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陈长安不明所以,疑惑看向周铁衣。
周铁衣若有所思道:“她可能误会了什么。”
“什么?”
“她可能觉得你喜欢男的。”
“……”
陈长安匆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灵药,然后快步追上去。
周铁衣摇头,感叹道:“年轻啊!”
……
陈长安追到唐府二层楼。
唐雪柔直接背过身去,伸手不留痕迹的把脸上的泪痕擦掉。
“你要是不喜欢,随时可以宣布婚事无效。”
陈长安一愣,道:“你别说气话,我跟周老头在后院只是……”
陈长安详细的将后院发生的一切讲了一遍。
唐雪柔转过身来,失望的道:“你骗我,你什么时候会炼药的?”
“我一直都会炼药!”陈长安道。
“陈长安,从你九岁去长白剑宗,到你十二岁回来,到你这些年为晋国征战,虽然我没在你身边但是你的一切我都了解,你根本不会炼药,你不用骗我!”唐雪柔声音很努力的平静。
陈长安微微一愣,她似乎比我还了解自己,“我真会炼药!”
唐雪柔绝美面孔上神情失落,仿佛一朵被世界所遗弃的曼珠沙华,没有说一句话。
陈长安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一个失落的女孩,而且这女孩在似乎从来都是一副倨傲要强的性格。
“你跟我来。”
陈长安下意识去牵唐雪柔的手,却被直接挣脱开。
而后,陈长安心底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直接俯下身将她拦腰扛到肩上,带着她去后院。
唐雪柔脑海瞬间空白。
陈长安扛着背上的人儿,路过庭院中摆好碗碟的檀木宴桌,顺手抓了一个瓷碗便向后院而去。
檀木桌前李周看到这一幕,手中的酒突然就不香了。
几个呼吸后,陈长安将唐雪柔放下,取出灵药,摆正瓷碗。
“你看好!”
陈长安手中灰色灵力涌出,将地上数十株灵药摄起,而后一道道法诀浮现,竟有一道赤色灵焰在他身前一丈处凝聚。
他伤势痊愈,境界也突破了两小境,此刻完全可以不依赖丹阵炼制药液了。
陈长安法诀捏动,操纵着灵焰凝练灵药。
不过二十息,那数十株灵药竟化作数十团液体精华悬浮在空中,散发出阵阵药香。
唐雪柔看着陈长安行云流水的手法,呆愣原地。
他什么时候学的炼药?
明明这八年来,所有关于他的事情自己都打探到极致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错漏,连他学习了炼药都不知道。
陈长安将灵药精华按照顺序混入瓷碗中,一碗泛着青芒的三阶药液诞生。
浓郁的药香飘散到整个后院。
陈长安端起瓷碗,看着唐雪柔道:“你看,我真的会炼药,这是蕴神回春液对于重伤昏迷的修士有极强的疗伤功效,适合唐伯父用。”
唐雪柔回神,下意识应了声“哦”。
陈长安眼眸一动,想到刚才周老头的话,顺口道:“还有啊,我不喜欢男的,你别想多了。”
“哦!”唐雪柔又应了一声。
不知为何,她感觉松了口气,心中无端的欢喜,看向陈长安,好几息后才道:“那我误会你了,你要我怎么道歉说吧。”
陈长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说声对不起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好兄弟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唐雪柔一愣,方才陈长安抱她下楼,再加上刚刚的解释,她还以为这个木头开窍了,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看唐雪柔久久不开口,陈长安提醒道:“这已经是最简单的道歉了,我都没让你给补偿……”
不等陈长安说完,唐雪柔便咬着牙,吐出一个字:“滚!”
陈长安当即哑口无言,感觉一阵莫名其妙,不想道歉就不道歉,干嘛还要骂人。
他对于唐雪柔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了。
“救命啊,啊——!”
忽然,庭院传来一道惨嚎,正是李周的声音。
一阵锅碗瓢盆打碎的声音随之响起。
陈长安和唐雪柔一愣,两个人同时看向庭院门口,隐约可以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力威压。
“你先将药液端去给唐伯父!”
陈长安将手中的瓷碗塞入唐雪柔手中。
“我……”唐雪柔想要拒绝,外面那股灵力威压至少是承灵境的修士,陈长安一个人应付她不放心。
陈长安早就看出她所想,当即道:“药液不是丹药,炼制好后若是没有特殊的方法保存,药效只能保持半个时辰,你若是去晚几分,唐伯父的伤可就要晚几日才能好。”
唐雪柔咬了下嘴唇,道:“我马上回来。”
陈长安轻轻点头,面色平静,向庭院走去。
庭院之中。
一桌饭菜洒落遍地,桌碗杯碟碎散在其间。
一个身着灰色绸袍的青年,身上灵力涌动,将李周的左臂狠狠地踩在脚下惨嚎,血迹渗出染红了地面。
“我数三声,再不让陈长安出来,便废了你的手脚!”灰袍青年冷厉的道。
“你要废谁手脚?!”
陈长安人还未到,冰冷的声音却已传到。
他迈步走入庭院之中,看到地面上的李周,眼眸中升起一股怒火,道:“放开他!”
然而,灰袍青年仿若未闻,他已经猜到是陈长安来了,不过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周,淡漠道:“朋友,有优劣之分,跟对的人交朋友,你可以平步青云,跟他交朋友,你只能被殃及至死!”
话落,他脚上力道加大了几分,引得李周惨叫连连,
“阁下,你这是在找死!”
陈长安面色冰冷,双目中寒意凝聚。
他一翻手,灵力瞬间蔓延整只手掌,观自上境的威压透体而出。
灰袍青年这才瞥向陈长安,淡淡道:“恕我直言,若非主人吩咐,你连与我正面交谈的资格都没有!”
他两指在腰间一个精致布袋上抹过,一张金色信封凭空出现在指尖,轻轻一弹落到陈长安的跟前。
“这是战书,主人让我转告你,你废了寒歧一条手臂,他便要你一颗人头!”
灰袍青年高傲无比,完美演绎了何为目空一切。
“我数三声,你若不跪下自废一臂,今日便不能完整的走出唐府了!”陈长安眼里升腾起冷冽杀意。
他很少动怒。
但眼前这人真的惹怒了他。
灰袍青年淡漠的看着陈长安,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来自云州道宫,我家主人是云州道宫天淼宫主的弟子,你可以早些选好墓地,免得到时候抛尸街头。”
陈长安眼睛一闭一睁,迈步上前。
他给过机会,但是这个人似乎不珍惜。
看着陈长安走近,灰袍青年淡定的站在原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一会儿还能不能站着!”
他身为云州第一道宫的弟子,对于晋国这种偏僻弹丸之地的修士,根本就没有在意过。
虽然这个陈长安在长白剑宗学过,但长白剑宗不过二流宗派,与云州道宫有着天壤之距,更何况陈长安只有观自境的修为,而他是承灵初境。
云州道宫的承灵境可不是晋国的承灵境能比的。
他自信,在晋国就算是对付承灵中境的修士也能胜之。
“你真的很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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