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虎和碧螺春》55 婚事

    傅娇娇和年鹤霄才一下飞机就被各路记者围追堵截,有人问他们的婚期,也有人问乔曼和傅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盛夏的锦城,傅小姐一条一字肩连衣裙,把身材勾勒的非常曼妙,关键是那一脸寡淡和肃杀,与乔曼的甜美可人相比完全就是两种风格。
    这女人杀伐决断,对记者可没什么好脸色。
    “如果有案件你们也能帮忙这样侦破,那可就是世界和平了。”傅娇娇皮笑肉不笑,态度不算好,只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四爷,请问您和傅小姐什么时候办酒呢,还有,您和演员乔曼又是什么关系?”
    当着人家未婚妻的面这么问,这些记者也真的是绝了。
    “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年四爷无奈,桃花眼微眯,倒是不像傅娇娇那样生气。
    “好了,能不能给一个病人一点宽容,我这几年就这么一件喜事,怎么,要搅黄了你们才开心么?等结婚的时候请你们过来喝喜酒。”一把揽过傅娇娇,年鹤霄想问问这到底是谁给媒体爆的料。
    “四爷,这是您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松口,傅小姐也是您首位承认的女朋友,请问你们是政治联姻么,为了家族利益?”
    傅娇娇要发飙了。
    “我们是为了爱情。”
    傅娇娇被气笑了。
    边笑边看他,两个人相视一眼,浓情蜜意,强行喂了记者一波狗粮。
    上了车,傅娇娇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她现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老爷子死活要开发布会维稳,乔曼也是以死相逼。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钱,她真的哪个都放不下。
    “要我帮忙么?”
    “帮忙做什么?”傅娇娇没好气,不知不觉的,她竟然把年鹤霄当成了情绪发泄和依赖的对象。
    “帮你说服老爷子。”
    傅娇娇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那我去安抚乔曼。”
    握着她的手,年鹤霄柔声道,“难道不应该求我一下,或是谢谢么?”
    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在床上也是,无时无刻不要占便宜。
    “求求四爷,帮我摆平我爸爸。”娇声说了一句,傅娇娇拉着他的领带,在他唇上饮了个吻。
    “这样是会出人命的。”
    “你伤的是脑子又不是心脏。”松开他,傅娇娇才不信他张口就来的鬼话。
    “所以不能太激动。”
    傅娇娇看看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脸上露出担心,叫年四爷很受用。
    可是转而,她就揶揄道,“那我可没办法,除非你不来缠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年四爷服软,他反悔了。
    两个人分开,一个去了傅家,一个则去找乔曼,行李被送到了年鹤霄在锦城的房子,他来不及跟父母打个招呼,一心都是自家媳妇的事情。
    傅寅生看见年鹤霄,起先是吃了一惊,之后便客客气气请他进了书房。
    “本来这是您的家事,我是不该插手的。”年鹤霄的礼数没得挑,若不是他风流成性又有疾在身,傅老爷子当是很喜欢他。
    “咱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你想说什么,无妨的。”
    “乔曼那边肯定是不愿意的,您现在直接不顾她的想法公开,万一她真的急了,把您和她母亲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我怕什么!”傅寅生做贼心虚,一下就火了,“好像我多想认她似的,不过就是为了公司!”
    年鹤霄笑笑,沉吟半响才开口。
    他是真的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傅娇娇那么可爱的女儿。
    “你是不怕,可挽忻的股价怕,伯父,当初是您不认她们母女的,您这么多年都没承认过她,现在忽然赶在这个时候把事情说出来,一看就是为了公司,外面的人更要议论了,且您别忘了,小姨子是干什么的。”
    “她可是演员。”
    年鹤霄提醒他,如果真闹起来,乔曼到时候在记者发布会上一哭,声泪俱下控诉他这么多年对自己的冷淡,从没有尽到半分做父亲的责任,那挽忻才真是回天乏术了。
    “您是治病救人的,最明白医者仁心,要是连亲生女儿都不认,谁会再信挽忻这块招牌。”
    傅寅生急的直皱眉,“那现在呢,就放任他们胡说么?”
    “当然不能,这些人无非就是逮着点新闻夸大其词,博眼球挣流量而已,您要澄清,但没必要说明乔曼和您真实的关系。”
    傅寅生觉得不妥,这几天他想了,现在媒体这么发达,这件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没准哪天就被爆出来了。
    与其那样,倒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怎么能骗大众呢?不行不行。”
    “不是骗,是瞒,以后就算真的被扒出来,也可以说因为乔曼的身份不适合公开,您为了不伤害这个女儿所以如此,但傅先生,这段时间您必须好好修复下跟乔曼的关系,万一有什么事,她可是唯一一个能替您澄清的人。”
    傅娇娇和年鹤霄的说辞一致,倒让傅寅生觉得这两人感情是真好。
    能把这么个风流公子哥儿收复了,他闺女也是真有本事。
    “那我应该怎么说呢?”
    “只严正声明,对那些造谣诽谤您和乔小姐关系的,您会采取法律手段,我相信乔曼也很愿意配合发一份这样的声明,娇娇已经去找她了,两个人说明一下是好朋友,而您是长辈,这样就好了。”
    长辈二字,既没有点明他们的关系,又没有说谎,算是折中的办法。
    “可股价跌了就是跌了,之前锦珩”一提起自己的儿子就头疼,傅寅生叹气,“挽忻经不起被他再折腾了。”
    “我和娇娇的婚事,应该好好办一办,到时候,兴许能让股价回升,不过伯父,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现在及时止损是最重要的。”年鹤霄一面帮傅娇娇积攒好感,一面又打消了傅寅生对她的防备,一句话说的恰到好处。
    傅寅生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我那个女儿啊,刁蛮任性,也难为你,陪她买个戒指买那么久,让你父母担心了,这样吧,不如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聊聊你们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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