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武侠世界》第二百二十七章 “鬼压床”之谜

    “五郎,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你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法子害人的么?是不是跟体接触有关系?
    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吴尘问出了在心头悬而不解的疑问。
    “的确是我。
    我以为我藏得已经很深了,没想到,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至于这些小把戏,说穿了也不值一提,你知道“”么?”潘五郎微微一笑。
    “?”吴尘眨了眨眼。
    这个东西他太熟悉了。
    他修炼《食明经》,就一直跟这个东西打交道。
    包括其他人修炼内功,也都是以这个东西作为基础的。
    也只有修炼出,才算是步入武学堂的第一步。
    没有修炼出,连“外家”武者都算不上。
    只是潘五郎,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东西?
    “我当然知道,甚至我自己就有,可是这跟你做的这些,有什么关系?”
    “你当夜不是经历过鬼压啊,那你又知道,鬼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么?”潘五郎徐徐问道。
    “鬼压?”
    吴尘一愣。
    没想到,竟然从潘五郎的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
    “这么说,我那天被鬼压,的确是你捣出来的鬼?
    那你倒说说,鬼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又如何能控制它的!”
    “你既然知道,可是你知道么,,并非只存在于人体中!
    自然界中,也有!
    甚至人类修炼出,也是法于自然,从自然中得出的领悟!
    之所以,一些普通人会有鬼压的经历,正是被一种入侵所致!
    这种对人体有害的,可以称之为,邪!”
    潘五郎缓缓解答着。
    邪?这就是这个世界,对于鬼压原因的解释?
    好像也有一些道理。
    就跟人伤风感冒,是被风邪入侵一样,照这个理解,鬼压也是类似的一种症状。
    “那我们人类修炼出来的,也分正邪了?”吴尘讶然问着。
    他练了这么久的,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是当然。
    万物皆分阳,有正,自然也有邪。
    你们修炼的功法,都侧重于强化自,算是一种正,但有些功法则不然,侧重于损害别人,这些,都可以称之为邪!”潘五郎淡淡道。
    “这么说,你修炼的是一种邪道功法!”
    吴尘瞳孔一缩。
    没想到,刚来这主世界还没几天呢,就遭遇了修炼邪道功法的人!
    好像邪道中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他的运气未免太糟糕了!
    “呵呵呵,吴尘,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你说你要是不发现我的份该多好?
    本来这时候,咱们两个应该正拿着张举给的银子,大块吃,大碗喝酒呢,多么潇洒惬意。
    可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的份,为了不让我的行踪泄漏,我也只有下狠手,将你除去了!”
    潘五郎摇摇头,非常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就迈着凌厉的步伐,向吴尘杀气腾腾地bī)近了过来!
    “等等!”
    吴尘一挥手,看着潘五郎道,“五郎,你就算想取我的命,你也得先解答一下我心头的疑问吧?不然我揣着这么多糊涂,下地狱也不安心啊!”
    “行,既然朋友一场,你说吧,你还有什么疑问。”潘五郎停下步伐。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一切?我之前,也没得罪过你吧?”吴尘凝视着潘五郎道。
    “很简单,练功!
    我根基还不稳,体内的邪,若积存过多,反对我体有害,因此需要一定的释放。
    你们,都只是我用来练功的道具!”
    潘五郎冷冷说着。
    “练功?就为了这个理由?
    好,那我还有两个疑问。
    之前,有一班和尚过来坐镇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对他们下手?还有,你的邪,应该是需要体接触才能打入别人体内吧?那天我洗澡的时候,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走呢?”吴尘继续问着。
    “那班秃驴,足足有七八人,人数太多,我一天只需要一两个人练功就可以。而你那天,我本来没想对你下手的,因为我原本的目标是乔三!
    可是,我本来都要走了,你偏偏要来惑我,提供给我一个好下手的良机,这可就不能怪我了!”潘五郎撇嘴解释着。
    “原来如此,被你的邪入体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么?”吴尘点点头又问。
    “后遗症自然是有,人体为了抵抗邪,至少会虚弱上一段时间。不过,你能把我的邪给抵抗掉,自然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一说了。”潘五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显得有些意外。
    显然他之前也是没想过,吴尘的抵抗力这么强。
    “好,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就算要用邪练功,可你为什么非要来张大善人家?
    你乔装打扮成这样,不嫌麻烦么?
    还有海玄道长,你既然只是为了练功,那你练就是,又为什么非要害他的命?”吴尘一脸肃容地看着潘五郎。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
    首先,你管张举叫张大善人,那我倒是有一个疑问要问问你。
    你说一个人,为人豪爽大气,急公好义,是一等一的好人,那会有多少人知道了,要来天天求着他?
    你再说,一个人若是这般行事,一年要糜费多少?你有计算过么?”
    潘五郎冷笑着道。
    “张员外不是有好多田产么?据说在外地也有不少产业。这么一个富人,手脚大一些,不奇怪吧?”吴尘抿嘴道。
    “那你又知道,张举购置这些产业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吗?你既然在附近打听过消息,应该知道,张举并无本地人士,家中亦非豪族。”潘五郎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张员外的钱,来得并不干净?”吴尘显然听出了潘五郎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
    张员外,他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纵观他这两天所见所察的来看,不得不说,为人确实仁义,无愧善人之称。
    像吴尘之前被众人怀疑,张员外也没对他多说什么,再像今晚,海玄道长出了事,他为了安全,立刻就发放薪资遣散仆人。对下人都这么厚待,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让人竖起大拇指的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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