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选B》第十章 第一次

    “今天小王爷，可威风了呢······”小丫鬟石榴巴拉巴拉的在给几个小姐妹讲述刚才的所见所闻，眼睛里闪烁地满是星星。
    “嘻嘻······”
    “小王爷真的这么厉害吗？恐怕是咱们的小石榴思春了吧！”
    “哈哈······”
    “秋香姐姐，你是不是嫉妒了呀，要不要跟娘娘说一声，你也去伺候小王爷？”
    “我倒是想，可要是这样，就怕石榴妹妹该恨我了，嘻嘻······”
    “鹅鹅鹅······”
    一群丫鬟们互相调笑打闹着，石榴被大家调笑的面红耳赤，可心里却还有一丝丝怪怪的感觉，似乎有点期盼，有点羞涩，还有些忐忑。
    张小圣离开栖凤楼后，也没敢到处晃悠，而是直直的从来的地方寻了回去，走近一处院子，听到里面莺声燕语，心下一动，在院子拱门口外站住，偷偷听了起来。
    张小圣想着丫鬟们是最八卦的，也许可以听到一些王府的事情，对自己熟悉这里也能有所帮助，哪知听了半天八卦，全是关于自己的。
    听见里面调笑石榴和自己，张小圣心下不由也有些赫然，倒不是发现别人背后议论心里不高兴，毕竟一年多的职场生涯，让张小圣也多少有了些表面笑眯眯内心MMP的“养气功夫”，只是单纯的因为没有听到想听的东西。
    好吧，主要是因为被人拿来和美女编排在一起，这种感觉……还是蛮爽的！
    又听了几句，张小圣越听越心惊，终于理解了数年前宿舍里的情圣说的那句话：
    “女生宿舍的夜聊，可比咱们有意思的多。”
    丫鬟们谈论的内容越来越火爆，张小圣听的也是越来越起劲，代入感100%！丝毫没有发现身体早已经悄然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过了不知道多久，只听一声轻唤：
    “小王爷吉祥。”
    张小圣回头一看，原来又来了两位丫鬟正向他见礼，年龄要比石榴大一些，大约十七八岁，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婀娜的身段，姣好的面庞，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粉色丝裙下微屈的隐隐可现的大腿轮廓，张小圣不由的有些莫名的悸动，紧接着浑身一颤……
    张小圣内心狂喊：
    “艹啊！这该死的青春期。”
    作为一个过来人，张小圣自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懵懂的时候，无可厚非，可自己现在内心并不懵懂，身体却依然懵懂，小男孩青春期的躁动又把他略显苍老的心灵洗涤了一番。
    既然发泄了，张小圣自然冷静了下来。
    不留痕迹的略微弯了下腰，点头嗯了一声，示意两位丫鬟站起身来。
    待两位丫鬟起身，抬头，张小圣不由的仔细打量。
    心下却是一阵失望，王府的丫鬟自然都不错的，面容姣好，身材婀娜，但要说漂亮，也没漂亮到哪去，远不如石榴好看。
    可是青春期的躁动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也许只是一个瞬间，也许并没有那么美，可就是会勾起小男孩那一瞬间的莫名的欲望。
    这边的动静早已被院子里的丫鬟们听到，一群人哗啦啦的跑了过来，看见刚才八卦的男主角就站在院门口。
    “小王爷吉祥······”
    “小王爷吉祥······”
    “小王爷······”
    一众丫鬟们脸色一变，都是苦苦的福了一礼，又是尴尬又是惶恐，丝毫没有女粉丝八卦男明星然后偶遇的快乐。
    毕竟主仆有别，背后这么编排主子还被人听了去，而且还是那种内容，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她们人比较多，就算小王爷要罚，也应该不会太重吧。
    石榴见完礼并没有听到张小圣说话，心下忐忑，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看见张小圣有些古怪的看着她。
    石榴此时哪能不明白，肯定是刚才小姐妹们开的玩笑大概都被小王爷听了去了，不由大羞，面色通红，把头紧紧地埋在微微凸起的胸口，两只手绞着袖口。
    “怎么办，怎么办，小王爷会不会认为我是放荡的女子，可是……都是她们说的呀……小王爷……小王爷不要我了怎么办……”
    石榴越想越委屈害怕，眼泪不由的就落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张小圣此时却没有石榴想的那么复杂，只是看着害羞的小丫头，这是他穿越过来见的第一个人，也是接触最多的人，还是最好看的一位，更是被系统告知完全信任他的人，一丝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
    张小圣不说话，别人自然不敢说话，就这么僵持了片刻，张小圣似乎回过神来，待看到小丫鬟脚下已经斑斑点点一片湿痕，马上反应了过来。
    “怎么了，哭什么。”张小圣温柔的说。
    “父王那没事了，我就想着来找你，我也是刚到，什么也没听到，你别哭了。”
    多余的一句解释让小丫鬟略微放下了些担心，小王爷还是关心自己的，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可是仔细一想，什么也没有听到……
    如果真没听到，有必要这么解释吗？
    小丫鬟倒是不哭了，只是小鼻子偶尔抽一下的，抬起头来看着张小圣。
    张小圣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还有泪痕残留，不由地就上前一步，伸手揩了揩眼泪，只觉得入手一片丝滑，划过泪痕的时候还带点湿湿的感觉。
    小丫鬟先是一惊，又是一羞，并未动弹，却是略微低下头，呢喃了一句：
    “小王爷……”
    张小圣也是老脸一红，觉得有些唐突，马上强装镇定到：
    “你先随我回去收拾一番，一会去找母妃请安。”
    说完也不管别人，匆匆向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石榴紧随其后，也不敢多看别人。
    众丫鬟们，听见张小圣离开，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了，主子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不由都是松了口气，完了看见石榴小跑着跟小王爷离开，个个都是挤眉弄眼的互相看着，内中意思不置可否。
    “真TM丢人啊，艹！老子的第一次！为什么总是这么相似！”
    张小圣边走边在内心吐槽着，记得算是上辈子的时候，第一次懵懂好像也是十三四岁，家里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老爹从哪里翻出来一张历史悠久珍藏版的挂历，张小圣只是看了一眼，晚上自己睡在被窝就久久不能忘怀，想着想着就哆嗦了。
    “可现在老子还不到十二岁！！！”
    “吃得好就发育的早吗？”
    “嗯？”
    “吃得好？”
    “难道是因为早些时候的小鸡炖蘑菇？”
    “尼玛，这么补的吗？这是小鸡炖蘑菇，还是蘑菇补小鸡啊！！！”
    边走边吐，很快回到了住的院子里，张小圣快步走进屋子，准备找件衣服来换，好在这个时候人们里面都穿有里衬，类似于睡衣的东西，张小圣穿的还是那种明丝的，滑滑的，里面发生的事情外面不至于看的太明显。
    要是自己现在穿着大裤衩子人字拖，那情况……
    张小圣只是微微想了下就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更可况张小圣此时的内衣已经不滑了，极其难受，可是他环顾一周也没找到衣服在哪里。
    石榴在后面看见张小圣四处张望不知道在看什么，虽然还沉浸在羞涩和忐忑中，但是婢女的本分还是让她鼓起一丝勇气，问道：
    “小王爷在找什么，婢子给您找。”
    “啊······哦，本王······我想更衣，你帮我取一套里衬来。”
    “更衣……”小丫鬟心里一跳，“小王爷要里衬做什么……”
    胡思乱想着走到墙角的一个屏风后面，只听见柜子门“吱呀”一声，紧接着又闭上了。
    石榴已经端着着叠好的一套崭新的里衬和一身纯白的外袍走了出来。
    走到张小圣面前，声音有先颤抖地说：
    “婢子伺候小王爷更衣。”
    天天伺候小王爷更衣，可更换里衬，还是第一次，小丫鬟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又想起了刚才小姐妹们的胡言乱语，更是双腿微微有些发抖起来。
    “哦哦，不用了不用了，本王自己来就行了，你赶紧去洗脸吧，一会还要跟我去见母妃呢。”张小圣看着这娇艳欲滴的小丫鬟，内心又开始起了丝丝躁动，赶忙出声拒绝道。
    小丫鬟听了第一次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福了一礼便匆匆出门去了。
    出得门口还偷偷回头望了一眼，似乎有一丝庆幸，又有一丝失落。
    张小圣看见小丫鬟走了，过去顺手把门带上，回到里屋，那张软绵绵的大床前，开始换衣服。
    待看到自己的案发现场后，不由的老脸又是一红，匆匆拿换下的里衬擦了擦，便把干净的换上。可这个外面的衣服就没那么简单了，左边裹一下，右边系一下，实在麻烦，怪不得都需要人来伺候着穿，看来也不单纯是享受欲在作祟。
    张小圣折腾了好久，总算是差不多满意了，来回转了两圈，看着铜镜里白衣飘飘的自己，不由的说了一句：
    “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便向门外走去。
    而一刻钟前那个懵懂颤抖的少年早已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