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理事馆》前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写小说成了一件需要解释的事。
    很多人喜欢当着面或隔着屏幕问我,你怎么又要出书。
    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会显得委婉又不失风趣。
    现在想来,我应该这样回答。
    “就是无聊写来玩玩,没想怎么!”
    “就是想写写自己经历过,见过,想过的一些事情。”
    “我就想写着过过瘾,关你屁事!”
    我是一个生性懦弱又性格无趣的人。
    每每谈到写作,或别人说道,呦没看出来还是一个作家啊。
    我从来都会说,没有没有,闹着玩儿呢!
    因为我写不出自己认可的水平。
    从我在微博写《所谓微爱》,到如今成绩还可以的《齐天册》从来如是。
    所以便轻轻松松写,看看有没有人会喜欢。
    我随意,读者也开心就好,有人喜欢那便是极好的。
    从始至终都没敢拿它和任何人任何作品比过,不敢把他放到任何尺度上。
    就好像出书是发生在平行宇宙的事,出了也假装没出。
    它是它,我是我,只是他里有很多我。
    所以这又是一个懦弱无趣的作者,写的一本懦弱但有趣的书。
    希望你看过就当没看一样,因为你还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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