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的殿下……”
捡回了一条小命的任宴瘫在车辕上,哆哆嗦嗦:“太太太……太可怕了……”
夜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神大人!
我的小命就靠你保住了!
任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将马车往马厩赶去了。
马车离开,露出一个浮在半空的身影。
湛离看了眼客来楼的大门,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人类,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直视的举动啊。”湛离想了想,转身跟着任宴一起跑路了。
保护视力,从我做起。
……
另一边,夜初鸢与权慕夜进了客来楼,到了顶层包厢,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湖光,风景宜人。
夜初鸢很是潇洒的点了一大桌菜,然后挥手对权慕夜道:“今天我请客!”
“暴发户。”权慕夜瞥了她一眼。
夜初鸢哼哼一声,似乎这个外号对她来说很受用。
这女人没救了。
权慕夜忍不住摇摇头。
很快,菜色上齐,两人开始吃早饭。
“所以呢?打听孙伏录的行踪,你想做什么?”权慕夜冷不丁的问道。
夜初鸢顿了顿,小心看了眼权慕夜,确定这男人没有又泛酸味后,松了口气,说道:“把一切扳回原点。”
“哦?”权慕夜挑挑眉,心中又对夜初鸢刚才的举动感到好笑——
在这女人心里,自己是有多小心眼?
“我要让孙伏录重新进大理寺的监牢。”
夜初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权慕夜认真听完,然后道:“你这时机抓得不错。”
言外之意,夜初鸢现在把孙伏录丢进大牢,不会再像先前那样,顾忌会被报复这种事了。
夜初鸢闻言,松了口气,看来她这次的行动没错了。
“所以呢?你要怎么把他重新丢进去?”权慕夜又问。
“等。”夜初鸢道。
“等什么?”
夜初鸢道:“等到中午,他与姜柳归见面时,我也许能拿到他当初诬陷我的确凿证据。”
权慕夜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稍稍诧异的挑起眉梢,道:“……你倒是聪明。”
顿了顿,他像是在分析,自顾自又道:“齐听潮先前将孙伏录关入大牢后,一直在收集他诬陷你的证据,可被我压下了,此事不了了之,孙伏录出狱后,第一时间毁了那些证据。”
“可他销毁的,只是他手里的证据,参与诬陷你这件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他亲手杀掉的薛玲玲,还有……姜弦歌!她们同样掌握了证据。”
权慕夜眯了眯眼:“暂不提薛玲玲,姜弦歌虽然已死,可她还有个精明的父亲姜柳归,姜柳归若是找上孙伏录,唯一的联系只有……”
“姜柳归从姜弦歌那里搜到了证据,孙伏录参与陷害我的证据。”夜初鸢接口。
“所以,你才要在这里守株待兔。”权慕夜瞥了她一眼,“打算明抢?”
“我像是那么野蛮的人吗?”夜初鸢无语。
“像。”权慕夜没有一点迟疑。
夜初鸢:“……”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些人怎么老拆她的台!
“不过……你猜的也没错。”
顿了顿,夜初鸢忽然露出一个血腥的笑:“老是那么步步算计,我也不耐烦了,当初害我的人,就剩下最后一个孙伏录,所以……”
“我懒得再装什么守法好良民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暴力执法’!把那些人欠我的……”
“直接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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