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后妃凤青翎夏烨》第1003章 计划除掉荣王

    老宁王在和秦曜阳见面后的第三天就离开京城了。
    离开京城前,他向秦皇辞行,秦皇给他设了家宴,陪秦皇出席的是皇后。
    秦皇本来想叫贵妃,可一想到老宁王那个老色鬼,家里妻妾成群,年轻的时候赞过无数次贵妃好美,上次去见贵妃时,还特意去了个大早,避开秦皇。
    秦皇想,不能让老宁王再见贵妃了,否则,不知道他还要怎么盯着看。
    家里有个太美的女人,真是一种甜蜜的忧伤。
    赴宴时,老宁王见贵妃没来,也是满心遗憾。
    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又是位高权重的异姓王,自认见过的美人不少,可能和阮佩兰比的,还真没有。
    那个女人,不光是容貌美,气质好,一颦一笑皆是的风情性,而且还聪慧。
    她的聪慧不像很多女人聪明在小处,让人一看就觉得精明;也不像皇后,通于人情精于世故,让人一看便知城府太深;贵妃的聪明是狡黠的,有的时候让人觉得可爱,有的时候让人觉得笨笨的,还有的时候让人觉得无可奈何。
    秦皇将老宁王的遗憾表情看在眼里,他心头很得意。
    哼,你想见那个女人是朕的!
    从身体到心到灵魂,全是朕的。
    朕让你看一眼,是恩赐,不让你看,你着急也没用。
    “宁王啊,你好像很不乐意看到本宫?”皇后故意问。
    她就是想提醒秦皇,你那个宠在心尖尖上的贵妃又勾三搭四了!
    “皇后娘娘说笑了。”老宁王道,“皇后娘娘乃天下女子的楷模,我们宁家所有女子,无论出嫁的,没出嫁的,都以娘娘为榜样。老臣这趟进京,回去后少不得要向她们传递老臣对娘娘的感闻。”
    老宁王这话说得好,马屁刚好拍在马屁股上,皇后唇角笑意扬起几分。
    即便知道老宁王这话是假话,可她听着心里舒坦啊!
    “宁王难得来一趟京城,之前不是说要在京城过年吗,怎么现在又要走?”秦皇问。
    “家里送了信来,孩子们想老臣了,叫老臣回去给他们包饺子。”老宁王佯装发愁,眸中却全是慈爱的笑。
    秦皇内心嫉妒,同样是皇家,怎么自己享受不到这种天伦之乐?
    老宁王暗爽,你娶了阮佩兰又如何,有几个孩子敢叫你包饺子,敢扯着你的胡子说话?哈哈哈哈。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是闲话家常,老宁王炫耀自家儿孙满堂和和睦睦的时候多,秦皇偶尔点评几句,话不多。
    身为帝王,什么天伦之乐啊,什么子孙和睦啊,那就是奢望。
    孩子与孩子之间,孙子与孙子之间,天生就是敌人,就算抱团,也只是暂时的权宜之策,到利益冲突时,兄友弟恭的伪装瞬间能撕裂。
    秦皇不觉遗憾,一个人,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这很正常。
    老宁王的离开,明面儿上是家中孩子们想他,想他回去过年。
    可,但凡政治敏感度的强的人,都知道他这趟进京的目的已达到,可以离开了。
    先前,在裕王回来之前,他找皇上哭了好几次,后来又找贵妃哭,说要给宁格儿讨回公道,这事儿不用猜也知道,皇上和贵妃肯定给过许诺,可他没走。
    太子给老宁王下过拜帖,请老宁王过府一叙,不,确切的说,是过府叙了几次,老宁王还是没走。
    很多人猜,老宁王这是想留在京城观望。
    直到秦曜阳回来,秦曜阳还没给老宁王下拜帖呢,老宁王屁颠屁颠的请秦曜阳去他别院。
    再之后,再欲盖弥彰般等了三日,老宁王这才提出离京。
    很显然,选择已定。
    他无论选的是太子还是裕王,总之是选好了。
    ……
    临近过年,全国各地官员在这个时候进京述职的最多。
    大多是向吏部侍郎述职,比如知县等;也有各部在地方历练的官员,则是向本部和吏部述职;兵部相对特殊,兵部任命与升迁与吏部关系不大,他们只需要向兵部侍郎述职。
    当然,也有秦皇特别关注的人或事,他会直接点名,让对方去御书房。
    这种被秦皇关注的,通常来说,会成为次年的香馍馍。
    同样临近过年,那些远嫁的公主们,有点也会带一家老小回京,或给秦皇皇后请安,或直接就留下来直到年后。
    总之,京城每年这个时节,最是热闹。
    ……
    荣王。
    荣王在老宁王离开后不久,得了个美人。
    美人是一地方知州送给他的,连同美人的卖身契。
    知州说,听闻荣王妃离世,听闻荣王和荣王妃伉俪情深,荣王一直没有纳妾,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便寻了个十里八乡最美的女孩,给荣王暖被窝。
    通常来说,荣王不大会要别人送的女人,都是被收买过的,他不想听枕边风,情愿寻花问柳。
    可是,当他看见那个美人,他立即就改变主意了。
    女子容貌却是很美,身姿也婀娜,关键是,她的眼睛很亮,眼波流转间,有一种柔柔的魅意。
    荣王一下就想到贵妃。
    下一瞬,他的一双眼睛如刀子般射向知州。
    知州吓一跳,几乎是战战兢兢的,喉咙吞了一口唾沫:“王……王爷,可……可有不妥?”
    看着知州吓成这样,荣王心头松了少许。
    是了,那事儿本就是秘密,知州不可能知道,再说,就知州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见过贵妃,就算曾有幸参加过国宴,也是坐很远那种,不可能看清贵妃容貌。
    应该只是巧合,也只能是巧合的。
    “没什么。”荣王淡淡道。
    那天,荣王把美人留下了。
    那天夜里,一直盯着荣王的暗卫火急火燎冲回裕王府。
    情报只有一个,荣王和美人做快活事时,荣王叫的是“母妃”,而那美人,似乎被人捂着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曜阳还没睡,他还在翻阅今年述职官员的资料,此刻听得暗卫汇报,一张脸都黑穿了。
    这种事,事关贵妃清誉,不但不能说,还要替荣王瞒。
    当然,也可以把荣王杀了。
    而至于那日荣王在贵妃房间里,究竟拿了什么,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青翎说,那个柜子里基本是贵妃贴身衣物,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秦曜阳第一次如此想把荣王除之而后快,他沉吟了一会儿:“听说,荣王最新开采那个银矿有些不太平,派人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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