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1991》第三百三十五章 三个记忆

    “这是？”
    麦格芬晃了晃身子，站稳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处于霍格沃兹城堡学校的餐厅当中。
    只不过好像是还没有翻修过后的霍格沃兹城堡……
    不，还在更远的时间……与麦格芬记忆中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更新一点。
    这时，哈利斯内普他们也看样子醒悟过来了，与麦格芬一样认出这是很久远前的城堡。
    现在正是深夜，礼堂当中上方的怪兽不断从口中喷涌而出汹涌的火焰点燃火盆。
    将地下的空荡荡的餐桌的阴影摇曳着。
    有一个人正在拿着一封信正在仔细阅读着，他仔细拿着魔杖点读着信封上的文字，嘴里发着不标准的中文语音。
    只是与魔杖没点一点上面的字迹后，发出的语言完全是两回事。
    十分含糊不清，大舌头，而且没有顿挫的音调。
    即使是哈利，斯内普他们也能发觉其中的差别。
    邓布利多示意几人过去。
    来到那人面前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其人的面容有些熟悉。
    “教授，他是？”
    哈利惊讶地问道。
    “没错，这是我年轻的时候……”
    麦格芬听到回答，虽然有所预料，但是真没想到那个时常笑眯眯得糟老头子也有这样帅大叔的时候啊。
    坐在那里读新的人，下巴处的橘红色有点发白的络腮胡子，两鬓略微有些发白。
    穿着一件灰色的马甲，里面满是褶皱的白衬衫，向左歪戴着一件黑蓝色的领结，最外面套着一件灰白的英式西服，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放着与此一套的外衣以及圆顶帽。
    胸前戴着一件银白色血红宝石雪花心脏的胸针。
    几人刚刚打量完邓布利多年轻时候的模样。
    ‘他’，眼前的那个年轻版的邓布利多就满脸兴奋的站起来，他一把将外套穿了上去，拿起帽子，根本没有整理一下，就急不可耐地向大厅外面走去。
    “跟上去，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第一件事……”
    邓布利多轻声说道。
    不过，其他人则是一脸震惊的，他们没有想到邓布利多居然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他们原以为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一直都是这样高深莫测，装模作样保持着什么都懂的样子。
    麦格芬跟着邓布利多他们走出了城堡外面。
    这个时候，外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没有一丝风，这里所有的动机只有一些虫鸣和远处当中黑湖水下传来的古怪叫声。
    看上去像是那个深海乌贼或者是人鱼的歌声。
    下意识凭感觉他知道现在霍格沃兹的八九月份，某个阴云密布的天际。
    没有多长时间。
    年轻版的邓布利多就挥动魔杖在草坪上点亮出一道道光圈用来照明。
    他将那封信固定在自己面前。
    一字一声缓缓念到“
    ——福——弗！
    ——佛！
    ——风！
    尝试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念出了正确的两字，然后开始挥动魔杖，施展咒语：
    ——呼——风！
    ——呼——风！
    又过了老长一会，
    很快，天际开始有些光亮，可以看出已经过了一夜，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是还是被阴沉沉的乌云完全遮盖住，只有一些昏暗的光线透过来，使其霍格沃兹城堡这里有点光亮能够看见周围的物体。
    而这个时候，终于……
    天地间开始呼呼得刮起大风来，越刮越大。
    即使用魔法固定，邓布利多面前的那张信还是在不断折动，飞舞，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刮上天际一样。
    草坪上的青草几乎是随风而道，被压的匍匐在地。
    年轻版的邓布利多身上套着的西装外套也随风舞动，几乎要被‘刮脱’下来。
    他不得不用拿着魔杖的那只手不死死压住帽子，另一只手攥住信封，急急忙忙返回城堡当中。
    这个时候，在麦格芬旁边的邓布利多一挥魔杖，给他们解释道，“那是我第一次尝试着施展来自异国的魔咒……一个完全不同的施法体系……”
    “在稍后晚一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刚才召唤出来的狂风，原本就是那场暴风雨的前奏……我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干成的，其实我应该察觉的，我自己身上的魔力没有一点动静，那怎么可能施法成功的！”
    “我不知道你给我们看这究竟有何意义？”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道。
    “耐心点！西弗勒斯……”
    场景变幻……
    这回是黄昏时分，太阳在山脊处映照出橘红色的鱼鳞壮晚霞。
    异常美丽。
    他们还是在霍格沃兹城堡外面，不过这回好像到了禁林边缘，也就是海格生活的地方。
    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海格的小屋。
    还是年轻版的邓布利多教授，他这次准备的十分充分，先给自己身上施展了一个水火不侵魔咒，然后将自己固定住。
    最后开始施展魔咒：
    “——呼风！”
    随着年轻版的邓布利多大声呼喊，原本澄清的天际，开始迅速阴沉起来。
    光线更是几近于无，禁林中完全陷入黑暗。
    一个发着幽蓝色亮光的小圆球开始从邓布利多的魔杖尖端缓缓飘出。
    他又一次大声呼喊，“——呼风！”
    不断呼啸地将大风禁林中树木刮得彼此碰撞摩擦，瑟瑟发响，树叶不断飞舞。
    一时间整个天际都是狂风呼啸乱舞的声音。
    就在这时，邓布利多校长，也就是在麦格芬他们旁边的这位年老版的教授，挥动魔杖，将这记忆中的画面像是暂停一样完全停止了。
    他看着睁大眼睛瞅着这一切的麦格芬和哈利，解释说道，“后来，我与那个在东方的笔友再次沟通的时候，才发现他忘记告诉我在那这个咒语‘——呼风’之前，还有一个前置的魔咒要发动……”
    “召云！”
    邓布利多看着麦格芬用十分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而我在得到那个异国魔咒的时候，在将近一个月的阴雨天际，感受并且多番尝试之后，居然没有用正确的魔咒和规范的施法仪式就施展出了这个魔咒的效果……”
    “你究竟想说什么！阿不思……”斯内普越发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虽然你所说的魔咒的确很有趣，新奇……但是这与哈利和麦格芬他们有何关系！”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他们一句，“你们知道魔法是什么吗？”
    邓布利多好像将面前的两个成年巫师，两个小巫师都当成自己学生了。
    “哈利？”
    “教授，我感觉是不是只要勤加练习，就能够掌握陌生的魔法……”
    斯内普嗤笑一下，打断了哈利的讲话。
    “魔法是只有少数人才可以绽放的才能……而且巫师其中的天赋高地各不相同。”
    他想也没想，就十分恼怒地说出了一个很有斯莱特林的特色的回答。
    当然这也是英国魔法界近百年来最主流对于魔法的认知。
    但是很明显邓布利多他不可能明确问两个成年巫师这样的傻问题。
    卢平略微思索了一番，联系了一下他们刚刚看过的记忆说道，“邓布利多你想要告诉哈利和麦格芬他们魔法与魔咒关系不大吗？可这时霍格沃兹考取成年巫师证书以后的内容啊，让他们接触这种内容是不是太早了。”
    但很明显卢平想多了，邓布利多笑而不语。
    “阿尔伯特？”
    麦格芬看着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脸孔，斟酌了一下，回忆着刚刚邓布利多所说的话，缓缓说道，“是不是……奇迹，魔法应该是一种奇迹！我们……或者说只有一部分人才能够感受这种奇迹，然后将其再现出来。”
    “说的很好！看来你也应该接触，感受到这种程度的魔咒了……悬浮咒是吧！”邓布利多问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魔咒本身就是我们对于世界本身状况的一种展现和表达……通过魔力来表达的！”
    “我们比麻瓜们唯一幸运之处，就是我们能够感受到魔力，而他们的大脑，或者说是灵魂无法触及超脱自己界限的事物……也就是魔力！”
    “当然我们也有界限的，只不过大多数巫师很难意识到这种界限！”
    “记住，麦格芬，哈利！魔咒是反应着我们身体的感觉，它来刺激我们意识当中对于自己所有认知一切的总和，所以各个国家，语言各位不同，他们所施展的魔咒效果却大致相同。”
    “可是麦格教授说念错魔咒的时候，会发生及其可怕意外的后果！”哈利疑惑不解地问道，这与他所学习到精确地描述魔咒声音与魔法手势……完全是两回事，根本不同的。
    “那是因为语言是最强烈的刺激源，我们大脑运用魔力的时候，第一印象或者说潜意识往往决定我们施展魔法的效果！为了达成最稳定，无风险的魔法效果，在现代魔法改革中我们不断归纳施法不断让小巫师们练习最自然魔咒，施法手势，一切能够让你们潜意识中联想起来魔法效果的动作和语言……所以魔咒不是关键，你潜意识中的感觉……在大脑中对于魔法的构建才是关键……”
    邓布利多解释了一大堆，但哈利显然是一头雾水，麦格芬倒是有点头绪，联系到伏地魔的那些黑魔法，以及二年级中的莱斯芬利所说的那些魔法界限的事情，他略微有些想法。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
    “而因为是由于我们的意识构造的魔法，那么种种情绪，正面的，负面的，恐惧，愤怒，快乐，喜爱，探索欲种种感觉也是驱动我们魔法的关键所在……当然这会使得魔法十分强大，也难以控制，这也是古代魔法的基本功，我想麦格芬对刺激应该有所了解的……”
    “教授，哈利他们接触这些还太早了！”卢平一脸紧张地说道。
    “当他们要学习守护神咒，以及大脑封闭术的时候，这些基本的内容必须要掌握一些的！这回让他们更容易理解一下自己所学的魔法到底是什么？”
    “好了……让我们开始下一段旅程！”
    邓布利多摆摆手说道，“西弗勒斯，卢平……接下来这件事也会对面有用的，不然我也不会叫你们过来的……不过希望你们可以接受吧！”
    他叹口气后，再次挥动魔杖，最后一个曲颈瓶中的记忆也随之流出来。
    ……
    禁林消失了，这次场景变幻的时间长了一些。他们仿佛穿越到另一个色彩斑斓亮丽的隧道当中，满眼都是不断变化形状的色彩，飞速越过各种扭曲景物。
    最后一切固定下来的时候。
    冷风嗖嗖，迎面袭来。
    他们降落在了一个人来人往的麻瓜街道上。
    这里满是麻瓜，天空之中正在降落着大雪。
    路边的满是各种霓虹灯的招牌，在门店口还竖着高大的圣诞树，或则是在玻璃橱窗李曼……
    麻瓜围着围巾，西装革履，男男女女盛装打扮三三两两正往各个门店中进入。
    除了圣诞节装饰风格的之外，在外面还画各种华丽的海报。
    看样子这条街道布满着麻瓜世界的剧院。
    麦格芬和哈利立住身体后，都反应过来了。
    很快，他们又一次找到了年轻版的邓布利多。
    这回他看上去比原先又老了一些。
    脸上开始堆积起皱纹来着，而圆顶帽下的头发已经有很大一部分开始发白了。
    现在的邓布利多穿着一身蓝灰色西装，正在满脸期待的向麻瓜剧院当中瞅着。
    但随后……不仅仅是他们几个人突然出现……
    在这条灯红酒绿的街道上，一个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也突然出现。
    ——是魔法部的傲罗！
    他们皱着眉头看着周围一大片一大片的麻瓜们。
    开始挥动魔杖。
    “一忘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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