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厉丰年》第306章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06

    厉丰年好笑的看着我愤怒到涨红脸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说,“你确定,真的不求我?”
    “哼。”我用鼻腔重重的哼了一口气,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想挣脱出厉丰年的束缚。
    却不料,厉丰年薄唇动了动,“方阿姨,我渴了,帮我倒杯水。”
    他的话音刚落,我瞬间就急了起来,厨房是在客厅同一个方向的,如果方阿姨要给厉丰年倒水,肯定就会从客厅走过,我和厉丰年现在“苟合”的模样不就被方阿姨净收眼底。
    “是的,厉先生。”
    我惊恐的听到方阿姨的回答,四肢却还被厉丰年沉沉的压制着。
    “方阿姨,不要过来。”我脱口而出的高呼着。
    “小、小姐你也在吗?”方阿姨疑惑道,好在她的脚步声也就停在了那边。
    我深深的喘上几口气,用很小声很小声的声音,飞快的说,“求你。”
    “什么?”厉丰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我没听到,你说了什么?”
    我的牙齿咬着下唇,恨不得是咬在这个无耻男人的身上,又是深深的吸上一口气,说,“求,你。够清楚了吗?”
    厉丰年低头,飞快的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笑说,“虽然不是我想听的语调,不过这次放过你,接下来的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说。”
    厉丰年总算是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我,我忙伸手将衣服调整好。
    ……
    “厉丰年!你!”我惊愕着,猛地一抬头,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厉丰年微仰着头,爆笑出声。
    厉丰年一直是个沉稳内敛的人,他的情绪不会让人轻易察觉到,平时甚至是冰冷的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他这样畅快大笑的模样,几乎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曾想象过的。
    可是如今,他的笑声就环绕在我的耳边,低沉而富有磁性,是他特有的声调。
    我的嗔怒也随着他的笑声,慢慢地飘远着,目光一寸一寸的瞅着他的脸,原来他大笑的模样是这样的,原来他的眼尾也已经有了细细的鱼尾纹,原来……
    原来放下一切仇恨和负担之后的厉丰年,也会有这般轻松有自在的模样。
    “厉丰年,我爱你。”
    情难自禁,我正色的看着他,说出这句束缚住我一辈子的话。
    厉丰年正往楼梯上迈的脚瞬间就停住了,连带着他的笑声也停住了。
    “宋临夏,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想让我在这里把你上了?”这一回,轮到他咬牙切齿了。
    我嘻嘻一笑,自信的说,“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而且我不都求过你了。”
    厉丰年就如我所说的一样,他是没有,只不过上楼的脚步迈的更快了一点。
    ******
    那天下午,我和厉丰年的行为名副其实的就是“白日宣淫”。
    我觉得自己宛如是煎锅上的荷-包蛋,为了更好的口感,被不停地翻来覆去,然而无论是哪一面,都被火烫的温度烘烤着。
    在高-潮之后,厉丰年先是抱了我一会儿,然后才是懒洋洋的一个翻身,抱着我趴在他的胸口上休息着。
    我口干舌燥,身体疲累,但是极致的兴奋触动了大脑,意识格外的清晰。
    “饿了?要吃点东西吗?”厉丰年的声音还带着嘶哑。
    我懒得出声,就贴着他的胸口点了点头。
    方阿姨提早下班了,楼下也没有现成可以吃的东西,最后厉丰年叫了外卖,在等外卖的时候,他抱着我走进浴室。
    我躺在浴缸里,一面享受着水流按摩,一面戒备道,“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
    “好,我知道了。”厉丰年低低的笑了两声,伸手过来捏着我酸软的腰,“别紧张,我替你按摩一下而已。”
    我闭着眼,享受着厉丰年指尖的力道,又突然的想起一件事来,是我之前就想问,却被厉丰年打断的。
    “丰年,你是怎么知道第一份遗嘱是假的?”
    厉丰年亲了亲我潮湿的额角,淡淡说,“等一会儿告诉你。”
    ******
    泡完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连心里也一下子变得舒爽了,厉丰年带着我往书房走,他从书柜上拿下一个盒子递给我。
    他说,“一切的秘密都在盒子里。”
    书房靠窗边的位置上放了一块埃及绒的长毛地毯,我抱着盒子在地毯上坐下来,才打开看里面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张张的信纸,有几张信纸甚至已经发黄,看的出来有些年份了,而且信纸上,还潦草的写着一些字。
    我一张一张的往下来看,这才发现这些信纸上写的是都是情意绵绵的话……也就是说这些是情书。
    写情书人的字弯七扭八的,并不是特别的好看,但是每一封情书,那个人都写了都好几遍,有些只是写了开头,有些因为写错了一个字被涂抹掉了……看的出来写情书的人,是很认真的想把字写端正了。
    情书上都没有启信人,也没有落款人。
    虽然那能从字里行间里感受到对方的深情,却不知道这些情书跟我之前问的遗嘱有什么关系?
    我看完了所有的信纸,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厉丰年,疑惑道,“这些情书是谁写的?”
    厉丰年在冰冷的眸子里漾起一抹深情,“是我爸。”他说着,还从盒子的最下面,抽出一叠信封来,信封上面都写好了收信人:兰芝。
    我僵了僵,震惊的看着信封上的字,信纸上的字像是小学生的笔迹,而“兰芝”这两个字,却写的格外的漂亮又端正。
    厉丰年的手指轻抚着信封,“这是我整理我爸的遗物时,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的。那个地方很隐蔽,小时候皓月跟我玩躲迷藏,她藏在那里一下午,我都找不到她。”
    “这是你爸写给你妈的情书?”我问说。
    厉丰年点了点头,然后在我身后坐了下来,从后面将我抱进他的身前。
    “在我很小很小刚开始学习写字的时候,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定要把字写好了,写漂亮了,绝对不能像你爸那样。’我那个时候小,不明白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这个我就明白了,我爸的字真的是很丑很丑。”厉丰年嘴上说着吐槽的话,但是嘴角却一直带着笑意。
    “可是在遗嘱上,那个字……”我记得很清楚,那封遗嘱是厉旭成的亲笔信,字不说多好看,但是也不是这样的,“你,还有何律师,野风管家,你们不都是说那是厉伯父的笔迹,而起而不需要笔迹鉴定。”
    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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