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智成来投案自首之后,他要求见一眼,自己十七年没有见过的女儿。
当时黄豆等人满足了他,专门乘车去寻了他的女儿来警察局,与细节的父亲见上一面。
虽然当年赵智成离家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只有五岁,但是从出生开始,就跟着自己的爸爸相依为命的女儿,即使时间过得再久,她依然忘不了自己的爸爸。
佳佳因为父亲当年做下的事情,心中早已有了阴影。她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的淘气,受伤,爸爸才杀死了自己的妈妈。所以后来,没有爸爸在身边以后,村里的人都知道佳佳的爸爸是个杀人犯,爸爸因为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妈妈。
所以这个阴影一直伴随着佳佳慢慢长大。
小时候,佳佳因为没人管,去别的小朋友家里玩的时候,之后小朋友家说自己偷拿了他家的东西。没人帮助佳佳解释,所以之后村里的孩子,都慢慢的听大人讲,以后不要跟佳佳玩,佳佳父亲是个杀人犯,女儿是个小偷。
因为没人给佳佳撑腰,佳佳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偷拿别人家的东西。所以她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小心翼翼。
十四岁的时候,佳佳就辍了学,选择了外出打工。
打工的日子里,佳佳认识了一个男孩子。
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关爱的佳佳,在面对别的男孩子对自己好的时候,就义无反顾的沦陷了。
“你喜欢我吗?”男孩子在出租房里问佳佳。
佳佳年龄还太小,对她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在对方身上,能寻到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吧!想到这的佳佳,不由得点点头。
“那你既然喜欢我!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愿意什么事情都为对方付出的!”男孩子故意让佳佳一步一步入坑。
佳佳显然是没有搞懂男孩子说话的意思,但是像这种因果联系的句子,她还是能够明白意思的。
“嗯!”佳佳依然点头,
听到佳佳是懂的,所以男孩子不由得嘴角堆起笑容,靠近佳佳的耳根处,对其小声说了些什么。
本来佳佳还有些羞涩男孩子这么靠近自己,但随后听到男孩子跟自己说的话,脸色骤变:“什么...你居然让我做那种事??”
佳佳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男孩子,对方竟然对自己的打算,是让自己做肉身机器。
“怎么了!都说了那个很赚钱的!你看我们打工,累死累活的忙一天,也就赚个不到五十块钱!但是干那行就不一样了!可能第一单你不适应,之后肯定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往你兜里揣!你想不发财都难呀!”男孩子说的唾沫星子都快干了,边说着,一脸的得意。
佳佳从来没有想过,男孩子靠近自己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拿自己赚钱。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让我做那种事?”佳佳一脸的不可思议。
而男孩子,却丝毫没有觉得这种事,有什么不妥之处:“那又怎么了!我周边的几个朋友,他们的女朋友都是干这行的!我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合适的呀!”
听到对方这么说,佳佳懊悔不已,后悔自己太莽撞,竟然找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做自己的男朋友。
后来佳佳为了躲对方再谈这种事,所以辞工回了老家。
没两年,佳佳在亲属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
那时候,看到了人心险恶,又从小在被人的流言蜚语中长大的佳佳,最终同意嫁给对方。
与其说佳佳嫁给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是出于爱对方,还不如说,佳佳是在痛苦的生活夹缝中,寻得自己的一番出路。
婚后,佳佳为对方生下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一家人生活的还算安稳。
被警察叫去,说自己的失踪了十七年的父亲,现在已经被警察抓起来的时候,佳佳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毕竟那个方面被杀死的人,是自己的妈妈,而凶手,则是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养自己的爸爸。
来到警察局,见到自己的爸爸的那一刻,佳佳甚至都没认出来对面的看上去苍老异常的男人,就是从小最爱自己的爸爸。
“佳佳...”赵智成看到已经长大的佳佳的那一刻,不由得老泪纵横。
“你是我的爸爸?”而佳佳却再三确定,因为对面的男子身上,佳佳是没有从对方身上,发现一丝的曾经那个最熟悉的爸爸的身影。
听到多年不见的女儿这么说,赵智成心里凉嗖嗖的:“是!佳佳,难道你不认识爸爸了吗?你还记得爸爸在你小时候,做你最爱吃的包子的事情吗?”
佳佳听到对方这么说,确实现实拉起回忆。那个时候的自己,嘴巴很叼,最爱吃的就是爸爸做的包子了。现在听到对面的老男人这么说,佳佳怎么能再不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老父亲。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佳佳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经定罪的父亲。
十七年不见的女儿的赵智成,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说。嗓子眼不觉得像是猫在抓一般:“就那样!...关于你妈妈...”这应该是赵智成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赵智成背负了沉重的内心折磨。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赵智成觉得,最对不起的,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已经长大的女儿。
摘下手上的手表,赵智成让黄豆帮忙,递给对面的女儿。
黄豆听闻,将手表递了过去。
“是我这个当爸爸的没用,这么多年来,没有做下一点能为你的未来找想的事情。这块表,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赵智成看到女儿接过手表之后,只是攥在收心里,不说话。他能看出自己的女儿心里应该是难过。。
“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或者会死在牢里,但不管怎么样,也算给你留个纪念吧!”说完,赵智成起身,该说的都已经跟自己的女儿说完。
看着时别十七年的老父亲又要离开了,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赵智成的女儿,佳佳,再也忍不住泪水,嗷嗷的哭了起来:“爸爸!我不恨你!你别想太多!妈妈当年也是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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