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相思老》第一百五十四章:哥哥是第一

    冒牌货也好意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偏偏,自家小王妃粘着冒牌货不愿意撒手。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潇兮哭够了,才问,双手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松开。
    她害怕,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她害怕她一松手,她的哥哥就会消失不见。
    “祈福。为娃娃祈福,希望娃娃可以过得很好。”言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得温暖,一如往初。
    “唔,哥哥,那块冰片”抱着腰太累,秦潇兮改为拉着他的手臂。
    “娃娃去过夏华北国吧,冰片是我刻的,只是我刻好就不想死了。我怎么忍心,抛下你一人,我还有好多好多东西没来得及教我的娃娃呢。”他仿佛对她去过夏华北国一点儿也不吃惊。
    曾经的言妄,就是这样的,哪怕面对数百佣兵,也没吃惊过,哪怕面对一些怪异人士,他也能保持绝对的冷静淡定。
    这淡定的语气,让她更加确定这是他的哥哥。
    他没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没问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一如当初,他们在那昏暗的巷子相遇的时候,他没有问她身份身份,他只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
    “那哥哥,你怎么不过来找我,我都把那首诗念出来了。”秦潇兮抓着他的手臂撒娇。
    “我只知夏南国的穆王妃念了一首诗送给穆王,但是,我并不知道那首诗的内容。”言妄不慌不忙地解释。
    秦潇兮愣了。也是,那首诗是出名,可也只是在夏南国境内和各国的贵族那儿出名,寻常百姓虽然知道有这首诗,但是还是念不出那首诗的内容的。
    “那为什么北冰国的小皇帝会知道回诗而且你还让他带话给我。”
    “无意中念出来的,让一个孩子听到了。我就想,若是我的娃娃认识他,那就能知道我留给他的话了。就算不认识也没关系,那句话也不重要。”他口里的孩子,就是某个冰清玉洁的小皇帝无疑。
    秦潇兮粘着言妄问东问西,她现在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人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
    晏无殊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两人一眼,头隐隐作痛。论容貌,他和这位冒牌货不相上下。论身份地位,他比冒牌货强一点。但是若要论潇兮的重视程度,他比不上那个冒牌货。
    而且潇兮笑了他费尽心思,才能博得美人一笑。那个冒牌货只是和她说说话,她就能笑。粘在冒牌货身边的潇兮,就好像他初遇到她那时候的模样。虽然他很想看到潇兮笑,但他不希望,那种笑容是因为别的男人绽放的。
    潇兮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就算是墨亲自出手,也抢不走更何况是一个傀儡
    远在相思无涯的墨磷把要着手上的魔方,屋子外面的艳阳高照,他却感觉不到多少温暖。
    那个人不在,他怎
    么可能温暖。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对着虚空问了一句,“你说我看他们”说话的声音,如醇酒般醉人。这声音听多了,会上瘾。
    “尊主若是出现在主上面前,主上怕是会以下犯上。”暗处的人给了一个中肯的答案。
    确实。若是他出现,无殊说不定会掐死他。只不过,他是真的想看看傀儡和娃娃是怎么相处的,那样,仿佛看到了言妄和女孩相处,他是真的好奇,是何等深情,才能记那么久。这个时辰了,他们应该相遇了吧。宝宝暂时估计舍不得把傀儡放走了。
    “罢了,准备准备吧,我们过几日再去穆王府。”
    若问穆王他现在最想杀的人是谁,他的回答绝对是某个叫言妄的傀儡。虽然他很感谢傀儡让潇兮笑得一天比一天灿烂,但他恨透了傀儡整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能让潇兮开心。
    晏无殊就快要磨刀霍霍向傀儡了,司书第十次拦住了咬牙切齿的主上,“主上,冷静你要是对那个傀儡不好,潇兮就对你不好了。”他一得知傀儡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了,就赶到了穆王府,然后,恰好拦下了某个提着长剑赶着去杀人的主上。
    “主上,你要知道,潇兮的心里,哥哥是第一的。你不能得罪那个哥哥,不然潇兮不理你了怎么办跟你说,你现在还不能想方设法除去情敌,你要跟情敌争宠,巴拉巴拉”司书拽着晏无殊说了一通。
    再大的火气,被耽搁了那么久,也压下去了。晏无殊抱着长剑,神色晦暗。
    “主上,你要有谋略,有技巧。言妄不就是陪潇兮出生入死,同生共死么你就经常在潇兮面前晃悠,让潇兮把你当成不可缺少的空气就可以了”
    “我已经晃悠很多年了。”从她十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在晃悠。
    这语气哀怨得和深闺怨妇有得一拼了。司书心里吐槽,这话,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唔,继续晃悠要秉着不放弃,不抛弃的选择,继续晃悠主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晃悠。对了,主上,把剑收好吧,不要吓到潇兮”嗯,他怕主上一不小心,伤到了旁边的花花草草,例如他,那就不怎么好了。
    所谓红袖添香夜,虽然现在还不是夜,但红袖添香还是可以的。
    看着亭子里的那一对儿,司书也不免晃了一下神。潇兮曾雕刻过她哥哥的模样,这张脸,他是不陌生的。但是,活人毕竟和冰雕不一样。活人的脸,更加生动,也更加震撼。那个人演绎出了那种只愿意为她敛眉低笑的感觉。
    言妄在教她念诗,那是他还没来得及教她的诗,或许更准确地说来,那是她的哥哥,还没来来得及教她的诗。
    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们,他抬眸看去,墨色眸子里冰冷至极。
    这感觉和当初的言妄真像司书挑眉。那时候的言妄初到相思无涯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爱搭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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