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钢铁直男》第二百二十八章 集结

    大汉钢铁直男正文卷第二百二十八章集结卫将军府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张远没跟任何人透露说要在什么地方截击匈奴援军。
    不是担心别人透露出去,而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将事情交给李健,薛仁还有李沮两人就不知道围着地图边上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张次公找了张躺椅寻到一处阴凉的地方直接躺着休息。
    他觉得以张远的性格肯定不能做卖命的事情。
    不管是战场上找到匈奴人打输了,被匈奴人灭了个干净。
    还是没找到匈奴援军,让他们跟匈奴主力大军汇合了,其实都是一种情况。
    上午在玉堂殿发生的事情,张次公也有所耳闻,并不是刘彻强行把任务塞给张远的,而是张远自己主动承担下来的。
    这才让张次公心里面彻底安稳下来,既然有胜算,等到战场上机灵一些那不就又可以白嫖军功。
    大汉的将军还有军官是不用上阵杀敌就可以获取军功的,当然是要建立在战役胜利的情况上。
    最有名的那一位白嫖军功的自然就是张骞。
    跟着卫青走了一趟,一个人没杀,一点力气没出,就能够凭借军功封侯。
    当然这种人肯定是坑人的,白嫖到军功封侯之后再打仗让他领兵出战他就不行了。
    张次公这种人好歹还能顶上来,关键时刻不会给你掉链子。
    张远没有盯着卫将军府这堆事情。
    他直接去到了长安城外期门军还有羽林军的营地。
    期门军还好,羽林军虽然精锐,但是却是装备精锐,兵员都是上上之选。
    可依旧是没有真正面对过匈奴人的骑兵。
    张远有时候真的不相信薛仁会把羽林军训练成为一支精兵,不,是任何时候。
    可时间就剩下三天,张远只能够尽可能的补救一下。
    期门军是随李健直接来到长安城的,营地也就安在了建章宫的一侧。
    等张远来的时候,他们还正在训练着。
    训练方式跟以往张远教的一样,多是体能训练。
    他们没有接到命令,也不敢随意出营。
    “卫将军,此处营门关闭,下官去将门叫开。”
    一名从事中郎始终跟着张远左右,他需要记录张远下达的所有命令,隔一段时间就要交给刘彻看一遍。
    这也是刘彻钳制手握大权的将军们的一种方法。
    下达命令的时候,他不会插手。
    打仗打赢了,他也不会插手。
    可是打仗打输了,他就得复盘一下。
    亦或是手握重兵的将军懂别的歪心思时,他也能够知道。
    “嗯嗯,你去将期门军全部都召出来,让他们带上长枪还要骑上马。”
    “喏。”
    待从事中郎走之后,张远自顾自的骑马往另一边的羽林军营地而去。
    按说羽林军的风气是要比期门军当初好一些的。
    羽林孤儿、羽林孤儿。
    这四个字代表的就是一种沉重。
    同时也代表着一种荣誉。
    不是谁都能够进入到这支大军之中。
    你父亲是当兵的,然后为立军功死了,你是没资格进入到羽林军的。
    羽林军三千人,除却一些勋贵子弟,其余全部都是因父辈祖辈身负军功而战死遗留下来的孤儿。
    羽林军的营地也关着辕门。
    不过他们一直都在这里,张远还是第一次来。
    刘彻极其重视羽林军,可能由于是他的宿卫之军。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当初期门军出动护卫张远之事,羽林军的官员之多是以三千人或五千人大军的数倍。
    薛仁这个羽林校尉根本管不了羽林军,只是个空头名号,许多人有校尉之名却没有统兵之实。
    羽林军的统兵者乃是羽林丞还有羽林令二人。
    就好比非战之时,军中的军司马还有军长史一样。
    二人并立,不过羽林令位比羽林丞高一些,重要决议之时二人意见相左,取羽林令之命。
    战时便可由薛仁出任羽林军的统率。
    羽林军辕门两侧的竹楼上,站着哨兵。
    张远骑着马一过来,哨兵就举起了弓弩对着张远。
    “羽林军重地,闲杂人等休得靠近。
    三息过后若不回头,当即射杀!”
    张远抬起头看着暴喝的羽林兵,从怀里掏出了印绶。
    “本将军是陛下封的卫将军,还不快快打开城门带本将军去见羽林令。”
    张远高举着刻着卫将军印四个大字的印绶。
    隔这么远肯定不是让哨兵看字的,再说哨兵认不认得字还是两说。
    这只是自证身份的一个信物罢了。
    即便张远拿出来一个假的,他们也不会认识。
    听到张远的喊话,竹楼上的哨兵立马就跑了下来。
    他们都接到了命令,说是要随同张远一起出征,这时候张远过来可信度自然很高。
    如果没有刘彻封了个卫将军的消息,那么哨兵自然会去请一个大官过来,而不是贸贸然将辕门给打开。
    “卫将军,羽林令此时正在营内,小人这就带您前去。”
    一名哨兵打开了营门,牵着张远胯下战马的缰绳就往内而去。
    不是张远出行不跟其他将军一样或是跟卫青一样带着一队人马。
    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卫将军府的卫兵就那些,还都没有配备战马,张远带他们来给自己壮声势,只能是拖慢速度。
    距离开拔的时间越来越近,一丝一毫的时间都浪费不得。
    “卫将军,前面就是羽林令所在的军帐。”
    “召他出来见我。”
    “喏。”
    张远摆架子是必须的,总不能一个卫将军上赶着去见一个羽林令。
    战时虽然不需要拘泥小节,可这还没出发呢,张远又不认识这所谓的羽林令。
    也就一小会儿的时间,一名装束整齐,长了个国字脸,面容十分清秀,看上去满身正气的青年走了出来,不过这人却没穿盔甲。
    大夏天的张远也不爱穿戴厚重的盔甲,对这一点自然而然的就忽视过去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
    倒是符合张远对羽林军的想象,这样一支年轻的军队,平均年纪甚至都没有二十岁的大军,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将军就满足了刘彻的喜好。
    羽林军可是说是刘彻最喜欢的一支军队,换成现在来说就是颜值天团。
    刘彻肯定是颜控,这都不用说。
    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说刘彻因为一个人俊美而重用喜爱的例子不在少数。
    侍奉在刘彻身边的那些羽林郎不能说都是帅哥,但是起码不会长的丑。
    “末将拜见卫将军!”
    这人都不要求要张远出示印绶或者别的证明,直接对着张远就是一拜。
    张远这才翻身下马,一边说一边朝营账内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韩説。”
    “韩嫣是你什么人?”激情
    “韩嫣是末将的兄长。”
    张远到军帐之内坐在上位之上,就扶着额头。
    他是真的开始头疼了。
    一开始的好印象现在差不多没了。
    韩王信的这些一群子孙,张远都无话可说。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正常的事情。
    韩説张远有点印象,好在还有点能力,要真的跟他兄长韩嫣那样,张远宁愿得罪刘彻也要把韩嫣给剔除出去。
    这两兄弟都是靠着谄媚上位的。
    一家子全都是列侯,至于怎么来的?
    张远只能说颜值即正义。
    “将军您怎么不说话了?可是身体不适?”
    韩説低下头看着张远关切的问道。
    “没事,将羽林军全部都召集起来,带上长枪骑上战马出营。
    再派一人去新安侯府把薛仁给我找来。”
    张远摆了摆手,不想看这个家伙。
    韩説十分不解,但还是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韩説后来得以封侯其实也是跟着卫青白嫖军功,这人自然是有勇武的,也有能力。
    陪伴刘彻那些男宠,其实武力都不弱。
    刘彻喜爱好看的男女,喜欢作赋好的文人,喜欢弓马娴熟的武士。
    像韩嫣韩説这些谄媚之人,自然是要投刘彻之所好。
    而且韩説也是单独领过兵打过仗的,虽然对象是东越,那也说明这人有些统兵能力。
    张远只是单纯的反感这种谄媚之人。
    半个时辰之后,薛仁终于来到羽林军的营地。
    随他进来的还有那个韩説以及另一位刚才没有见过的羽林丞。
    “卫将军,期门军、羽林军六千将士整装齐发,皆在外等候您的命令。”
    张远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走出去,看看将士们的精气神如何。”
    军帐外早就备好了马,张远骑上了自己骑过来的那一匹,领着几人朝外而去。
    此时在建章宫内。
    太液池渐台上,立着几个人。
    为首者自然是刘彻。
    “张远这是要练兵?”
    “卫将军可能想做些事情吧。”
    刘彻身边的回答道。
    “只剩下不到三日的时间,练兵会有成效?”
    “卫将军非同常人,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朕只是担心朕的这些好儿郎,练兵三日之后又要遭受长途奔袭之苦。
    在大漠遇到了匈奴贼寇,难免会有体力不支之象。”
    “陛下担心的是,卫将军想的自然不会比陛下您周全。”
    “呵呵,你这人倒是圆滑,两边都不得罪。
    张远这人又不在此处,你畏惧他到这种地步?”
    “陛下,臣不是畏惧卫将军,只是卫将军乃大汉之栋梁、功勋之臣,臣心里面只有敬佩,没有畏惧。
    卫将军的长剑只会对着匈奴人,又不会对着臣,臣何必要畏惧他。”
    刘彻听完这话,心里面开始泛酸,觉得十分不是滋味。
    他突然觉得作为一个皇帝算计一个臣子,这心胸是不是有些狭隘了。
    张远再怎么闹腾也不可能做有害大汉的事情,刘彻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张远会不会做害他的事情。
    可是想到张远从未接触过任何诸侯王,唯一关系好的皇族子弟就是平阳公主。
    刘彻从来没怀疑自己的姐姐站在哪一边。
    如此一来算计张远只能显得他这个皇帝狭隘。
    “看看张远到底要干些什么吧,朕既然封了他为卫将军,在战事结果没有出现之前,朕便不会多言。”
    “陛下英明。”
    站在刘彻身边的就是大汉的丞相平棘侯薛泽。
    他虽然不干事情,但是却不是个糊涂的人,若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也会做一些和善的事情。
    张远出了营地,就看到六千装备精良,手握长枪的将士。
    每个人坐下都是清一色的红色大马。
    这时候再也不是高祖皇帝刚建国时,找不到毛色一致的几匹马拉车的时候了。
    厚实的鱼鳞甲在阳光之下,反射出一道道金光。
    左侧的期门军脸上均十分严肃,而右侧的期门军满脸笑意十分兴奋。
    这就是老兵跟新兵的区别。
    训练再久,没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自然还都归属于新兵之列。
    这是张远的分法。
    “羽林军之中年岁最小者几何?”
    见到有些人的面孔实在是稚嫩,张远没忍住对着薛仁问道。
    “回禀卫将军,只有一人是十二岁,其余皆在十六岁以上。
    不过那人不会在此次出征之列,此乃陛下特批。”
    十二岁?
    张远顿时就想到了一人。
    “可是卫青的外甥霍去病?”
    “卫将军您知道?”
    张远摇了摇头,他只是猜出来的。
    (这也是假的,霍去病没有去过羽林军,这时候他应该以侍中的身份陪伴在刘彻身边。
    单纯的拉出来露露面。)
    “让他离去吧,接下来的训练不适合他。”
    “喏。”
    薛仁上前没过多久就领了个少年出来,能看的出来这少年身上的盔甲都是特制的,与其他人大不相同。
    “还请卫将军带我出征!”
    少年在半路上突然骑着马回过头来,冲着张远大声喊道。
    张远陡然一乐,果然是霍去病。
    “让他过来。”
    薛仁让开了位置让霍去病骑着马向着张远而来。
    “小人拜见卫将军。”
    霍去病到张远的面前,就下马对着张远一拜。
    他的舅舅卫青跟张远是好兄弟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对张远的态度就如同对待长辈一般。
    “起身让我看看。”
    霍去病站直了身子,丝毫不怯场,就这么让张远的目光扫视着。
    霍去病年龄虽然不大,不过稚嫩之中却透露着一丝坚韧。
    握着长枪的手十分用力,他不是紧张,一直陪伴在刘彻身边,碰见张远就紧张了,那他就不是霍去病了。
    他只是不接受张远要将他剔除训练队列之外,他把自己当成是羽林军的一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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