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第九十四章 够能装的

    今日的丽嫔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想了会儿,王氏烦躁地撕扯着帕子,满目阴翳。
    哼,不过是变得更加厚颜无耻,更像只狐狸精罢了。
    就不信她喜塔腊氏能一直占了先机。
    ……
    英珠是在用罢晚膳时候醒来的。
    彼时她正在喝茶,一晃神的功夫,手中的茶杯险些没端稳,洒了几滴在手背上。
    放下茶杯,取出帕子擦干净了,说了句,“你演技不错。”
    白日里发生的事,她自然都瞧在眼里。
    说实话,她倒是愈发惊叹于宁韵的厚脸皮了。
    说哭就哭,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倒打一耙,撒娇扮弱,样样都行。
    这演技怕是连当初的德妃乌雅氏都自愧不如。
    她甚至觉得宁韵比她更适合在这宫里。
    宁韵谦虚道:“哪里哪里,小意思。”
    话虽如此,语气却是满满的傲娇和得意。
    倏地,她话音一转,“你若有我一半的演技,什么王氏,什么德妃,都不在话下。
    对付男人嘛,不就是那几套,学会了,保准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皇帝也不例外。
    正因为皇帝富有四海,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就要比别的女人更懂得迎合男人的心思,还要勾住他的喜好,让他舍不下你。
    想学的话,今晚就是个机会,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样,我可不保证老康会不会起疑,毕竟你我二人区别很是挺大的。”
    英珠额头蓦地划下三条黑线。
    要自己学她?
    英珠自问自己做不到,甚至下意识排斥那般作态。
    但宁韵所言不假。
    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性子天差地别。
    再这样下去,难保皇上不会起疑。
    她要如何搪塞?
    少不得要学着点宁韵的某些做派。
    “先不说我,你也要稳着点,别总是那般由着自己的性子。”英珠蹙眉责备道。
    像宁韵那般全然不顾会被怀疑,任性妄为,能不被怀疑吗?
    宁韵敷衍道:“哎呀,知道了,我会收敛些,绝不再露出破绽,OK?”
    英珠半信半疑。
    这么久的相处,英珠对于宁韵的性子也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人要能乖乖听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英珠不禁感叹自己的不易。
    康熙说来就真的来了。
    不过在此之前去延禧宫陪惠妃用了晚膳。
    英珠无法做到宁韵那般刻意迎合的姿态,因此面对康熙时难免有些不自在。
    康熙一眼瞧出了她的拘束,将她抱入怀里,低头揶揄地瞅着她,“怎么,半日未见,又与朕生分了?”
    英珠讷讷未言。
    康熙瞧着她闪烁的眸子,哂笑,“朕的瑚图玲阿够能装的,在朕面前还敢两副面孔,白日里不是挺会说话的?这会儿怎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嗯?给朕说话,朕要听你解释。”
    明明是调笑的语气,英珠却莫名听出几分威胁的意味,令她紧张地手心出了汗,突然哑了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委实不知该如何解释。
    心中暗暗责怪宁韵,都是她害的。
    康熙紧扣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桌面上,俯身逼视着她。
    英珠的腰往后弯,眼前是皇帝深沉凌厉的眸子,下意识伸手拽住了他龙袍的袖子,低垂了头,紧抿着嘴,暗暗叫苦。
    “瑚图玲阿,朕不喜欺骗,朕要听你的真话,不许在朕面前装老实。”康熙语气沉沉地开口,眼神不离她闪躲的眸子,另一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抬头看着自己。
    英珠一抬起眼睛,就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紧紧地锁住。
    实在躲不掉他的逼问,英珠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停顿了数息,视死如归地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喘息着停下,英珠看着眼前意犹未尽的皇帝,柔声道:“皇上,如此满意吗?”
    康熙炙热的眸子落在她噙着笑意的脸上,那双眸子仿佛含着无尽的情意,如春水般的柔情蜜意。
    眼前的她似是与白日里的她融为一体,康熙心头一热,笑道:“有待进步。”
    为了消除他的怀疑,满足他的心思,英珠这一夜还是学着努力为他绽放,变成另一个人。
    这不是个易事。
    她始终是那个矜持好面子的英珠,而非宁韵。
    要克服很大的困难才能做到迎合讨好他,让他满意。
    宫外的大阿哥府又添了一位嫡女。
    这已经是大阿哥的第四个女儿,仍无一子降生。
    都说大阿哥独宠嫡福晋,嫡女一个一个地生,侍妾无一人有生育。
    大福晋获椒房独宠,不知多少人艳羡这般好运。
    四阿哥后院无动静,四福晋年纪尚小,不知何时才会有子嗣降生。
    然而,四阿哥成亲快一年了,皇上仍无给三阿哥赐婚的意思。
    连太子妃也没个影子。
    这日,英珠去永寿宫请安,荣妃也在。
    请了安坐下,荣妃笑道:“还未当面贺喜丽嫔,不仅搬去了钟粹宫,这恩宠是一日比一日深厚,果真是贵妃娘娘会养人。”
    都知道喜塔腊氏进宫两年无恩宠,那时候的她尚在延禧宫。
    这一搬到了永寿宫就得了宠,难免不叫人浮想联翩。
    说惠妃心胸狭窄,不许宫里人得宠的言语也有。
    不怪乎惠妃每次见了英珠都像瞧见了仇人。
    荣妃这般说话,既奉承了贵妃,又嘲讽了惠妃。
    英珠谦虚道:“荣妃娘娘谬赞了,嫔妾不过小有薄宠罢了。”
    荣妃看向贵妃,笑道:“还是贵妃娘娘和丽嫔轻松,这十阿哥还小,十五阿哥也尚在襁褓,不像臣妾,这三阿哥大了,臣妾为了三阿哥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
    说着眉宇间露出一丝愁绪。
    贵妃放下抿了一口的茶盏,道:“这三阿哥说来也才十六,哪里就如此着急,你就是会给自己找罪受。”
    “贵妃娘娘说的是。”荣妃应和了声,话音一转,叹了口气,“但身为额娘,总是放心不下的,也只有这婚事有了着落,臣妾或许才能放心吧。
    这眼瞧着四阿哥都有了嫡福晋,虽说四福晋年纪小,但总归是有了着落,子嗣那是迟早的事。可是呢,三阿哥比四阿哥还大一岁,却还孤零零一个,终归是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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