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忍者日志》第四十一章 心灵写照之壁

    红蜘蛛军团被黑暗面上原杀的七零八落，为了达成目的，日向汢他们付出了太多的牺牲。
    上原把日向汢当成了玩物，总是把日向汢先放开，拉开一段距离之后，再追上他殴打一顿。
    在极乐之箱中，上原感受到了所有同伴施加给他的痛苦，极乐之箱中的虚幻世界，上原被风伽的手里剑斩首过，被爆遁狩一次又一次炸成碎片，这其中，当然还包括日向汢。
    “这次，是左臂。”
    上原戏谑着，一根黑色的羽毛从他翅膀上脱落飞到他身前，爪子轻动，那一支黑羽就如同闪电一般掠过黑影，眨眼消失。
    噗—利刃入肉的闷响声响起，日向汢左臂被黑羽穿透，他身体不稳扑倒在海面上，缓缓沉入海水。
    在日向汢背后，凄惨无比的钉了无数羽毛，惨不忍睹。
    “爆遁忍法—海啸！！！”
    爆遁狩果然成长了很多，他第一次接触大海，就根据环境创造出了新的爆遁忍术。
    来自爆遁一族高级爆遁忍法在海平面以下十米左右的位置连续多次定向爆破，狩人为的制造了一场小型海啸。
    用来一时半会阻碍上原，大概够了。
    狩身着一身与汉有几分相似的铠甲，海水之下，狩头带潜水面具几次下潜，终于在日向汢要被溺死之前把他拉离水面。
    话说，作为上原留下的遗产之一，铠甲上的蛙人系统效果不错。
    “我不管了，我要杀了上原。”
    狩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这意味着，他不是气急败坏的要把计划置之不顾，他恰是经过认真思考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等下到龟岛，我一定找机会杀了他。”
    红蜘蛛不仅是上原的心血，同样也是狩的。是狩带领红蜘蛛的小鬼们来的，结果，无数人葬身大海。必须有人给出交待，不管是怪物还是上原。
    —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日向汢在不住的轻咳着，咳出的海水和血液的混合物有着诡异的颜色。
    “好了，宰了你奥。”
    黑暗化的上原脑子不笨，只是杀戮扭曲了他的思维，他丝毫没有注意的到日向汢背后那一片违和的瀑布。
    在原著中，鸣人去云隐村求教控制尾兽的技巧时，来过龟岛。
    龟岛最神奇的地方在于，有一处名为心灵写照之壁的瀑布，据说，可以映照出人真正的内心。
    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在这里看到了黑暗面的自己并把他打败，因此在成为完美人柱力的道路上前进了至关重要的一步；漩涡鸣人，同样在心灵写照之壁前，打败了自己的黑暗一面。
    既然，光明的一面在心灵写照之壁前，映照出的是黑暗。
    那么，完全堕入黑暗的上原，于心灵写照之壁上倒影的会是什么？
    上原他缓缓向日向汢走去，他要挖下日向汢的心脏。
    悟能具有洞察人心的力量，只要日向汢心怀痛恨或恐惧，上原可以完全察觉他所有的意图。
    然而，面对面带微笑的日向汢，上原察觉不到他的意图。忍者世界，大概就只剩一个能对上原毫无痛恨的人了。
    意外在这时发生，明明都接近了日向汢，上原的动作却停滞下了。
    上原眼睛的余光扫到日向汢背后缓缓流淌的瀑布。瀑布的水流被阳光照的发白，有影子倒影其上。
    不知为什么，瀑布上倒影的影子对上原来说是如此具有吸引力。
    他越看越深入，连要去挖取日向汢心脏的的动作都忘记了。
    影子竟然越来越凝实，渐渐的，缓缓流动的瀑布水流像是被冻结了般，成了一面由水流形成的静止的镜子。
    影子这时有了立体感，竟然脱离了瀑布走了出来。
    于心灵之壁中走出的，是另一个上原。
    真正的上原土石本体。本体的上原如同黑暗化的上原一样长着黑色的翅膀，另一个上原身体上不是覆盖的角质和羽毛，而是整齐的岩忍忍者服，护额忍具袋等道具齐备齐备。那年轻的面孔，与三年前未走进极乐之箱的上原一模一样。
    “汢，你离远一些。”
    上原对自己的同伴微微一笑，示意他把战斗交给自己。
    这肯定就是上原，他诈尸了，他活过来了！
    日向汢嘴巴长的大大的，难掩错愕，幻术之类的东西对白眼无用，日向汢确信，那个同样长着翅膀穿着岩隐忍者服的人，是真正的上原。
    “我就说嘛，本大爷还没当上土影，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上原的本体皱着眉头目光向后瞟了一眼，他显然还不适应突兀多出来的翅膀。
    “土遁—岩拳之术！！”
    “切！”
    土遁这种垃圾忍术，自然被黑暗上原鄙视了。他有更锐利的爪子。
    一场别开生面的对决开始了。
    黑暗化的上原和真正的上原一样，他们简直拥有一模一样的能力，都能完全察觉对方的动作。而且，两个人习惯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上原要往左边移动，黑暗化的上原就同样往左边移动，上原向后飞去，黑暗化的那个他自己也向后飞去，上原跃起，黑暗的他同样跃起。
    直到，两个完全一样的人绕着瀑布下不大的池塘跑了好几圈之后，两个人完全停下了。
    绕圈跑，也太像小朋友的游戏了。
    “哎我说，”本体上原纠结的抓了抓头发，“那混蛋，你觉得这一幕有没有很熟悉？”
    黑暗化的上原与上原动作如出一辙的用爪子挠着头发，连纠结的表情都差不多，“这是不是有些像卡卡西和桃地再不斩于湖面上的对决？”
    “不同的是，卡卡西是用写轮眼复制再不斩的动作。”
    “而我们，其实是一个人啊。”黑暗面的上原向本体伸出手，“一个我可统治不了世界，两个或许可以。”
    “！”
    本体上原不屑的吐了口口水。他看向自己脚下，“这里太小了，我们换个地方？”
    “走。”
    黑暗化的上原尾随着本体扇动着翅膀离开了。
    上原的确活过来了，日向汢本该开心的，可是，他大脑依然处于当机的状态，连狩走到他身旁他都没发现。
    “日向汢。”
    直到被叫声惊醒，日向汢的大脑终于有了思考能力。
    “龟岛上发生了什么？”狩急迫的问着，“上原有摆脱那个怪物吗？”
    “不，不，没有。”日向汢摇头，狩表情难掩失望，“上原未能摆脱怪物，现在出现了两个上原！”
    “啊？”等弄明白日向汢没有开玩笑之后，狩一样懵了。
    现在呢？要把两个都杀了吗？狩皱眉思索着可能性，一个怪物就够变态了，现在却有两个了。
    —
    无尽的海域上，两个一红一黑长着翅膀的人形生物在激烈的战斗着，羽毛横飞，气流激荡，海面上被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漩涡。
    很奇怪，尽管战斗激烈，双方谁也没能挨得到谁。
    每次，双方都以极速扑向对方时，明明就要迎头相撞，却总能险而又险的恰恰错开。就像两个弹药耗尽的高速战机要跟努力想跟对方相撞同归于尽，却一次又一次在最后关头偏离方向，违和的让人难受。
    这不是表演，因为双方都能完全察觉对方的动作，这架，没法打了。
    海水之下，接近海底的地方，一个大气泡中，大蛇丸眼睛里有见到宝物一般的狂热。
    “真是神奇啊，两个完全一样的活体。”大蛇丸伸出舌头，恶心的舔弄着脸颊，“一个是六道仙人的兵器，另一个是岩忍的小鬼吗？”
    “因为未知的原因悟和小鬼分开了。”
    “又或者，两个都是悟……真是奇妙。”
    悟的能力，是感知恶意。
    几乎同步，黑暗上原与本体同时低头看向海面。
    “下面有人。”本体说到。
    “他想把我们两个切成片研究。”黑暗体接到。
    “好像是大蛇丸。”黑暗体和本体同时开口。
    “先宰了他？”又是同时开口。
    不管是本体还是上原，都有些讨厌这该死的默契感了。
    相识一秒之后，两个想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上原同时点头。
    就像鱼鹰捉鱼一般，两人同时跃起，一个漂亮的入水动作直扎海水。
    数秒之后，一条巨大蛇类被两人抓住两端撕扯成了两半。
    这下，相互看了看彼此背后的翅膀，两人都觉得对方像鱼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