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叮叮告诉张玄,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人在窥视着楼兰祖地,这种窥视已经存在太长时间,可这还是*,有人对楼兰下手。
张玄明白,返祖盟这是有了绝对的信心之后,才会动的手,他们之前,一直都在准备着什么。
张玄跟全叮叮聊了一会儿,留全叮叮在餐厅,他则先离开。
出了辛凯酒店,张玄接到电话。
张玄接起电话出声:“查到了么?”
“大人,查清楚了,那个一杯八宝茶就是个写书的,他写了很多东西,各种内容都有,都在他的威信公众号里,需要把他埋了吗?”
张玄沉默一番,随后出声:“没事了,你们回来吧。”
张玄挂断电话,摇了摇头,喃喃道:“是我太敏感了吗?
可能真的只是巧合吧。”
张玄来到车前,打开车门,驱车回家。
当将车听到塞上水乡院中的时候,张玄在房门前的台阶上,看到了一个信封,信封上写有张玄启三个大字。
张玄将信封打开,信封当中,放有一张白纸,白纸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故弄玄虚。”
张玄撇了撇嘴,拨通上面的电话号码。
电话里的等待声足足响了三十多秒,那边才有人将电话接起。
“张玄,东方大洲候选主教,命你于七月二十号,前方神隐界面见会长,由会长决定你是否能担任东方大洲主教一位,神隐界位于……”电话当中的声音显得非常机械化。
当说完神隐界地处方位后,电话直接挂断,张玄再打过去时,已经变成了空号。
“靠,直接把要说的东西写信里丢人吗?”
张玄无语,将信封朝垃圾桶一丢。
七月二十号,距离现在,还有二十天啊,既然如此的话,就在今天出发吧,通过今天和麻衣的一番话,张玄也很好奇,那神隐界,到底是怎样一番模样。
张玄回到屋内,编辑了一封邮件发给李秘书,是关于林氏近段时间发展方向的,以及一些关于底线的决策,搞定这些后,张玄便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去想关于公司的事,接下来,他的全部身心,都要投入到另外一件事情当中去了。
张玄又一次拨通了林清菡的电话,电话依旧是打不通。
张玄摇了摇头,收起一些东西,想了想,又跑到辛凯酒店叫上了刚刚从餐厅出来的全叮叮,一同前往神隐界。
对于全叮叮这个楼兰传承者,张玄没有发现这胖子身上有任何的闪光点,不过,张玄肯的,这货既然能成为传承者,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很直观的一点,光他能吃这么多,就说明,这胖子的身体,绝对不一般。
张玄找到胖子,只说了一句带你去有吃的,有漂亮女孩子的地方后,全叮叮便流着口水,屁颠屁颠跟在张玄身后了。
一架飞机从银州机场起飞,飞往欧洲。
日月交替当中,飞机落地。
张玄带着兜里塞满了三明治的全叮叮走下飞机,这种国际航班的伙食还是非常不错的。
等全叮叮走下飞机时,可以看到,那些漂亮空姐们的脸上,都露出一副松气的表情,她们生怕飞机上准备的三明治不够,这胖子把座椅都吃了,从上飞机的那一刻胖子就嚷嚷着自己快要饿死,下飞机时,他嘴里塞得满满的,仍旧嘟囔着这句话。
张玄此次来到欧洲,并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这一次,他是要隐姓埋名进入神隐界,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能让麻衣特意找到自己跟自己提一嘴的地方,张玄绝对不会单纯的认为,那里只是一个作为聚集点的小世界那么简单。
张玄首先带着全叮叮,来到唐人街,各自买了一身复古的衣裳,衣服的模样,就如同古装剧里面的大侠一般。
“我靠,白衣胜雪,我喜欢这调调!”
全叮叮盯上一身白色长衫,在看到这白色长衫的瞬间,全叮叮已经幻想到了那一身白衣白袜,白鞋,白色的斗笠,白色的长剑,站于山巅,微风拂来,长衫猎猎作响的帅气场景。
不过,当身材滚圆的全叮叮换上这么一身长衫之后,他所有的幻想,便全部破灭了。
两人买好衣服,便出发。
关于神隐界的入口,张玄已经熟记在心。
两人走在这充满了欧洲建筑的街头,全叮叮两只手各抓着一个三明治,一边不断的往嘴里塞着,一边四下观看。
“哇,哥,那个女孩子的头发是黄色的。”
“哇,那个女孩子的皮肤是黑色的。”
全叮叮一边说着,还跑到前面,拽了拽人家的头发,被骂了一声dummefotze后,全叮叮还带着一脸傻笑。
张玄无语的拉过全叮叮,死死看着他,不让他再到处乱跑。
两人来到了一家补鞋店,这店面在整个街道上位于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
零零散散的阳光洒进鞋垫当中,给人一种非常陈旧的感觉。
店内,一名老鞋匠戴着一副老花镜坐在柜台前,当张玄和全叮叮进来后,老鞋匠看了一眼,“两位,想要去哪?”
“来坐车的。”
张玄拿出一块只有小拇指节大小的灵石摆放在柜台上。
老鞋匠摇了摇头,“坐车的话,可不该来鞋店,你的玩笑,并不好笑。”
“鞋坏了。”
张玄继续出声,随后用手指在柜台上进行规律的敲击,这是那通电话中告诉张玄的密号。
老鞋匠听着张玄敲出的暗号,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纳鞋底的工具,“既然鞋坏了,就先不要走了,来休息一下吧。”
老鞋匠起身,带着张玄跟全叮叮,来到后方一间屋内,屋内总共有五张座椅,老鞋匠示意张玄跟全叮叮坐上去后,便离开这间屋,同时关上房门。
全叮叮四下张望,“哥,这里没有吃的和好看的女孩……啊!”
全叮叮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阵尖叫声,因为他俩现在,正以一个飞快的速度,向下方落去。
准确来说,是这摆放座椅的地面,整体向下方坠落。
而老鞋匠,则重新坐在柜台前,拿起他的工具和破鞋,继续做着刚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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