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盛世》15.战国时代·觉醒ii(长)

    suv上,我和陈默抽着玉溪。狂犬坐在座位上,笑得挺真诚。
    “一个社团的,我一直纳闷你们为什么和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相往来;原来是特立独行惯了……”狂犬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社团就是社团,你的事永远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要把自己的事情当作社团的事情来做,才是黑社会吧?”
    陈默寻找着车窗的摇把,但是没有找到;狂犬看了看,按了个按钮,车窗打开了。陈默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冲着窗户外面吐了烟头。“狗屁。”陈默对自己的恩人说道。
    狂犬没有生气。
    “之所以打你的电话,是因为你的地盘最靠近东城区。”我澄清了自己的初衷,表明自己并不是打算亲近帮会中的任何一个堂主派系。狂犬点头,表明自己也没有这么想。
    “你们在别墅区干什么?”狂犬抽了一口烟,立刻问道了问题的关键。
    “女人。”我直接说道。
    “谁的?”狂犬继续问。
    “陈默的。”我回答的还算干脆,丝毫不像作假。
    “哦……杨明坤他儿子惹的祸吧?”狂犬笑道。很显然,他也知道我们是在谁的门口遇上了袭击。所幸,谁都知道杨杰是个花花公子,那么惹上了同样*无数的陈默也算是情有可原。“要不要帮你搞定?”狂犬抽了一口烟。
    “不用,我自己的事情。”陈默终于反应了过来,接上了话茬。
    “我说过了,陈默,右子。”狂犬的笑容变了,变得是那种严肃的笑容:“只有社团的事情,没有你自己的事情。你以为刚才我报出自己的名号后为什么他们那么害怕?以前我最多只是一个混子,但是现在,我是《和纹胜》的堂主!只有你彻底的依靠上社团,你才能超过原来的境界。”
    陈默依旧是满脸的不屑,而我却在认真地听着,思考着。我忽然有点明白白大雪给我的暗示了。
    就在刚才,狂犬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墨镜男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然后跪在了地上。“爷,弟弟错了,弟弟眼瞎了……”墨镜男带着哭腔。狂犬也不大也不骂,就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是安慰一样。
    更多狂犬的人来了,把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墨镜带来的人被反包围,此时此刻真是形势对调。
    “还不都给我跪下!”墨镜男恍然大悟,看着几个人喊道。唰唰的,又跪下了几个,只剩下一个人还立着。“大哥!怕什么!拼了算了!!”
    墨镜男气的骂娘,但是狂犬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有骨气,我喜欢。你这样的人,以后能成大事!”
    那个人显然没想到自己有这种待遇。
    “给他一条路。”狂犬说。立刻人群中就露出来了一条人缝儿。
    此人看着现在的局势,将信将疑的走,然后飞跑起来;我觉得吧,有勇气拼命的人应该不是逃跑,我更相信他是要去叫人,救自己的老大。这种人,不仅狂犬佩服,我也佩服……
    狂犬目送着客人,顺手拿起手机:“老四?一会有个人跑下去了。堵住他;留下他两条腿就行,别出人命。”
    在我们把墨镜男扔进后车厢的时候,遥遥之中传来了急刹车和惨叫的动静。“有志气的人我都喜欢。”狂犬看着略显惊讶的我,解释道:“可惜,不是《和纹胜》的苗子,我就必须扼杀在萌芽阶段了。阴险是阴险,但是我是为了《和纹胜》好。”
    车开到海边之后,我们从后车厢抬出了被碰的头破血流的墨镜男。
    “知道为什么来海边吧?”狂犬指了指海。
    墨镜男朝着狂犬磕头,说自己真是一时糊涂,就是为了几个钱而已,家里还有老有小云云……
    狂犬此时此刻说了一句让我钦佩的话:“家里有老有小,你混什么黑社会啊!”
    当然,墨镜男最终没有被扔下海。只不过在他把能透露的信息全部透露之后,重新被扔进了一辆卡车的后车厢。
    “过一会儿把车送到货栈,跑一次长途,去张家口吧……三天就能回来。”狂犬对司机说道。“回来再放了他。到了那边给他点水,饭不给。”
    司机点头。
    回到了suv,陈默心情大好。
    狂犬说,搞定了。
    “谢了。”陈默简单的说。这句道谢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得;他的道谢是因为狂犬帮我们报了仇,但是陈默是绝对不会承认狂犬救了我们的。但是狂犬还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着我。
    “谢了。”我也说道。“但是不是谢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
    狂犬愣了一下。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其实,我谢谢的,是今天晚上狂犬的行动让我明白了许多东西,包括白大雪的暗示。
    比如,我一直以来,只会用陈默这一个棋子下棋。在我心中,除了陈默以外都是不可信赖的,《和纹胜》也是同样的不可信赖。而今天我直观的看到了一个社团的强大,这似乎颠覆了我以往的想法。我最初的目的,是让陈默成为一个人见人怕的人;但是,狂犬教给了我,我应该让“和纹胜的陈默”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家伙。
    是的,没错。我现在彻底明白白大雪为什么也认为我火候不够了。
    我应该,用整个《和纹胜》来下棋;而不是局限于我跟陈默这两个棋子。棋子越大,棋盘也就越大。当我能够熟练的使用《和纹胜》下棋时,在这个城市,究竟还有谁能够坐在我的对面指点江山?
    我在笑。
    一开始只是心里笑,渐渐的笑出现在脸上,然后忍不住的笑出声,到最后让狂犬和陈默奇怪的看着我的疯狂的大笑。
    狂犬用眼神询问陈默是不是我该吃药了。
    “你疯了?”陈默也问。
    我没有疯。
    我只是觉得,就像之前要成为吕布的陈默一样:打算智冠天下的卧龙,也觉醒了。
    作者题外话:群号5221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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