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选B》第二章 小王爷

    张小圣来了快整整一个下午了。
    他刚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张非常大，非常软的床上，一个人睡觉……
    嗯……既然在睡觉，那就继续睡会吧。
    实在是这床太舒服，再说接连的几次选择也着实折腾的他精神严重萎靡、心力憔悴，现在感觉还是像在公司加班一样，完全没有缓过来。
    沉沉睡了一觉以后，张小圣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像游泳一样躺着扒拉了几下腿，屁股一沉，坐了起来。
    刚坐起来，正左右摆头，舒展酥麻的脖颈，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小王爷，您醒了。”一个大约13、4岁的丫鬟打扮的女孩，几步走上前来。
    张小圣听到这个话倒不太意外，毕竟选择前他就知道这个身份，他是齐王府的小王爷，有人伺候是应该的。
    既然接受了这个设定，那么事情发展的还算是情理之中。
    待得回头仔细一看那个丫鬟，张小圣差点跳起来。
    “什么鬼！”
    倒不是那小丫鬟长得面目可憎，相反，豆蔻年华的女子穿着一身碧绿的长裙，头上扎两个包包头，端的是清秀可人。
    不像原来世界里13、14岁的孩子还在上初中吧？整天就看见穿着宽大的校服，背着沉重的书包往返于学校与家里以及各种补习班，没有丝毫生气。
    在张小圣的概念里一直以为13、14岁的女孩子还都是小孩子，性别什么的只是说明她是女的，不是男的，仅此而已。而他也一直对古代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嫁人生子，非常不理解。也经常鄙视古代男同胞的欣赏水平。
    到得见到这个小丫鬟，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
    古代男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张小圣第一次在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身上认识到了，13、4岁的女孩子，是可以隐约用女人来命名的。
    但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是，丫鬟包包头上面，为什么会顶着两个字。
    “石榴！”
    一时间那两个包包头带着这两个字瞬间勾起了张小圣的某些回忆，并携带着深深的恶意向他的脑海深处奔去。
    “还真要点秋香！？”张小圣很想问，但又不知道该问谁，怎么问。
    待得少女走近，这层恶意才逐渐开始消减。
    确认过眼神，不是他想的人。
    而此时，张小圣才又反应过来：“为什么头上会有两个字？”看着不像是装饰品啊。
    想到这里，他抬起手去抓了抓。
    小丫鬟似乎没想到张小圣会有这样的动作，略微惊呼了一声，声音有点紧张，但在刚开始下意识的有所闪避后，却硬是生生定住了身体，看着小王爷在她头上虚抓了一下以后，开始发愣，又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搅在一起，轻轻的叫了一声。
    “小王爷。”
    张小圣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什么都没抓到，自己的手刚靠近那两个字，那两个字便微微一晃，消失了。
    “啊……哦。Sorry……哦，不好意思。”张小圣赶忙道歉。一时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
    小丫鬟歪了歪头，有些意外，回味了一下，似乎有点明白了眼前小王爷说话的意思，轻轻捂了捂嘴，笑道：
    “小王爷，您今天真奇怪。”说着，在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件亮白色的看上去非常丝滑的袍子，过来给张小圣穿上，又道：“大白天的要睡觉，还说什么是午……午睡？”
    “是什么仙法吗？国师大人教您的吗？”小丫头叽叽喳喳起来。
    小王爷才12岁，还是少年心性，性情不至于太恶劣，贴身照顾他的小丫鬟还是比较敢说话的。
    张小圣也不以为意，可能是刚穿越过来迷迷糊糊中说的吧，记不清了。
    这会沉浸在被一个小美人伺候穿衣服的快感当中，虽然不习惯，但是很爽！
    小丫鬟见小王爷不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古古怪怪，不像是生气，但看了让人有点害怕，便也不敢多言了。
    就一件外袍，也不至于穿多久，很快小丫鬟给张小圣整理好了，又退后几步稍微抬头打量了几眼，再退几步走到桌子旁边，从一个紫色木盘子上的一个白瓷小瓮里拿出勺子，舀了一勺似乎是粥的东西在一个小碗，放下勺子，拿了一个盘子里的调羹小心翼翼的滑着放进碗里，双膝微屈，两只手又小心翼翼地端起小碗，这才直起身躯，向张小圣走了过来。
    “小王爷，吃粥啦。”
    片刻感觉没什么动静，小丫鬟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小王爷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不由脖颈发红，又轻声说了一句：
    “小王爷，您请吃粥。”
    “啊……哦，吃粥。”张小圣承认自己本来是看那碗粥很精致，乘粥的碗也很精致，嗯……端着碗的手也很精致，跟一根根小白葱一样，手腕白皙，隐隐从袖管可以看到一小节细嫩柔滑的胳膊……
    张小圣端起碗，勺子扒拉着两三口就喝完了，丝丝透心凉。
    “还真TM好喝。”没想到一碗冰粥都能喝的这么沁人心脾，“舒坦！”张小圣差点喊出声来。
    也不等小丫鬟反应过来，就自己又去盛满了，又两口扒拉完，实在是碗有点小。
    如此反复，张小圣在一口气吃了五六碗后，不禁精神大震，心情大好，看着小瓮里还有一小半，问道：“你不吃吗？”
    小丫鬟似乎没想到小王爷会问起她，今天的小王爷着实奇怪，当下小心翼翼地道：“小王爷，冰粥吃太多，小心腹凉。”说完微微顿了顿，又说：“未得您赏赐，婢子不敢吃。”
    确实，在这个年代，主人家的吃食，未经赏赐下人偷吃是要重罚的，哪怕是剩下的就是倒了，也是不允许吃的，更何况是冰镇过的甜粥，冰块来之不易，更是珍贵。小丫鬟长这么大自然是被赏赐过主家的吃食，但是冰镇的还真没有吃过。
    “哦哦，那我就赏你了，你吃吧。”张小圣说的不伦不类。
    小丫鬟眼神闪过一丝惊喜，微了一福，道了声谢。敲着小碎步走在桌子旁边，待得看了一眼，桌子上只有小王爷吃过的碗和调羹，并没有多余的空碗。
    也是，本来这些东西就是伺候小王爷一个人吃的，又怎么会多准备一套呢。
    小丫鬟有些犹豫，轻轻说道：“小王爷，婢子没有准备多余的碗，婢子……还是不吃了，婢子伺候您出去。”
    让主人家在这里等着，她去取了碗和调羹再过来吃掉，怎么看也不能是一个下人能做的事，如果把这个冰粥端回去，自己也不能现在就吃，得跟着小王爷，待得小王爷歇下不用自己伺候的时候再过来，还不知道要多久，自然冰粥也就不冰了。小丫鬟惊喜过后，也是心里微微有些遗憾。
    “不用那么麻烦了，就拿这个吃嘛，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张小圣哪知道这一小会功夫，这小丫鬟便转了这么多心思。他倒是没觉得什么，刚才吃粥吃的快，全靠吸的，嘴都没沾到碗沿儿上，要说这碗还真是干净的。
    说着便要去给小丫鬟盛一碗，表示可以吃。
    小丫鬟先是一惊，脸上又是一红，心思又动了起来：“小王爷什么意思，让我用他用过的碗吃粥，他……他已经12岁了……”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有不少嫁人的，而大户人家的丫鬟虽然不至于这么早嫁人，但是年龄大一点的姐姐们聚在一起也会议论男人啊，这事那事的，小丫鬟清秀婉人，略微懵懂，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更何况共用一碗吃粥这样的事情，就是夫妻之间也不会做，只有……只有那些男人和风尘女子之间调情暧昧，才有可能。
    待看见小王爷竟然要给她盛粥，又是吓一大跳，这怎么使得，赶忙拿起碗，说道“小王爷您是皇室贵胄，身份尊贵，婢子当不得您伺候。”
    说完便也不顾得害羞，盛了一勺冰粥在碗里，小手颤巍巍的拿起调羹，舀了小半调羹，轻启红唇，送了进去。
    张小圣都快看呆了，他还真的没见过女孩子吃饭可以吃的这么温柔、诱人。
    喉咙微微发干，刚吃的几碗冰粥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但是眼下也不能再把碗要回来啊，于是干干咳了一声，说道：“嗯，你慢慢吃，我先转转。”说完便在这间大房子随意晃悠起来。当然视角里一直能保持看到小丫鬟就是了。
    小丫鬟自然是知道小王爷在看她吃粥，伺候小王爷平日里难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就是小王爷沐浴，虽然是年龄大一些的姐姐们帮忙搓洗，自己也是进去加过热水的，难免会看到些小王爷的身体，但可能是因为还有别的姐姐在，不至于那么害羞。
    可像今天这种，被小王爷盯着吃粥，还是用小王爷用过的碗和调羹，是破天荒头一遭，女孩子的娇羞加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让这小丫鬟浑身不自在，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看到小王爷四处转悠，却时不时地瞟她一眼，心里大羞，赶忙加紧又吃了两口，便放下碗来，端起盘子，轻轻说了声：“谢小王爷赏赐，婢子吃好了。”
    说完微微又是一福，赶忙端着盘子，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张小圣看着碧绿的裙摆随着小丫鬟急促的步子左右晃动，就和浪花一样，层层开放。
    “真TM腐败啊！”心里感叹一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