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舒浅容祁》第1095章 越来越糊涂

    听到电话里林峰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
    “马志伟死了还情有可原,必经他也是当年参与案子的一员,可是监狱长是怎么回事?不仅被挖掉眼珠子,下半身也给切了,都是尸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狠毒?难不成监狱长也参与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啊。”
    林峰的声音陡然拔高,其中不乏夹杂着不可思议的韵味。
    我沉思地盯着自己的鞋头,林峰感到奇怪的地方,也是我疑惑不解的。
    我细细琢磨着林峰的话,又回忆起凌晨回出租房后又离开的慕桁和容迦。
    我来回这么细想,忽然想到什么,胡乱地打发了电话里喋喋不休的林峰。
    “林队长,我只是个假释的嫌疑犯,以我的情商哪里会揣度的出那些事情,你作为刑侦科应该是挺擅长这个的。昨晚睡得有点迟,我继续睡个回笼觉。”
    我匆匆地挂断了林峰的电话,然后带着怀疑的眼神瞥向眼神忽闪的容迦,扭过头,坐在沙发上的慕桁低着头,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见他不停地擦拭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
    我看着他们举止不对劲,忍不住问出口:“凌晨的时候,你们出门是去找监狱长了?”
    我记得昨晚我有提过之前在监狱里跟监狱长发生的摩擦,他们不会是……
    “没有的事。”
    容迦毫不犹豫就否决了我话里的意思。
    慕桁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但却跟容迦的否决大相径庭,他是直接就承认了,还带着不屑的口吻。
    “我干得,怎么,你有意见?”
    我没想到慕桁居然回答的那么趾高气扬,木讷地立在原地,然后别扭的扭过头不去看他异常认真的漆黑眸子。
    “哪里敢有意见,只是觉得这个档口,马志伟已经死了,现在能捉到女鬼阮童语的机会就只剩下最后活下的严奇。我觉得我们该去积极的去找严奇,保护他,才能更好的完成目的。而这些的前提是要有个好的睡眠,否则怎么有精力去对付阮童语?”
    我承认慕桁回应他是去监狱长麻烦了,我有些感动,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去的。
    但我更关心他的身体,以及碎尸案的结局。
    我们这一趟出行,可不是出来找麻烦的,而是去找容祁和舒浅的。
    面对我的质问,慕桁目光淡淡地凝视着我,强行与我眼神交汇。
    “你说的,我和容迦早有对策,现在就是养精蓄锐,只等晚上。”
    他说的胸有竹成,却不跟我说所谓的对策是什么,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这边在思考着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等我想得出神的时候,慕桁和容迦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我醒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他们的门紧紧地关上,他们连早餐都没有用,直接睡得昏天暗地。
    我皱着眉头,心里焦躁不安的做着早餐给自己吃,看他们的架势是不到下午醒不过来了。
    到了下午一点的时候,林峰又给我打了个电话。
    “朵雅?怎么回事,早上容先生给我打了个电话后就关机了,我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执行啊?我可是好不容易说服我得顶头上司再相信你们一回,现在局子里都因为马志伟离奇死亡事件而闹得人心惶惶,好多同僚听说晚上又要去保护严奇,已经胆瑟了。晚上可只有我一个人帮你们了。”
    林峰见电话被我接通,张口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说话。
    我被他念得头脑发昏,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是容迦不是跟慕桁早就去睡觉了,哪里得空打的电话说得计划?我声音都没听到。
    “慕桁他们早上回来就睡下了,忙活了一晚上还没起来。你先照着他们的交代布置,等他们醒来,我们立马赶过来,为了防止计划突变,晚上还是让那些警察隔离开好,毕竟是鬼怪是不必人类好对付。”
    我也不清楚慕桁他们是跟林峰说了什么,只能掐着话捡好听的说。
    在林峰听得似懂非懂的时候,我赶忙挂了电话。
    “麻烦你配合了,林队长,我去准备下我晚上的东西,先挂了。”
    我趴地挂断电话,抱着对晚上计划的茫然感等到慕桁和容迦睡饱了起床。
    下午3点30分左右,我听到慕桁屋子里传来动静,压下心底的疑惑,体贴的去给他们做了两份鸡蛋面,他们从早上九点多睡到现在,估计是很饿了。
    在他们收拾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我的面刚好盛到他们面前。
    在他们吃面的时候,我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下午林峰电话打过来,说是东西都准备好了,不过一个辅助的警察都没有。我安抚他先准备完善,但是具体你们到底是在准备什么?”
    我虽然把林峰给应付了,可实际上我比他还茫然。
    我眼神疑惑地盯着慕桁,又看向另一边饿得呼噜呼噜吃面的容迦。
    容迦聪明,看我看向他,他直接埋头吃面,刻意不去跟我对视。
    我皱了皱眉,又不得不盯着慕桁看,“恩?这事也跟我保密?你们不会又不带我去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你们。”
    我的灵力最近一直都是飘忽不定,难不倒关键时刻,他们掉了链子,我还能帮衬着扶他们一把。
    “我们准备设下符箓阵及天罗地网,以对付阮童语,诱饵是严奇。她能将严奇放到最后,多半是抱着不一样的心思,我们担心你会有恙,所以你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慕桁直接把话堵死,让我连钻话语漏洞都不行。
    我不乐意地皱着眉头:“这事情毕竟跟我有关联,我非去不可。”
    我不想再跟个无用人一样等在客厅里,却不知道他们是安全的还是危险的。
    那种无时无刻期盼又害怕的感觉,我不想再继续下去。
    “不行。”
    面对我的执着,慕桁又一次拒绝。
    我泄愤似得从餐桌前站了起来:“碗自己洗,你们不让我去,我有的是自己办法去。”
    可我没想到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却被有心的慕桁和容祁当成了我不怕事的叛逆。
    他们在出门之前,就我骗进了卧室,把我反锁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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