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暴徒》第499章 离合已读懂(大结局)

    现在的幸旺达在这儿主要是抓伙食,所以他的宿舍就在食堂的隔壁。
    这么早就锁门了,想必老头是到早市采购去了。
    爷爷不在,得给小叶卡找个睡觉的地方,便来到张平凡的宿舍。他人不在,但门没有锁。娘仨进去,将小叶卡放在床。
    玛丽娅说:“小凡这么早是干什么去了呢?”
    幸开妍说:“一准是去晨练了。”
    玛丽娅说:“没看到操场上有人啊。”
    幸开妍笑了,说道:“你不知道,他呀,是个小心眼,舍不得球场上的草坪,所以和大伙到下边的河滩上去踢球了。”
    玛丽娅也笑,说道:“我看这小子不是小心眼,应该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
    幸开妍说:“你就别奉承他,就是一个小心眼子。”
    玛丽娅说:“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爷爷又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们俩不如去河滩上看看他们是怎么训练的。”
    幸开妍看了下手表,说道:“他们也该回来了,跑得远着呢,去早了连影子都看不到。”又看看小叶卡说道:“那——这只小睡猫呢,她咋办?”
    玛丽娅故意大声说道:“这只懒猫啊,不要了,就让她在这儿睡吧。”见小叶卡还是没有什么反映,便小声地说道:“走吧,一时半会的醒不了。”
    两个人来到大门外,站在公路上,沿着河滩向着远处张望,只见遥远的河滩里,有几只麻雀般大小的人影要窜动着。虽然离得远,但看起来不是很有意思的。
    这些小小人影渐渐地放大,直到出现在眼帘里就是几个人在运动。本来他们是想等到这些运动员跑近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可是爷爷去买菜的车回来了,玛丽娅和幸开妍就跟着走进院子。
    菜要从车上卸下来,由于菜的品种多,所以往下卸的时候有些琐碎。需要一样一样地往下全拿,老头站在一旁一样一样地登记注册。
    玛丽娅一边帮着爷爷卸车,一边问:“叔叔,用得着这样细致吗,往库房一放就完整了呗,还记它干啥?”
    爷爷摇着头说道:“诶,那可是不行,干工作要往小处着眼,越是小的地方越要仔细,”
    玛丽娅说:“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这样仔细做事,真是让人佩服啊。”
    爷爷看看玛丽娅,又看看幸开妍,问道:“你们这么早就来了,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吧?”
    玛丽娅故意做出惊喜的样子说道:“你看出来了?”
    爷爷说:“要不然你们没有必要来这么早的嘛。”
    玛丽娅拍着手说道:“这老爷子,反映的也太快了。”
    老头并没有因为被人夸两句而飘飘然,而是十分稳得地笑了笑说道:“说吧:有什么事儿?”
    玛丽娅说:“说可以,找您来就是想和您说的嘛,只是这段话,只能和您一个人说,所以这个场所不怎么合适吧。我们能不能去您的屋子里边谈?”
    爷爷说:“好好好!让他们卸吧,咱们进屋。”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门,把幸开妍和玛丽娅让进屋子来。问道:“丫头,什么事,说吧。”
    玛丽娅也在掂量着,这话怎么说呢。让老人看出来了,
    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也就说什么,没关系的。
    玛丽娅对幸开妍说:“你去看看小叶卡,如果还没醒的话,就把她直接抱到这屋子里边来。”
    幸开妍答应着走出来。玛丽娅问老头:“叔叔,您的这个孙女还满意吧。”
    爷爷有些不满地说道:“看你这话说的,我的孙女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个张平凡是你孙子吧?”
    幸旺达说:“是啊,你想告诉我点什么?”
    玛丽娅的身子一振,一想这个老头有些反感,这话谈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老人站起来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事就去平凡那屋子去吧,小女孩子不是还在那儿呢嘛。”
    玛丽娅说:“可是叔叔,我还有话要对您说呢。”
    幸旺达说:“你的话就别说了,开妍就是我的孙女,而且永远都是我幸旺达的孙女!”他的声音很大,语气也很坚定。
    玛丽娅明白了,这老头什么都知道的。而且话不投机半句多了。可是自己在巴赫尔那儿是打了保票的。
    她在努力的回忆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扪心自问,从打进屋开始,一句一句地往回返,并没有找到说错了的话。那么他是怎么知道我为幸开妍而来的呢?
    她有些不甘心,要想办法挽救回来。于是说道:“爷爷我真的有话要和您说。”
    幸旺达则微笑着说道:“话不是越多越好。有些话,有些事情,点到了,就应该停止,而不要非得说透。这样大家都有回旋的余地。”
    玛丽娅突然想明白了,这个老幸头并没有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他并不知道我今天来是当说客,他是以为我今天来是当媒婆来了,所以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没有好眼神。
    “叔叔,你想到哪儿去,我不是来保媒的,哈哈哈哈,您以为我是来保媒的呢吧。哈哈哈哈。”
    幸旺达把锁头都拿起来了,听玛丽娅说不是来保媒的,就将手里的锁头又放下,但脸上还是疑云重重地说道:“那你是来干什么?”
    玛丽娅说:“我是来向您说明一个事实的。”
    幸旺达说:“用得着吗,你自己留着吧,我不想听你的事实。出来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玛丽娅有些生气地说道:“叔叔,我要说的这句话,你想听,不想听,都得听,这是不能以您的意志而改变的事实。”
    她以为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老头一定得让说了呢,可是没有想到,幸旺达却依然是十分淡漠地说道:“没有必要了,你的新闻已经是去年的黄历,过时了。”
    玛丽娅有些奇怪地问道:“叔叔,您告诉我,我要说的是什么吗?”
    还从来没有听到过幸旺达能这样慢声细语地讲话:“从巴赫尔的眼神里,老汉已经读懂了这部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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