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克托尔率领部队出发,兰蒂娅带着卫队,陪情郎前往兰瑟城堡,拜访兰瑟二世。
这天傍晚,部队抵达兰瑟城堡,进驻城外军营。
黑克托尔和兰蒂娅带着各自卫队,开进城堡。
兰瑟二世在公爵餐厅举行了丰盛的晚宴,黑克托尔见到了阿列克谢。
黑克托尔和兰蒂娅之间的那点私情,老公爵早就知道了,三个月前他表态支持准女婿造反。
餐桌前,兰瑟二世看着左手边的黑克托尔,又看看右手边的女儿,笑得合不拢嘴。
晚宴结束后,在公爵起居室,兰瑟二世接见了这对般配的人儿。
老公爵详细地询问了赛克斯现在的军队和军事实力。
黑克托尔没有对准岳父有任何隐瞒,一千骑兵和一千步兵的规模做了如实汇报,温特地区的跨海走私,以及踢开宫廷私下去找安西国和基尼国做贸易,这些经济措施也说了出来。
兰瑟二世询问赛克斯的粮食储备。
黑克托尔说:“给我一年时间,赛克斯农牧场可以出产供10万人食用的粮食。给我两年,我可以喂饱一百万人。”
兰瑟二世说:“这样看来,最关键的就是今年这一年了。如果宫廷卫队出兵,孩子,你把兰蒂娅带去赛克斯,我带我的军队先和他们拼!为你们赢得时间!”
黑克托尔微笑道:“无需这样悲壮,真的不需要这样。我的骑兵部队可以在平原上占据机动性的优势,宫廷卫队未必能把我怎么样。如果战场在我的赛克斯领地,我有很大的把握取胜。”
黑克托尔又说道:“战争的事情暂时不着急,我现在有两个难题,也可以说是疑惑,需要求解。”
兰瑟二世说道:“你说吧。”
黑克托尔问:“第一,我的姐姐卡珊德拉是否还活着,埃赛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第二,女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她结婚几年没有生下子嗣,在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宫廷现在到底是怎样局面,如果发生战争,首都那些贵族和大的家族是什么立场。”
兰瑟二世回答道:“我先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女王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的年龄和你的哥哥一样大。女王现在还很年轻,仍有机会生下继承人,谁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结果。至于发生战争之后那些大的家族是什么立场,呵呵,内政、外交、税务、律法、贸易五位大臣代表了五个家族的势力,另外还有首都周边几个大型城堡,不是很容易说清楚。这些事不必着急现在说,我也要前往首都,与你结伴同行,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
兰瑟二世看向女儿:“我和黑克托尔出发之后,你暂住城堡,代替我行使公爵职权。”
……
向兰瑟二世说了晚安,黑克托尔和兰蒂娅双双告退。
兰蒂娅说:“我的房间在另一层,你的房间在我隔壁。”
黑克托尔温柔说道:“我先去看望阿列克谢叔叔,晚些时候来找你。”
兰蒂娅下巴一扬,抬手摸了下黑克托尔的脸,转身率领普拉茨的卫队离去。
黑克托尔在兰瑟公爵卫兵的指引下,来到阿列克谢的房间。
阿列克谢强颜欢笑,但情绪不高,连声说自己老了不中用了,难以再为公爵大人效力。
黑克托尔把对汉密尔顿的怀疑和调查,详细通报给阿列克谢:“我用埃尔姆男爵德克里亚出任税务官,用詹保罗出任内城指挥官,就是对汉密尔顿形成压力。另外我给了沙克斯法最后一次机会,让他去调查汉密尔顿。哼,我已查实,赛克斯二世是中毒身亡,今天我必须问问你,他死之前,你在做什么?”
阿列克谢说道:“当时我生病了,似乎是食物中毒,养了整整一个月。二世大人出征受伤,伤重身亡,我不在身边。”
黑克托尔说道:“看来在我们赛克斯城堡,有人很擅长下毒,而且总能得手。”
阿列克谢说:“看来汉密尔顿嫌疑很大,庞巴菲尔也有嫌疑。”
黑克托尔心想,其实你老人家也有嫌疑。他知道,眼下不是扩大打击面的时候,赛克斯二世怎么死的,对黑克托尔已经没有影响,更没有任何情感纠葛。
黑克托尔说道:“汉密尔顿跟我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他应该有背后的力量,我猜是首都。这样的人,不适合继续为我做事。在除掉汉密尔顿之后,我缺少一个沉着的律法官,阿列克谢叔叔,你愿意帮我吗?”
阿列克谢立刻下跪施礼:“属下愿意!”
在没有找到与样本相同的毒药之前,黑克托尔无法确定到底是谁谋害赛克斯二世和以前的黑克托尔。他只能暂时先把能用的人全都派到合适的岗位上,发挥他们的职业技能。
黑克托尔总有一个担忧,如果查出来的凶手不是汉密尔顿和庞巴菲尔,那么他将怎么办?
……
黑克托尔在兰瑟城堡住了两天,哪儿都没去,除了在餐厅吃饭,其余时间全都呆在兰蒂娅的房间。
两个相爱的人,在绝对的安保环境下,愉快地做着他们想做的事情。
兰蒂娅心里有话,但她没有向情郎询问任何关于维洛娜的话题。黑克托尔也没有主动交待。
两天过后。
黑克托尔和兰瑟二世出发,离开了兰瑟城堡。
有了准岳父的陪同和支招,黑克托尔的第一次首都之行不再盲目。
翁婿两人一路商量,第一站,造访奥尔良城堡。
骑兵部队隐蔽进奥尔良西南的丘陵,两个公爵带着各自的卫队进驻奥尔良城堡。黑盔卫队人数少了一半,黑克托尔的卫队增加了雷齐格率领的三十人骑兵小队。
兰瑟二世告诉黑克托尔一个观点:“奥尔良三世和弟弟在短期内相继战死,这件事对外交大臣家族是有利的。”
黑克托尔问:“你的意思是奥尔良实际上落入了森特莱曼的女儿手里?”
兰瑟二世笑道:“未来十八年,奥尔良都会被这个女人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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