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婚爱:老公轻点宠》第三百章 爱撒娇的男人

    方丈给他们指了下方向,就在大殿:“昨天,我在这看大家献香火钱,这姑娘鬼鬼祟祟在神像后面偷贡品,这我哪能忍啊?”
    唐曼曼脸色很不好看:“所以你把人赶走了?”
    方丈搓着鼻尖,心虚道:“当然、当然不是啦!都是误会,但是姑娘执意要走,我又不好拦。毕竟缘起缘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计深年不耐听他瞎扯,十句没几句是真的,利落站在唐曼曼身前,逼视着方丈:“直说,人往哪走了?”
    方丈哪见过这种眼神,好像要穿透他眼珠子直接看到他心里似的,可怕地让人心惊。
    吓得方丈一阵发颤,认真回想一番才说道:“东边,好像是大山。我还劝了她,但她好像看到什么了,在躲着。跑得特别快,头也没回。”
    这很明确,又被发现了。
    “您能看见是谁在捉她吗?”
    “没人抓啊。”方丈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懵逼道:“确实没什么人,但是没多久就有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冲过来,哦——原来他们在找那个姑娘啊!”
    看着大师恍然大悟,唐曼曼肯定张瑶瑶应该是逃脱了,连忙又给大师扫了十万块钱过去:“如果您再见到她,劳烦让她给我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方丈听着支付宝到账的声音,眼睛都乐得睁不开,笑眯眯道:“一定一定!”
    他们出寺庙门的时候,往东边看了一眼,千里绵延的绿林笼罩着山脉,一望无际。
    这要找人怕是难搞。
    看得出来,张瑶瑶太聪明,也过于谨慎了。
    她到底得知的是什么消息?
    计深年认真打量了一下深林,无奈摇摇头:“这躲得地方太隐秘,就算是特种部队也得几天才能搜到人了。如果她不主动联系我们,我们很难找到她。”
    树洞、参天大树上、山坡、水渠、道路桥梁,每一个能藏人地方一个个找过去。
    如果她躲得实在是妙,还不一定一遍就能有结果,至少得花费至少一周时间。更别说在这期间,她会不会再挪地方。
    这么找过去,闫家股东大会的日期都要过了。
    还很容易被黑衣势力发现,对张瑶瑶来说更不利。
    而黑衣势力,能找到市郊这里,除了运气方面,说明他们出来找张瑶瑶的人数不少。但也仅限于此。
    再往外,怕是他们要打退堂鼓,回市区再搜查一遍,对张瑶瑶和他们来说,都有时间上的优势。
    两人一对视,默契确定直接返回T市,把股东大会先解决,顺便看能不能等到瑶瑶的消息。
    回去的路上,唐曼曼一直心神不宁,沉默地看着窗外。
    计深年伸手盖在她膝上的手,安抚地捏着,淡淡地说着让人心惊的话:“如果愁闫家股东大会,实在没必要。大不了,我找人脉直接大规模施压,强行镇压效率会很高。”
    一直心不安地唐曼曼被他一逗,无奈捂眼笑:“你是土匪吗?”
    计深年一本正经解释道:“一般我不承认,除非是你问到抢你心和爱这件事。”
    唐曼曼心里适时冒出一个梗,论一个淡漠霸总强势又温柔撩人,该怎么才能撑住?
    不过她不需要度娘,只能趁着路况安全,捏着他的手反握,郑重地吻上去,又十指相扣。当作对他撩人的回应。
    随后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开始装睡。
    不知道是不是计深年的话让她太有安全感,还是他气息对她来说熟悉过度。在平稳的车速中,她居然近日疲乏全部发作,睡了过去。
    安稳陈静。
    美得像幅画。
    计深年也没有叫醒她,只是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跟司机比了个嘘。轻手轻脚把人抱下车,带回家。
    直到把她稳稳放在床上,唐曼曼才悠悠转醒,带着毫不设法的无辜和迷茫,揉着眼睛打哈欠:“到哪了?”
    计深年太爱看她这个样子,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轻啄她:“T市,我们的家。”
    唐曼曼缓神后把他扒拉开,起身道:“别闹,我上个洗手间。”
    洗脸卸妆后,她赶回计深年身边,看着他不怎么高兴地神情来了兴趣,笑眯眯歪头:“怎么了?”
    声音淡的漠然:“我老婆醒来见我亲热,第一反应居然要上洗手间。”
    明明计深年摆着一张拽的二五八万的帅脸,而且面无表情,偏偏让唐曼曼看出一丝委屈来。
    抱着人哄了半天,才让他相信自己确实只是上厕所而已。
    哄完人,唐曼曼笑地调侃他:“这么大人了,怎么跟小延似的,爱撒娇。”
    “凭什么计延撒娇有人哄,我就不能?”计深年扬眉不否认,光明正大噎了一句。
    都是她亲口承认的宝贝,怎么会区别对待?
    计深年已经心里有打算了,等计延病治好,就得赶紧送去学校了。
    唐曼曼哭笑不得推着他肩膀:“计延是你亲儿子,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他还是小孩呢。”
    “我也是。”快奔三的“小孩”计深年恬不知耻地跟了句。
    两人只是躺下来稍微缓了缓绷紧的神经,这里表面的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没什么不一样,但空气中,总是多了很多看不见的硝烟味。
    一触即炸。
    没敢多耽搁,便又动身直接去了李伯家。
    李伯一见开门是他们,先是心虚地移开眼睛,闷声道:“曼曼,不好意思啊,事情有变。我没什么要说的了,你走吧。”
    一见这架势,唐曼曼都惊呆了,才半天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尽量把声音调整到成熟可靠,温和问道:“李伯,你直说什么情况吧,就凭着您先前的话,我相信你。”
    李伯沉默许久,惆怅烦躁叹了口长气。
    “跟你打过电话后,没过多久闫和裕就找了回来,拿着我女儿逼我支持他。我活到这把年纪,已经不在乎什么钱财名誉,但家人是没办法割舍的,抱歉。”
    说完,佝偻年老的身影缓缓、郑重地给他们弯腰,一直不起。
    唐曼曼连忙叫他,把他扶起来:“李伯,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对不起闫家,快起来!”
    李伯再睁开眼睛,沉痛摇摇头:“等我姑娘回来,我就辞掉所有东西,带着全家移民出国。什么都没有一家人平平安安重要。”
    唐曼曼沉默不语,学着他刚才的样子鞠躬,认真说道:“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没有您的报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闫家会有这么大变故,也不知道能为闫家做什么。没想到会把你们都牵扯进来,对不起。”
    张瑶瑶是这样,李伯也是如此。
    唐曼曼知道不是自己的错,但确实因为自己让他们都陷入困境,心痛万分。
    从李伯家离开,唐曼曼绝望地盯着窗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似乎是无法挽回的了。
    他们回家洗漱一番,马上安排好之前几天工作上积累的任务,又将之后几天的时间空出来。
    直奔闫家去。
    管家还是一如既往地绅士风度,给唐曼曼倒了茶之后,没多久就请她走,礼貌疏离。
    唐曼曼最后诚恳地把事情都说一遍,认真跟他说道:“管家伯伯,我知道您跟爷爷一定不会对股东大会袖手旁观,但我也会用自己的力量去维护闫家。至少不能当着我的面,让闫和裕拿了继承权。”
    管家面色似乎有冰裂,动容了些。但唐曼曼说完也很干脆,直接起身离开。
    顿了下,回身嘱咐道:“爷爷身体一定要照顾好,我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待。辛苦您了。”
    出了闫家,她才感觉自己喘出口气。
    车上,计深年看着她:“怎么样?”
    她摇摇头,简单说了说:“明天就是股东大会,这次怕真的要用权利镇压?”她苦笑着,脸上都是失落和挣扎。
    沉沉地捂着脸,吐了口气。
    刚准备让计深年带她回去歇着,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听起来,疲乏地半靠着计深年,没有说话。
    那边很谨慎也顿了好久,在唐曼曼挂电话前一秒开口:“曼曼姐,我是张瑶瑶。”
    “瑶瑶!你怎么样?现在还安全吗?在哪呢?”唐曼曼几乎是听到那个名字同时,直接跳坐起来,差点被车顶给撞疼了。
    但她一点顾不及,追着张瑶瑶问东问西。
    张瑶瑶哭笑不得打断她:“曼曼姐,你先别急,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很重要,你一定记下来。”
    唐曼曼按了录音键,吸口气:“好,你说。”
    “我当时准备回A市,但是偶然听到闫和裕说他掌握了整个闫氏,还给老爷子每天喝的茶里下药,不出半月就可致命。逃亡的时候,又偶然间发现闫和裕背后的黑衣势力相当强大,你一定要小心。”
    “我这几天把能查到他们的证据和消息发在你邮箱,虽然不多但是很关键,已经加密了。目前我正在寺庙这里,路过的时候,方丈叫住我让给你回话,之后我应该不会再回这里。我会想办法回到A市,你一定要阻止闫和裕。”
    说完,张瑶瑶直接挂了,风风火火的没给唐曼曼一点反应的机会。
    爆炸的信息量让唐曼曼脑子有些晕乎,捋着信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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