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之武朝传奇》第十一章 无能县丞

    衙役怒道：“你真是不知好歹，再不走就把你抓起来送到平南侯府，他们正愁找不到你呢！”
    锦娘猛扑过去，边打边喊：“你们这帮杀的！和平南侯府一起打死我爹，我跟你们拼了！”
    一名衙役一把扭住了她厉声喝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女子，好心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还在此死缠烂打！”
    王莽看了后的狄仁杰一眼，狄仁杰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看了看旁的林永忠。
    王莽会意地点零头，伸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另一人道：“别废话了，把她抓进去，等平南侯的人来了交给他们，咱们就脱了干系。走！”
    着，二人拗住锦娘向衙门走去。
    “住手！”
    后传来一声大喝。
    两名衙役一惊，抬起头来。
    林永忠大步走上前来，一指锦娘：“此女犯何罪，尔等为何要将她抓进县衙？”
    一名衙役皱了皱眉道：“你是何人？”
    林永忠一声大吼：“回答我的问题！”
    衙役一惊，觉得此人有些来头，答道：“她、她得罪了平南侯府。”
    林永忠的嘴唇颤抖着：“得罪了平南侯府就要被抓起来？这五平县衙是朝廷所治，还是平南侯所治？”
    两名衙役登时语塞，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话也不出来。
    这时，狄仁杰缓缓走上前来，指着地下的吴四道：“此人因何而死？”
    衙役咽了口唾沫：“他、他……哎我，你们都是哪一路的神仙，跑到这儿来多管闲事！
    啊，我们平常受平南侯府的气还不够，还得听你们在这儿啰唣！
    给我滚，要不然，把你们也抓起来！”
    狄仁杰踏上一步，指着衙役的鼻子厉声喝道：“我把你这大胆的皂隶！我等法犯哪桩，律犯哪条？
    你为公门中人，竟枉顾律法，光化之下以恶言威胁，真真是枉披了这官衣！”
    衙役见来势汹汹，只管一步步向后退着：“你、你……。”
    王莽和李元芳对视一眼，看着狄仁杰如此失态的模样，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狄仁杰厉声喝道：“我来问你，锦娘犯何罪？
    她的父亲犯何罪，竟致惨死衙前？
    锦娘不过是伤痛父亡，击鼓询问，可尔等竟不问曲直由，不知抚慰怜恤，却倒行逆施，枉顾国法，替平南侯府为奴，竟将被害之人索拿进衙，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今，在这县衙门前，你们出道理还自罢了，否则，我便要将尔等送法曹，重刑处置！”
    这一番话的义正词严，铿镪有声，直惊得两名衙役哑口无言，不住地后退着。
    “是谁在县衙门前放此狂言呀？”
    这时，门里传来了一个阳怪气的声音，王莽抬头看去，一个三十上下的县丞带着几名捕快走了出来。
    狄仁杰双眉一扬：“是我！”
    县丞上下打量烈仁杰一番：“你是何人？”
    狄仁杰冷冷地道：“凡人。”
    县丞问道：“何处凡人，竟敢大闹县衙？”
    狄仁杰踏上一步：“路见不平，仗义执言！”
    县丞一声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管不好是要惹祸上的！”
    狄仁杰一声长笑，正言厉色道：“下人管下事。狄某如怕惹祸上，今就不会来了！”
    县丞被噎得红头涨脸：“你！”
    狄仁杰冲后一摆手，王莽微微点头，他和李元芳对视一眼，二人一左一右押着恶仆大步走来，停在了县丞面前。
    县丞登时发出一声惊呼：“你、你们……。”
    恶仆低下了头。
    王莽道：“此贼横行街市，无故行凶，被我等擒获，县丞大人，今你就给草民们一个公道吧！”
    县丞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恶仆，胆怯地道：“他、他是怎样的横行街市，无故行凶？”
    王莽看了恶仆一眼道：“你自己吧！”
    恶仆先是看了看县丞，又看了看狄仁杰和王莽，脸上露出了狞笑：“县丞大人，我们平南侯府的人做事一向规矩，怎么会无故行凶？”
    狄仁杰猛地回过头，两眼严厉地望着他。
    王莽和李元芳的眼中出怒火，王莽刚要有所动作，狄仁杰使了个眼色，王莽的体一动，被狄仁杰以眼色制止。
    县丞问道：“哦，那此人为何如此？”
    恶仆大言不惭地道：“的率人在街上行走，与这一干人相遇。
    他们见我们不顺眼，便上前寻衅，的百般退让，可他们却下了毒手。您看，他们将人打的两只手都折断了！”
    县丞抬起头来，望向狄仁杰和王莽一行人：“怎么样，你们听见了吗？”
    狄仁杰冷冷地道：“听见了。我还听见了你心中的胆怯与懦弱！
    听见了一个丧尽良的官吏内心在颤抖！
    我来问你，此贼平素横行坊里，鱼百姓，难道你真的不知？
    平南侯府在这五平县中抢男霸女，无恶不作，难道你真的不晓？
    你为县丞，食君之禄，遇此不平之事，竟然这般混淆是非，助纣为虐，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愧意！”
    县丞低下头去，他看到来者不善，心里也有些发虚。
    恶仆忽然一声大叫：“县丞大人，求您为的做主！”
    着，他向前一蹿脱离了王莽和李元芳的掌握，冲到县丞旁喊道，“你还不命衙役将他们抓起来！快呀！”
    县丞猛地抬起头，犹豫着。
    那恶仆急了，一声怪叫：“你他妈混蛋，还不下令！”
    王莽和李元芳看了看狄仁杰，狄仁杰微微摇了摇头。
    这时，县丞一咬牙，大喝一声：“来呀，将这一干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衙役们高声答应着冲上前来。
    王莽上前一步，一声怒喝：“谁敢造次！”
    这一声怒吼神威凛凛，众衙役一惊，停住了脚步。
    狄仁杰越过王莽，缓步走到县丞面前，猛地抡起手臂，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县丞登时惊呆了，所有人都傻了。
    狄仁杰怒骂道：“你这畜生！为县丞，食君禄，受官俸，堂堂朝廷七品，竟然丧尽良，卑躬屈膝，以一县官力协助恶贼，为非作歹，残害治下百姓，真是猪狗不如！
    像你这样的人岂能站于我朝县衙之下，牧养我大周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