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父王》第3卷 14

    恋上父王 作者:不详
    第3卷第1章 山脚救美
    骆骆干爹匆匆的来找父王,是因为晨亲王府里住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望国的和亲公主司马沁岚。
    梁雨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气呼呼地收拾着柜子里的东西,据说那个女人还霸占了自己的雨苑,想到此,她就想现在就出现在王府里面,将那个女人赶出王府。
    在雪山虽然待了近五年,但并没有多少行李。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和自己抓周的时候,从皇帝堂兄那里讹来的腰牌。
    柜子里的衣服,父王放在最高的那一层,梁雨使劲地垫着脚,还是够不着。那些衣服她舍不得留在这里,因为父王亲自为她做的,虽然针脚不怎么平整,却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雨儿!”
    东方晨刚跨进木屋,便看见梁雨踮着脚站在凳子上,担忧地喊了一声。
    “父王爹爹!”一转身,脚下踩了个空。
    “小心!”东方晨急忙地扔掉手里的包裹,将梁雨接住。
    “找什么?腰牌已收好!”
    “父王爹爹,雨儿要上面的那件衣服!”梁雨赖在东方晨的怀里不肯下来,伸手指着柜子顶层的那件褂子。
    “小鱼儿,这么糟糕的衣服你还要带去!回去让京都最好的布庄帮你多做几套好了!”
    进来的骆天哲拿过那件褂子,厌恶地皱皱眉,随手将衣服扔在地上。
    “我要这件!”
    梁雨急忙地从东方晨的怀里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弹去上面沾上的尘土,小心翼翼地护在x前,狠狠地瞪着骆天哲。
    “好好好!你要就要吧!快走了!小鱼儿,不然天黑的时候,没有客栈咯!”骆天哲小声的恐吓着梁雨,起身朝木屋外走去。
    “走!”
    东方晨看着梁雨将那件衣服当作珍宝的护在x前,轻轻地一笑,伸手将梁雨抱起。
    出了木屋,飞下一段悬崖,可以看见崖顶一片空地上听着一辆简单的马车。这里对于历经千辛万苦闯入的雪山的人而言,便是山顶。因为他们居住的木屋所在的悬崖中间缭绕着浓厚的雾气,更本看不见顶端的情形。
    打开车帘,里面却是用上好的锦缎铺着的坐榻,很软,很滑。
    东方晨抱着梁雨上了马车,刚坐稳。软塌底下蹿出一个白色的影子,使劲地往梁雨的怀里钻。
    “小可!”
    梁雨惊喜地喊了一声。
    “小丫头,它就归你了!”车帘外是天老的空旷的传音。
    “做好了,小鱼儿!”骆天哲在车帘喊了一句,手里的缰绳一抖,马车缓缓地向前面驶去。
    揭起帘子,可以欣赏车外的风景。除了山顶的一方平地,整个雪山对于梁雨而言,依旧是陌生的。
    下山的路很窄,恰好够这辆马车通过,且路还是弯弯曲曲、七拐八拐的,越到下面岔路也越多,那路的分布,梁雨在雪山的时候,在一本书上曾经看到过,是按照五行八卦的阵法排布的。连续的套用了三个阵法,那中间还有雪狼守卫。这是防范山下有人闯入雪山。
    在林子里绕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又经过一片弥漫着瘴气的森林。才真正的到了雪山山脚。
    此刻脚下的路,已经较为宽敞,但路上长满了草,鲜有行人的足迹。
    绕过一个岔口,在马车出来的路口处有一石碑,碑上是两个字,鬼林。梁雨知道,现在已经出了雪山。鬼林,便是刚才那片布满瘴气的林子。
    马车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梁雨好奇地探出脑袋,见骆天哲解下马蹄和车轮上包裹着的布条。回首望去,刚才出来的路上没有一丝痕迹。原来还要这么讲究,是故雪山多年来更本没有人进去。
    “咕咕——”一声轻微地叫声,让梁雨羞红着脸,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宠溺地望了梁雨一眼,东方晨从软塌的底下拿出一只竹篮,拿起一个绿色的荷叶包,抖开来是几块糕点。
    拿起一块,递到梁雨的嘴边。
    “父王爹爹,我还要!”梁雨赖在东方晨的怀里,张开嘴,让他喂自己。
    纤长的手指掏出一方白净的棉帕,轻柔地拭去怀中人嘴角的糕点粉末。又重新地拿起一块糕点。
    马车突然的一抖,梁雨咬到一丝血腥味,急忙地松开了口。
    东方晨纤长的手指上溢出一丝血丝。
    “父王爹爹!”
    只是笑着摇摇头,随意地用帕子拭了一下指腹。
    “小鱼儿,怎么了?”反而是车外驾驶的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干爹,马车怎么抖了一下?”
    “前面有人抢劫啊!”
    “什么?”
    揭起帘子望去,就在不远的地方,但隔着几丛灌木,几个强盗围攻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稍稍地走近了一些,可以清晰的听见强盗的叫嚣声,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
    “干爹,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救人啊!”梁雨急忙的喊着。
    “小鱼儿,你真的要干爹救人!”骆天哲突然一脸的凝重。
    “干爹?”
    骆天哲只是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梁雨转过身。
    东方晨突然脸色苍白,双手仅仅地拽着车厢的门框,指甲恰进木门里,关节泛白。
    “父王爹爹!”
    梁雨惊呼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扳开东方晨的手。
    指甲满是木屑,还夹杂着溢出的血丝,车门的木框上留下几个很深的掐痕。
    “父王爹爹!”
    东方晨突然的伸出手,将梁雨紧紧地揽在怀里,将头埋得很低。
    “爹爹你——”
    ……
    “奴家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车帘外有女子轻柔地嗓音。
    车里的东方晨却将梁雨怀着更紧,整个身子还不停地发抖。
    “姑娘!不是在下救的你!而是在下的师弟以暗器救了你!在车里!”
    “奴家想见过恩人。”
    “这!——”骆天哲很是无奈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一言一行,落落大方,显然是一位大家闺秀,且容貌出众,又遇到了像以前那样的事啊,骆天哲无奈地摇摇头,“姑娘,这恐怕不行!”
    “师兄让她走吧!”东方晨突然的开口,缓缓地松开了怀着梁雨的手,脸上依旧十分苍白。
    “师弟,你——”骆天哲揭起车帘,见东方晨只是摇摇头,长长地输出一口气。
    “公子,奴家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车外的女子福了福身子,款步地准备离去。
    却被骆天哲一把拉住,“姑娘,你的车子已经毁了。不知姑娘要去哪里?”
    “回梁城!”
    “姑娘,要不与在下一起!如何?”
    “奴家谢过公子!”女子欣喜地道谢。
    车里的东方晨却急忙地后退几步,再一次的将梁雨揽进怀里。
    “爹爹?”
    “没事!没事!”
    像是回答梁雨,又像是喃喃自语。东方晨怀抱着梁雨,缩在马车的一角,像一个受伤很重的孩子。
    梁雨的脑海里满是疑惑,抬头想要询问骆天哲,见到的却是车外方才父王救起的那名女子。
    第3卷第2章 梁家兄妹
    见到进来的女子,身上的罗衫有几处已被撕裂,头上的发髻凌乱不堪。却任然掩不住那绝美的容颜,眉如墨画,唇如丹朱,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奴家谢过公子!”
    东方晨缓缓地抬起头,微微地颔首!
    梁霜亦被眼前的男子所吸引,她自是认为自己的两个哥哥已是容貌出众。车外驾马的男子已是风度翩翩,俊秀朗逸。但是车内的男子更让她吃了一惊,雅淡温婉,肌肤莹透,如琉璃雕琢的j细五官在车厢的y暗里,灿若明珠。轻微地皱眉,略带苍白的脸色,冷若冰霜的神情,让人揪心。
    “姐姐请坐!”
    看着那女子凝视着东方晨,梁雨不悦地出声。
    小可此时探出头,对着梁霜呲牙咧嘴。
    “这——”梁霜害怕地捂捂x口,脸上羞涩的红色褪去,慌忙地倚着车厢坐下。
    “小可!”梁雨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可重新地卧回她的脚边,“对不起这位姐姐,小可认生!”
    “不碍事!”梁霜抬起头,瞄过东方晨一眼,那冷峻的脸色对于这一幕没有任何的变化,心里浮起浓厚的失望。
    马车再一次的缓缓启动。
    梁雨抬起头,可以很清晰地看见自己父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车厢里的气氛让人琢磨不透,约僵持了一个时辰。
    马车驶入梁城,车外是喧嚣的街道,车内依旧是静谧一片,直至马车在一家客栈前停下。
    “小鱼儿,出来了!”骆天哲在车外高声地喊着,急忙地揭起车帘,“小鱼儿,到客栈了,有吃的了!”
    “爹爹,我们下去吧!”
    东方晨只是轻轻地点点头,迅速地一移,身子已在马车外。伸出手,扶着梁雨下了马车。
    身后的梁霜在骆天哲的扶持下,下了车。
    “梁某再此谢过骆盟主的救命之恩!”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立在客栈前,感恩地对骆天哲行礼。
    “大哥!”
    “霜儿!”
    “原来这位姑娘是梁城主的妹子!”
    “正是家妹!霜儿!”梁艺笑着向骆天哲介绍,“骆盟主,这两位是?”
    “在下师弟和他的幼女!是师弟救了梁小姐,并不是在下!梁城主可是谢错对象了啊!”
    “梁某在此谢过恩人。我在客栈备了酒席,还望宴请几位!”
    “好啊!”骆天哲嬉笑地应道。
    “谢过这位叔叔!”
    “小姑娘真乖!”东方晨一脸的冷峻和不予理会,让梁艺很是尴尬,只有俯下身子,伸手揉揉梁雨额前的碎发,“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方才骆天哲介绍的时候,并没有说出这两父女的名字,看着两人虽是chu鄙的白色布衣,但浑身却依然天成的尊贵气息。且还让骆天哲做马夫,看来这父女俩定是什么人物,让梁艺很是好奇。
    “叔叔你好,我叫小鱼儿!”梁雨看着梁艺打量着自己的眼神,知道他在套自己的名字,想说个假名,但又想到,方才骆天哲在梁家小姐的面前叫过自己,便暂时以小鱼儿为名。
    “小鱼儿乖!进去吧!”梁艺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小鱼儿,是个平常人家随便呼唤的名字。
    “谢谢叔叔!”梁雨转过身,伸出手,对着东方晨撒娇,“爹爹,累了!”
    “小鱼儿来!干爹抱,啊!”骆天哲伸开双手。
    “干爹,你赶车累了!小鱼儿还是爹爹抱吧!”
    “好。”伸手温柔的抱起梁雨。
    “看来小鱼儿真的长大了啊!不要干爹啦啊!哎!”
    ……
    梁艺看着自己的妹妹,双眼没有离开过那名陌生的男子,看那男子,年纪似乎比骆天哲要小上好几岁,却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女儿。看那小女孩甜甜地喊着爹爹,那男子温柔的动作,满眼的宠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梁霜怔怔地望着怀抱着梁雨的东方晨,脸上已除去冷峻,满是温柔。想到有着另外的一名女子,让他如此的对待,眼角溢出清泪一滴。
    当妾遇君时,君已有家室;
    君颜温情绕,惟妾暗自伤……
    客栈二楼的雅间内,满满的一桌菜。
    骆天哲和梁艺相互推脱着坐下,梁雨坐在骆天哲和东方晨两人之间,东方晨的右边恰好坐着梁霜。
    “哇!这么多菜!梁城主真的是客气啊!”
    “哪里哪里,怕是不入骆盟主的脸吧!”
    “梁城主客气了!这么多菜,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啦啊!”
    ……
    梁霜一直地观察着东方晨,他只是拿着筷子,顺着那小女孩的眼神,帮她一道一道地夹过去,自己却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
    夹起一筷菜,递到东方晨的碗里,“公子,请——”
    碗一偏,菜恰好的掉在桌子上,梁霜怔怔地举着空了的筷子,双眼一红,起身欲跑出雅间,在门口的时候,却被进来的小可拦住。
    “这位公子——”
    “狼——”
    “小可!”
    小可欣喜地跃到梁雨的怀里,而梁霜惊呼了一句,被梁艺扶住欲倒下的身子。
    “这位公子,你为何——”梁艺愤愤不平地问向东方晨,虽然眼前的人,是武林盟主的师弟,可是如此的侮辱自己的妹妹。
    “与我师兄无关!”
    东方晨淡淡地一句话,让梁艺将剩下的话硬生生地咽下。他是想说,即使你是骆盟主的师弟,但这是在梁城!
    眼前的男子淡淡地开口,冷峻的眼神扫过,让梁艺都打了一个寒噤。
    “这位叔叔,爹爹不吃那道菜!而这位阿姨,不问人家是否喜欢,硬是夹来,敢问是何用意?”梁雨抱着小可道。
    言语中的讥讽,脸上鄙睨的神情,让梁家兄妹俩一怔。
    “是奴家唐突,还请公子见谅!”
    “在下多有不便,先行退下!”东方晨拉过梁雨的手,起身出了雅间。
    “小可!你干嘛——”骆天哲却不顾一切地吃着碗里的菜,被小可扯着衣袍拉出雅间的时候,口里直嚷嚷。
    见三人和一狼离去,梁艺扳过自家妹妹颤抖的身子,梨花带雨,模糊了j致的妆容,“霜儿,你——”
    “大哥!”
    “霜儿,他已有家室!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不,大哥!霜儿只是想陪着他,哪怕是远远地望着也行!”
    “放心,哥会帮你如愿的!”看着自家妹妹眼里的坚定,和浓得花不开的情意,梁艺在心里恨恨地发誓。
    第3卷第3章 晨的秘密
    东方晨皱眉地整理着客房里的床榻,骆天哲端着一晚白米饭和一碟青菜进来。
    “师弟,你吃一点吧!客栈里的东西你还想怎样啊!你怎么比小鱼儿还要——”
    “干爹,什么事情?”梁雨抱着小可进来,打断了骆天哲的唠嗑。
    “没事,没事!小鱼儿你去哪了?”
    “我带小可去逛逛了!干爹,爹爹在吃饭,你带我去院子里看星星好不好?”
    “好。”
    “小心!”东方晨端着碗筷,抬起头,嘱咐了一句。
    “爹爹,让小可陪着你!我很快会回来的!”梁雨拉起骆天哲的手,快步地走出客房。
    “小鱼儿,你要去哪里?”
    “那里!”梁雨伸手指指屋顶。
    “你能上去吗?小鱼儿!”
    “当然!”
    梁雨正欲飞上屋顶,却被骆天哲阻止,“干爹带你上去,在外面,还是少暴露你的功夫!其他孩子在你这个年龄才刚刚开始练武,谁让你这个小丫头,幼时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恩。”
    两人在屋顶上坐定。
    “小鱼儿,你找干爹出来有什么事?今天夜晚可没有星星啊!”骆天哲故作好奇地张望着。
    今夜碧空清,惟有月明,而星稀。
    “干爹,爹爹白天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屋顶的有点冷,梁雨抱着膝盖,将自己的身子缩着紧些。
    “小鱼儿,你——”骆天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师弟他见到任何女子被劫,都会是那样的模样。还有雷雨夜,师弟也会反常。可能与他幼时的事情有关吧!”
    “师父爷爷说过,是干爹和师父爷爷救了爹爹,那是爹爹五岁!”
    “是啊!”
    骆天哲絮絮叨叨地讲述第一次遇见东方晨那时候的事。
    脑海里又一次的浮现那情形,他是耐不住雪山的孤寂,逃出来的。东方晨是他在泥潭里捡到的,当时的他身上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锦袍,还描金刺绣着繁复的盘龙图案,却浑身是泥巴。
    当初引起他注意的是,他头上带着的帽子上,有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泥潭中泛着光芒,他走进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浑身是泥巴饿得晕过去的孩子。手里却紧紧地拽着一柄木簪。他将他扔在池子里洗了洗,发现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孩子,而身上衣服的材质只有京都上好的布庄才能接手。。
    他用怀里的一包荷叶粉糕,很轻易换了他帽子上的红宝石。当他好奇的问他要木簪来瞧瞧,去而被对方拒绝,还拳打脚踢地。
    直到被赶来的师父劝开!
    师父收了东方晨为徒弟,寂寞的雪山上多了一个人。
    但这个人,只知道疯狂的学武。小时候的他总是喜欢去逗弄他,因为这个小孩子从来都是冰着一张脸。
    每每都是败兴而归。
    ……
    直到东方晨花了五年的时间,学完了雪山上的所有武功秘籍。师父带着他们师徒俩去了京都,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师弟竟然当今圣上的亲叔叔,晨亲王。
    在王府的日子,他知晓了另一个秘密,那便是东方晨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浑身颤抖,害怕的神情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孩子。还有就是,见到任何的女子被人欺负,总会去救,但自身又会出现如雷雨夜晚的情形。
    他把他当作亲弟弟,喜欢来王府闲逛,躲避爹娘的唠叨;喜欢拉着他去雪山长驻,因为那里只有初春,没有雷雨脚架的天气,也没有其他的闲人……
    “干爹,爹爹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呢?”
    梁雨好奇地问,听了骆天哲的话,心里更多了对东方晨的怜惜。
    “这个,干爹也不知道啊?”骆天哲双手交叉,背在脑后,在屋顶上躺了下来,翘着二郎腿。
    “干爹,起来!压倒我的脚了!”
    “小鱼儿,你没事吧?”
    骆天哲急忙地起身,却踩在一块满是青苔的瓦上,身体往下一滑,差一点便摔到地上。
    “小鱼儿,你怎么不拉你干爹一把啊?”
    “干爹,你太肥了!雨儿拉不动!”梁雨瞄了骆天哲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屋顶上。
    “你干爹我哪里肥了!这可是风流倜傥——”
    “对,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要不要再加几个?比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儿见了不会跑,老鼠见了不怕猫!”
    “小鱼儿,这个不错!为啥马儿不跑,老鼠不怕猫啊?”
    梁雨没好气地白了骆天哲一眼,“干爹,马和老鼠看见你的风流倜傥,都惊呆了!你看马忘记怎么跑步了,老鼠连猫来了都不知道!”
    说完话,梁雨直接地跃下屋顶。
    “小鱼儿,等等!你又忘了!”骆天哲急忙地上前,揽过梁雨。
    “干爹,雨儿下次不会了!”
    梁雨从骆天哲的怀里下来,直接奔进东方晨所在的客房。
    “父王爹爹!”
    “雨儿,回来了就睡吧!”
    “好!”
    任由东方晨帮自己净了手脸,洗了脚。
    被窝里有着一股客栈特有的味道,梁雨使劲地往东方晨的怀里蹭着,因为她父王身上有着雪莲的清香。
    清冷的怀抱很是温暖,细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绘那俊秀的眉眼,深怕打扰了他的睡眠。
    骆天哲的一番话,让梁雨对东方晨心底埋藏的秘密和他的清冷,更加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形成这么大的心理疙瘩。现在的梁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大学里修心理学,而是去凑工业设计的热闹。
    晨,什么时候?你能告诉我,你心中深藏的秘密。
    晨,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对人敞开心扉,让那温柔的笑,一直挂在嘴边。虽然,有些不舍,只想把那笑一个人珍藏。
    晨,什么时候?我不用喊你一声,父王爹爹。
    晨,是么时候?……
    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梁雨知道,自己已经恋上了这个父王,很深,很深……爱情来的时候,匆匆!摄住心魂!
    她不是他的女儿,但在他眼里,她是!这条路,走上了,注定艰辛!眼角溢出一滴泪,沉沉睡去……
    见脸上的小手,停止了那细微的动作,东方晨睁开了眼,伸手抚平怀里的小人儿微皱的眉,眼角还有一滴泪,让他的心,无缘由地揪起。
    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那一抹纯净的笑靥,让他沉醉,多久了,没有见到这样纯净的笑靥。
    生在帝王家,最是黑暗,最是无奈。他坚持在雪山呆上五年,因为他不忍心让她过早的接触那黑暗,一如自己。
    七岁,应是天真无忧的幼年,为何?她也有心碎。
    本不属于他的孩子,因眷恋那一抹笑靥,故用女儿的名义囚禁她在自己身边。不知道,能守候多久……
    第3卷第4章 讹诈玉佩
    鸣第一声的时候,骆天哲和东方晨已经出了客栈。因为接到消息,皇g派遣的车驾已经来了,双方不想在梁城接头。若是梁艺知道了东方晨的真正身份,定会让他们在此逗留。
    是故,梁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郊外了。
    “父王爹爹!”
    “醒了!早膳!”
    用车厢里备着的湿帕擦拭了一下脸,梁雨接过东方晨递来的早膳,是几个用布包捂着,还热腾腾的包子。
    一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一旁拿着帕子,候着的当初温柔地拭去。
    “好?”
    “父王爹爹,很好吃哦!”梁雨使劲地点点头。
    “好!”
    ……
    近晌午的时候,才见到皇g派遣的车驾,是在轿外的森林边缘的镜湖边,众人在那里稍作休整,同时在野外用午膳。
    小可没有经历过雪山外面的世界,还依旧是顽劣的幼童x格,一下马车,便好奇地在丛林里乱逛。
    梁雨不得不跟在这只顽皮的雪狼后面。
    一人一狼绕过几丛灌木,将众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可突然地跃进一处灌木丛,向深处奔去。
    “小可,等等!”刚喊完,小可已经没了人影。
    梁雨停下来,喘着chu气,想着是否用轻功去追小可。她因练武而敏锐的耳力,却突然地听到有箭穿透空气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地大喊,“小可,小心!”
    小可没有出来,却听见另一支箭紧随着第一支而来,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
    “小可,你没事吧!”
    梁雨向箭击落的地方奔去,小可躺在地上,右后腿差破了一块皮,雪白的毛上有着斑斑的血迹,嘴里叼着半支残箭,身下紧紧地护着一直兔子,前腿的爪子上绕着是一条死了的蛇。想必是它想就这只兔子,却被人误解成捕捉猎物。
    “对——对不起!我以为它——它要伤害——我的白白!”
    “你阿白啊!小可是救了你的兔子哎!”梁雨急忙地将小可护在怀里,抬头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个很俊秀的小男孩,拿着一柄弓箭,无助地低着头,涨红了脸。
    “我娘说——,说伤害了——人家——要——要赔偿的,是不是?”小男孩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的。
    “是啊!”
    “那——那要——要多少?”
    可惜啊,这么俊秀的一个小男孩是个小结巴,梁雨在心里暗自地惋惜着,突然好像捉弄一下眼前的人,“你听好了啊!我说,你数,看到底要多少钱?”
    “恩。”男孩使劲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弓箭。
    梁雨将怀里的小可放到地上,小可腿上的伤并无大碍,扳着手指数到,
    “第一、你伤害了我的小可,当然要付看大夫的诊金和抓药的钱;
    第二,小可受了伤,这几天心情会很不好,你还要补偿j神损失费;
    第三、我请个仆人来照顾小可,还要仆人的工钱;
    第四、小可养伤的这几天,不能帮我做事情,所以还有我的损失;
    第五,小可帮我做事,我是给它工钱的,所以它是自己养活着自己,它受伤的这几天,没有工钱,不能养活它自己,你还要补上它平常的工时费;
    第六,小可受伤的后腿,很有可能对以后的行路啊,追赶啊,有影响,所以还有善后费;
    第七,——”
    梁雨看着小男孩使劲地低垂着头,眼角闪动着一滴晶莹的泪,停了下来,没有把第七说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没有考虑好!
    “这——这些吗?要——要多少——多少银子啊?”
    男孩抬起头,双眼红红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唇。梁雨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一甩手说道,“就刚才的五条好了,刚好一只手能数过来!钱嘛——”
    “我——我给——”
    小男孩将手伸进怀里老半天,索出一块黄色的玉佩,小心翼翼地交到梁雨的手上。
    “我——我没有——银子,先给你——给你这个,好不好?我——我叫苏衡珞!以后——以后有银子了,来——来跟你——换回——这——这个!”
    小男子支支唔唔地说完话,松开紧握着玉佩的手,抱起地上的兔子,转身离去。
    “喂!”梁雨高声地喊了一声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没有了身影。这个男孩有没病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后怎么来问自己要回玉佩啊?不过看那人离去的身影,他的轻功不错!刚才他能用第二支箭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他的武功在这种年龄的孩子中极为的少见。
    手心的玉佩潮潮的,还残存着方才那男孩手心的汗。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货色,均匀的材质,晶莹剔透的色泽。整块玉佩的底部为浅黄色,上面突起的一块土黄,顺着玉佩的纹路雕成一只骆驼,看来做工不是一般的j致。
    梁雨将放心怀里,与那块牌牒放在一起,这是她到现在为止,得到的第二块宝物。虽然来的都有点——,不过她又不是强的,是人家恭恭敬敬地奉上的。某女大言不惭地拍着x脯道。
    “小可,来!我们回去吧!”梁雨抱起小可,顺着刚才原路返回。
    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前杂乱的灌木丛,让她忘记了回去的路,“小可,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走啊?”
    小可在梁雨的怀里摆了一下头,转了几个圈后,将脑袋指着右手边的一个方向,梁雨略施轻功,向前方飞去。没出多远,便听见东方晨用内力的呼叫声。
    “父王爹爹!雨儿在这里!”
    “雨儿!”东方晨一把将梁雨揽在怀里。手上用劲过大,让窝在父女俩之间的小可,很不舒服的晃动着身子,咕咕乱叫。
    “父王爹爹,你们做好了饭没有啊?”
    “好。来!”东方晨松开了手,拉起梁雨向不远处的空地走去。
    “小鱼儿,你跑去啊?敢不敢吃烤鱼啊!你的同类哦!”骆天哲用竹子c着一条烤着焦黄的鱼,在梁雨的面前晃着。
    “这是鱼儿的干爹!”梁雨一把抢过那条烤鱼,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的香味,“干爹,很好吃哎!不错!”
    “当然啊,你干爹的手艺,也向你干爹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父王爹爹,那边!”
    东方晨抱起梁雨,急忙地向梁雨手指的马车停着的方向奔去,落下骆天哲一人在这边自我炫耀。
    “哎!你们——,师弟,你干嘛小气的连声道别都不说啊!好歹我堂堂的武林盟主和骆城少主做了你们几天的车夫啊!就这样——,没天理啊!”
    骆天哲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解下那车架上的马匹。
    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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