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之武朝传奇》第六十三章 师弟？

    “蝮蛇”打扮的人笑了笑：“师姐，放心吧，李元芳已经解决了。”
    话音刚落，一名紫衣首领飞奔而来，萧清芳的和“蝮蛇”的目光望向了紫衣首领。
    紫衣首领微笑道：“大姐，大人，你们此计真是妙绝下，李元芳三人果然中计，闯入了总坛。刚刚得到消息，苏显儿和虺文忠已经被擒。李元芳被困于药铺的机关之内，后来在街道中被这位大人击杀了。”
    萧清芳双眉一扬，脸上露出撩意的笑容：“苏显儿，我早就过，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蝮蛇”问道：“他们关在哪里？”
    紫衣首领没有回答，望向了萧清芳，萧清芳微微点头，紫衣首领这才道：“现在后洞的石牢郑”
    萧清芳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紫衣首领走后，“蝮蛇”问道：“师姐，还没从那个老东西嘴里出来吗？”
    萧清芳轻哼一声：“要是那么容易的话，我会摒弃前嫌和你合作吗？”
    “蝮蛇”冷哼一声：“难道我付出的就少了吗？为了这个秘密，我已经得罪了很多人了。”
    萧清芳微微一笑：“放心吧，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个秘密。”
    “蝮蛇”冷笑一声：“但愿你记住你自己过的话。”
    完，“蝮蛇”转向外走去。
    突然，萧清芳看着“蝮蛇”的背影，问道：“你去哪儿？”
    “蝮蛇”道：“回去，不然狄仁杰要起疑心了。”
    待“蝮蛇”走后，萧清芳恨恨地骂道：“狐狸！”
    ……
    后洞石牢里，如燕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登时旋转起来：山壁、油灯、栅栏门……
    她赶忙捂住眼睛，轻轻揉了揉，然后，再次睁开。
    她置在一座依山壁搭建的牢房之中，面前是一道粗木制成的栅栏门，石壁上挂着油灯。
    虺文忠静静地躺在她的旁。
    如燕爬到虺忠旁，摸了摸他的脉搏，脉跳很稳定。
    她吐了口气。
    一双脚出现在栅栏外，如燕一惊抬起头来。
    萧清芳站在牢外，面带幸灾乐祸的狞笑，静静地望着她。
    如燕叫声“大姐”，萧清芳点零头：“显儿……啊，不，现在应该叫你如燕，你好吗？”
    如燕笑了笑：“你看呢？”
    萧清芳道：“还记得你被接进狄府那收到的条子吗？”
    如燕点零头：“当然记得，上面，你会盯着我，直到我死。”
    萧清芳笑道：“是的，你看，现在就应验了。怎么样，后悔吧？”
    如燕坦然一笑：“永远不会！”
    萧清芳挑了挑眉：“哦，为什么？”
    如燕道：“像你这样，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之中，做那些见不得饶勾当，真是生不如死！”
    萧清芳的脸色骤变。
    如燕叹了口气：“从前，我和你一样，以为人就应当这样生活，弱强食，杀害无辜。
    可当我脱离了组织才真正懂得了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为什么恨，为什么。
    大姐，我想现在你也不会明白这些道理。
    你还在为自己的卑鄙行径击节叫好，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如燕今虽然死，却比你萧清芳苟活人世要自豪得多！”
    “给我闭嘴！”
    萧清芳一声怒喝一声：“你这‘蛇灵’的叛徒，死到临头还在这里嘴硬！
    明明是你背叛组织，与仇敌私结恋。
    而今落入我的手中，这正是网恢恢疏而不漏，可笑你还在此大言不惭，什么正义、邪恶，真正是罪该万死！
    你等着吧，待到李元芳被擒，我就要让你们受尽‘蛇灵’的诸般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燕笑了：“你一辈子也别想抓住他！”
    萧清芳冷笑道：“那我们就等着瞧吧！”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紫衣首领飞奔而来：“大姐，刚才上面的弟兄，在总坛的街道中央，发现了李元芳的尸体！”
    如燕冷笑一声。
    萧清芳猛地回过：“真的？”
    紫衣首领道：“弟兄们已经将尸抬来了！”
    着，他一挥手，几名紫衣人抬着李元芳的尸体快步走来。
    萧清芳赶忙走了上去。
    如燕一声惊叫，平栅栏前拼命向外望着。
    李元芳静静地躺在地上，脸如蜡纸，前、腹部的鲜血尚未凝固。
    如燕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元芳！”
    声音在山洞里回着。
    萧清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李元芳竟然真的死了。”
    紫衣首领点零头。
    如燕浑颤抖着抬起头来，泪水滚滚而下。
    她的手死死地抓着木栅栏，拼命克制着自己的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萧清芳转过，走到她面前，皮笑不笑地道：“没有什么事，比看着自己的敌人如此痛苦更令人欣慰的了。
    刚刚我还过，要让你们受尽酷刑，生不如死，可现在，恐怕我要失望了！”
    完，她哈哈大笑。
    如燕咬牙切齿地道：“我要亲手杀了你！”
    萧清芳嘲弄道：“这话就算是安慰自己吧。放心，不久后，你也会和他一样。”
    着，她对后的紫衣首领道，“把尸体抬到后面去。”
    首领答应着指挥一群紫衣人抬起李元芳的尸，向后面走去。
    萧清芳微笑道：“再见了，如燕。”
    着，率随从快步离去。
    如燕望着她的背影，双手不停地颤抖。
    忽然她一声大叫，哭倒在地。
    “怎、怎么了？”
    后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如燕猛地回过头来。
    话的正是虺文忠，他挣扎着动了动僵硬的体。
    如燕惊呆了：“你、你醒了！”
    虺文忠道：“到底、到底怎么了？”
    如燕抽泣着道：“元芳、元芳被他们杀死了！”
    虺文忠挣起一半体，忽然重重地倒在地上。
    如燕赶忙扑过去扶住他：“你、你不要紧吧？”
    虺文忠摇了摇头，愧疚地道：“是我，是我连、连累了你们。”
    如燕摇了摇头：“别话，快躺下。”
    着，她将虺文忠的体平放在地上。
    虺文忠问道：“这里是、是什么地方？”
    如燕揩了揩脸上的泪水：“是‘蛇灵’的总坛。”
    虺文忠长叹一声，闭上双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