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24章 独守空房

    阮小五陪了王伦一宿,第二日也随着公孙胜看灯去了,听闻郓城县搞得不错,王伦成了光杆家主,只能陪张教头作伴。
    “就是晚上咳得厉害,吃了凉风咳,不碍事,只是怕坏了贤侄。”
    “哪里的话,恁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本来打算唠几句,实在张教头咳得厉害,王伦不得不退了出来。
    远处跑来一人,径直入院:“有人吗?炭来了。”
    王伦唤道:“我在这,炭来了?来了多少?”
    那报信人道:“员外,带了由子银子随我去收吧?六千斤炭,就在李家道口。”
    王伦喊了十几个后生推车出发,在李家道口的场子取炭,留两个人看着,慢慢往回拉就行。
    因为炭一直不错,王伦扫了一眼留了两个人过秤,自己去那里交钱,算算用的还不少,就又订了一批。
    “这里怎么是祝家?”王伦拿过由子发现了不妥,自家一开始买的是李家炭,这绝对不会错的。
    “奥,这事啊,李家把买卖让给我们祝家了,以后恁家的炭,我们送。”
    “你们送?能保证好炭吗?”
    “那是自然,好铁好炭,都有的。”
    “有农具兵器吗?”
    “有的,客人想要什么?”
    “能卖的农具兵器,下次来一样带一种,我挑一挑。”
    “好嘞,我们庄上打造的东西,恁瞧好吧,下次来道口送炭是二十二,恁再来找我就是。”
    王伦又与其攀谈几句,返回去看过秤的炭。
    一后生小心道:“员外,他这炭不怎么好啊?”
    王伦走上前瞧了瞧,确实没之前用的光泽,只有暗淡的煤灰色。
    “这是石头,不是炭吧?”王伦倒不客气,直接问起了炭工。
    “瞧恁说的,我们祝家也是有名声,怎么会拿石头当炭?放心烧吧。”
    王伦也不懂这个,此事就过去了,拉回十几车卸在院子里,王伦吩咐下去注意烧这炭有什么不同,跑回屋思考武装保民去了。
    还没坐热屁股,张教头进来喊王伦,说是胸口闷得慌,想去看大夫。
    王伦哪敢让他到处跑,牵了大红枣又返回李家道口,过河去郓州城北,那里是董大夫家,这师兄弟一南一北,真是会分片儿。
    城郊北董大夫,谁人不知?王伦没费劲就找到了院落,可比阎大夫家旺多了,一进门欢声笑语,听着人就不少。
    接待之人自称董大夫的二儿子,全家晚上要同去看灯,故而热闹,王伦表明来意,董二有些犯难。
    董大夫背着手出来,瞧见了王伦。
    “哟,小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没带来病人?”
    王伦闻言上前问好,董二道:“爹,恁怎么出来了?”
    “娃儿跑进来说有客人,我就出来看看,没想到是他。”
    “孩儿详细问了病情,拿捏不准,要不爹给看看?”
    董大夫胡子一吹:“病人没看到,下什么方子?我就教你这么看病的?如果是小病,随便对付个赤脚就能看了,既然大老远来了,我看是病人下不了床了吧?”
    王伦上前道:“那倒是没有,只是老人家咳得厉害,小生不愿让他颠簸,故而来请,如果不是寻不到好大夫,小生也不愿打扰董老。”
    “罢了,背了家什,我去诊诊。”
    “爹,这天气恁出去,不小心摔着怎么办?”
    “哎,后生,你叫什么来着?”
    “小生王伦,寿张县居住。”王伦心说还以为你记住我了,原来只是眼熟啊?
    “寿张县可有花灯?”
    “有,有!我去看了,有点意思。”
    “那这样不好了?寿张县也不远,咱们现在去,赶晚就能到,住一宿,明天再回来。”董大夫很快定下了计划,派二儿子去通知众人,唤出阎旭跟了先行出发。
    董家的小马车很精致,王伦作了车夫,董大夫在车厢里跟王伦闲聊,阎旭骑了大红枣。
    因为元宵看花灯的刚性需求,主路上的冰雪除得干净,也踩得稀烂,王伦半吊子的驾车技术凑合能跑了。
    董大夫出手,张教头的病算是有根治的希望了,书了药方,让王伦按时给煎药,王伦叠好了揣在怀里。
    陪董大夫到处走走,又问起了当初那几个娃儿,王伦早都忘了,不过既然后来没人提,应该是痊愈了。转悠一圈,看看四处井然有序,踏上马车要去寿张县了,王伦放心不下,跟着送过去,顺便买了药。
    回来天色已晚,进西厢房探探张教头病情,钻去灶房煎药,捅开灶火胡乱烧几个热菜汤羹,二人把汤闲聊,王伦也提不起兴趣。
    服侍张教头吃药,洗漱,睡下,王伦出门来绕村走了一遭,叹一声钻回屋睡了。
    梦中沉沉,王伦傲视天下,脚下跑来一小鬼,对着王伦出言不逊,王伦大怒:左右给我拉下去,砍了!
    却无人应声!那小鬼却越叫声音越大,嘶吼,嚎叫,踹门!
    “我擦!谁啊!大半夜不好好睡觉!”眼皮困得睁不开,王伦不想爬起来开门。
    “哥哥,哥哥,快开门啊!”
    “崔虎?出什么事了?”王伦辨清了一个声音,披上衣服爬起来了。
    门一开,烧糊味扑面,幸亏门框够大,要不然一下拥不进来这七八人。
    一人被砸在地上哼了一声,其他人脱力倒了一地。
    “出什么事了?”王伦借着堂火看不清,寻了烛台点了灯,这才看清几人,张三,李四,李逵,还有几个小弟。
    当中躺着不省人事的是大和尚鲁智深。
    “怎么还有血?你也有,你也有?出什么事了?就没个能说话的?”
    还没等他们答话,王伦跑回里屋拿出一匹麻布:“伤哪了?让我看看。”
    “哥哥,哥哥,等会,等会再说,都没事,就是跑岔气了。”李四指指鲁智深,往后一躺正压在李逵肚皮上,哎哟一声把李四的脑袋扑拉到一边。
    王伦左右检查,除了几人有浅伤口,幸无大伤,一番心跳安静下来后,王伦拉了一把凳子道:“说吧,公孙道长呢?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出什么事了?谁先说?”
    张三喘匀了气道:“我们也不知道啊,道长说我们目标太大,让我们散开伙看灯,我和师傅他俩四个人一起,师傅扮作大员外,我们扮作小厮,师傅非要试试人家的十年陈酿,喝完说不好喝,与那人争吵起来。”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
    “没有啊,师傅中午就喝了不少,本来道长不同意带他出来,到晚了师傅酒醒了,瞪眼要来,谁敢拦着?哥哥恁也见过,发起酒疯来,我们几个困不住他。”
    “林兄他们,额,和你们不在一起?”
    “林教头陪娘子和张夫人去了,小五兄弟也跟去了,师傅想出街看灯,我们只能应了。”
    “往下说。”
    “就站那争呢,我打算呢,先劝师傅离开,回头再给他钱,我使劲打眼色,那汉子就是不依,说自己认识什么宋押司,不给钱就去见官,这满街都是兵丁巡视。”
    “正吵着呢,就看李四李逵他们疯狗一样跑来了,还招呼我们开干啦,开干啦,乌泱泱后面跟着几十个兵丁,我们当时都懵了!我就说他:李逵你干什么呢!”
    “我抢了个娃娃的面人,把他老子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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