《尖碑漂流记》第一千二十章 药吗?

    “什么可能,什么没有主动杀我。”文起心里问了句,希望能得到答复。
    但在话音没有传dàng)出去,便觉自己的口被一根针刺中,前到后背,穿膛而过,那一瞬间突然袭便全的痛,让文起下意识痛吼起来,跟着便睁开了双眼。
    就在他猛然睁开双眼,那一刹那,一股股沉重冰寒的气息向他体袭来,眼可见,冰冷的气息汇聚,形成像潮水一般的大浪,就这么硬生生拍击在他的眼上,眨眼间便冻了起来,眼皮外结成一层很薄却很坚硬的冰层,仿佛要将他那痛苦的双眼凝冻,成为一种永恒。
    “这件艺术品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保存多久,希望能够长久。”
    一个文起从未听到过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那种冰寒不是后天练出来的,就像天生这般,冷的骇人。
    比较虫女,天壤地别,虫女的冰寒来自内心的愤怒,以及对世界的厌恶,而现在说话的家伙,是出于生命的本能,自然而然,话语就是冰寒的,却又各种各样的感掺杂其中,一点也不觉得突兀,或古怪。
    “还以为你能坚持再就一些…真没想到老东西竟然放弃了你,真是让人失望,不过,不过他放弃了你,我怎么能放弃,你会成为我的艺术品,但绝不是现在。”
    模糊的人影在文起面前晃动,话音冰寒且高傲,另有一丝疑惑,淡淡道:“怎么听不道我说话,还是想看看我的面目。但你要知道见过我的人都成了我的艺术品…你也会成为我的艺术品,只是时间的问题,看与不看,就让你死个明白吧。”
    话音未落,文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眼前模糊的影,袖袍一卷,寒风扑面,将冰冻双眼的冰霜便吹散了,化成一粒粒晶莹,闪动光芒的亮点,飘散在寒冷的空气中。
    “我这里可没什么御寒的衣物,但也不想你就这么没有开口的死去。”
    这次文起看的清清楚楚,虽然说话之人的面容依旧看不清,被一层冰霜雾霭笼罩,但他的举动,文起瞧的是一清二楚,甚至觉得这一切真的是自己在做梦。
    就见那人再次甩动自己的袖袍,而文起外游走,升腾的寒冷雾气,忽然散开,以他为中心,外三米的范围清出一块空地,无论四周气流如何流动,都只能在这个圆圈的外缘徘徊,涌动,无法再寸进半步,却有意识地不敢靠近这个圆圈,向四周退了开去。
    而出现的地面,竟是一个像镜子一般,能够将自照的清楚的大冰块,说是冰也不为过。
    只是在那人的举动之下,不仅冰寒的气息无法袭,侵进周外三米的圆圈,就连冰寒的冰也没有那般寒冷,将人塑造成各式各样的冰雕。
    “坐起来,我不想你躺着跟我说话。”
    那声音带着微微的怒意,冰寒的话语一出口,文起只觉天旋地转,体在跟着什么滚动,根本无法掌控。
    的确是在动,而且还是天旋地转的动。
    大约转了有十来周,至少文起是真的记不清,早就被转晕了,哪里有心思细细记着圈数。
    但当跟着转动的体完全停下来后,文起才真正看清,原来是下的冰,它竟然直立起来,文起并不了解下的冰到底有多厚,从其平稳地竖立来看,一定不会只有一张纸,或一个桌面那么薄。
    此外,更让他觉得惊奇,是真的惊奇,而不是惊吓,他的体并没有被什么东西捆着,束缚在冰上,但却掉不下来,仿佛下有极强的胶,将他粘在了上面,如何活动也只能保持躺卧的姿势,这让文起的心深深沉了下去,不可能不忌惮,甚至恐惧面前看不清样貌的神秘人。
    突然,那面罩雾霭的家伙,一声冷哼,不知什么原因,打了一个响指,就见文起的体诡异地活动起来,从侧卧的姿态改为躺卧,准确说是凭空长了起来,也可说是贴在病上,却脚下空空。
    “我不喜欢被人斜眼相看,同时,也不喜欢被人底看。”
    此话刚出口,又是一声响指,文起只觉自己的体被重物所压,脑袋、脊背,乃至自己的腰都弯了下去,仿佛现在的自己矮了半截子。
    但除了被压,倒也没有其他痛苦感觉。
    那面罩雾霭的神秘人,一声清冷的笑声,传dàng)开来,点了点头,赞道:“还算满意…好吧,我们可以正式聊聊了。”
    其实文起是真的有苦说不出,现在的他恨不能在心里将其骂穿,撕碎他的心都有,这哪里是满意,当然对于神秘人来说是满意了,但对文起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那种体扭曲,自己的脸几乎贴到了脚尖,却又诡异地抬起了,后脑紧靠着脊背,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瞧着面罩雾霭的男子。
    声音不会错,不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个女的。
    文起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说实话,文起可不敢有心里活动,深怕面前这个奇怪的人,向之前那个没看到样貌的家伙,可以听到人的心神,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忍受着扭曲的体,几乎要断裂的骨骼,疼痛难忍地保持着自己的姿。
    只是,那人的话音未落,文起便听到他轻轻吸鼻的声音,好像是在嗅着什么,却没有直接说出来。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文起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这么,忍不住怒吼道:“我与你没有仇怨,这也是第一次见面,如果你想杀了我,不如给我来一个痛快,为什么非要折磨我,难道这让你才满意,才能让你微笑,还是你心里有病,需要我这味药来医治。”
    文起不敢把话说满,说的直白,那真的有些难听,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强大,超出文起想想…
    如果能用言语予以回击,当然也要把握分寸,不然,天知道这个家伙突然带笑的发怒,他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药吗?”那男子冰寒地自语了一句,倒是没有显出愤怒或冷笑,而是令人费解的追忆,不知道他听到“药”这个字,想到了什么,却也没又没深究文起的那带着刀刃的话语。
    良久,那人面色冰寒,突然道:“如果你能给我治一治,我倒是可一考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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