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奥术奇迹》第20章 变数套着变数

    “老板，煎饼价格已到了四铜币一个，是不是该进行传说中的收尾了？”
    次天下午二哈从市场回来后比较兴奋的样子。
    “其实……”
    在看书的杜维首次对二哈交底，“一开始我定了下只赚该赚的钱目标，是为了不让帮派来收保护费，不让正宗煎饼大师因嫉妒而对我们下黑手。因为要长久走这条路并持续做大的话，真要做好和市场区黑帮以及竞争对手血拼的打算，而我们现在很弱小。”
    “这个煎饼事件期间，我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心理阶段。后来的确有那么一阵子，我在验证我的一些想法，发现他们真的很蠢，等着被收割，那时，不打算长久做厨子的我，的确有过赚一笔救止盈撤退的打算。”
    听到这里，二哈眼睛一亮道：“如果是这样，现在该收网了。”
    杜维接着道：“的确，持续到现在，只要我愿意，找个陌生面孔去贫民区放话：能以三铜币价格弄到大量煎饼，那些黄牛一定会疯狂接盘的。”
    二哈激动的道：“就是啊，再不赶紧就不妙了。”
    杜维摇头道：“不了，我这么操作仅仅验证一些东西。我是孤儿出身，只有个生病了的酒鬼母亲。我现在不想付出不在我控制内的代价。维克多夫人身体不好，经不住折腾。二哈，不想赢就不会输。我们只赚该赚的钱。继续卖我们实惠的煎饼就可以。”
    ……
    “最近奥特兰多怪事不少。”
    “贫民区里那些家伙是不是疯了，听说他们把煎饼炒作到了四铜币一个？”
    “听说了，但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说起您穿在身上的这件大衣价值50银元，但您知道成本多少吗？看，判断一个事物是需要对比的，这样对比后，是不是发现四铜币的煎饼其实太便宜了？”
    “你这是诡辩，穿在我身上就是奢侈品，奢侈品就该值这么多。但贫民区里的那些土包子有什么资格进入这种层面的博弈？
    “还有，听说资质鉴定中心遇到了难题，他们听说已经向奥术学校求助了。”
    针对最近这些事正在出现越来越多的议论……
    “你找我吗？”
    奥术学校校长办公室，进来一个穿着棕色长皮风衣的冷峻女子，约莫二十岁。
    她身边跟着一个招牌似的人物，金发暖男。
    “崔妮蒂，虽然你不是这学校的人。但你曾经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学生，正好你在这里，我想找你从神童的角度看一下这事？”
    邋遢的白胡子老头用烟斗敲击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崔妮蒂过去看看，一份区区初阶奥术学徒的认证手续，不过还处于待审状态？
    “你这老奸巨猾的家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清楚上面的记录后，曾经是天才的崔妮蒂很惊讶。
    “崔妮蒂，请注意场合，注意你的言辞。”金发暖男尼奥总是对她很无语，也总乐此不彼的提醒着她。
    作为邋遢鬼的校长并不在乎被曾经的学生不礼貌，说道：“这么说吧，年轻人遇到这事陷入疑惑很正常，但作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校长，如果我和你一样的态度，会笑掉人们的大牙。”
    “所以你的意思这事全权委托给我？”崔妮蒂道。
    “对，你始终那么聪明。和你那伟大的父亲一样聪明。”老奸巨猾的校长点头。
    离开校长办公室后，崔妮蒂再次看了一遍鉴定中心的记录和陈述。
    暖男尼奥也看了一下道：“不可思议，你真打算调查吗？如果想偷懒直接批复‘不可能’，就会结束这闹剧。”
    崔妮蒂想了想却道：“不，这事我有点兴趣。低能的鉴定中心对待难以理解的事件，通常会当做欺骗，把人赶走甚至抓走。正因为他们来学校求助，那一定是有足够的真实性，有人亲眼所见，才会有这样的程序。于是我相反认为：真实性偏高。给出结论只是我一句话，但我想验证下我的推论，还想看看这九岁的小家伙。”
    ……
    天色暗下后，潮湿的巷子里来了一群膀大腰圆的人。站在小院的外面等候着头的指示。
    那个带着毡帽的高利贷头目，就是贫民区里大名鼎鼎的杰克马。
    杰克马对维克多夫人已经忍无可忍，今晚带人过来打算把她捉走，趁她不到四十，还有最后那么一点颜值可以利用，把她扔去旗下廉价酒馆卖唱，能回收多少算多少。
    “少输当赢，走，跟我进去捉她。”
    商量好战术后，杰克马开始缓慢靠近小院。并提高声音叫道：“维克多夫人你好吗，我们只是路过，顺便问问你手头方便的话，适当给几个铜币当做利息就行？”
    没有回答？
    奇怪，往日的话她早就破口大骂了……
    杜维在学习，忽然听到有人说路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是杜维的第一判断，如果他们老远就骂着“维克多你个裱纸”才是正常。
    “二哈，启动A计划。”
    杜维把书一扔，进入了准备状态。
    早在半月前杜维就觉着这些家伙迟早会忍无可忍，所以针对今天这个局面制定了一些比较儿科的应急方案。
    二哈行动很快，把平时准备好的土豆甚至是粪桶启封，然后埋伏在窗边。
    杜维溜进里屋凑着维克多夫人道：“大事不好，杰克马他们来攻打了，你的右边，有我提前准备的绳子，已绑住了床头，床也加固过了，你可以很快从后窗落地。然后经过三次左转一次右转，能到达熊头人的铁匠铺，他门前那块青石下面，有我为你准备的四个铜币，你打些酒，匿名租个小旅馆等着，我们脱困后去接你。”
    维克多夫人楞了半个呼吸，这才以醉醺醺神态道：“作为一个毁天灭地的大导师，杰克马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逃跑，能让我逃跑的人有是有，但怎么可能是杰克马？”
    接下来她进入了颠三倒四的吐槽模式，让杜维很无语。
    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能把她强行从后窗扔下去。
    那就只有先顶过第一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