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妇的夹得好紧》每走一步绳结陷入

    “咋地了,她的床就不能睡人啦?”张大头不由怨道,“你这娘们凭的反复,要不去我家,想咋整都行。”
    看这婆娘浪成这样都还能忍得住,显然在这家里还是让她顾忌重重啊,张大头想不想再生什么事端来。
    “别别别!”刘翠儿一听头摇得跟那拨浪似的,这么晚她还出去,王富贵一回来铁定不见人肯定会疑神疑鬼。
    村里没什么娱乐节目,男人还能找人喝喝小酒儿,女人只能早早上床。那些没酒喝的男人就只能早早上床,找自家婆娘玩儿去。
    张大头把腰往后一抽,脱离了她那只巧手的束缚,“矫情哩,不想整了是吧。”
    “整……整整,快……”
    刘翠儿一见他那认真的表情,心里就是不由发慌,连忙又把裙子一撩弯腰俯下身去。
    张大头虽然心都给摇得快要跳脱,可身体却故意装出一副不急不徐的模样儿,瞧这婆娘都这会儿了还在想那没的,凭得折腾人。
    看老子不饿死你咧,张大头心中暗想,就是不动作。
    然而此时刘翠儿却也没法再端架子了,这平常吃不上肉也就罢了,可这会儿一顿大餐硬是做了两三天,偏偏看得着吃不着,却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场便服软求饶:“好大头!婶儿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啧!知道错了,那可不行,必须拿出点诚意来。”张大头看着刘翠儿摆出这副求饶的样儿,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得意。
    刘翠儿不由问道,“诚意,你想要啥诚意?
    "娘,你在哪?"
    外在陡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唤,可不正是王梅梅那丫头的声音。
    张大头这一惊非同小可,他都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刘翠儿将裙子一放,看着一脸慌张的张大头。直接往床底一指,“快进去。”
    张大头一呆,连忙提起裤子就往里边钻,可是鸡儿硬梆梆,这强行将一条巨龙塞回到那小笼子里。床底全是蜘蛛网,还有股儿陈旧的味道,把他给憋屈得。
    这时刘翠儿,随手整理了身上,拨腿就往外边走去。
    "在这儿呢,你咋回来了啊。"刘翠儿说着人就出了门口。
    张大头扶着隐隐作痛的棒子,心想还是刘翠儿这婆娘想得周到啊,这裙子一放直接就了事。
    这样的好事儿,也只有女人才能享受得到,张大头不得不服。
    刘翠儿刚转出堂屋迎面就看到自家女儿,直接反问一句,先声夺人。
    王梅梅背着个小背包,往里走,"刚考完试,给放了两天假。"
    她眼神不经意地在刘翠儿身上扫过,只见她裙子松松垮垮的皱到不行,头发散乱,不由咦了一声“娘,你咋满身大汗的呀,都这会了干啥呢?”
    刘翠儿道行比女儿可高多了,当即眼珠子一转,“这不是帮你收拾屋子嘛,还想着过两天你才回来,没想到今天就回来啦。”
    “真是这样的吗?爹呢?”王梅梅有些狐疑地问,却是想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刘翠儿瞪她一眼,道:“你爹在老湿头那儿喝酒呢,你吃了没有,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吃。”
    王梅梅这下也没放在心下,只是摇着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吃啦,坐那破车累死我了,得赶紧洗洗睡。”
    可是刚到门口就是眉头一皱。王梅梅举起手儿在鼻子前边挥了挥,像是在驱赶着那股异样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啊,娘!"
    刘翠儿还未褪去的潮红,一下又红了几分,嘴里却道:"最近不是潮湿嘛,我都帮你把床都给收起来了,不然床单都能长蘑菇。"
    王梅梅快速地吸着小鼻子,眼珠子乱转,似乎确认着味道是从何而来。可是进去到处闻了闻,也没闻出来个什么劲,倒是看到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什么的。
    窝在床底下的张大头心里一紧,生怕她低头看床底,那心都悬了起来。若是被发现,要怎么办?
    怎么解释自己躲在床底下,难道说是玩捉迷藏么,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跟一个女人在家大晚上的躲在床底下。铁定是有鬼啦,好在,床底黑乎乎的,王梅梅只是随意看了几个,倒也没有专门蹲下来看个究竟。
    张大头这才心中一松,想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也不会知道这里边儿是怎么个回事,那也不会怀疑到床底下藏着个人。毕竟就是他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也不会联想这种事情上去。
    王梅平素最爱干净,看着叠得整齐的床铺总算不那么难受,当下把背包儿一放。又打开了风扇准备通通风,可是出来的时候鼻子一吸,却冲着刘翠儿疑惑地问:"娘,你身上怎么也有这么股味儿?"
    感受着她在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刘翠儿里边可是空空如下,感觉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这会儿她的股间还是凉叟叟的,还真怕这丫头给瞧出来点儿什么来,心里急转之下把脸儿一板:"还不是为了给你整理房间,平时不住人,这一整理起来到处都是灰,可干得我一
    身都是汗。"
    张大头躲在黑不溜秋的床底下,可是把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一听这话心里乐呵呵的。这都是浪出来的汗,你个小丫头却是不会懂。
    “好喽好喽,娘你先去歇着吧!”说着她就将刘翠儿往外边推。
    当啷一声,门就关上了,王梅梅先是先把风扇打开,似乎是在散味儿。
    又或是太热,公路离村口可是有段路的,要走上十几分钟,她双手放在胸前似乎是在解纽扣。
    王梅梅长相随刘翠儿,而且吃好穿好,又长期生活在县城。明显比村里的女人要发育好上许多,整个人皮肤白又净,有一股子校园特有的女学生味道。
    那模样儿不知有多水灵,躲在下边的张大头一下张大眼睛,他躲在黑暗处可是不怕被发现。
    王梅梅先是解开衬衫的纽扣,然后毫不犹豫地脱了下来,顿时一片雪白肌肤就出现在眼前。反射着灯光,就像是会发光的玉人一般。
    看着胸前囊着着的两块布片儿,张大头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她一个还在读高中的丫头,胸前就这么有料。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了,这长相随刘翠儿,身材也不落后。
    只见脱了上衣的王梅梅站在镜子前,倒也不急于脱掉那道布片,反而是整理了一下后左右摆出姿势。似乎是通过镜子观测着自己的身材,看了几下之后,才终于伸手到背后。
    那排扣子一松,带子一下弹开,被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
    两只弹性十足的白玉兔儿随着动作而跳个不停,仿佛是装上了弹簧一般,更要命的是王梅梅又低下头来。双手抚在那颤动不止的车灯上,那两只白玉兔儿顿时在手中变了形,连小嘴儿都嘟了起来。
    她又是向上托了托,把那软肉肆意摆弄了一下,这才伸手到腰间。随着小手的动作,一弯腰,裤子一下就被拉下来,露出了一样浅色的小裤裤。
    那小裤裤恰好将浑圆的尖尖山顶给包起来,两边却是露出大片的雪白。
    张大头都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眼前的这一切,那条小裤也在双脚连连抽起之下,直接就被扯了下来。
    这下他是彻底看呆了,看着两条白萝卡一条的条腿儿,缝儿又小双细。只能隐约看到一点儿小草,这块草地比起刘翠儿的可就要差多了。
    张大头正口干舌燥,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两根白罗卜扒开,看个清清楚楚呢。
    结果就看到王梅梅站在镜子前,一只手抚着上边,一只手却在下边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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