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第250章 我有病

    阮小五看雷横腆肚回来,吆嗬继续来喝,雷横摆摆手落坐,没心情吃喝了。
    “怎么的?雷都头上茅房把钱袋掉下去了?”
    “呔,发现个事儿,闹得心烦,你俩别打听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雷都头如此表现,小二,小五都很奇怪,既然雷横不想说,又不能强问,心下做个判断,这雷横还是没把我们当兄弟啊~
    本来准备爽快吃喝的雷横歇一阵走了,调慢了步伐,越来越觉得那里不舒服,径直要回家,一路上遇到打招呼的熟人不少,雷横还要给个笑脸,心里却烦死了。
    “娘,我回来了。”
    雷横喊一嗓子回了自己屋,栓上房门,立马褪下兜裤观瞧,心口的护心毛绵延,抖肉的大肚腩垂垂,啥也看不清。
    “铜镜!啊,我他娘哪有那玩意!”
    平日娘就是镜子,出门时娘帮着捋平舒展,只能努力作大虾状一探究竟,手指摩挲,好像有一片小疙瘩!还有些刺痛!我擦!豪气干云的雷横脑袋一片空白,常在河边走,那恐怖的描述一字一句袭上心头,吓得两股颤颤,呆懵了。
    “横儿,出来吃饭了。”
    雷横充耳不闻,雷娘又叩门呼唤。
    “走开!别烦我!”
    雷娘一震,谁又惹着自家儿子了?
    雷横怀着沉痛的心情,重新穿好衣裳,甩下一句:这几日有差外出,匆匆离开了。
    雷横短时间做好了决定,先去县衙请假,然后去郓州医药院治病,凭咱和王兄弟的关系,请最好的大夫,一准儿没事!对,还能给我保密!自我抚慰小鹿乱撞的心窝,这两条腿走路都变了形,生怕刺激病患加重。
    路途也不近,租辆马车去吧,再雇个车把式。车停衙门口,雷横打问清楚,去后院寻时文彬去了,没想迎面遇到朱仝出来。
    “雷都头,这么巧恁来了。”
    雷横有啥说啥:“朱都头,巧啊,我找县君请几天假。”
    “什么?”朱仝失色道,“我刚巧有事须离开几日,县君已经答应了,还想请你担待些时日。”
    雷横脱口道:“那啥,我也要出门啊!”
    朱仝抢道“我身体有急疾,必须马上医治,雷都头呢?不能迁延几日吗?”
    “我。”雷横这下结舌了,“我也是有病。”
    朱仝看雷横脸色怪异:“你喝酒了?咱们寻地方坐下说吧。”
    “也好,咱们一起进去问问县君的意思。”
    朱仝侧身,雷横打头走向内厅,时文彬还在院中摆弄他的梅树。雷横简短把自己要请假的事也说了,说不定县君直接批了呢?
    时文斌否道:“朱都头,雷都头。你二人是商量好耍笑于我吗?怎么好端端都病入膏肓了?这郓城县岂能一日无都头坐镇?”
    雷横当然知道不能,这个病,自己很紧急啊!那是命根儿,后半辈子的幸福啊!必须争取啊!
    “县君,雷某这次是非常之急,有县尉坐镇,想必无事。”
    朱仝难得跟着附和,想来梁山泊晁盖被打跑了,县城周边安定多了,不差这几日。
    时文彬不悦道:“李县尉是刚上任半年的文官,缉捕盗贼斗狠之事能指着他?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雷横还要恳求,时文彬摆出官威道:“雷横你好自为之,那事之后有闲钱了是吧?当差期间偷跑去喝酒别以为我不知道!念在同衙为官,时某可曾苛责二位?今日我先准了朱都头的假,你再来要假如何使得?难道是时某故意刁难你吗?”
    雷横反应慢一拍,朱仝拉住了雷横胳膊,小心道:“县君待我们恩义,我们也不能因私废公,如此我和雷横协调,恁看如何?”
    时文彬点头称善,朱仝拉着雷横离开县衙,午时饭点过了,酒店人影孤单,二人抬脚进店。朱仝点下酒肉,雷横却望之无味。
    “朱都头,你要离开几天?”
    “我请了十天假,最快三四日吧,说不好。”
    “这么久?啥事啊!你能不能迁延几天?我两天就能回来!”
    朱仝抿一口茶道:“雷都头,从没见你这么急过,到底生什么病了?”
    “我…”娘的,知道我得了这病,以后离得我更远了!刚才拉着手,那是让哄我相让呢!
    朱仝察言观色,猜出雷横有难言之隐,心思转动,不觉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你最近是不是去找桃红仙了?”
    “啥?哦,前几天是去找过。”
    朱仝大怒丢出茶杯:“我他娘猜就是你惹上的瘙病!”
    雷横顾不得被击中的肩膀,狐疑道:“朱都头什么意思?桃红仙怎么了?”
    朱仝满面含怒青筋暴起:“娘的,还装傻,就是你放纵不洁惹上脏病,传染给桃红仙,之后又传染给我!”
    “额。”雷横目呆口呆!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朱仝偏头不去看那张厌恶脸,要不是妻子怀孕,自己不会难耐误事,这雷横又是个喜欢说床第之事的主儿,跟着的弓手们也喜欢传,自己就这么试探了一次,苍天啊,雷横浪这么久才得病,我朱仝半辈子谨慎,一次就栽了!上哪说理去?上哪说理去啊!
    “额,朱都头,那就你先去吧,快去快回,我也是今天刚疼,不会是我带的吧?”
    朱仝横一眼雷横起身走了,马车早已备好,连夜赶往李家渡口。马车前探出两个巨大的白绢灯笼,寂静无人的旷野,寒风呼喝,远远看着好吓人,车把式紧紧衣襟,路中央居然渐渐勾画出一个人影。
    “嗨!官人可以一起同行吗?”
    车把式一脸惊讶,而后淡定,车里坐着本县朱都头,我怕个屁啊,“你这客人为何深夜赶路?”
    那人一笑:“这不有事耽搁了,乞求捎带我一程可好?坐外边就行。”
    “这…我还要请问雇主,他是本县都头,但是很好说话的。”
    车把式看那人抖抖一个钱袋,吞咽了一下口水,转身轻叩车帮唤朱仝,却没发现挡路那人脸色一滞,本县都头?眼前浮现白天的画面,一个圈儿胡大汉侧脸睥睨:你连我都不认识?我是本县都头雷横,你是邻县的罢?
    变色之人正是哄开房门的凌振!逃出渔行之后,猜想王伦在本地手眼通天了吧?权衡一番赶去州治为宜,那就北上去郓州治所,到时候见机行事,好在阮氏兄弟客气,并没有搜走他的财物,一路提心吊胆,后悔走什么夜路,刚看到有马车兴奋不已!
    凌振心虚道:“老哥,如果都头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车把式扭头笑脸:“都头允许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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