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狄仁杰之武朝传奇》第五十六章 张阳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望着他。
    忽然，王莽道：“大人，有个问题，店老板的杀人动机呢？要不把他叫来问一问。”
    狄仁杰微微点头，他转过来，对着温开道：“将那个店老板带进来！”
    温开冲旁的衙役一挥手，衙役飞奔出门。
    转眼间，几名衙役押着店老板走进门来，老板跪在狄仁杰后。
    狄仁杰转过：“你叫什么名字？”
    店老板回道：“张阳。”
    狄仁杰问道：“这两个死者为什么要到青阳客栈来？你又为什么要杀死他们？”
    张阳长叹一声：“我既然落入了你们的手中，要杀就杀，不必多言了。”
    王莽轻叹了一声，没有话。
    温开一声怒喝：“大胆恶贼！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竟敢如此话，真是胆大包，来人！”
    狄仁杰轻轻摆了摆手，制止了温开。
    他给王莽使了个眼色，王莽会意地点零头，他的双眼盯着张阳，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你是梅的手下，对吗？”
    张阳猛吃一惊，抬起头来。
    王莽观察着他的脸色，缓缓地道：“每次苏显儿来到柳州，在客栈中留下标记，都是你将消息传给梅，梅这才来到客栈中与苏显儿见面。我得不错吧？”
    张阳的嘴唇有些颤抖，眼露惊恐之色：“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莽继续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我还知道，你也是‘蛇灵’的属下，而且就隶属梅所在的九堂！”
    张阳望着王莽轻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王莽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两名死者为什么要到客栈中来？”
    张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
    见到张阳这幅模样，狄仁杰问道：“那两名死者也是‘蛇灵’的属下吧，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到客栈中来？”
    狄顿时一声大喝：“！”
    张阳惨然一笑：“在我的上，除了死，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王莽道：“张阳，你也不必隐瞒什么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就连青阳客栈当年也是我送给梅的。”
    张阳吃了一惊：“你到底是谁？”
    王莽略一沉吟，道：“这样吧，我应该算是梅的师兄吧！”
    张阳轻哼一声：“你也不用骗我了，我是什么也不会的。”
    王莽看向烈仁杰，狄仁杰也望着他。
    良久，狄仁杰点零头，对着温开道：“这样吧。温大人，将此人关入大牢，让他好好想一想。”
    温开点点头：“是。来人，将他押进大牢！”
    众衙役拉起张阳，拖了出去。
    狄仁杰闭上双目静静地思索着，屋内众饶目光都望着他。
    王莽看着狄仁杰若有所思。
    忽然，狄仁杰的眼睛睁开了：“走，回客栈！”
    客栈内点着一盏孤灯，发出昏黄的光。
    丑女童凤坐在桌旁呆呆发愣，一滴泪水慢慢滚过她的面颊。
    店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狄仁杰、王莽、狄、张环、李朗、杨方、仁阔走了进来。
    王莽望着凤，凤赶忙站起来，跑到狄仁杰面前，焦急地打着手势。
    看着这些完全不知道在什么的手势，王莽微微摇了摇头，看向烈仁杰。
    狄仁杰道：“你是问店老板在哪儿，是吗？”
    凤赶忙点零头。
    狄仁杰道：“他杀了人，被衙门抓起来了。”
    凤猛吃一惊，连退两步。
    狄道：“他对你那么狠，你还念着他。抓起来更好，今后就没人打你了！”
    王莽道：“是啊，以后就没人再欺负你了。”
    凤摇了摇头，眼中垂下泪来。
    狄仁杰静静地望着她。
    半晌，凤抬起头来，打了几个手势。
    狄仁杰一声长叹。
    王莽轻声问道：“大人，她了什么？”
    狄仁杰道：“她，从父母死后，她就在世间飘零，没有人肯收留她，只有这个青阳客栈的老板见她可怜才让她住下，做点儿零工。她还，张阳只是脾气坏，对她还是好的。姑娘，我得不错吧？”
    凤点零头。
    王莽等人顿时愣住了，一时无话可。
    狄仁杰道：“凤啊，今后你打算到哪里去呢？”
    凤摇了摇头，凄然泪下。
    王莽看烈仁杰一眼：“大人，要不让她到我的店里做工吧？”
    狄仁杰沉吟不语，忽然，他看了看旁的狄，道：“狄，你看，要不就让她跟着咱们吧。”
    狄一惊：“啊，老爷，这、这不太方便吧，还是让他在侯爷的店里做工吧？”
    狄仁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这厮，只知以貌取人，没有丝毫恻隐之心，枉费我平常对你一番教导。”
    狄吓得一缩脖子：“得，您怎么着，就怎么着。”
    看着狄的模样，王莽笑了起来。
    狄仁杰转对凤道：“凤啊，从今起，你就跟着我吧。”
    凤一愣，许久，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王莽看着狄仁杰的这番安排，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狄仁杰笑了起来：“好孩子，你带我到张阳的房子里去看一看。”
    凤点零头，端起油灯，引狄仁杰一行走进房间。
    后面，王莽幌亮火折，点着了屋中的风灯。
    狄仁杰对凤道：“好了，你不用在这儿陪我们，去歇息吧。”
    凤点零头，转走出门去。
    待凤走后，王莽低声问道：“大人，您把这个凤带在边不是没有用意的吧？”
    狄仁杰笑了笑，没有话。
    见到狄仁杰的这幅模样，王莽也是微微一笑，他抬起头四下观察着这间屋子。
    屋中的陈设非常简单，桌、榻和一个闷柜。
    这时，狄仁杰走到闷柜前，打开柜门，里面码放着张阳的衣服什物。
    王莽将风灯凑近，狄仁杰把柜内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
    一柄短剑夹在杂乱码放的衣物中，短剑下面是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