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首辅》第三章 神奇的医治术

    陶然已经在草原上流浪了五天五夜了,他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上,横冲直撞。
    陶然一次又一次的仰天长叹!
    这可笑的穿越啊,别人不是自带金手指,就是各种系统流。
    不是神功盖世,就是豪门贵族,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完的海味山鲜。
    更有甚者直接穿越在帝王之家,逼格高的不要不要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他五天五夜了,还在这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原上苦苦的流浪着,为什么同是穿越者,还要享受不同的穿越待遇?
    陶然一次又一次的呼叫系统,看看自己的系统是不是没有激活?
    等他几乎把嗓子喊哑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有带系统而来,认命吧,不是每个穿越者都自带系统的!
    也不是每个穿越者开头都是美好的回忆!
    陶然身后跟着一匹腿上受过伤的小马,陶然看到后给不能起立行走的小马,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陶然不想把小马带再身边,毕竟无边的草原,自由的奔跑才是小马真正的家。
    马王高兴的跑来迎接小马,可是小马与马王互相蹭蹭脖子后,依然倔犟的向着陶然离开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来……
    陶然想起了,自己和爷爷收养的二哈,也是在公园里看到的一只流浪狗。
    爷爷将手里的半个包子丢给了它,从此它跟随爷爷回家,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么有灵性懂感恩的小马,和当初爷爷收养的二哈一样,谁人会不喜欢呢?
    从此草原之上多了一道一人一马的风景。
    一路上陶然烤了不少野兔,每当吃的满嘴冒油,畅汗淋漓的时候,小马总会两眼放光的盯着陶然手里的兔肉,一副想要尝尝的表情……
    “别看了,这个是兔肉,你吃不了,我从小学开始,老师就教导我们你们是食草动物。”陶然每次都会用这些话来回应两眼放光的小马。
    每当这个时候小马总会委屈的低着头,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天知道。
    远方传来大河奔腾,川流不息的声音……
    陶然撒开脚丫子向前方跑去,小马看到陶然如此兴奋,也不顾伤口的疼痛挣扎的跑了起来。
    陶然抬眼望去,那极具亲切感的颜色再一次让陶然眼含热泪。
    陶然快步跑到黄河边,双手捧起河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满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让陶然的身体充满了无数的力量。
    小马看到陶然喝黄水喝的比吃兔肉还香,也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头畅饮起来,啧啧的声音犹如美妙的旋律一直在陶然耳边回荡。
    喝饱肚子的一人一马站在黄河边,被夕阳将背影拉的很长很长。
    这是条名副其实的母亲河,孕育了一代又一代英雄的华夏儿女!
    “以后就叫你大黄吧!”陶然看着被黄河水撑的肚子滚圆的小马说到。
    小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陶然的话,乖巧的走到陶然身边用嘴巴磨蹭着陶然的身体。
    陶然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在河边水浅的地方好好的洗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也洗了一边。随便给大黄也洗了个澡,欢喜的大黄咴咴直叫。
    手机还是没有一点信号,就连时间和日期都没有显示,录音,计算机和指南针功能等等还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陶然差点生气把手机丢到黄河里。
    可是想到自己还不知身在何世,也许手机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就又重新关机放回了背包里。
    晚上陶然升起了篝火,将洗好的衣服用木棍支起,放在篝火旁烘烤。
    看着脚下的四个土豆蛋子,陶然一次又一次忍住了将土豆烤掉的念头。最后一狠心丢进背包里,蒙头就睡。
    早晨的太阳照在篝火旁酣睡了一晚上的一人一马身上。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将陶然惊醒。
    他吃惊的忘向左后侧得密林,大黄也站了起来,老实的在陶然身边,支愣着耳朵一动也不动,好奇这个声音究竟从何处而来!
    陶然急忙爬起向着马蹄声的方向散去。
    看着黄土小道上扬起的尘土,陶然放声大笑起来。
    经过这么久一个人孤独的流浪狗似的生活,总算找到人烟了。
    陶然定了定心神,深呼口气转过一个小山坡,人的吵杂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只见七八辆马车停在路边,远远望去,车顶上的斗大的唐字,向着陶然张开了笑脸。
    “外族小子,好大得胆子,竟然敢来劫粮?”一位军爷向着陶然迎来,紧接着雪亮的横刀就拨出刀鞘。
    听着熟悉的关中腔,陶然赶紧双手抱拳施礼。“这位军爷,小的乃是汉人。”
    军爷手里的横刀停在了半空当中。“真是个汉人娃娃,怎么从异族的方向而来?你家大人呢?”
    “禀告军爷,小的师傅过世了,我自己守孝一年已满,从山里出来了,就我一个人还有一匹马。”
    军爷将横刀插回刀鞘,走到陶然身边,拉着陶然的衣服使劲闻了闻。
    大黄见别人老是抓住陶然不放,跑过来对着军爷张嘴就咬。
    那军爷闪电般的躲过大黄的袭击,抬腿一脚踢到大黄的马腚上,疼的大黄直叫唤。
    另外几个军爷看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为首的军爷仔细打量陶然,见陶然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穿着得体,脚下一双运动鞋,黑白相间还有一个大大的√号,并且这少年眉清目秀,细皮嫩肉,谈吐不凡,绝非是寻常人家子弟。
    “少年郎贵庚几何?要去往何处?”
    “小子年方二八,家师仙逝,小的守孝一年已满,尊师傅遗命下山前往长安。”
    “哦,要去长安,必先过兰州,我等皆是前往兰州去的,就捎带你个小娃娃吧。”领头的军爷说道。
    “谢谢军爷,小的一直和师傅隐居深山,不知人间是何年月?”
    “记住了现在是秦王登基的第二个年头。”
    秦王登基的第二个年头,那不就是李二陛下吗?
    陶然仰天长叹……
    自己一不小心被扔回到一千三百多年前……
    陶然最终决定随这些军爷前行,一来可以随便了解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及生产生活习惯,二来可以更加安全快捷的到达兰州。
    陶然在聊天中得知,身边的这些军爷是大唐的府兵,却不是行军打仗的战士只是负责运送粮草,军械的等各种军用物质,相当于前世的后勤兵。
    为首的军爷叫张贺,是一名队率,手下有九位军士,之所以张贺看到陶然就拔刀相向,是因为最近突厥和羌人又不安分了,时不时的来打劫大唐百姓的财物,扰乱大唐边疆。
    陶然很清楚这些人都是好人,到了晚上张贺见陶然有些冷,拿出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
    随行的还有两位妇人,他们是去兰州看望丈夫的。
    夜幕降临,篝火点了起来。陶然掏出没有吃完的兔肉,用树枝串起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烤肉的香味边在篝火旁弥漫开来。四周一片吸溜吸溜吞口水的声音。
    陶然见兔肉烤的滋滋冒油的时候,从葫芦里倒出些许盐巴,均匀的洒在已经熟透了的兔肉上,这些盐巴是陶然在草原的河边制作而成的,如果没有这些盐巴陶然早就没力气走出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了。
    陶然小心的用瑞士军工将烤好的兔肉分成了若干个小块,保证每个人今晚都有肉吃。
    张贺早就备好了面饼,迫不及待的接过陶然手里的兔肉,将肉块夹在面饼里,蹲在地上大口嚼了起来。
    突然间张贺蹦了起来,疯子似的掐住陶然的脖子大声吼道“刚刚你往肉上面洒的是精盐?你知不知道盐巴多金贵?你这些盐巴是从哪里贩运过来的?”
    眼珠子瞪的比牛眼还大的张贺使劲掐着陶然问道。
    “咳咳,你这是要掐死我啊,不就是一点盐巴吗?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们做出来,快放开我,咳咳…”
    张贺听闻此言赶紧松开了钳子般粗大的双手。
    “公子哥,刚刚是我孟浪了,公子可能不知道,现在盐巴对大唐多么重要。像公子刚刚使用的精盐就算是王孙贵族也不敢如此使用,更何况公子使用的精盐小人此生从未见过。”张贺听闻陶然可以随时做出盐巴,言语立即变得恭敬起来。
    “什么?这样的盐巴你们此生从未见过?”陶然的脑子飞速运转着,这么说来自己一出道就自带主角光环了。
    “那你们平时不吃盐巴?不吃盐巴怎么有力气给前线运送物质?前线的战士不吃盐巴又怎么有力气杀敌?保家卫国呢?”陶然一连串的问道。
    “公子,我们平常吃的就是这个。”说完张贺从腰间取下一个泛黄的布袋,小心的解开袋口,里面有块婴儿手掌大小的黑不溜秋的块状物体。
    陶然凑近一闻,一股酸涩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这是盐吗?我看和毒药差不多?”陶然说完抓过张贺的布袋里得黑不溜秋的块状物体就扔了出去。
    “公子,可不敢扔啊,小的一个月才有这么一块盐巴啊。”张贺闪电般的从陶然手中将盐块夺回。
    “你刚刚不是说已经贞观年间了吗?怎么生活还如此艰难?”
    “公子有所不知,前些年盐虽然金贵,可是总能勉强够百姓食用,谁家每个月都能称上个半斤八两的,就在今年突厥人大肆进犯,商道断了,外省府的盐巴运不进来,草原上的盐又无法食用,我陇右大军军士身体一年亏似一年,大将军恨不得将突厥斩尽杀绝,无奈军士无盐身体乏力,不能长时间行军和作战。公子既然身藏绝技晓得制盐之法,恳请公子已天下百姓为己任,将制盐之法告知,解我将士军中无盐的困惑。陇右千万百姓也会感念公子恩德,一定会筑寺修庙为公子祈福的。”
    张贺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说完就要对陶然行礼跪下,身后的其它军士和两位妇人也要跟着一起行礼下跪。
    陶然慌忙将张贺双手拖住,同时制止了将要行礼的众人。
    制盐之法是一定要交出去的,不然自己的良心上也过不去。
    “小子从为想过一点食盐对大唐如此重要,今日听张哥教诲,小子没齿难忘。”说完陶然对着众人端端正正的行礼。
    张贺和那些军士慌忙闪到一旁。“我们这些下等军士怎敢教导公子,公子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定能拜侯封相的,荣耀祖上,能与公子相遇已是我等的福气了。”
    看来读书人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在唐朝那个文豪大家辈出的年代,实际上读书人得比例低的惊人,据史料记载,天下读书人也就是千分之一二的比例。学问从来就不是寻常人家所能奢望的,豪门贵族把持着知识的大门。
    陶然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四周的军士都眼巴巴的等着他的决定,毕竟这太重要,这制盐之法往小了说关乎的是寻常人家的生活,往大了说可是关乎整个国家的繁荣昌盛。能拥有制盐的秘方,谁不看的比命珍贵?怎能随随便便的授予他人。
    陶然抬头看看了四周迫切的眼神,开口说道“在我的认知里,这盐巴只不是,是一种食料而已,从未想过它还担当着百姓的生活和天下的己任,家师临终前曾叮嘱与我,此生要做与苍生社稷有益的事,我怎么辜负家师对我的期望和嘱托。”
    “公子,这么说您是答应了。”张贺兴奋的双眼放光,像个孩子似的催陶然写出制盐的秘方。没有纸和笔,陶然就用瑞士军工在木板上刻字,虽然木板上的字体刻的歪歪斜斜,不甚美观,可是张贺还是把它当宝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惹的两个妇人直低头笑。
    陶然伸伸懒腰,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这几天的疲惫仿佛一下子都袭击而来,令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身下铺上张贺准备的毯子,在篝火旁听着众军士叽叽喳喳的讨论有盐巴以后的事情,靠着大黄去找周公聊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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