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园中短篇肉文合集》我扒下她的口罩,发现她竟然~~

    〖泄洪〗
    郊区。
    上下单车道。路挺烂的。没灯。没车,没行人。
    天擦黑。
    我一路狂飙,油门到底。
    尿急。路边没加油站、没公共卫生间。
    本打算憋一路,现在觉得再憋下去就要出事儿。
    瞅一院子,挺僻静的,院门关着。就这儿了。
    减速、打轮儿、开过去、停院儿外头、院门右边,没熄火。
    本想再停远点儿,可惜没道儿了。边儿上是大粗柳树、泄洪沟。
    本想再走远点儿,实在挪不动了。就像精液上脑、谁忍得住
    站车旁边,膀胱。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带喘掏出,对准大柳树开
    始松闸。
    一陌生院外,离院门八米,我昂然泄洪。舒服!
    这条,跟了我,辛苦啦,被我撸、被我夹、被各种逼逼啃咬叼、被各种
    手轻拢慢捻抹复挑。
    身后有车飞来,“呜!”飞过。肯定看见了。看看呗。人能叫尿憋死么不
    能。
    那车过去了。一切安静下来,就剩哗啦哗啦哗。泄洪好像被放大,格外刺耳。
    我调整尿流,让尿流斜滋大柳树。泄洪得到缓冲,声小多了,顶多剩七十分
    贝。
    眼看大功告成,还差半分钟就尿完了,竖起耳朵听,第二辆车呼啸而来。
    我心里祈祷:走你、别停!
    那车还真没停,“呜!”又过去了。
    我松一口气,继续放水。
    偏偏这会儿吱扭扭扭扭,这院子大铁门被人打开了。
    我赶紧运气,拿特定那组逼精肌群紧急合闸。尿柱勉强收住。
    余光扫。出来一女的,中年。不理。当丫透明的。
    夹着六分之一尿脬[suipāo]的尿,一边上车一边暗骂:想撒完一泡
    尿都这么难。,这世道完了。
    挂r档、刚要给油,忽然从反光镜里看那女的已经站我车后头,堵着。
    哟我操。穷疯了想干吗
    赶紧打量左右。看不到别人,也听不见狗叫。
    我挂空档、熄火、攥起棒球棍。
    这棍子打退过一劫道的、还打断过一条狗腿。光天化日我可以不用,虎(
    fuguodu.pro)落平
    原不能没有。
    攥着棍子下了车,锁好车门、收好车钥匙、径直朝车后走过去,心里做好最
    坏打算。
    世风日下,天光昏暗,我跟她保持三米,歪脑袋看她,同时余光始终扫着左
    右、耳朵支楞着听后头。
    〖邀请〗
    这逼看上去四十多岁,手里没家伙,穿一没袖凉衫儿,淡藕荷色,普通人一
    个,站那儿挺放松。
    戴一眼镜,这倒没啥,关键还戴一口罩,有点诡异。
    她显然注意到我手里的棍子,眼睛一直没怎么离开这棍子。
    我说:怎么意思
    我听见她好像说了声:进屋喝口水吧。
    声音平静,但发闷,怪怪的,比腹语强点儿有限。
    我说:开玩笑。你什么情况
    我听见她好像说:帮个忙。不怕。我好久没男人了。
    我再次警惕地瞅瞅身后。没别人。左右,没别人。再看看站我车后头这逼。
    细看,她眼睛比我大,睫毛比我长。
    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暮色苍茫。荒郊野岭。一素昧平生的逼跟我悍然对峙。
    〖院子〗
    我随她走进院子。她反手闩上铁院门。
    院里没狗没人,没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安静。
    院落四四方方,灰色方砖码平,四个角各种一棵树,香椿、石榴、枣树之类。
    此外没花盆,没晾衣绳。
    北屋三间,南屋矮些,八成是伙房。院门朝西。东面是一堵砖墙。
    她把我让进北屋。我刚跨进门坎。啪,她顺手灭了屋里电灯。
    当时以为她不好意思,后来才知道她灭灯是怕吓着我~
    屋子里几乎全黑。我在黑暗中审视,适应了一会儿,逐渐看出没有别人存在
    的迹象。
    靠北墙一方桌,两边各一把椅子。屋角一箱子。此外没别的家具。东、西各
    有一小矮门。
    〖里屋〗
    她并没给我水。她直接把我让进里屋。
    窗根底下,我看见炕。炕上铺的席子。我坐炕上。席子上有一薄被。
    她摘了眼镜,脱了布鞋,缩腿上炕。光脚白白的,在暧昧的昏暗中发出鱼肚
    子那种亮光。
    我捉她光脚,出溜。没捉到。黏鱼缩进薄被。
    我甩了鞋,上炕,手钻被子里捉鱼。鱼笑着躲。
    一两个瞬间我摸到了,潮乎乎的,皮儿很细腻。
    鱼好像怕痒,躲啊躲。我心底不怕死那股筋被挑逗起来,睾丸酮狂释放,噼
    啪响。
    我把棒球棍放手边,对她说:别怕。
    我继续在被子里捉她。她更加躲闪,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忽然,我在被子里摸到一东西,凉的,不是她光脚。拿出来瞅,是一根老玉
    米,剥了皮,也潮乎乎的。
    这逼闷骚。我意识到,我不光跟这儿放尿,还注定放出点儿别的体液。
    星星之火,扔进干柴禾堆。什么都不顾了。脑子里空白了。
    我一把给她上半身按炕席上,听见咚一声,她后脑勺撞炕席上了。这炕够硬。
    我的脸贴近她肩膀,鼻子靠近她脖子。我闻见女人肉,生的,活的,温的,
    淡淡骚香。
    近距离观察,她没袖凉衫儿上还有小碎花。
    手感告诉我,是混纺棉加百分之四十的化纤,早市上快收摊那会去,十五块
    钱两件。
    我一边把她短裤往下扒、一边问:你叫啥
    她说:叫我小白就行。
    她短裤松紧带不紧,没费劲就被我褪下。
    我一边隔她裤衩摸她逼一边问:你男人呢
    她说:去打工了。
    我问:啥时回来
    她说:不回了。
    我问:嗯
    她说:跟一狐狸精跑了。
    她的裤衩很保守,是那种最家居的款式,底裆宽宽,松松垮垮。
    我的手从她裤衩旁边缝隙钻进去,摸她肉逼。那逼已经湿了,黏液滑溜溜的,
    糊逼口上。
    我在黏液中揉搓她豆豆。她更激动,屁股微微往上挺。
    我问:你小孩呢
    她说:去水塘凫水,淹死了。
    她的声音始终闷闷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说:你声音好怪呀。
    她说:我长得歪,可心眼不歪。
    我瞅她眉眼。挺周正啊。
    我问:告我你哪儿歪
    她说:别摘我口罩。
    我心话说:有情调,刺激。还没过戴口罩的呢。不摘就不摘。
    〖口罩〗
    我把她两条胳膊掀过她头顶,死力按枕头上,闻那肉胳膊泌出的淡淡汗味。
    她说:有人心脏长右边,你知道么
    我知道,十万个人里头,就能赶上一个心在右边的。
    我松一口气说:嗨,我还当啥了不起的呢。右边就右边呗,不挡吃不挡穿的。
    她说:可我的情况,所有大夫都说没见过。
    我停下手里动作,问:你到底咋着了
    她说:一般人,鼻子下边长的是嘴。可我,是屁眼儿。
    我说:没听说过。你别吓我啊。
    她说:我屁眼儿长在脸上,嘴长下边。
    我蘸了她黏液的手指头从她豆豆往下,探到两片肉唇,那是逼,和普通逼没
    啥两样,手指插进去,逼管滑溜溜。
    手指抽出来再往下,又摸到两片肉唇,热热的,润润的,果然在动,感觉和
    嘴唇一样。往里插,摸到牙和舌头。
    我的手本能地缩回来。
    她说:看,怕了吧
    我说:没。
    她说:怕就说怕。不寒碜。
    我说:好吧,说实话,我有、有、有点儿反胃、癞蛤蟆趴脚面那感觉。
    她眼睛微微弯了,看得出在微笑。
    我问:你老公就因为这离开你
    她说:可能吧,谁知道
    我问:就是说,你吃饭的家伙在俩腿之间
    她点头说:对。
    我忽然想摘掉她的口罩。
    我的手颤颤巍巍伸到她耳朵后边,指尖已经摸到口罩带子。
    我在犹豫。心在蹦。
    如果摘下来,我会看到一张什么样的脸
    普通人长嘴的地方,她长一朵小菊花,紧嘬着。看还是不看
    她看出我在犹豫,说:怕就走吧。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真的已经好久好久
    没男人了。
    她拿起那根老玉米,分开腿,在昏暗中往逼里插。
    我看着她拿老玉米自慰。她在向我挑战。
    她说:除了这个以外,我没毛病。没有皮肤病,没脚气,没蝴蝶斑,没灰指
    甲,没湿疹。我是正常女人。
    我明白她为什么灭电灯了。这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逼。
    我轻轻摸她头发。她发出呻吟。她对男人的手一定渴望极了。
    我一把揪下她的口罩。
    〖屎眼〗
    昏暗的光线里,我紧紧盯着她鼻子以下部位。
    看不清。啥都看不清。我想拉开灯,可是腿发软,未遂。
    我伸手去摸她该长“嘴”的部位,果然摸到一小团紧紧咬住的肉。那是她大
    便的孔,是她肛门。
    她的呻吟声立刻加重。不知她多久没男人了。
    我轻轻摸她脸蛋。脸蛋倒是正常脸蛋,软软的,圆圆的,挺烫。
    忽然感觉一股豪迈荡气回肠。我抱住她脸,嘴唇贴上去。
    〖审讯〗
    她的脸蒸出女人肉香,还有口罩捂出来的汗味。
    我说:这么说,口罩等于你的裤衩
    她点头:嗯,差不多。
    她攥老玉米的手加快了动作。
    我亲亲她鼻子下边的屁眼儿,果然有些粪香。
    我说:那你洗脸就等于洗屁股
    她说:是。
    我感觉十分怪异。不清楚心里怎么想的。
    是希望继续这么对着一个长了眼睛的屁股聊天
    还是到她下边扒开她大腿对着她屁股上的嘴沟通
    我问:那你怎么拉臭
    她下边的嘴回答我说:脸对着茅坑呗。
    跟男人在一个炕上,已经让她激动坏了,哪怕是冷酷的审讯式对话。
    我问:那你男人怎么你
    她说:扒开杵呗,有时候滑我嘴里。我最大愿望就是能下馆子吃顿饭,可我
    从来没去过。我没上过学。我没朋友。
    〖叹息〗
    我面前这下身的女人,是个可怜的生物。
    她当着我自慰,也许已经悄悄达到了。我摸着她的咂儿,感觉到直
    了。
    我粗鲁地打开她的手还有老玉米,我脱下裤子,把硬家伙杵进她的逼。
    一声重重的叹息!哎哟~
    她的逼火热火热,湿紧黏滑。我缓慢悠长地开始她。
    我捧着她脸,亲她脸蛋、亲她屁眼儿。
    就这样边亲边,杵了二、三十下,她浑身一挺,不动了。
    下边那逼洞骚到不行,简直是绞肉机,一缩一缩对我施行绞杀。
    我伸出舌头舔她屁眼儿。她的身子哆嗦起来,像一大块果冻。
    〖果冻〗
    足足三分钟,果冻才不再哆嗦。
    我把果冻翻过来,让她趴炕上,扒开她屁股,亲吻她的嘴唇。
    这时,我才终于听到清晰的说话音[带着颤音]:你真好。我全都酥了~
    我把三根手指杵她湿漉漉的逼里,野蛮地她。
    她咬着牙,哼哧哼哧,很快又。顺我手腕子往下流到我胳膊肘。
    她说:全散架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吧。
    我跟她69,一边用她屁眼儿一边扒开她屁股蛋跟她亲嘴。
    我从屁眼儿抽出来,杵她嘴里,让她给我口。她口活儿不咋样,一看就欠练。
    不过整体很刺激,感觉在一长了牙和舌头的屁眼儿。
    给我舔干净了,我又插她逼里。折腾完又69,玩儿她脸。
    大概鼓捣了一个小时,我终于射了。这期间她可能又到了几次。
    到后来她嘴里呜哩呜嘟,满是黏液,说话我听不清。
    〖小草〗
    风暴过去,屋子里已经黑透了。
    炕上,我69姿势抱着她。她亲我脸。我亲她大腿根附近嫩肉。
    她小声说:我真快活。谢谢你。给你唱支歌吧。
    我说好。
    她说:好些年没唱了。你别笑话。
    我听见她轻声开始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凹凹
    草~
    嗓音甜美,音质圆润,感情真挚,自然天成。
    我搂着她屁股,心想,老天为啥这么作弄人
    我太累了,渐渐在歌声中闭上眼。
    〖懦夫〗
    睁开眼,发现身边更黑了,一丁点光线都没了。
    我想起我躺在一个陌生人的炕上,怀里是一个诡异的怪女人。
    我动了动胳膊,立刻听见她柔声问:你醒了
    我说:嗯。
    激情过去,我开始害怕。
    黑暗中,我坐起身,摸索我自己的裤衩、穿上。
    听见她轻轻问:你要走
    我说:嗯。
    她轻声说: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
    我说:没事儿。
    我出了院门,上了车,落荒而逃。
    我是懦夫,没敢天亮再走,也没敢开灯看她。
    〖重返〗
    后来我又走那条路,试图找那院子。找两遍(
    fanwai.org)没找着。应该是这片啊。
    终于瞅一老头,坐一小卖部门口板凳上。
    我停下车,下车绕过去,抽出一支烟递上去问:大爷,跟您打听个人。
    老头接过烟:说。
    我说:一女的,叫小白,穿一没袖的碎花凉衫儿,淡藕荷色,戴一眼镜,还
    戴一口罩。
    老头听了我描述,紧张起来,盯着我问:你什么人
    我说:我呀我呵我哈就问问。您知道她
    老头说:知道。她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惊:啊怎么会呢
    老头不乐意了:对这片儿,你熟我熟
    我赶紧说:您熟您熟。可那院子呢
    老头说:你问她家那宅子那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凶宅。三年前这儿来人说搞
    规划,要扩建门口这股道儿,有俩人进去问情况,就再没出来。
    我脊椎一股凉气上升、浊气下降,追问:那后来呢
    老头说:去年清明,有人下午打那路过,瞅一黄鼠狼站院墙顶上跳舞,像皮
    影戏,像木偶,又像跳大神,还咳嗽,还学老太太唱‘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奥
    凹凹草’。七月十五,有人看见那宅子里窜出一狐狸。九月九,拆迁办弄一推土
    机,给那宅子抹了。
    听到这里,我腮帮子发麻,手脚彻底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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