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王族霸业》第091章 那我以后留个名儿

    四人奋力划船,一人往下脱换衣服,身上带着钢板一样的冰条终于甩下,如此五人身上利索,奋力划船,王伦把衣物一包沉下水去。
    冷风刮面,五人出汗全化作刺骨的痒痒。
    “王兄,给我擦擦汗!”
    “好好。”王伦掏了麻巾给几人擦汗。
    “看见没?”小七在努力寻找水口的河灯。
    公孙胜忍不住问道:“王兄,收成怎么样?”
    “不好,回去还是按计划行事,千万不要被看出破绽。”王伦强调一声,又把后续的步骤说了一遍,明显嘴皮都在打哆嗦。
    “在那呢,河灯!”小七最先看见了微弱的灯光。
    众人加力划过去,一个个潜行回屋,王伦灭了河灯,殿后回来,前门没走,都是翻的后院栅栏。
    当王伦路过的时候,一匹马,一头驴打量着王伦,王伦伸出双手挠挠:“乖,不要叫,明天给你们加豆料。”
    咴~咴~,卧槽,不省心的玩意,王伦骂一声溜回主屋。
    “我出去打一次更,等会回来咱们就分头行动。”王伦嘱咐一声,消失在门口。
    屋内已经忙活开了,铜钱银两倒出来,在三个大瓮中干洗,用的是干土,草灰,石膏,黏土,最后再重新装袋。
    小七划拉着铜钱怨道:“这把买卖亏了,听说这李押司也是个狠主,没想到库房里没几个钱啊?”
    “别说了,快干活。”阮小二压下了杂音,兴致最低的不是耿直的小七,反而是默默的小五,这一趟,白忙活了。
    “我说诸位兄弟,也别埋怨王兄弟了,谁想到他赌场库房里才这几个钱?你们有什么怨气,朝我公孙胜来,要打要骂都行。”
    “看道长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在骂那贪官?何时埋怨自家兄弟了?”小七答的干脆。
    “要我说。”阮小二打起了圆场,“一个头磕在地上,是兄弟有难同当,这回钱是少点,我看着有二百多贯,咱们兄弟这次就别拿了,全留给王家哥哥安顿百姓,你说呢,五哥?”
    小五摆摆手:“我好说,赌场那里还能对付。”
    公孙胜听了三人表态道:“正道果然没有说错,三位真是应命之人。”
    小七奇道:“什么应命之人?”
    “正道没跟你们说吗?”公孙胜停了手里的活儿。
    公孙胜讲个大概,王伦从外面回来了:“快,好了没?开始行动了!”
    众人闻言手下加紧收拢了银钱,土灰被小五挑了倒去后院。
    王伦在主街敲着锣大喊:“抓贼啊!”身后之人也跟着狼狈样儿挨着砸门。
    杜迁开了门探出脑袋道:“出什么事了王兄弟?”
    “有贼,有贼来了!赶紧抄家伙集合人手!”
    “什么?有贼人?”杜迁大惊,回屋加了件衣服,抄了朴刀出门来,看着寂静的街上突然间人喊狗叫,岂一个乱字了得。
    “各家的汉子都出来,五人一队!没兵器的抄扁担!烧火棍!”在众人的调动下,新建村全部人家都醒了,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按着几个头头的喝令集合在一起。
    “开始吧,各家点名。”王伦看一眼火把通明的村子,冲公孙胜一乐。
    ……
    李家赌场被劫案惊动了李押司,得到消息天还没亮,火急火燎带着人手赶往场子。
    小镇上围观的老百姓乌泱泱一大片,驻地的道口监押忙得满头大汗。
    “刘监押?怎么样了?抓住贼人没有?”李押司也顾不得客套,把刘监押堵进了库房,一地狼藉。
    刘监押道:“李押司来了?先核算看被抢了多少银钱。”
    “银钱没多少,前两日刚押回府内。”
    “那好了,恁家执夜也都是轻伤。”
    “我说的不是这个!居然有人敢来劫我李家的赌场?是吞了牛心虎胆了?刘监押一定要把贼人给我抓到!我重重有赏!”
    “李押司这么一说,我还能懈怠?瞧好吧恁,你们几个再勘察有没有贼人落下的东西,我这就去审问执夜。”
    周围的抱拳应了,李押司恨恨看一眼被拆得凌乱的钱柜:“刘监押,我与你同去!”
    “好啊。”刘监押一笑,同行去了驻所,李家道口是重要的码头,驻军几十人,负责收纳过税,巡视保护水口,刘监押也是这一片的小官长了。
    本来信心十足的二人提审昨晚的执夜,没想半个时辰后只剩目瞪口呆。
    “这帮贼子看来有备而来啊!”
    “少说话听不出哪里口音,行动快没有目击人证,李押司,这是专门来劫恁的啊!”
    “可恨的贼子,没有半点破绽!”
    刘监押等着李押司再发话,屋内陷入沉默,办了这么些年的案子,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
    “对了,打更人呢?刘监押问过了吗?”
    “一开始就问的他,被人打晕也丢在屋里,晕晕乎乎说就看见两个黑影,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押司急切道:“还请刘监押让我再审审。”
    打更的很快被带上来,李押司又重新问了一遍,得到两条重要的线索,他被打晕时刚敲过四更梆子,黑影是在镇子南头遇到的。
    “妥了,刘监押还请多多费心,南边的村子,四更左右没有人证的村痞闲汉。”
    刘监押挑着大拇指道:“李押司机敏过人啊,我这就派人去打探,文书还请押司备好了。”
    “麻烦监押了,天寒地冻,这是些辛苦钱,给弟兄们买碗热汤喝。”李押司塞了二两银子,二人假惺惺别了。
    没出半日,竹口村因为有大量外地流民进入而被当做优先怀疑对象,刘监押亲自带了十几个弓手来询问昨夜的情况。
    没想到上上下下都一个口径,昨晚四更过了没多久,王员外就喊抓贼,所有人都出来了,在街上巡逻,还挨家挨户点名,一个没少,一直到天明确认没事才散了。
    活见鬼了,望着眼前的王员外,刘监押居然被请求:抓拿昨晚没人看见过正脸的贼人,说是有人偷他的马,偷他的驴!
    刘监押理不清思绪,跟王伦告请私下走走,王伦点头应了,支使阮家兄弟去采买一些建材,现在的屋舍紧张,新来的流民一部分和宋万村人挤着,一部分在三十间简屋中挤着,不是个办法。
    刘监押晃悠了一天没个结果,去找那些土耗子麻烦去了,这么大的事,他真不相信本地的闲汉有这个脑子与魄力,还是找李押司谈谈。
    碍眼的人离去后,公孙胜拽着王伦回屋,往炕上一躺大喘气:“我说正道,看样子那刘监押怀疑你啊?”
    “怎么讲?”
    “你演得太过了。”
    “正常点公孙胜。”
    公孙胜一轱辘爬起来道:“你觉得这事不留痕迹?”
    “你发现破绽了?”
    “没有破绽才最可疑!敢干这买卖的,哪个不是穷凶极恶?谁有脑子去想这般多?说明什么?干这事的,不是一般人!”
    “哦,有道理。”王伦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以后要留个名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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