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给黑莲花》第299章 不会是个太监罢

    莫辞一听愈发来了心思,“解决哪个,怎么解决,为夫怎么愈发听不明白了。”
    江予初:“……”
    “你先起开。”
    “为什么要起开,难道如今不是娘子有意撩拨我吗?”
    莫辞看着胸前那白嫩手指笑道。
    “那你起开我就收手。”江予初讪讪道。
    “我又不介意的。”莫辞眉梢一挑,一副任君采撷的浪荡模样。
    江予初见他好像不肯轻易罢休,好歹也不像上次那般疯魔索要,便试探着微微侧过身想要从他腋下钻出去。
    哪知莫辞狡黠一笑,一把挥开她的手沉沉压在她身上:“还是娘子更暖和。”
    “莫辞——”
    他转脸覆在她耳边,情意绵绵嗯了声:“今夜你为什么这么躲着我,是怕我再惦记你的身子吗。”
    莫辞说完又忍不住笑了笑,带着几分倦懒磁性的嗓音低醇入耳:
    “我倒是想啊,可郎中说你近日身子虚,要我加以克制。”
    唇瓣往她耳畔轻然一划,伴了几分暖绵绵的气息翻开身揽她入怀。
    江予初愣了一下。
    莫辞见她略显惊惑,又笑着拢上她后脑勺藏进心口:
    “娘子要乖乖养好身子,为夫可是憋闷多日了。”
    他今夜未免反常了些。
    莫非真是自己会错了意?
    江予初顿了顿,禁不住仰头问:“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问什么?”
    “今儿他们说的事。”
    莫辞怔了怔,也是这一瞬,她那什么“别动粗”,及莫名而来的防备他也明白了个大半。
    想到这,他的面色也一下阴沉了许多:“所以,你以为我会为了那事强要了你?”
    “又、又不是没有过。”虽知很不妥当,但江予初还是没忍住嘀咕了声。
    果真,莫辞眼光一沉就猛地松了手:“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无耻的?”
    江予初:“……”
    “还是你以为我没带脑子,这样就能受了旁人的挑拨?”
    莫辞说着一时气血上涌,索性缩回手翻了身不看她。
    “我说你今夜怎么怪怪的,感情是有意防着我!”
    “那你亲侄女也说了嘛,我就以为、以为你信了。”
    江予初轻轻戳了戳他后肩,他却一腔压着怒地说:
    “我哪里敢不信你,分明就是你从来不肯信我。”
    “我又哪里不信你了。”江予初道。
    莫辞冷冷笑了声:“今儿非要叫我一起去见那什么杨腾飞,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深意?
    我一心怕你遭了旁人算计才叫人时时跟着你,你倒好,整日里就防着我。”
    “那我也是不想你生气嘛。”江予初自知此次是自己理亏,说话间也怂了不少。
    “我现在就很生气!”莫辞粗粗喘了两口气,又干脆一把抓上褥子盖了脸。
    江予初:“……”
    “那你就别生气了嘛。”江予初试着抓上他的肩想要拉过身来,哪知莫辞并不领情,啧了声又给拧巴过去了。
    “怎么还真生气了。”江予初探上他腰身挠了两下。
    “你再乱摸,我可就不客气了。”莫辞忽而转过身来钳了她的手,眼底薄怒却是散了的。
    “不生气了?”江予初戳戳他的唇角说道。
    “我哪里敢生气。”
    莫辞眼梢一软,顺势把她拢进了怀里。
    “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江予初覆在他心口笑了笑:“那…,可曾后悔?”
    “从未。”
    莫辞低眉看了她一眼,回答得不带半分拖泥带水。
    确认了他没有邪念想法,江予初又不禁想起莫学恩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着她今日待自己要生分了许多。
    不论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杨腾飞之事,还是后来问及自己分明会水,为何还会伤的这般重。
    莫辞虽已替自己解了围,说许是衣裳重了给拖累的。
    但瞧她那眼神,好似更相信沈格桑。
    看来得找机会和她好生聊聊,误会了自己倒是小事。
    她那样单纯,没得被沈格桑玩弄得生吞活剥了去。
    睡意来袭,江予初拂去那乱糟糟的思绪入了眠。
    ……
    也不知是不是莫辞说信她的缘故,这一夜她睡得极好。
    第二天是受了窗边那小雀儿的叫声才醒了来。
    睁眼。
    莫辞尚在熟睡。
    一如既往的洁净下颌及突兀的喉结。
    江予初屏气凝神。
    轻轻抬起没有同心结的那手,戳了戳他喉结。
    莫辞眉心一颤,下意识地拢了拢怀里人儿,确认她在,又轻轻拍了两下。
    全程舍不得睁眼。
    江予初笑了笑,轻轻抬脸在他喉结处落了个吻。
    莫辞只将她拢紧了些:“别闹。”
    一嗓倦懒的低沉。
    江予初顿了顿,待他好似又入了眠,又抬手在他下颌轻轻摸了摸。
    光溜溜的。
    难道不生胡子的吗?
    江予初很好奇。
    想了想,忍不住他脸前凑了凑,细细观摩着他下颌为何总能这般干净。
    看了个遍,又缓缓移上唇角仔细看了个遍。
    一样的干净。
    话说,自己以往带过这么多将士,同他们朝夕相处,再讲究的也总能见着这胡渣子。
    他怎么能这么干净?
    不会是个太监罢。
    江予初冷不丁冒出个奇怪想法。
    只是她这荒唐想法才冒了个尖,就被莫辞给压了回去。
    ——莫辞忽的一掌覆上她后脑勺,她自然是毫无征兆地亲了下来。
    “你、你又装睡!”江予初仓惶地推开他。
    莫辞无声,只狡黠一笑又捞上她后颈覆了上来。
    她脸儿一烫,到底是没再推拒。
    淡香浅浅。
    情意缠绵。
    大抵是清晨更为振奋些,亦或是空闲了多日。
    不过小半刻,他又开始气息火烫起来,连同覆在她后颈那手也愈发强势。
    他呼吸一重,终是没能抵住心底欲念,揽着她徐徐翻了身。
    “……”江予初趁势抵上他心口,微微侧过脸,敛了那一眼的娇怯。
    “怎么,只许娘子撩拨我,就不许我动情了?”莫辞笑道。
    “你昨夜还说要、要克制呢。”江予初磕磕巴巴地说道。
    莫辞探入她掌心,扣上她指尖,“这次可是你自个儿送上来的,还真当为夫是坐怀不乱之人吗。”
    “再容我养两日罢。”江予初讪笑着想要躲开。
    哪知被他一掌抵了个结实。
    “娘子先养了我这一日罢。”
    莫辞笑着堪堪沉下身,在她耳边厮磨:
    “…我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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