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淫狂遇上校花》第7章:第七章

    苏楚心想:你可真是个鬼灵精加包打听,顿时没好气地说:“你家比我有钱,你怎么不自己上了算了?”
    “我跟她认识那么长时间,太熟了,培养不出感觉来了。你对她可谓一见钟情,我看还是你来比较合适。”
    苏楚心中暗暗地设想了一下,如果能牵着凌雪的手走过h市的街头,累了的时候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天,那真是平生想都不敢想的美事。苏楚回味起今天下午一直缠绕着自己的那淡淡的飘柔的香味,眼前浮现出凌雪的盈盈笑语和诱人的身段,不禁又开始有些神情恍惚起来。
    秦飞看他沉吟不语,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兴奋的神采,早猜到他想什么了,于是又推了他一把:“你看,被我说中心思了吧,搞得你这么矛盾。”
    苏楚满脸通红地叫了起来:“我哪里矛盾了?是啊,就算我一见面就觉得人家好那又能怎么样?人家又没觉得我怎么样?是,我是真的很想试试,但总觉得底气不足。”
    秦飞大声笑了起来:“看你激动得,我跟你开玩笑的,凌雪不适合你,我并不鼓励你这么做。其实照我看,家庭条件困难一点的女生其实比家里有钱的女生更不好追。”
    苏楚听了这话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来的?”
    “你想啊,女人最大的本钱是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她们的美貌。”
    “对啊,女人要想改变命运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利用自己的美貌;直白点讲就是找个有钱的老公嫁了算了。有钱的女人她已经有钱了,她不会想到利用自己的容貌来换取物质。没钱的女人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承认,往往在心里或多或少地会想到自己的容貌有着可观的利用价值。这样推论起来,在选择男朋友或是丈夫的时候有钱的女人比没钱的女人考虑得要单纯一些,她们并不吝惜自己的容貌,不会将它与物质联系起来,她们考虑的往往只是这个男人本身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苏楚不服气地说:“我觉得你这套理论是既俗气且粗糙。那照你这么说,女人们所谓的改变命运就是获得更多的金钱和物质,钱多了就一定幸福吗?我看这个问题不用我来回答吧。”
    秦飞冷笑道:“你错了。对于少数拥有杰出才华的女性来说,她们可以忍受物质的贫瘠,单纯地活在精神领域里便能获得极大的幸福。但是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漂亮和俗气,聪明和俗气往往在女人身上并存。漂亮而俗气,聪明而俗气,甚至三者兼而有之的女人都是大有人在。而且通常情况是一个女人越漂亮越聪明反而越俗气。”
    “我真不知道你又怎么得出这样一个荒谬的结论。”
    “这也很好理解啊。一个优秀的女孩,从小就兼具美貌与才智,受到周围人的追捧,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她唯一的不足且不能改变的就是她不幸出生在一个没有钱的家庭。在贫困落后的地方这一缺陷可能不会特别突出,但在一个物质高度发达的地方,比如说h市,这可就是生命中不能忍受的东西。你想,一个漂亮,优雅,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每天去挤你们h市状况极其糟糕的公共汽车,反而是许多无论是在容貌和才智上都远不如她的女孩因为家庭出身较好不必每天狼狈不堪地挤在公共汽车里面,这样一来她的内心可能会平衡吗?她必定会充分利用自身的条件去博取她没有的东西。”
    听着秦飞在那里口若悬河,苏楚想起了适才在公共汽车上自己的感受:是啊,对于凌雪那样一个优秀的女孩来说在一个夏日的傍晚挤上一辆公共汽车,混迹在一大堆浑身大汗,奔波劳累的人之中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只有当她乘上那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飞驰在h市宽阔的马路上,享受着柔媚的灯光,这才能将她的美貌,她的才华,她的气质尽情地绽放出来,那才是能与她相匹配的生活方式。苏楚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疑问:她自己是否意识到这一点了呢?
    秦飞继续在那滔滔不绝:“我建议你去看一部小说《名利场》。里面的女人公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人物:她聪明而工于心机,漂亮且擅长交际,她自认高人一等理应享受到丰富的物质条件,优越的社会地位,但她不幸出身在一个贫困的家庭,生活中的一切与她自身相比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于是拼命地想爬入上流社会,过上华贵奢侈的生活,她认为这样的生活才是她应当拥有的。她举目无亲,不能够依靠任何人,只能最大程度的出卖自己的美貌和才智甚至是肉体,尽管最后她失败了,但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成功了。正因为她是如此的出色,所以才不甘于平凡,才会拼命追求物质,才会更加的俗气。如果她仅仅是一个姿色平平,头脑愚钝的穷苦女孩,很可能就会逆来顺受,安于现状,反而显得淡泊名利了。这个人物是特殊的,极端的,但是你不能否认她的心态带有普遍性,甚至可能有些人具有而不自知,或是自己不愿意承认。”
    苏楚被秦飞说得有些晕了,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心想:我知道你小子书念得好,没想到你在大学里正经事没干,倒琢磨出这么多歪八道理。忽然,苏楚愣头愣脑地蹦出一句:“这书谁写的?巴金?”
    秦飞嚷了起来:“我他妈服了你了,你他妈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是十九世纪英国作家萨克雷写的,去你们学校图书馆找吧,肯定会有,这是文学名著。”
    苏楚摇摇头说:“我不爱读这种文学名著,尤其是外国的,抛开远隔万里,年代久远不说,而且动不动就是什么深刻揭露资产阶级的罪恶行径,什么真实描绘资本主义人吃人的社会,太沉重,没劲。我就爱看武侠小说,尤其是金庸的。”
    “朽木不可雕也,你就不能深刻点吗?”
    两人正聊着,忽然有人敲门。苏楚起身把门打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走了进来。秦飞一看他身上穿的耐克t恤是今年的最新款,五百多块钱一件,自己也曾经在商场看上过,犹豫了半天也没买敢下来,心想:这估计又是一个有钱人。苏楚一开门看见他,笑着说:“这不是段兄吗,怎么放假还没回家呢?”
    这个男生足足比苏楚高了一头,说话声音也异常洪亮:“不用急,反正回家也没事做。你们宿舍后天有人想去动物园吗?上学期的班费还剩了一些,这会放暑假了索性组织大家去玩一趟花光了得了。”
    苏楚笑道:“这可真不巧,我有同学来了,这几天我都得一直陪着他。”
    这个高大男生看了秦飞一眼:“那你们屋还有谁在?”
    “贺铮在。刚出去了,回来我跟他说一下这事。”
    “行,那你记得通知他,去不去的都得给我说一声。不去的我会把名字记上,下学期开学再把班费退给你们。”
    等这个男生一出门,秦飞问苏楚:“他是你们班什么干部?”
    “他是我们班长。”接着他用一种略带嘲笑的口吻说:“动物园我都去n次了。组织去玩也不找个有点新意的地方。”
    “这位家里也挺有钱的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看他穿的衣服就知道了。”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人。”
    “为什么?”
    苏楚想了想说:“说不清,感觉就不太好。他这个人吧,自身当然是比较优秀的;个子高,长得帅,各方面能力都比较突出,他家虽然在外地,但也很有钱,而且他舅舅据说在h市政府里担任一定的职务。我觉得他的为人说得好听点是强势,说得难听点就是霸道。比方说他现在在追郭君,他就不喜欢别的男生跟郭君过多的来往,甚至连多说连句话他可能都会警惕甚至记恨。”
    秦飞又问:“谁是郭君?”
    “就是刚才咱们在校门口碰见的那个美女。”
    秦飞“哦”了一声,说:“追那个女孩的男生那么多,难道他把这些人一个个全给吃了?”
    “那倒不至于,追郭君的人那么多他哪吃得下啊。他也不一定就真的就采取什么具体的措施,但心里肯定暗暗记着,言语中也可能会流露出来,逮着个机会冷不丁地也会报复你那么一下子。”
    秦飞感叹道:“这人怎么这么变态?!”
    “我觉得吧,这人可能从小他妈的太顺了,很少遭受坎坷也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所以说做起事情来就有这么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势。他现在追郭君,他就觉得除了郭君以外别的女生都配不上他,郭君除了他也再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秦飞忿忿不平地说:“神经病!那我一直也很顺,那我为什么心态就这么好,这么有王者之风?”
    “你给我去死!”
    两人沉默了一会,苏楚接着说:“其实我跟他倒没什么,只不过踢球的时候他喜欢跟我较劲。”
    “你现在还经常踢球啊?我都好长时间没玩了,技术荒废了。想当初高中的时候咱俩可是有名的双鬼拍门。你的左脚那会可真是堪称神鬼莫测啊。”
    “惭愧惭愧,我现在踢得也不多了。那会咱们高中的水平不如大学,我现在也就在系队混混,校队都打不上主力了。得了吧,你进那俩球还不都靠我给你传的?”
    “那是,那是,我这个二流前锋必须得跟着你这个一流中场混。呵,照你这么说,刚才那个姓段的小子踢球水平跟你差不多?那岂不是也很厉害?”
    “他比我强,他是公认的z校足球三强之一,校队的后方中坚。”
    “是吗?这么牛?什么时候咱俩去会会他?”
    “免了!我告诉你我可有点怵他。他防守的时候下脚是异常凶狠。我们这层楼也就我跟他踢球还可以,平时有时候一帮人玩玩的时候他就跟我髦上劲了。只要我一拿球,他就采取凶狠的贴身紧逼,搞得不好还给你铲那么一下子,我算是怕了他了。”
    秦飞一拍他肩膀:“怕什么,有我在!不是我吹,虽然我很长时间没踢了,但毕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技术功底摆在那的。只要我跟你双剑合壁,保证杀他个片甲不留。”
    苏楚“哈哈”一笑:“你就在这吹吧你,我问问你,你到底多长时间没踢球了?”
    秦飞皱着眉头想了想:“一两年,或者多一点。记不太清了。”
    “真要这样,我估计你上了球场连停球都停不利落了。”
    说到了足球,把两人带入了对高中那段美好的时光的回忆之中,越聊越起劲。正在这时苏楚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凌雪清脆的声音:“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宿舍电话所以就打你手机了。”
    苏楚听到她的声音有点激动,赶紧说:“没事没事,随便打。你有什么事吗?”
    凌雪说:“是这样的,明天咱们不是说好去烈士公园吗?我有个好朋友放假了没事也想跟着一块去玩玩,你们看怎么样?”
    苏楚说:“行行行,没问题,多个人还热闹呢,就一块去吧。”
    秦飞在旁边听出什么意思来了,插了一句:“男的女的啊?”
    苏楚也下意识地对着电话重复了一句:“你朋友男的女的?”
    凌雪说:“是女孩,是我室友。”
    苏楚说:“女的啊……”
    秦飞又在一旁插道:“那欢迎之至,多多益善。”
    苏楚又跟着重复了一遍,凌雪在电话里笑了起来:“你们啊……可真是……”
    苏楚说:“我们都是很有绅士风度的,非常乐意为年轻女士效劳。”
    凌雪说:“好啦好啦,不说了,免得浪费你电话费,记得明天早上九点在烈士公园门口见啊,拜拜!”
    挂了电话,秦飞兴奋地说:“行啊凌雪,看着我来了,不光自己来还带一个,真够意思。就不知道那个女孩长得怎么样。”
    “应该差不多吧,怎么说也是她室友。”
    “这可很难说,红花还须绿叶衬,美女往往喜欢跟长得丑的在一起,以便更好地衬托出自己。”
    “算了,咱们在这瞎猜也没意义,明天见面不就知道了。”
    秦飞笑道:“我知道,你有凌雪在就够了,别的女的是美是丑你也不会在意了。”
    “你今天话已经够多了,赶紧给我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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