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熟女》第94节:(94)

    聂云凑到我耳边说话时,我看见她那个小营业员嘴角撇了撇的,显然是在想:“这两人肯定有不正当关系!”我便因了她这个举动看不起她了,心想,你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啊?凭什么讥笑我们啊?但又一想,也不能怪她,我和聂云的关系,确实也很不正当。
    我是和聂云又坐了公交车去她的新房,她说离北京人的经济适用房——天通苑不远,也要一个多小时呢。在车上聊起来,我才知道,那次我们聚了会不久,她去上海、北京等地考察了一圈,最后落地北京。她是先在秀水市场租了床子做玉器生意,就在那附近租了房子住,但想想每月一千多块的房租,差不多可以还购房贷款了,于是就选了个便宜地段买了房子,这才装修完住进没几天。我问她哪来那么多钱啊?她说她自己有一部分,又从娘家借了一部分。我就想:她那部分恐怕是把人家大军轧干了吧!
    已是城郊了,新建的小区就孤零零地坐落在田地里,附近没有大型超市和大型农贸市场,都是一些小生意人开的零碎小店,但环境还是不错的。聂云买的房子就在三楼,不到一百平米的两室一厅,简单装修,家具和家电却一应俱全。家里竟还养了宠物狗,开门时就翘着鼻子冲我叫,聂云就喝它:“花花,别叫了,是叔叔来了,叫什么叫!”我进屋好长时间了,它还看着我不忿呢。
    聂云做了条鱼,又简单做了几个青菜,有现成的红酒,我们就开始晚餐了。除了我的母亲和刘艾丽的母亲之外,这是第二个女人为我做饭菜了,第一个是张小月,在我们同居的那些日子里,她没少下厨房为我烧菜。吃着,我们就聊了起来,我告诉她我刚采访了艾滋病患者,她便惊恐的样子夺去我的筷子:“别吃了,别吃了,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吃饭!”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的,我去夺,她就给了我。她忽然问起我和刘艾丽怎么样了,我说都哪辈子的事了,人家早出国了,她得意地说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就像自己是预言家似的。提到刘艾丽我不禁想到了赵婷,心中就一痛。聊到徐冬,我就跟她说了徐冬出事了,她说:“不会吧?早上我给他打了电话,他怎么没跟我说呀?”原来我的信息都是徐冬告诉她的。她竟突然问起刘大军来,我才知道,她和刘大军还真没了联系,我说:“他挺好的!”我们就再不说话,闷头吃饭。
    晚上,聂云却整起景儿来,抱一床被子到小卧室去,说:“你一会儿就在这儿睡吧!”我就忍不住想笑。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说都没意思,聂云便说:“有碟片,你自己挑挑看吧!”我就过去挑选,却说:“有a片吗?想看看!”她就说:“瞧你那色狼样!”我说:“我就色狼了,怎么着吧?”我说着坐回沙发,搂住聂云想亲她,她就挣扎:“别碰我,我怕传染艾滋病!”我说:“那就让我们艾死吧!”她说:“别这样,让花花都看见了!”那只宠物狗确实睁大着眼睛看呢,竟没叫,我说:“它比我们还牲口呢!”我就把聂云压倒在了沙发上……
    半夜里,聂云那只手又伸到我身上来,我就被她弄醒了,我看着她,她却看着我淫笑,于是被窝里就又风雨大作……早晨睁开眼睛,聂云看看我,便又俯上来给我洗口水浴,我有点哆嗦了,心想,她怎么这么强呀?但又一想也理解了,她正处于三十如虎的年纪,又这么长时间没了男人,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还不“过把瘾就死”的心都有啊?我也就顺了她。她没有去照顾生意,只是给那个女营业员打了个电话,我们就那样躺到了中午。
    事实证明了我判断的失误,聂云不是饥渴一时的发泄,只要我们在一起她就那样,一天三遍,有时大白天还要补上一次,这好像就是她的游戏规则了。我感到筋疲力尽,难以招架,便很后悔招惹她。我也突然间明白了,怪不得刘大军离了婚后那么不在乎,原来他真的是一种解脱啊!想起那晚在海边渔网上的事,我也不再愧疚了,我那哪是在行不义啊?分明是在为哥们儿减轻负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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