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这情况,恐怕情况不容乐观啊!”一旁的男子皱着眉头,低下身子看了半晌。
“叫你们好好看着,怎么这么大的纰漏都没有看见?”被唤作老李的人声音带着些愤怒,长叹了一声,喊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贺婉芸听着这话,并不像是什么要他们命的人,透过缝隙看着男人,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准是在哪里见过。
她凑近冬秦的耳边小声询问道:“你看这人,是不是有些熟悉?”
“被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是。”冬秦紧接着凑上去一看,眉目里稍有些诧异,半晌才说道,“许是你二哥的人!”
贺婉芸眸子一沉,准备一个人出去,被冬秦拦住,贺婉芸摇晃了一下头,便毅然决然的走上去,指着那人怒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姐?你没事?”老李急忙走上来,眸子略带欣喜的说着。
贺婉芸这一见,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好歹不是坏人。
而藏着的那一帮粗汉听着这话,诧异道:“她是个女人?我就说长得那样细皮嫩肉的,哪里像是一个男人了。”
这话一出,却被冬秦狠狠的剜了一下眼。
“你瞪什么瞪,我们怕的是这位,你什么都不是!”粗汉白眼了一下冬秦,徐敏只将手上的刀,往前一搁,便吓得那人直哆嗦。
“都出来吧!是自己人!”贺婉芸和老李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身唤了藏在里面的人。
转眼间,里面便一拨一拨的出来了,老李眼神一凛,直接就拿着刀对着那些人,“都老实点儿!”
“行了,这些人早被徐公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贺婉芸这才得闲,转眼看向徐敏,走上前去,向她行了个礼,“此次多亏徐公子出手相助,先前还问你去了哪儿,冬秦倒说你先走了,未曾想你竟然在这里。”
贺婉芸说着,还微微笑了一下。
冬秦整个人都被包扎的很重,这会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连眼睛都不敢看向徐敏。
虽说是她救了他们,但是那件事情就好似卡在心中的一个梗,怎么样都没有办法过去,一双眼里满是躲避。
“本就是路过,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徐敏说罢,看向冬秦,心中的伤痛在这一刻更加的重了一些。
“徐敏!”冬秦突然之间叫唤着她,徐敏转眼看过来,心突然一瞬表露出惊喜的状况,紧盯着他,想要听到他说一句好,可是冬秦沉了一口气,极为平淡的说道,“你走吧!这一次欠你的,我会还你.....”
徐敏这一听着,手抓着自己的衣角,突然冷笑了一声,向冬秦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脚踩在石板上发出一阵闷响,并未有丝毫的情绪,却叫人感觉到心疼。
“难道......就不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我之间,就不能回到当初了吗?”徐敏的声音里带着祈求,这一路上,她一直看着他努力逗贺婉芸开心,替她做一切的事情。
冬秦转身,没有面对她,只是仰着头,没有一丁点的挽留。
“好,你真够绝情!”徐敏说话一瞬,手中拿着的剑刃,瞬间就向贺婉芸跑去,直对着胸膛,剑狠狠的就往下刺去。
贺婉芸并没有丝毫防备,愣愣的看着那一柄剑向自己刺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却突然对着她笑了。
说时急那时快,徐敏轻轻一撇,刀瞬时往一旁歪了去,贺婉芸的衣裳被刮了一道口子,随后迎来的便是一阵疼痛,贺婉芸捂着自己胸膛,看着徐敏,“你来真的啊?”
“你是真的笨!”徐敏将刀扔在地上,转身直接看着已经焦急往这边来冬秦,“我们两清了!”
老李正在一旁和下面人说话,这边突然之间的动静,让他转眼看了过来,还未曾赶上来,徐敏就径自飞身离开了。
粗汉们各个都没能弄明白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拿着自己手上的武器,怒声说道:“人家好心救了你,你竟然叫她走!”
老李见状,急忙走上来,一双冷眸一扫而过,粗汉瞬时愣住了,没有再敢有一个多说一句话,纷纷转眼沉色一言不发
“怕他们做啥?都是一群小白脸,哪里打的赢我们!”粗汉一声呵斥,手上的大锤一挥,就要上前来对付,贺婉芸见状怒声呵斥道:“你们再动一个试试!”
一声呵斥,叫众人停下了手,“你是一个女人,我不与你计较,但是这个人......
“这个人,你们已经打成这样了!信不信我彻底废了你们!”贺婉芸怒声呵斥道。
“就凭你!”粗汉冷哼了一声,格外的不屑,老李这是走上来,一柄长剑,直接对准了他,“小白脸,也好比你们这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更好使!“
“都吵什么吵!”贺全安瞬时走上前来,一声呵斥,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二哥?你怎么来了?”就好似看到一个极为惊喜的事情一般,激动地一双眼睛都不停的往上飘,她小跑着走上去,却被贺全安伸手抓住她的脑袋说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粗汉们听着门外的声响,急忙转眼看过来,只见来人风度翩翩,与他们这一群人完全不同,谈吐也极其又韵味,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他。
“李三,多谢!”一句话简单,却也蕴含着极其严肃的答谢。
李三抬眼一看,只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能够替公子照顾小姐,是属下的荣幸!”
贺婉芸这才抬眼说道:“哎,这徐敏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之间,竟然伤了我,还说与冬秦两清了,我还道他是在开玩笑!”
冬秦闻言,手紧握着,并未说话。
“怎么伤成了这样了?”贺全安这才转眼看着冬秦,整个人身上都被包裏着白布,脸上更是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完好之处。
冬秦摇晃了一下头,只轻声说道:“都是小伤,并无大碍。“
看着贺婉芸和冬秦都格外的狼狈,倒是叹息了一口气,“倒是不应该叫你进京,看着都成什么样子了!”
贺婉芸这一闻言,小手稍稍紧握着,此行是为了寻找章子风,可是这才刚走了一半的路程,却失去了最初的那种心意,似乎去寻或者不寻,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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