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季的田野里,除了像聂天鸣这样的放火人,捡拾粮食的闲人之外,另外一种人是非常常见的---那就是猎户。
“呦呦~”
宽广的田野里,传来几声吆喝的声响。
隔壁村子的猎户带着细狗,驰骋在宽阔的田地里。
细狗的身材非常修长,似乎身体就像是用六根火柴棍拼装成的一样---四条腿是长木棍,再加上细瘦的身躯和狭长的脑袋。
细狗也被称为是细猎狗,它的动作灵敏,拥有很强的爆发力,奔跑起来几乎没有动物能比得上它,因此就成为了逮兔子最得力的帮手。
并且,除了细狗跑得快之外,它还能在飞速的奔跑中,恰到好处地急停或变向,可以处理高难动作。
像是在国外,有很多专门养细狗用来训练,去衔拾飞碟。
但正是因为细狗的品种比较特殊,所以很多人都像多多繁殖,因此就出现了血统不纯的问题。
很多细狗通常都是与村里的土狗相互交配繁衍,成长出来的细狗,身上四肢修长、尖嘴耷拉耳的特性,也会被慢慢消退掉。
但今天聂天鸣见到的这条细狗,血统却是非常纯正,身上的毛发呈现出褐色的光泽,四条腿笔直,弹跳起来轻盈有力。
“天鸣,你爸也是老猎户了,怎么不养一条细狗呢。”
聂天鸣冷哼一声,说道:“你觉得哮地比不上他?”
张胜连连摆手说道:“我只是觉得细狗漂亮嘛,随口问问。”
“这细狗的确是漂亮,但正是因为它的身体特征,才导致了它又很大的局限性。
细狗只适合短距离的突击,不能适应长时间的奔跑,耐力不足,不能支撑长时间的狩猎。
我爸年轻时,都是进山打猎的,山林里地势复杂,狼狗各个方便都比较均衡,细狗只适合在开阔地带逮兔子。”
诚然,聂天鸣分析得头头是道,张胜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隔壁村子的猎户,围着狮子山的边缘,提前布置好了网子,然后让细狗去撵野兔子,让野兔撞在网上,从而捕获。
有追赶的这个功夫,哮地早就嘴里叼着兔子回来了。
况且自己家里是有土弩的,能一击毙命,并不需要这么麻烦来逮兔子。
而且现在很多人都不以狩猎为生了,出来带着细狗逮兔子,也是闲的没事取乐。
“血统这么纯正的细狗不多见了,看来他们是有专门配种的地方。就像咱们村老李叔家那条,腿短多了,跑起来肯定不快,只能当做看门狗用了。”
聂天鸣和张胜在回家的路上,他一边为张胜讲解着,眼神一边瞟着远处的细狗。
可惜这么好的狗不是自己的,要不然用聚灵泉水滋养改造,肯定可以将它提升几个层次。
聂天鸣在村口和张胜告别,自己赶紧回家去,省得被老妈骂。
回到家之后,聂天鸣发现家里桌子上,有一大堆糖果,花花绿绿摆了满满一桌子。
旁边红色塑料袋里,剩下的是几条香烟,因为只是去相亲,也没有买太贵的,二十多一盒的烟足够应对了。
“人家那里来信了,后天有时间,要咱们去一趟。”
老妈坐在沙发上,笑呵呵地拿着皇历看,说道:“那天是个好日子,肯定能成。”
“妈,我就是怕惹你生气,在答应去相亲的,我是新时期的年轻人,现在那还哪能用相亲去找对象啊。”
“不用我相亲,你倒是自己找啊,你天天没个正型,不是进山就是在地里,你去县里的时候,就没认识几个姑娘?”
这话说到聂天鸣心坎里去了,按照老妈的分析,自己还真是除了安排相亲之外,没有别的途径去认识新的姑娘了。
谢婉君要大自己好多岁,都能抱两块金砖了;剩下的大碗鲜的服务员,姿色都太差了,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深交下去的欲望。
聂天鸣悻悻然,回答道:“能不能成,还是要看我们之间聊得怎么样,你可不能把话说死了。”
“我跟着去看,只要人家女方同意,长得不算太丑也不太矮,这事就算定了,咱们张罗结婚就行了。”
忽然感觉脑海里咔嚓一声,聂天鸣整个人被老妈的一番话轰炸得势外焦里嫩。
这相亲的风险也太大了吧,自己还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去呢,没想到老妈早就把结婚算进去了。
这下啊,聂天鸣在第一层,老妈张兰娟已经到达第五层了。
老爹聂长生听到之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拿注意,你这是干什么,要是孩子不喜欢,你还能替他把人娶回家不成?你就不怕以后孩子后悔?”
此话一出,聂天鸣敏锐得感觉到老妈的气场有些不一样了。
之间老妈脸色一沉,把皇历放在茶几上,正了正身子,对老爹说道:“你是不是后悔娶我,和我结婚了?”
“这这这......”
老爹无助地望着聂天鸣希望他能出面救场,聂天鸣也是一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但聂天鸣心里还是乐开了花,这明明是老爹祸水东引啊,牺牲自己,救儿子水火于危难。
其实聂天鸣老爹说的没错,自己这是要以后过一辈的女人,哪能就这么凑活,如果真的不那么称心如意,取回来,那将是无尽的折磨。
不过看老妈和老爹吵架的模样,不论他们怎么大家,感情还是很不错的,尽管平时的吵架拌嘴少不了,但仍旧是没有出现什么阶级矛盾嘛。
“天鸣,等你到了人家家里,一定要捡好体你给的说,如果实在没有话说,就不要说,言多必失。”
老妈苦口婆心,继续说道:“见了人一定要笑,不能一直苦着脸,多打招呼多叫人,一定要给女方的亲戚们留一个好的印象。
你平时不抽烟,但如果女方家里长辈递烟了,你就拿在手里,要是真让你抽,你就装个样子,千万别太死脑筋。”
一番话教训下来,聂天鸣脑袋都大了,这分明就是找罪受,哪有什么相亲的美好。
“知道了,反正到时候,我就是一个无情的微笑机器,一定要把态度端正好。”
聂天鸣自己进到卧室,躺在床上,想象着自己即将见到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用不着太过票,最起码要看得顺眼,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脾气性格相投,要不然娶回来一个祖宗,自己一辈子可有罪的受了。
不知不觉,聂天鸣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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