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鬼村》第89章 廖九回归

    但你也不带随意吞人魂魄的吧!我早先听爷爷说,魂魄残缺不全的人心智也会不全,那岂不是我也……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廖九,怎奈何廖九丝毫不介意,她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正与自己玩耍的欢快的小女孩儿,“那女人,小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啊。”
    我的注意力也转移到那小女孩儿身上,那小女孩正集中注意力玩儿泥巴,她面无表情,目光涣散,小手上是脏兮兮的泥泞,泥泞从她手中脱落,沾到脸上,她却浑然不觉。
    廖九对那小女孩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你不是因为进了一趟大墓就能看见那女人的前世了?说,你吃了啥宝物。”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翻白眼,眼神隐晦的示意廖九我对她转移话题的举动不屑一顾,廖九讪讪的笑了一声,脚一跺,上前几步娇嗔的看着我:“我还不是为了救你才差点儿魂飞魄散,借你半个生魂的地盘儿怎么了,再者,就你那么丁点儿智商,我拿我自己的魂魄补给你,你定然是更聪明些的,怎么算都不是你吃亏好吧!”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对,我摸了摸头,末了,目光转向那小女孩:“你认识她吗?”
    廖九有些好奇的看着地上蹲着的小女孩:“说真的,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是针对你没错了,刚开始我遇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强大鬼气,看来就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了。”
    “你是说,她一直跟着我?”
    廖九给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她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我融入你魂魄里就已经陷入昏迷了,但你都经历了什么,我也都感知得到,记得那次你们在树林里遇见的迷阵不?”
    我点了点头,便见廖九煞有其事的在原地转来转去:“那个迷阵,其实不是为了提醒你,那只山精根本就是她驯化的东西,那是为了让你过度劳累陷入沉睡,再对你下手,把我引出来,只可惜,当时我的魂魄太虚弱,没办法。”
    说着,她摊了摊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着迎向我带着几分疑惑的双眼。
    “她引你出来干什么?”
    廖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你这挨千刀的,忘了之前你在梦境里都和她说什么了?她可是盯上我了,甚至在我魂体上打了印记……”
    她捂住嘴,含糊不清的道:“就因为你的话,她可是恨死我了,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我现在这么虚弱,搞不好她只要一爪子我就会彻底魂飞魄散了。”
    廖九说的什么印记我倒是没太在意,不过我也清楚了那天那女鬼在提起廖九时为何如此愤恨,可那等情况下,倘若她打不过,就照实说她没把廖九如何不就是了,为何还非要担这个罪名?
    还惹得我对她放了那么多狠话……
    廖九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糖人,正心满意足的舔吃着,粉嫩的舌头在糖人儿上吸溜吸溜的,煞是可爱。
    “因为负气。”廖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这个负心汉,可是惹爱你的女孩子伤心了。”
    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寒噤,想起三番五次差点跟那女鬼成了亲,我一大活人,当然是要内心不安好一阵子的。
    想到这儿,我没好气儿的瞪了廖九一眼:“我还以为你多厉害,结果只是见到了区区一个女鬼,你就这样了。”
    廖九显得十分无辜,她耸了耸肩,便面露惧色:“你哥回来了,你该醒了,记得别跟那两个道士说我在你身体里。”
    两个?我眼前一花,身体的触感就渐渐回归,我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就看见我哥瘦弱的肩膀上挂着一个圆形的物体,旋即狠狠往地上一摔。
    地上传来王楠痛苦的呻吟:“哎呦,陈师傅,您轻点儿哟,虽说我这儿肉多,我也不抗揍啊……”
    我哥把王楠救回来了?我挣扎了一番,发现身上虽然不算太冷了,但却也丝丝冒着寒气儿,身上又盖着大牛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好几层厚被,此刻压得在我身上,别说我本来就动不了,这档口连呼吸都困难,只得转过头去看他们,此刻我哥和王楠身上都是衣衫褴褛,两人身上原本崭新的道袍也只剩下一堆碎片。
    王楠满头鲜血已经干涸,甚至连我哥身上都挂了彩。
    想来他们定然是经历了一番苦战。
    我哥不留情面的踹了王楠一脚,转头看向我,面无表情的在我身上的厚被上打量了一番,才道:“王楠,解阴毒。”
    我被我哥这句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楠则是撑着圆滚滚的身子爬起来:“我说陈师傅,我好歹也是伤员,你得让我歇一会儿吧……”
    他话音还未落地,我哥便是凌空又一脚,王楠惨叫了一声:“我解!我解还不行吗!大哥你放过我吧!”
    趁着我哥第三脚踹到王楠身上之前,他麻利的滚到我床边,看着一床厚被,一脸苦相:“大牛,你把这些东西拿开啊,没用的!”
    大牛正往炉子里添柴,此刻微凉的屋子被他烧的整个屋子像是蒸炉,他“哦”了一声,转身过来端走盖在我身上的好几床被子,王楠这才从自己贴身的包里掏出一堆家伙事儿来。
    有香炉,有八卦镜,还有些画的奇形怪状的符纸,他把东西一样一样掏出来摆在地上,我看见他包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凉,他趁着我哥没注意,连忙将那东西藏了个严实。
    接着,又问我哥借了桃木剑放在我床边,小心翼翼的跪拜了一会儿,才点燃香炉里的香,提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的左跳右蹦,配上那一身褴褛的道袍碎片,活脱脱一个跳大神儿的。
    他这种奇怪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直到燃在那香炉了的粗壮的香燃得只剩下半截烟灰,他才从旁边取过大牛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破烂的碗,把香灰倒进去,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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