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斯想了想,双手一拍,懊悔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想起来了,耶嘉德是魔法师中的治疗师,魔法主要是水系和植物系,而羽鳞蛇是雪原的,耶嘉德的魔法无法对其进行致命的打击。
这下惨了。
“怎么了,海因斯,虽然体型大了点。”
“你数数一共有多少只。”海因斯叹了一口气。
“三只,怎么了?”芙兰歪着脑袋,问。
“羽鳞蛇最可怕的地方,应该是!”海因斯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她低声的说道。
“什么?”芙兰紧接着就问。
“其实我不知道,耶嘉德你来。”海因斯日和脸的挠挠头,干笑了两声。
芙兰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切了一声,扭头不理海因斯。
“羽鳞蛇,因为在雪原生活,繁殖力极强,甚至可以单体,繁衍,所谓自交孕育,这个道理。”耶嘉德想了下,冷漠的说。
“这么回事啊,那在我们说话的这段期间……”海因斯惊悚地机械式的转过头,看到一脸玩味磕着瓜子的咖伽特。
“恭喜,知道了我孩子的厉害之处了,很可惜,他们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变成十六只了。”
咖伽特说完,跳下虫子组成的椅子,悠闲的拍掉手掌的灰尘,说:“我很佩服你们,身为女性,却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海因斯冷笑,“那可真是感谢你了。”
“真是可惜了,如果你为我神服务的话,应该更有作为的,可惜,你我是敌人。”
“上吧,作为最后的谢幕!”咖伽特一声令下,羽鳞蛇呆滞的脸变得非常狰狞,吐着信子,笔直着,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海因斯三人冲了过来。
对于羽鳞蛇来说,只有自我的繁殖,然后小的吃大的,大的再生小的。
本来这一过程很慢,而咖伽特的改造和命令让这一过程在几分钟之内完成。
羽鳞蛇对于海因斯来说,是个新奇的物种,可能系统里也记载了对付羽鳞蛇的方法,可是现在没有时间去看。
但是羽鳞蛇的繁殖力会不会给自身造成虚弱的伤害呢?
这也就意味着,小羽鳞蛇吞噬了大的羽鳞蛇一个,你本身都力量会增强,就相当于带有两份能量,如果这时被其他羽鳞蛇吃了,对方就会直接获得两份能量。
而如果去吃掉和自己一样没有进化的羽鳞蛇呢?
其实无论吞噬多少都不会让自己获得总的伤害的能量,只是让自己延续生命而已。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羽鳞蛇再强,只能拥有两份能量,也就是一加二。
一是第一份的力量,二是本身自己的力量。
海因斯向左迅速翻滚,勉强躲过羽鳞蛇的攻击,只不过羽鳞蛇的攻击太过迅猛,海因斯的披风被撕了下来。
卧槽!海因斯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己身后被破坏出一个巨大裂口的墙壁,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真是晦气,这下只能穿着长裙战斗了。
干脆这样!
海因斯在羽鳞蛇还没从墙壁里拔出自己的脑袋之前,使劲将长裙的一侧撕到大腿根部,然后打了个结,系紧。
这样会走光吧。海因斯苦笑一声,不过现在可不是管这些小事的时候。
算了,上吧!
“芙兰注意保护耶嘉德,给她足够的输出空间,剩下的由我来吸引。”
海因斯低声说道,然后一马当先的朝着羽鳞蛇冲了过去。
旋转,躲过一只羽鳞蛇那腥臭的嘴,海因斯踩在羽鳞蛇的头上,趁羽鳞蛇没有转头的时候,一招天雷召来打在羽鳞蛇的七寸处。
打蛇打七寸,祖宗说的很有道理。海因斯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
海因斯原来是信心十足的打出这一招,可是,没等她落下地,脸上的微笑还没从嘴角消失,她感觉自己的脊椎猛地一阵疼痛。
在砸中后空中延迟了不到一秒,海因斯如同被甩出去的炮弹一般摔在了地上。
什么,刚才怎么回事?!海因斯“哇”的一口浓痰混合着鲜血吐了出来。
擦擦血迹,感觉骨头嘎嘎作响,海因斯没有时间休息了,刚抬头,她就看到一条黑影朝自己的脸冲了过来。
朝旁边一扑,勉强躲过。
尾巴吗?烟雾散去,海因斯咳嗽两声,她看清楚了还在缓缓移动的东西。
羽鳞蛇的尾巴,闪着光,就像鱼鳞一样。
海因斯惊讶的发现,羽鳞蛇的尾巴摩擦过的地方,比如地上的大理石,掉了一层碎渣。
这。。。我该庆幸刚才只是碰到而不是擦到了吗?海因斯眼角抽搐,好久没说出话。
对哦,它们是蛇。
接着,她眼神猛地一紧,海因斯看到其中一只突然开始旋转起来,陡然间,羽鳞蛇身体弓起,肚子猛地变大,如同气球一样。
看到这一幕,海因斯低吼道:“小心!”
旋转着的羽鳞蛇突然朝着海因斯他们的方向喷射出了十几道绿色的粘稠液体,直奔海因斯等人。
在海因斯的提醒下,所有的人都是猛地闪开了这些液体,让它射在了土里。
而在液体射进了土里之后,几个人都是看了一眼这种液体,然后齐齐的抽了一口气。
这液体的腐蚀性,真强!
大理石的地面直接被穿透,露出底下的石灰,而液体还在不断的腐蚀下去。
羽鳞蛇这玩意到底是怎么进化的啊!你特么毒性已经超脱其他蛇类了口牙绝对是想逆天是吧!
海因斯迅速的一个前滚翻,然后扔出手中的剑,在羽鳞蛇朝自己冲过来的瞬间,突然划铲到羽鳞蛇的腹部。
“泰岳之匙!”
从地面突然突出来的尖锐石块丝毫不差的刺进了羽鳞蛇那柔软的腹部。
只不过刺的是鳞片与肉体之间微妙的缝隙。羽鳞蛇发出了一声惨叫,嘴巴一张,猛地吐出了三四个暗红色的,像是水泡一样的东西,看到这个东西,海因斯立刻开始了无序的胡乱跳动。
暗红色的东西几乎是追踪着海因斯的步伐落在地上的。
在无序跳动的情况下,海因斯还是安全的躲过了这一次攻击。
不是攻击吗?
海因斯皱皱眉头,她停在角落的木板上,看着不断喷着同伴的羽鳞蛇。
像是自相残杀一般,羽鳞蛇的身上堆起了一层红色的水泡,然后水泡又变成了灰黑色,如同石灰一样贴在羽鳞蛇的身上。
这是,护盾?
海因斯一脸残念的看着羽鳞蛇,她也没有办法。
这不能打吧,怎么说感觉自己过去和送死没区别。
“如何,我的孩子强不强。”
仿佛看到自己的孩子考上大学一般,咖伽特的脸上尽是骄傲。
“可惜啊,你们的信念与神是相对的,这个镇子里的人也是。”
咖伽特摇摇头,说的很惋惜。
“那,要不尝尝这一招?”海因斯嘴角向上,拿着剑,指着咖伽特。
“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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