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混混》四十四 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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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苏大个样子的苏老爷不知什么时候已在身后，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只看到女儿打了小凡一个耳光，急忙出声斥责。
    这下被抓现行了，美女羞得吭不了声，也不敢争辩，那内容敢说出口吗？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苏老爷一见小凡急切过来抱拳做礼：“谭公子，你可回来了。大人在苦等着你消息呢，昨日若不是你挺身而出，估计立荣的小命也是不保了。快快随我来。”
    哎，这句听着顺耳，“那个不敢当。”小凡向气呼呼的苏美女做了个鬼脸，跟着老爷进了书房。
    一进门，原来是昨日那两位，欧阳修和沈括，大家互相见过礼。
    欧阳修见小凡回来，很高兴地说：“哈，兄弟，你可回来，愚兄担心了一个晚上，脱险之后，立刻命全城捕快去寻你，结果杳无音信。可急坏为兄了。来来，快喝茶，压压惊。”亲自倒了杯茶给小凡。
    哎——这个殊荣可不是人人可以享受的，小凡公子可不敢托大，连忙道谢。
    欧阳修前后细细打量了小凡一番：“谭公子，本来苏轼推荐你于我，我还不十分信，后来又有人命我到扬州后，细细寻你下落。老朽也是半信半疑，心想这小小哥们能有多大本事，后来与你在醉仙楼相见，我那心可是掉到水里去了，心想，原来谭公子不过是沽名钓誉，贪图金钱之辈。后来那凶徒当街逞强，若不是谭公子站出来，老朽虽死也不过如此，但要搭上两条无辜人命，甚是可惜。”这最后一句，却隐隐约约冲着沈括来说的。
    “哪里哪里，老兄谬赞了，见义勇为本来就是我辈读书人的份内事，何况，那时候我也牵连其中。才如此斗胆责问那匪，其实我腿抖得也厉害，几乎下地求饶了，这贪生怕死本是人之常情。”这句话把屋里的人逗笑了。
    沈括那绷着的老脸松了下来，他也明白这谭公子故意给他圆场子呢，心下释然。
    “哦，谭兄弟安全归来，可喜可贺，可给我们说说是如何逃脱虎口的情形。”欧阳修问了大家也最关心的问题。
    当下，小凡把妍儿叮嘱的话重复说了一遍，大概就是路遇侠客拔刀相助，后来高人与匪大战三百回一类套话。最后侠客护送他回来，就走了。经他这样刀光剑影一番胡编，倒也精彩。
    “哦，这位侠客倒是深明大义，他日相见一定重重报酬。”欧阳修听得心旷神怡，那侠客就那么一晃眼就过去了，连相貌也未看得清楚，那神情真是敬仰得很。
    “咳，为兄出来办差，想不到一到扬州就出了事故。我那9名亲随都已经殉职了。这帮匪徒实在强悍。而我那皇差也是无处着手。”欧阳修叹道。
    “哦？老兄可是有难事？兄弟斗胆能为兄分担些忧愁吗？”小凡问道。
    苏老爷拱了拱手，解释道“欧阳大人与沈括大人，正是为了那20万两库银而来，没想到昨日一到扬州就被歹人劫杀，这帮匪徒却也是十分大胆凶悍，丝毫不把国家纲纪放在眼里。”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说这两位朝廷大官，国家重臣没事过来瞎溜达啥啊？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沈括点了点头：“我们受了皇上的谕旨出京，都是悄悄微服出来，毫不声张，结果还是被人伏击，看来行踪已是泄露，后来回到官衙，我们与苏兄商量后，决定暂住这北城较偏僻的定园，避免引人注目，也好为了方便查案。”
    “多谢苏兄，叨扰，叨扰了。”欧阳大人谢道。
    苏老爷忙回礼：“为国家效力，理所当然。”
    “另外听苏老爷说起谭公子上次侦破了盗银案，昨日又亲见公子的勇气和智慧，所以想请兄弟也来参谋参谋这事。”欧阳修很客气地邀请。
    咳——还是跑不掉，兜来兜去，最后——纠结。你老兄说得客气，那帮人是吃素的吗？俺小凡公子的武功基本等于零。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是跑也跑不掉了。
    欧阳看小凡神色很犹豫，“兄弟莫非是有后顾之忧？他日有机会我定在皇上面前保举兄弟一个功名。”
    哎，你把我当啥了？忒俗，个个都要当官吗？真是的。不如折现给我赏银还好？不过那匪已经认得自己，估计那什么一品堂也不会就此罢手。硬着头皮上了，惟有顺便依靠组织的力量解救俺于水火才是王道。
    “小凡回答道：“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护卫问题，我怕咱们还没找到匪徒，就已经被人挂了。”
    欧阳修干笑两声，那确实尴尬，敌人武力那么强大，刚出场就刷了自己9个亲随，不觉得危险才怪呢。“皇上御前带刀侍卫狄说、狄谏、单仁、单良已经赶到扬州，协助查案，应保无碍。”
    善人，善良？我汗，这两位起的名字真好搞笑。
    “第二个嘛，欧阳兄，你这样说功名的问题就太那个了，俺这个当官兴趣不大，但兄弟的忙，俺一定要帮是不是？只不过，我累了大半天，肚子有点饿而已，能不能先大鱼大肉，然后再讨论呢？”小凡嬉笑道。
    欧阳修一怔，我还以为是啥大问题，这凡兄弟果然有问题就问，有要求就说，快人快语爽得很，很值得结交一番。如果他知道小凡心里那小算盘，可是大大吐血了。
    苏老爷唤了一声，“啊贵，立刻吩咐下去，为各位大人，谭公子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