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月悠悠心》分卷阅读96

    ,我头昏脑胀得连起床都困难,想着应是自己睡眠不足,于是喝了点水,干脆倒床上继续睡了一整天。
    一直到傍晚,夏木回宿舍见我仍躺在那,她叫我起来吃点东西,我全身乏力,只在被窝闷声应了一声,她才觉得情况不对,过来一摸我脑袋说:“你发烧了。”
    后来几天,我连续病着,几乎没怎么下床,连吃了几天感冒药,仍不见退烧,夏木和晓惠觉得不能这么拖着,喊了校医,于是我吊了两天点滴。
    平生第一次病得严重,第一次在极度恐惧之下,看着自己身上插了针管,不,应该算第二次,第一次是被瑜晓惠那家伙害的纹了身,到现在那字母Y还赫然在我后肩上,每每想起,啼笑皆非。
    然后我便看着那药水一滴滴进了血脉,欲哭无泪……
    晓惠和夏木这两家伙,竟还有心思站我旁边一边观赏我的痛苦表情,一边取笑我在插针管时大喊的那一声“妈妈!”……
    这天身体好了些,我才出了宿舍,坐在那小木桥上,垂着双腿悠悠地看水下游来游去的鱼儿。
    水里忽而倒出一道白色的颀长身影,我回头看去,叶孝卫轻轻松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清俊无波的眼眸朝我脸上打量了下,说:“病好些了没?”
    我愣愣看他,“你……你怎么知道?”想来我问了句废话,他自然有法子知道,从夏木那,从晓惠那,我请了这么多天病假,说不定是从班长,从辅导员那……
    他抬起一只手扶着我后颈脖,轻柔捏了捏,关切地说:“小白,对不起,我才知道你生病了,怎么没打电话告诉我?”
    虽然不过数天没见,他这举动,还有温润的话语,我随着他动作将头低着,抬眼愣愣看他,他唇角若有似无带着笑,似是久别重逢,却仍觉得特别亲切。
    我鼻头微微一酸,忍了忍,恢复镇定。
    “你又不是医生,干嘛告诉你。”想起他那日掉头而去,心中隐隐不快,我转过头看前面,没滋没味地回了句。
    他愣了下,低声说:“你不告诉我,你就得一个人生病,多可怜。”
    我嘟喃了句:“反正不要你可怜。”
    他噗一笑,继而笑出声来,边笑边说:“喂,方小白,你这样,真的很像个小女孩,难得一见。”
    他这样明朗的笑,脸上像浮了晨光温煦,于我也是难得的风景,我欣赏地看了半响,才说:“我本来就是女孩啊,有什么好奇怪!”忽而一个激灵响彻心底,我心中一震,瞪眼问他:“你该不会觉得我像男孩才对我……”
    他怔然,我俩沉默地互看了眼,他摇头无奈地呢喃说了句英文:“Crazy…...”
    我却是极其认真地想搞清楚这个问题,指着他鼻梁说:“你别跟我拽英文啊,你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把我当男的了?就因为我不够女人对吧?”
    他看着天边,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我猛地一想,茅舍顿开,“噢!我知道了,那些个喜欢你的美女,不是窈窕淑女,就是美艳动人的,难怪你都看不上…...原来,她们压根都不是你的菜!怎么?我够爷们对吧,你口味够独特啊!”
    “你哪里像男的了?”他颇为无奈地说。
    “我,我……头发短,力气大啊,不够矜持,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我回得黯然。
    他静静看我,点了点头,以示颇为赞同我所说,“你说得没错……”
    我猛地站起身来,心中骤然浮起波涛,仿佛骨子里的痞性瞬间被人唤醒,我俯视瞪他,“好啊,你个叶孝卫!信不信老子踹你下去喂鱼!”
    他坐在那,仰视看我,面前是我的两条大长腿,他轻声笑了笑说:“小白,你现在确实很爷们……”,看我已近火冒三丈,又补充了句:“我是说,你头发短、力气大,这些没错,不过,你身材挺好。”他后面这话,一字一句的,说得慎重,似发自肺腑。
    如此才算平了老子那心中怒涛,我背着手站得笔直,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我身材真的挺好?”
    “嗯,挺好。”他看着水里,浅笑温文,面上映着湖光潋滟。
    刚一心急,忘了些事,现在静了些,蓦地才想起来有那么一回事,喃喃说:“也是,你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差点忘了你十七八岁就彩旗飘飘了……”
    我笑着看他,他站起身来,轻轻将我拉进怀里。
    我在他怀中只待了片刻,深深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便推开了,同他保持至少二三步的距离,尽管我也极其贪念他身上的温度和那清淡香味。
    “我同学会看到。”我笑着说。
    主要是我不仅混混名声在外,在学校更是臭名昭著,痞里痞气、没有节操等等差不多是多数校友同学对我的评价,因此不想坏了他那纤尘不染的儒雅书生形象,尽管无法想象他曾经交往三十几个女友的光辉过往,那该是多么浪荡的公子哥形象啊,我只知现在的他配上我,若说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恐怕多数人赞同,多数人惋惜。
    他始终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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