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傲雪倾冬夏傅容瑄夏冬儿》第318章 送上公主和亲

    皇后跟着皇上回到锦宁宫,问起夏冬儿的情况,听宫人回报她又喝一坛酒,晕了,然后便睡了,皇后点头,支退了所有人后才问道:“干嘛不同意呢?人家本来就是小两口。”
    “你没看到丞相的神色?今天他就等着机会再说雯月跟将军府的婚事,好在傅容瑄带着夏冬儿先走了,否则让傅容瑄听到他那一席话,还不当场揍人啊?现在他回来了,丞相势必会再提起,所以,干脆,咱俩一走了之,让他想说都没办法说去。”皇上一笑,意味深长。
    皇后冷哼,“让傅容瑄听到了也好,雯月跟傅鸿宇都那什么什么了,不管她将来是跟了傅容瑄和是跟了傅鸿宇,这早晚还不都是将军府的人?听到了也好让傅容瑄早有心理准备。”
    “媳妇,他准备个什么啊?防不胜防!雯月去了将军府就是祸害,关键是对咱女儿有威胁,所以,我今天是一定不能答应的,等过了明天,一切就都成定局,咱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皇后撇了一眼,“越来越听不懂你说什么了,明天真的就成定局了?这明天也太遥远了,再说……唉,算了,我不说了,我睡了!”
    皇上连忙跟上,“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说了,我也睡了,昨天晚上熬了一宿,今天倒是可以早些睡了。”
    这两人,倒跟个孩子似的,说睡就真的睡去了。
    而此刻的善景殿,傅容瑄还跪在殿中,他微微蹙眉,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不同意呢?
    殿中的人快散尽,到显得他孤孤零零了。
    “大哥,起来吧,我们还是回去再从长计议吧。”傅敬松不知何时来到傅容瑄身后,说道。
    傅容瑄回头看了他一眼,“我离开后可发生了什么事?”
    傅敬松回道:“丞相席间轻言,魏国招降,开元理应送上公主和亲,如此一来,两国皆太平,故,大哥提起和公主的事,皇上才会如此不悦。”
    呵!傅容瑄冷笑一声,送夏冬儿去和亲?也亏丞相想的出来!
    难怪皇上不加理会便离场了,作为皇上,理应是天下放其第一,夏冬儿是目前宫中唯一的公主,和亲首选,虽她曾经嫁过人,可如今情势已变,另,魏国的降书尚未传到,魏国特使的奏折倒是提出了条件,他娶魏国公主,魏国奉上降书,这对皇上来说,自然是诱惑。
    “鸿宇呢?”
    “中途离席了,就在你送公主回去的时候。”
    这傅鸿宇也算聪明,宴席他不得不来,可没说他不能早走,今天这样的情势,皇上指婚是必然,丞相府也不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故此,他早走一步,只要过了今天,谣言散出,看丞相又会如何?
    他起身,正欲离开,却见大皇子站正站在不远处。
    “三弟,你先回去,转告爹爹,今晚大皇子相约秉烛夜谈,待明日早朝之后,定会回府。”傅容瑄说道。
    大皇子远远的站在那里,何时说过要跟他秉烛夜谈?可傅敬松又是什么人?傅容瑄心里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于是一笑,回道:“好,大皇子相邀,大哥盛情难却,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敬松转身而去,唇边是奸诈的笑,其实傅容瑄不回去也好,他根本也就盼着他永远都不回去。
    傅容瑄将目光转回,再度望向大皇子,大皇子转身向寝宫走去,傅容瑄迈开步伐,跟了上去。
    龙岩殿,大皇子的寝宫中的偏殿,傅容瑄径直走了进去,就见大皇子早已等在那里。
    “大皇子。”
    “坐。”
    傅容瑄走了过去,就在大皇子对面盘膝而坐,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矮桌,上面摆着几碟小菜,还有两壶酒。
    “大皇子不怕皇上猜疑?”傅容瑄在大皇子对面盘膝而坐,看着桌上的酒,又说道:“皇后娘娘曾下令,不许大皇子殿中有酒的!”
    大皇子冷笑,越是藏着掖着才越会引起皇上猜疑,他如此光明正大的跟人喝酒聊天,皇上又能猜疑什么?何苦,他们如今哪里有心思管他死活?他们的心思都在那个公主身上了!
    虽然他并不讨厌冬儿,甚至看到她双眼看不到的可怜模样,还有她一句一声大哥的喊她时,他也会有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触,只可惜,她的出现让原本就忽视他的皇后对他更加无视了!
    “她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的,她对待一个陌生人都会比我好……”他欲言又止,也许傅容瑄会明白,那陌生人是谁,他心里明白。
    果然,傅容瑄蹙眉,反驳,“大皇子,她是我的娘子!”
    “那也是我妹妹,我的气不该冲着她,可是……”可是她夺了皇后和皇上的所有关注!他深深呼吸,压抑了自己的心情,又道:“带她回将军府吧,其实她和我一样,都是不快乐的人。”
    “你以为我不想?”傅容瑄端起桌上酒杯一口喝尽,“我又何尝会快乐?昨天见她第一眼,那种无辜又无奈的样子,真的让我痛心无比,我真想带她一走了之!可是我不能,我要先给将军府一个交代,也要给皇上一个交代!”
    “那又能如何?丞相联姻势在必得,丞相府想要掌控将军府,老将军定然不会同意你离开,只有你在才能丞相才无从下手!”
    “所以……”傅容瑄话未出口,大皇子已经明白。
    所以他是不能让丞相府和将军府联姻的,无论联姻的对象是谁!丞相府中的人,他已经秘密找人监视,将军府中的人,他也早已了如指掌,将来想要带着冬儿远走高飞,此刻就必须要多下功夫,所以,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握中的。
    都说仁慈的人容易被困扰,傅容瑄仁慈却又有魄力,他从未被什么事困扰过,都说诚实的人容易被蒙蔽,傅容瑄诚实却又足智,任何事他都看的清楚,仁慈中有魄力,诚实中有多谋,这样人也是难得,大皇子若有所思,这样的人,皇上怎么可能放其去和魏国联姻?
    想想也就明白了,大皇子了然,端起酒杯也喝了下去,然而却被呛的直咳,“咳咳咳……”
    “大皇子……”
    “我没事。”大皇子咳完,连连喘息,“连冬儿都有一醉解千仇的机会,我却不能。”
    从小到大,每次的宴会中,他杯中盛着的永远都是水,老天对他很是不公,为什么要让他从一出生就身中奇毒?为何找遍天下名医,却都无功而回?
    “会好起来的,我已经让人去请江帆,这两年他在山里寻了不少的药材,相信解毒指日可待。”
    两壶酒喝完,又让宫女送来两壶,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对酌各述愁烦,直到天亮。
    一连两天没休息的傅容瑄下朝便直接回了将军府,刚进门,便听下人说老将军正在书房中发火,让他回来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傅容瑄冷笑,心中暗叹,他培养出来的暗卫就是不同,办事效率真是太高了,心情突然大好,老将军越是怒火冲天,他便越是得意。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爹,你找我?”
    书房中不止老将军,还有傅家的老三和老四,见傅容瑄进来,也都打了招呼:“大哥。”
    傅容瑄微微点头,应了一声,“恩。”
    书案前坐着的老将军却是拍桌而起,“容瑄,你给我跪下!”
    房中的人均是一怔,让傅容瑄下跪?这怎么可能?傅容瑄如今是将军,赫赫威名,连皇上都要给出几分面子的大将军,如何在家中要被罚跪?
    他自然不会跪,虽然他是将军府的长子,为人子,下跪本是无可厚非,可就在于这父是何种父,让他跪又是何种罪。
    “爹,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皇上还等我去商议魏国降书之事。”说完他便转身,魏国降书之事是大事,大过你将军府的联姻之事,他就不信,这个固执的老将军,他的爹,能拿他如何?
    老将军气坏,他伸出一手颤抖的指着傅容瑄,气喘吁吁的骂道:“逆子!你这是用皇上压我吗?将军府战功赫赫不是空有虚名的,今天我就是打断你的腿,皇上他也要看在过去的功劳也不能动我半分,如今你是翅膀硬了,眼中就没了我这个爹是吧?”
    “爹,你消消气,你听大哥解释啊!”傅鸿宇见老将军发怒,连忙上前劝解,“大哥,你到时快解释一下啊,解释完了就去忙你的事,可不要耽误了正事才好!”
    傅鸿宇加重了正事两字,暗暗提醒,勿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影响了之后的布局。
    傅容瑄明白,转而厉声言曰:“解释?你们是在等我解释什么?如今魏国虽然有了投降的念头,可一切还未成定局,边关几十万大军还未有安置,堆成了山的政务还未处理,国家长期处在战乱中而不得安宁,你们不知忧国,却为了一些小事而耿耿于怀,我不想解释什么,也无需解释什么!”
    这意思就是说,他要忙死了,而且一心为国事担忧,你们说的那什么什么解释,他实在无心解释,更何况,你们说的那什么什么,他根本就无心去理会。
    “唉!”傅敬松叹息,“大哥……”
    傅容瑄不等他说话,便又厉声呵斥:“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身为户部侍郎,此刻不是该再户部处理公务的吗?何故办公时间跑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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