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录》分卷阅读21

    眼神,不由怦然心动。很快,两颗年轻的心撞出了爱情的火花,他们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地恋爱了,并且偷尝了禁果。恋爱影响了两人的学习成绩,高考时,胡蝶名落孙山,左安勉强上线。左安去省城上学时,胡蝶眼儿红红的去送他,他发誓说毕业后一定娶胡蝶。左安上大学的第一年,两人通信频繁,第二年书信渐稀,第三年,左安就不给胡蝶写信了。胡蝶独自去了她从没去过的省城找左安,好不容易找到左安就读的大学,正在她向人打听时,恰恰看见左安和一窈窕女生勾肩搭背相拥相抱地走了过去。胡蝶顿觉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有个什么坚固的东西哗地碎裂了。胡蝶转身回了乡下,不久就嫁了人。。。。。。
    “左老师,来这么早啊,这有你一封信。”小丁举着一封信走进来。左安惊醒似地抬起头,接过信掂掂份量就知道是封退稿信,懒懒地拆开看,果然是退稿信,心里一阵沮丧。随着小丁之后进来的一个人伸手抓过稿件:“什么大作,我看看。”原来是家一帆。左安脸上有点发红:“一个短篇,人家给退了回来。”一帆看看信封上的地址,不客气地说:“你初学乍练写,怎么能眼睛光盯着大报大刊,要知道那些大报大刊多是优用名家的。稿子我看看,合适的话就发在我主编的那份期刊上。”左安忙说:“真给发了,我请客。”其实左安心里并不怎么看得上一帆主编的那份市级期刊。一帆随便翻看了几页稿子就顺手放进公文包里:“上午,下边县里一个爱好文学的银行行长请我吃饭,拿着一叠酸文假醋的文章要我指正。我知道那人单位阔,想拉他的赞助,就捂着鼻子说好,他听了信以为真,高兴得都找不着北了。最后我给了他一个编委的虚名,拉了他三千元的赞助。”左安问:“他给你看的文章发了没有?”一帆点上一支烟:“发了,我给它动了大手术,变得面目全非了。现今的刊物编不出水平,主要是关系稿太多,就拿我编的刊物说吧,我的作品在别的刊物上发了,那家刊物的编辑寄来稿件我怎么能不给他发表,得罪了他,就别想在他的刊物上顺利发东西了。”左安叹口气:“裁判有吹黑哨的,编辑有发黑稿的。都办着刊物,干脆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家稿子在自家刊物上发多方便,自家的园地,种苗种草还不由着性儿。”一帆苦笑:“谁傻帽到在自家刊物上讨人嫌地左一篇右一篇地发,想假公济私就只有和别的刊物互易阵地,或者在自家刊物上接二连三发稿后署一个谁也想不到会是他的古怪名字。”一帆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一阵唔唔几声,就走了出去。
    左安无所事事地坐着,胡思乱想着胡蝶这时在家干什么,会不会东翻西寻地发掘她自以为的隐私?这么些年她是怎么过的,又怎么从农村到省城打工?左安很想回家趁易菲不在时细细问问胡蝶,又觉有愧于她,她若算起老帐,岂不是自讨没趣。
    下班后人都走完了,左安估计易菲已回到了家,才磨磨蹭蹭离开单位。经过菜市场东三条时,左安买了一只活鸡。小商贩捏着花母鸡的胸脯跟左安说:“你捏捏,肥腻得很,两年养小母鸡,正好吃,黄焖清蒸随你便。”左安觉得小商贩话中有话,好像在说胡蝶怎么怎么的,脸就有点红。小商贩找左安钱时,给了一张十元的□□,左安心不在焉地收了钱,走了老远方想起那钱有点异样,拿出细看,还真是假的,气愤愤返回去找那卖鸡的小商贩。小商贩赌咒发誓地说这□□不是他的。两人争吵起来,许多人围过来看,还指指点点的。左安面红耳赤地败给了巧舌如簧死不认帐的小商贩,心想不过是十元钱,犯不着跟这种小人怄气,权当交了学费买了经验。小商贩倒像无端受了羞辱,向着左安悻悻离去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唾沫。
    易菲见左安拎着活鸡回来,夸张地说:“太阳今儿从西边出来了。”左安依然在沮丧□□事件,想跟易菲说说,又怕易菲责骂他有眼无珠,落个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只得隐忍着一肚子气。
    胡蝶摆出饭菜,不待易菲再让,自行坐到桌边。左安一直没心情,饭后在书房码了一会儿字,觉得文思枯涩。客厅里,易菲和胡蝶在看《还珠格格》,电视里那些俊俏男女无聊的笑嗔嬉闹,透过书房的门缝钻进来,让左安心烦意乱。左安决定去睡觉,他走过客厅时,见易菲穿着睡衣坐在沙发里正看得出神,胡蝶和小斗玩积木,双眼直瞟电视。左安忽然想起苏童的一部《妻妾成群》的。
    左安双手枕头,盯着房顶想心事。不知过了多久,易菲抱着小斗进来了,接着隔壁房间的门开了,想是胡蝶也去睡了,再听听客厅,已经寂然无声。易菲看看表:“都十一点了,怎么还没睡?”左安翻个身,压低声音:“我就奇怪你和新来的那个胡蝶,怎么一见如故,她才来一天,你倒像和她有着八辈子的交情。”易菲安排小斗睡好,自己宽衣解带:“还别说,我一见她就满意,人长得清清爽爽的,连小斗都喜欢,又会做事又会说话。”左安想想,还是小心地说了出来:“你觉得她是一般人吗?”易菲光着身子钻进左安的被窝:“倒是她什么都会做让我觉得不是一般人,也许是保姆做得时间久了,都成保姆精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易菲光滑的身子缠住左安,“你好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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