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不懂事的女人,逼自己的耐心的笑了下,“那不然这样?你先回去,等遇白出差回来,我一定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余歌狐疑的瞥他一眼,摇了摇头,“不亲眼见到他,我不会离开的。”
“那你想怎样呢?”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内,陆昊几乎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耐性支撑度过。
这天,他连忙避开外面的女人躲进办公室,忍无可忍的叫来了Kelly,“Kelly,马上给我订一张去温哥华的机票!今天就要!我受不了了!”
……
加拿大,温哥华。
路遇白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
这天,晨跑归来。他进屋洗完澡,房门便被人按响。
路遇白在监控视频上瞥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陆昊舟车劳顿,一进门便直接瘫在了沙发上,故作夸张的捶着胸口抱怨:“路律师,我觉得你要付我精神损失费。”
路遇白边换着衣服边沉声问他,“我怎么就惊吓到你了?”
“是!你是没有惊吓到我!但有人因为你天天骚扰我!我都快疯了!”
陆昊从沙发上噌起来,埋怨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滔滔不绝的数落起来。
“自从你走了半个月,余歌就开始天天来律师!每天准时的比律所的同事都勤快,关键是来都算了,死缠烂打是什么套路?”
“我都跟她说你出差了,一回国我马上联系她,那个女人还不肯罢休!遇白,你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大个麻烦?”
在陆昊的审美观里,女人就当像余笙那样。
独立、自持,有思想,也有支撑梦想的才华。
而不是这种整日寄希望于男人身上的怨妇。
“她再来律所,不用给我面子,赶出去就行了。”
路遇白喝了一口黑咖啡,眼神平静无波。
陆昊睁大了眸子,“我烦都烦死她了!”
“对了,来这么久了,你有余笙的消息了吗?”
闻言,男人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缄默不语。
看他失落的神情,陆昊就知道一定没好消息。
他清了清嗓子,安慰道:“温哥华那么大,没准在别的地方。”
“这半个多月,我已经找遍了温哥华所有有枫叶的地方。”
“那不然……先回国去?”
路遇白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不。找不到余笙,我不想回去。”
这两个人有一个地方是出奇的相似,那便是但凡认定的事情,绝不回头。
陆昊根本就不打算劝他,闻声摇了摇头,只道:“行吧,那你一切保重。律所的案子会交给何律师先负责,你就当是放假,安心休息一段时间。”
“只是余歌,我真怕被她烦死!”
路遇白送陆昊到门口,听着他一路的抱怨,眉间的皱褶渐渐加深。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打个车去机场。”
陆昊噼里啪啦一顿发泄说完,一回头,路遇白神色严肃的模样便撞入了眼帘。
未等他开口询问,只见男人忽然睁大眸子,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
“昊子,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你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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