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一饮爱成殇虞暮秋陆竣成》199(二)

    “竣成!快逃!!”借着这难道的机会,暮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她想要趁机挣脱掉行凶人的控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
    几乎是同时发生。陆竣成抡起了手里的椅子,直直的冲着行凶人砸过去。也就是在那一刻,行凶人不分方向的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子弹脱膛而出。在那一刻,暮秋似乎感觉面前的一切速度都被放慢,她似乎看到子弹缓慢的划过自己的面前,直冲着陆竣成而去。
    继而喷溅出来的鲜血,好像是绽放的花朵一般。子弹打中了陆竣成的肩膀。
    暮秋望见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得之张大了嘴巴。那颗子弹,似乎射中了自己的心,心的痛楚迅速的蔓延,让整个心痛到几乎没有办法跳动。
    但陆竣成扔出的椅子,也砸到了行凶人的脑袋。
    陆竣成中了这一枪,但依旧站立在原地,甚至连身子都没有晃动。他死死的皱着眉头,依旧冰冷的开口说,“放开她。”
    酒店外面,已经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
    “你跑不了了。放开他。”陆竣成依旧在坚持,但语调已经没有刚才高。
    行凶人捂着被砸伤的脑袋,眸子里散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他缓慢的抬起手臂,枪口依旧对准了陆竣成。陆竣成的手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武器。
    暮秋紧蹙着眉头,她毫不犹豫,扑上去,一口咬中了行凶人的手腕。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口腔里,瞬间满是血腥的味道。
    “啊……!你松口,松口!!”
    行凶人疯了一般的用拳头打在暮秋的头上。他的力气很大,让暮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她感觉自己的力气悄然的溜走。她的思维开始模糊,但她依旧死死咬住,她知道,一旦自己松手,陆竣成就会面临危险。
    陆竣成扑了上去,拳头像雨点一样的落在行凶人的脸颊上。
    在晕倒的最后一刻,暮秋似乎又嗅到了那个曾经她熟悉的味道。她的嘴角微微的浮现出一丝笑意,
    ……
    病房。
    暮秋似乎已经熟悉了医院的味道,她似乎和医院有着无形的缘分。经常出入这里,和这里的消毒水味道为伴。
    她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望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宁成……宁成!”暮秋叫着陆宁成的名字,猛的从病床上坐起来。
    “暮秋,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会痛?”陈姨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她一脸的担心,紧张的望着暮秋。
    暮秋望见陈姨,忙不迭的开口问,“陈姨,宁成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怎么样?”
    “还在昏迷呢,哎,这可怜的孩子啊。暮秋啊,你的命运为什么这么的多舛。”陈姨说着,苍老的脸颊上带着心痛的神色。
    “他会有事吗?”暮秋紧皱着眉头,她挣扎着下床,强忍着脑袋传来的眩晕感。
    “暮秋啊,你现在可不能下床啊,医生叫你好好的休息。你……你要干什么?”陈姨焦急的开口说。
    暮秋完全无视陈姨的话,她执拗的下床,皱着眉头说,“陈姨,我没事,我一定要亲眼见到宁成才会安心。你就让我去看看他吧,好吗?”
    陈姨无奈的松了一口气,说,“我反对也不成了,你都已经下床了。好吧,只许去陆宁成的病房呆一小会,看到他没事了,就要赶紧回来,知道了吗?”
    “好,好。”暮秋连忙的开口答应,生怕陈姨反悔,不许自己过去。陈姨叹了一口气,扶着暮秋缓慢的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过廊上,遇到了同样是穿着病服的陆竣成。
    暮秋顿住,眸子里带着疑惑的神色,眼前的男人让她感觉到熟悉,但脑海里,却是一片的空白。
    陈姨看到陆竣成,眸子里不由得带上了怒火,厉声说,“好啊你,陆竣成!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暮秋的面前,你把暮秋害惨了你知道吗!宁成到现在还没有醒!你怎么对得起暮秋!!”
    陆竣成皱眉,抿了抿唇,直视着暮秋,轻声说,“暮秋,你感觉好些了么?”
    “陈姨,这个男人是谁?”暮秋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她不明白,为什么陈姨会对这个男人大动肝火。
    她的问题绕过陈姨和陆竣成同时震住。
    陆竣成紧蹙着眉头,有些颤声的开口说,“暮秋,就算你恨我,也没有必要装作不认识我。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补偿你和宁成。”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是你的错?”暮秋紧蹙着眉头,努力的从脑海中搜索者有关这个男人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似乎有一块的记忆,是空白的。
    “暮秋,你……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陈姨忍不住惊讶的开口问,“你不记得陆竣成了吗?”
    “陆竣成?”暮秋皱着眉头,沉吟了一遍,之后说,“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陆竣成……陆竣成……”她反复的念叨着这个让她有些熟悉感的名字,想让这个名字代表的那张脸颊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但可惜的是,脑海里一片的空白。
    “暮秋!”陆竣成似乎失去了耐心,他上前,抓住了暮秋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眸子说,“你不可能忘记我的,我是陆竣成,是你的曾经的丈夫,难道,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暮秋茫然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有些怔然的开口说,“曾经的丈夫?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丈夫,只有陆宁成一个。”
    “你记得陆宁成?为什么不记得我!”陆竣成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自觉的拔高了语调,用的是质问的口吻。
    陆竣成在情不自禁之下,抓着暮秋肩膀的手有些用力过猛,让暮秋感觉到一丝的痛楚,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略微的挣扎着。
    “陆竣成,你干嘛,你松开暮秋!”陈姨说着,伸手扯下了陆竣成的手,高声说,“暮秋现在是病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一个病人。”
    陆竣成的眸子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他肩膀和胳膊上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染红了绷带,但却浑然不觉,心里一片的茫然。
    “陈姨,你快点带我去见宁成,我们不要理这个怪人了。”暮秋有些厌恶的扫了陆竣成一眼,低声对陈姨说,拉着陈姨的手臂,朝着过廊的尽头走。
    陈姨经过陆竣成身边的时候,望见陆竣成失落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的开口说,“放心,我会问清楚的。但是如果她朕的不记得你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她了。”
    陈姨只留下这样的话,随即带着暮秋离开。留下茫然,略显孤独的陆竣成。
    陆宁成的病房。
    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颊上没有丝毫的血色。暮秋焦急的坐到他的病床旁,紧皱着眉头,轻声的开口叫着陆宁成的名字。
    陈姨抿了抿唇,站在暮秋的身旁,试探的开口问,“暮秋,你真的不记得陆竣成这个人?”
    “奇怪,陈姨,难道我应该记得这个人么?”暮秋的脸颊上露出狐疑的神色,说,“我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啊。”
    “难道你忘记了,你结过婚吗?”陈姨尽量的把语调放缓,不想刺激到暮秋。
    “我是结过婚,宁成是我的丈夫啊,有什么问题?”暮秋瞪大了眼睛,望着陈姨,带着疑惑的神色。
    “那你记不记得,我们锦园在最危机的时候,是谁救了我们。你为了答谢救我们的人,才嫁给了他。你全都不记得了吗?”陈姨紧紧的锁着眉头,轻声问。
    暮秋的脸颊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张大了嘴巴,说,“什么?我们锦园遇到危机?什么危机?我怎么不知打。你说又热救了我们?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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