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娘子万福》第七十八章

    “去查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子赵桓,不想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是!”手底下的人很快就去做事了。
    查到的结果却道:“似乎是因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引起,听说还是一个妇人。”
    赵桓皱起了眉头。
    就是因为朝廷臣当道,东京街头纨绔横行。
    没有有识明志之士,当然这一切结果和他父皇任命的人有关。
    所以间接导致了后来的靖康之变,赵桓对他们可谓是深恶痛绝。
    “可知道到底是什么女子吗?”
    他倒是很想把蔡京、高俅一干人等拉下马,可也知道如今是他父皇当政。这些人都是手握重权的臣子。
    一个不小心,都可能使自己在父皇面前失去信任。
    而他的母后死的早,如今皇宫里头的皇后是郑皇后,那是赵楷的母后。
    如果他稍有差池,这些人一定会怂恿父皇把他废了。
    实际上徽宗对赵楷确实十分宠,直接被封为了郓王,他知道的是不久的将来,父皇还不顾祖宗之法,给他当上了提举城皇司,不论早晚,随时出入大内。
    如果不过后来的一系列事,让他父亲也手足无措,恐怕继承皇位的就不是自己,而是赵楷了。
    而父皇让他继位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逃跑,让他当替死鬼罢了。
    想到这里,他的危机感依旧十分强烈。
    虽然重来一次,可并没有比上辈子好多少。
    他除了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可却无法最大限度的得到的信任。更因为朝廷上下都是臣党羽,也难以培植自己的亲信。
    暂时对付不了蔡京高俅,但对付高衙内这样的就简单多了。
    如今听得蔡也参与其中,那就再好不过了。
    “听说是蔡大人酒坊酿酒的厨娘,如今又偶尔在童贯大人当厨娘。因她烧的一手好菜,前皇上也去了童大人府上,吃过了表示赞不绝口。”
    又是蔡京又是童贯。
    倒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自己好像没有听过呢?
    他回想起自己十五岁的时候,还处于十分敏感的时期之中,确实也没无暇去顾及外界的事。
    也许发生过这个事,但是他并不记得了。
    “你之前说她是一个妇人?是什么人的妻子?”赵桓又问道。
    手底下的人也有些不大确定:“好像是一个军教头的妻子。”
    军教头官职不大,面对高柄蔡这样的纨绔,哪里有什么能耐去阻止?
    之前就听得高柄调戏良家bī)死了一个军教头的妻子,后来那位教头去了梁山,是叫什么林冲的。如今又惹上了一个军教头的妻子,太子赵桓都怀疑高柄是不是专门盯着军教头的老婆不放了?
    “这件事,一定要闹大,你过来……”
    高柄和蔡,虽然都是纨绔子弟,彼此之间偶有不合。
    但其实都不会闹得太过。
    再加上高俅和蔡京两个人都是狐狸,平里头虽然仗势欺人。但若到了自己不好惹的对象的时候。却又擅长隐忍。
    所以他猜想,这事儿如果不添一把火是不会闹大的。
    果然高柄那边回去,告了状,高俅,虽然分外心疼儿子被揍。
    可以听到是蔡。蔡京十分疼的第七子,却也有了一丝的忧郁。
    “儿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去惹蔡的女人?你想要什么的,东京城里头的没有?”
    高俅知道自己儿子的秉,也因为是争风吃醋引起。
    可高柄委屈啊,他碰都没碰过于兰。
    上一次想调戏来着被童贯那边制止了,这一次更是莫名其妙的,他什么都没做蔡,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即便蔡京的官职大,大家都是纨绔。
    高柄自认为他并非要低蔡一等。
    何况蔡京年纪大了,可他爹高俅还年轻啊。
    相较之下,未来不是他们家更有前程吗?
    所以他听得蔡兴师问罪,直接和蔡呛上了。
    “爹,我倒不是因为那个妇人,我是忍不了这口气。蔡实在是太过气了,他还专打我脸……”
    高俅一看自己儿子脸上确实青了,心里头也很气。
    ……
    蔡京那边,蔡刚一回来,就被带回去问话了。
    因为这事早有人告诉给他听了。
    “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替一个女人出头?”
    蔡京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还有好为人妻这一口。
    蔡一看他爹气鼓鼓的,也没有很当一回事。
    因为他爹也向来十分宠他。
    所以笑嘻嘻的说道:“爹,你听谁说我是因为女人了,我是为了您啊……”
    他这边哄着蔡京,“人家上回做了菜看您脸色不大好,所以什么都没说就回去了。我猜她若是咱们不处理,她早晚也会去找童大人说的,倒不如帮你问个话,这点小事能帮就帮。谁知道我本来只想和高柄说说,他只顾疯言疯语的污蔑我,他自己好人妻,还拉我一块儿下水,我不给他点教训都不行了!”
    蔡京听得不是为女人出头,脸色好了一些。
    但又觉得如果是其他人,儿子估计不会那么好心,心里头有些怪于兰多事,又觉得高柄这样胡咧咧地败坏儿子名声,确实过分。
    今之后只怕很多人都以为他儿子和高柄的名声差不多了。
    实际上高俅对蔡还是抱有一定的期望的。
    自家儿子和高俅家的纨绔怎么能一样呢?
    “好了好了,下不为例!”蔡京这边被蔡哄好了。
    ……
    去了酒坊,于兰总感觉旁人看自己的目光很是不一样。
    可他们在自己的面前又不说什么。
    她心里头猜测到了一些,又一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和自己猜测的,没有多大区别。心里头也很是无奈。这都叫什么破事啊,蔡给她整的,搞得好像她好像给武松戴了一顶绿帽似的。
    不怪乎她今天感觉施恩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言又止。
    也幸亏施恩还不是拼命三郎石秀,否则为了兄弟着想,还不定会不会把她给绑了,让她和武松交代清楚。
    想到武松她也有些不淡定。
    她虽然很少和外面的来往,就是邻里邻居的也没见过面。
    但是蔡府啊童府的人,可能都能猜测是她,不知道武松在军里头会不会也听说了。
    好在今童大人,没有让她过府一趟,所以她第一时间赶着回家。
    想着多做几道菜,安抚一下武松。
    结果出了门口,蔡就在等着了。
    于兰见到他,心说不出的复杂,还有一丝丝的尴尬。
    实际上她也明白,这事估计也怪不到他头上。
    谁让高柄是花花太岁,凡是和他扯到一块儿的,也就女人那点事儿。
    “你听说了吧?对不起啊……”蔡见到于兰有些回避,便明白,她也听说了这个事。
    于兰没有想到他还和自己道歉。
    对他印象还好了一些。
    “这事儿不怨你,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我昨儿找了童大人。童大人说他已经和高太尉说清楚了。”于兰解释道。
    蔡恍然,怪不得他找高柄的时候,那小子一肚子的怨气,仿佛自己受了无限委屈一样。
    实际上可不就是那样吗?
    对于他那样的纨绔而言,本来自己想报复的对象没报复到,还要被警告因而憋着一口气,蔡这时候,又找上门来去和他理论,他可就阳怪气的吗?
    “说起来,你还是信不过我!”
    他都说了让他解决,结果她还是去找了童大人。
    于兰心想,这幸亏得和童大人说了,不然被蔡这么一闹,回头高衙内肯定把气撒在施恩他们上。
    对付不了蔡公子,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们吗?
    蔡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一些尴尬。
    “也是。你选择告诉童大人是对的,其实我本来没想揍他的,但是他说的话太过分了……”
    蔡解释了一遍,虽然他年纪轻,可他也不是高柄那样的浑人。
    但转念一下,那些话还是不要告诉给她听好了。
    于兰点了点头,说了这么多。
    蔡自认为话都解释完了。
    到底是一个良家,自己确实也不便走太近。
    不然会给对方带来不便,他准备走的时候。看到酒坊里头的人都探出了脑袋。
    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这事儿还得警告一下他们。
    “你先回去吧!”
    于兰行了礼就出来了,不巧的是这会儿武松和施恩都站在了外头。
    于兰:“……”
    这是捉来了吗?
    好像还被逮了个正着。
    一路上施恩很沉默,但是看看武松又看看于兰,脸上很是忧心。
    于兰倒很淡定的顺便买了菜和鱼,打算回家做菜。
    回去之后于兰去了厨房,武松跟了进去,眼瞅着孙二娘清风他们打算进去帮忙,都让施恩给拦住了。
    武松进来之后,于兰就让他去剁。
    “把这剁成臊子……”她安排着他做事,他闷声不吭做了。
    于兰心里头想着他会不会问自己什么。
    正等待着他问话,结果他默默切完了,又问她有什么要洗的!
    于兰一一说了,她做菜他打下手,倒是相得益彰。
    施恩外头一直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孙二娘也有些不安的走来走去。
    “我看还是不要拦着了,万一武松兄弟动起手来,弟妹不是对手,我要去帮她!”
    “嫂子……”施恩还想说些什么。
    孙二娘已经走进去了,看到武松端着菜出来了,有些愣了。
    武松看到他们一个个只顾站着,反问道:“都怎么了?坐下来吃饭吧!”
    回头于兰也把菜端了出来。
    孙二娘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他们一个个神,于兰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其实,今的事儿我听说了。”武松把菜端到了院子里头,才说道。
    大家听得他这么说,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不过别人怎么说,咱们也管不着。但是玉兰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哥哥嫂嫂,还有施恩兄弟都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我信她,往后这类的消息,大家也不用紧张!”
    武松说完,于兰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笑意。
    张青等人也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可不是嘛,弟妹一向贤惠顾家,我们自然不信的。”
    “就是那个高衙内太坏了,胡乱攀扯……”
    一顿饭的功夫,比之前轻松自在了不少。
    于兰时不时看着武松。
    武松倒是给她夹了几次菜。
    后来于兰有偷偷问过他:“你就这么信任我吗?”
    他就笑了:“嗯!”
    因为她当时也是这么信任他的。
    他问她原因,他说:“若是白头偕老的人都不能相信,那还能信任谁?”
    这话说的她心里头甜丝丝的。
    有意提醒了他:“我今看了良辰吉,是这个月的二十八。”
    武松:“……”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他就莫名的有些燥。
    后来终究挨不住跑了。
    去打了一遍拳法之后,施恩偷偷跑来问他。
    “这事关系到了哥哥嫂嫂的名声,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打算?”
    是啊,他不在意,于兰也不在意,可事传开了。自然容易败坏的是于兰的名声。
    这种事儿最难自证,不是一句清者自清就能解决的。
    “高衙内嘛……”有的是时间整他。
    便是蔡他也不是特别喜欢。
    便是如同于兰所说的那样,他想要处理事,也不是那样大大咧咧地跑去质问的,这不是明摆着落人口舌吗?
    他心里头有个打算,却没有和施恩提起。
    于兰这几,也不去蔡府了,反正蔡府没有消息过来,她是不会主动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避嫌。
    但是童大人府上,倒是去的勤快。
    她越发巴结着童贯,是因为童贯时常赏赐的原因,出手也大方。
    当然也有童贯解决事比较简单粗暴,而且童大人是太监,也不会落人口实,顶多说她是太过市侩。
    可她巴结童大人就是想着以后能跟着离开京城,让武松也跟着做事。
    因为她事事尽心,童贯倒也习惯了她的存在,一不吃到她的菜,反倒不习惯了。
    又过了几,京城里头又出现了一件大事。
    高衙内因为玩人家的有夫之妇,被人抓到了,又被暴打了一顿,这一次被暴打就不一样了,出来的时候赤条条的,奄奄一息,都快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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