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你妹》第3部分阅读

    重生之偷你妹 作者:肉肉屋
    说别人也不知道,但欺负未成年始终会让司空摘星自己觉得有些胜之不武。因此在比赛开始前他特地说明了一下比赛规则的,其实也就是加了一条陆小凤先跑,司空摘星让他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谁先拿到半山腰那颗最大的树上的黄丝带然后下山,谁就赢了。
    虽然说司空摘星让了陆小凤,但是这个时候学过轻功的人和没学过轻功的人优劣一下子就分了出来,毫无悬念的就是司空摘星胜了。人若是赢了,若是遇到什么喜事难免会得意忘形。司空摘星就是这样。
    虽然他以前告诫过他爹爹,才偷了东西,不要在没远离危险区域就把那东西掏出来,以免被失主看到,抓他们去见官府。而这一次,司空摘星明显忘记了这一点,在买酥饼的时候拿出了荷包,还刚好被失主看见,于是,一场纷争眼看就要开始了。
    那失主是个怪老头,拉着司空摘星死活要去见官,就算司空摘星把那荷包还给他,再补给他一些银两,那老头还是不放,拉着司空摘星就要走。这事司空摘星哪肯啊,当然是拼死的挣扎。就在这个时候,陆小凤站了出来,告诉那个怪老头,他的荷包不是司空摘星偷得,而是自己偷得,他为了不被人发现才故意把荷包交给司空摘星要他来买东西,因为司空摘星本来就穿的像个小少爷,别人不会怀疑他一小孩身上会带很多钱。
    这么一来,司空摘星傻了眼,完全不明白陆小凤为什么要给自己定罪。直到陆小凤要被怪老头拉去官府的时候说,“哎,平时看你老是从摊子上摸走些东西,我都没说,没想到你这次居然回去摸人钱袋子,以后千万不要了。你家也环境也不错,别再做错事了知道吗?”
    “为……为什么要替我认罪啊!”司空摘星搞不懂了,既然陆小凤早就知道自己有隐性的偷窃癖,为什么还要帮自己呢?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陆小凤本来就朋友少,对朋友好在我看来就是对自己好啊,以后千万不要……”陆小凤还没有说完就被那怪老头给拉走了。自那以后,司空摘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陆小凤,当他以为陆小凤说不定早就因为给自己定罪而死在牢狱里,而不断自责的时候。陆小凤的日子那可是过的写意啊!陆小凤的运气,真的很好,实在是好得太让人嫉妒了。
    因为他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不但没有受到牢狱之灾,高人还将一身的绝学全部交给了陆小凤。而那个世外高人正是那天抓走陆小凤的怪老头。原来,那怪老头活了大半辈子后,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徒弟,担心自己死后他的绝学会失传,所以就想去街上物色一个小孩子来传授其武艺。
    他其实也不知道是司空摘星还是陆小凤偷了他的荷包,只是觉得不管是那个小孩偷的,都说明这个小孩伸手快,令他都没有办法察觉,肯定很有学武的资质。那时看看俩个小娃娃似乎胫骨都不错的样子,怪老头就随便抓了那奋勇跳出来的陆小凤带回自己地盘传其武艺。
    当很多年以后,司空摘星知道这件事情后,他无比的懊恼,为什么当年被抓走的人不是自己呢?
    不过,令司空摘一辈子里星最懊恼的一件事,则是他十二岁时的一个噩梦。那一年,司空爹爹命令司空摘星出师,而且规定司空摘星偷的东西是……一个叫做西门吹雪的少年的一条内裤……
    听到西门吹雪这个名字的时候,司空摘星虽然一时仍旧没有想起来那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一个从内裤到外衣全部一身白的牛叉男人形象毫无争议的就直接在他脑子里描绘了出来。
    然而,现实和幻想总是有距离的,而且很多时候这个距离还不小。
    第二神偷,妙手空空
    自从陆小凤那个小子被怪老头抓走以后,司空摘星的日子明显无聊了,而且是非常的无聊。不再下山的司空摘星每天在家里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喂他的“神隼”。 “神隼”这名字虽然叫起来挺威风的,但其实也不过就是只毛没张全的秃毛小老鹰。
    说起来搞笑,别人都说老鹰抓小鸡,可司空摘星第一次看见这只小老鹰的时候,他却被两只大母鸡欺负到了墙角,眼看就要丧生在那锐利的鸡爪子和鸡尖嘴下,不想司空摘星突然伤心大发的一鸡一脚,两下就把他们家的母鸡给踹开,然后救了那只秃毛小老鹰。从此,那只小老鹰就死心塌地的对司空摘星以身相许,而司空摘星也决定要好好培养这只老鹰,好好培养他如何抓小鸡。
    那一年年初,春节刚过,司空家的结彩红灯还没有全部除去,一个最近在江湖上,在偷到界燃起的新星就悄悄的潜入了司空家,他就是人称“妙手空空”的空空儿。
    空空儿那年二十不到,出道三年有余,屡盗奇物,被盗界上的兄弟们称之为奇,但是大半年前的一次盗贼集会上,一个盗界的老前辈却说出,空空儿虽然盗窃技术不错,未来也还有更好的发展空间,但是他预言空空儿这辈子最多也就只能排上盗界的第二把交椅,因为在空空儿之前,还有一个盗界永远的神话——司空家族。
    不服气的空空儿,想要好好见识见识这司空家到底有什么厉害,于是在四方打探下,花了半年多的时间,他终于找到了司空家的大宅子,立刻打晕了司空家一个家丁,易容改扮之后便混了进去。
    但是,司空家那是什么地方?那是盗界的神话,世上所有盗贼都要拜为祖师的地方。易容那种绝学,被一般人看,则似神乎其神的如仙人之术,被盗界则看做偷到必要的至高技艺,可是在司空家,那易容术就成了人人都会,人人都看得穿的先天天赋。不仅分别作为绣花枕头和草包的司空爹爹和司空大哥看出了个端倪,就连不是原装货的司空摘星也一眼就发现今天端菜上来的家丁不是平时的那一个。
    可是司空家的人是贼啊,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一家四口,四个男人统统没有揭穿,而是把家里其他的家丁全部放了大假,想不用付钱一样的往死里差遣空空儿。可怜空空儿在刷了墙,扫了茅厕,给猪为了泔水后,也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早就被看穿了,于是不想再被耍下去,揭了面就找上了司空家现在名义上的当家人,也是目前盗贼界的第一大盗司空见惯摊牌。
    “你的意思是……你要很我们家比赛偷东西?”司空爹爹难得坐在主位上,一派大师级看小菜鸟的样子。看司空爹爹拿着把古画扇在那里一扇一扇的,让司空摘星瞬时想到了三个字,楚留香。
    “不仅要比,我们还要赌,若是我赢了以后我就是盗贼界的第一把交椅,以后你们司空家的人见到我都要绕着走。若是你们赢了,我以后就管你们叫爷爷。”空空儿自信的说着,他早就打听好了,司空家目前江湖上奔走的除了那十恶不赦的采花大盗司空射日,就是那传言只对死人感兴趣的冷面盗墓贼司空揽月,还有就是已经将近快十年没有出过手的司空家家主司空见惯。一个采花的,一个盗墓的,还有一个半金盆洗手的,空空儿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有把握赢过他们。他更甚至觉得司空家的人说不定会不敢跟他比赛,这样的话,他妙手空空的名号就要更加的响亮了。
    可是,出乎空空儿的意料,他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一个稚嫩中稍稍带了那么一点成熟味道的声音响起,像是男孩处在变声期时才有的声音,有点奇怪的感觉,但是很以外的好听。
    “好啊,我们就和你赌,你就等着叫我们爷爷吧!”接口的正式司空摘星,其实不挖掘不知道,司空摘星可以说是个小赌鬼,而这个坏习惯正是和陆小凤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逐渐养成的,自陆小凤走了以后,司空摘星长久待在山上没有人和他比赛也没有人和他赌,他想要赌的欲/望就一直被积压着,今天听了空空儿的一句话,他就立刻爆seed似的全部爆发了出来,想都没有想就应下了这个赌约。
    应下赌约后,司空摘星很自然的把所有期待的目光全部投掷到了他伟大的二哥身上,期待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赢得比赛。可是结果他二哥在发现司空摘星的眼神后,就说了一句话将把司空摘星给枪毙了,“我是盗墓贼。”
    司空家祖训中的一条就是盗亦有道。
    在外,这道字代表了道义,司空家的每一个贼基本都会做点盗亦有道的事情,例如偶尔把盗来的钱财,发放给又需要的穷人,或者是单纯为了好玩去偷一些稀世奇珍玩两天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去。这就是为什么江湖上和六扇门明明还是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司空家所在之地,却没有多嘴的说出去,让人来逮捕司空家的一众匪徒,因为他们都知道,司空家的人也不是皆非恶类,而且就是真的有人来围山了,司空家的人要逃照样逃得了。
    而在司空家,这道字还有另外两个意思,分别是方法门路和技艺技巧。司空家出得盗贼甚多,但是并非每个都是飞贼,其中不乏包括了最低等的强盗,和司空二哥这种技术流的贼。每一个盗贼所专长的领域不同,所掌握的技术也不同,不乱涉及不是自己领域的问题,这也是司空家盗亦有道的一种解释。
    所以这一次,司空揽月完全不会出手。
    冒着汗,司空摘星把头转向了他的大哥,结果看了两秒钟后,就直接摇了摇头表示,大哥那个草包不行啊!!!
    哥哥们都被否决后,那么所有希望就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传说中目前还一直保留着第一盗贼之位,却从来没见过他出手的司空家大家长,司空见惯。
    摘星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爹爹,闪烁的眼神中传递了一句话,爹,家族的荣誉就交给你了,去战胜他吧!
    论偷道的功夫,司空见惯到底有多厉害,没人知道,因为他已经快十年没出过手了。但是论甩眼泪的功夫,那绝对是叫无人能及,被司空摘星那双泪眼一看后,司空爹爹就非常应景的也跟着眼神婆娑了起来,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直接就凝结而出,亲启朱唇,司空爹爹说了一句和司空揽月又异曲同工之用的话:“摘星啊,爹爹只偷内裤。”
    司空摘星突然有了想撞墙的冲动,还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他浑身抖了两抖。
    可不同的是,那边的听到司空家四口一番议论的妙手空空儿可乐了。刚才听那稚儿一口答应下的口气,他还有些慌神,真的以为司空家有多厉害。可现在看来他估计就要不战而胜了。
    空空儿美滋滋的开始做他的春秋大梦,幻想以后自己如何在一片赞美声中登上偷界之王的宝座,如何吐气扬眉。但是就是有人见不得他好,把他的白日梦给搅了。那人正是现在的天下第一偷,司空见惯。
    “谁应下的约,就由谁出战。既然是我小儿应下的约,那么就请妙手空空和小儿来一场比试吧。”难得,司空见惯正经八百的说话,惊了司空摘星一大跳,那个义正严词犹如武林泰斗风范的家伙真的是他爹吗?等等,他刚才说的小儿是谁?大哥二哥不是都不参加这次比试吗?难道他还有个三哥?也不对啊,我不就排行老三吗?难道我还有个弟弟?
    司空摘星完全陷入了自己到底是还有个哥哥还是有个弟弟的问题中,而忽视了周围的一切,就连空空儿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唯独知道的一件事事情,那就是他二哥在晚餐时分,特别交代了要司空摘星明天早起和他一起练功。原来,司空爹爹说的那个要和妙手空空比赛的人,真的是司空摘星。
    知道这一点后,司空摘星差点就晕倒在了餐桌上,当他听到他爹爹说,“恩,我已经和妙手空空约好了,因为你年纪还小资历不足,他也算是谦让你,给你点时间锻炼一下,所以这次的比试定在今年年末的十一月,为期一个月。而你们两个要偷的东西就是万梅山庄庄主之子的一条白内裤。反正到时候也算你第一次在江湖上出现,就顺便把你的出师之礼一块儿办了吧。摘星,还有十个月的时间,好好加油哦,爹爹会把偷内裤的绝学全部交给你的!”
    司空摘星很淡定,真的很淡定。尤其是那“偷内裤”三无比真切的字印在他脑海中的时候,他出奇的淡定,因为他终于看清了一个人的本质,其实他那外表纯良的爹爹,内心其实是一个打翻的砚台,全是黑的。
    但是当司空摘星被他二哥特训了九个多月,眼看还有一个半月不到就要去比赛的某天早上,司空摘星突然知道原来那个万梅山庄庄主的儿子叫做西门吹雪的时候,他淡定不能了。西门吹雪啊!西门吹雪,难道是那个西门吹雪吗?
    揪着他家秃毛小老鹰刚长出来的毛,司空摘星的心跳在缓慢中有序的加速,他越想越不安。难道真的是那个西门吹雪吗?那个在紫禁之巅和叶孤城决战的西门吹雪吗?
    《陆小凤传奇》,司空摘星没有拜读过。古龙和金庸谁到底写了什么,司空摘星也从来没有搞清楚过。但是他知道,西门吹雪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因为不管是《大内密探零零发》还是刘德华版《决战紫禁之巅》里,强的仿佛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样的天外飞仙最后全都败在了西门吹雪手里。由此可见,偷西门吹雪的内裤……
    爹,我们明天传书给空空儿就说我认输了行不?
    不行。回答他的人是他二哥,司空揽月。
    所以,司空摘星只有认命的继续投入到了无限的训练中,这一次回,为了保命,他异常无比的努力努力再努力,一个半月的成效居然超过了他前面九个月所有的所学。
    轻功没有问题,从瑞奇qq直接升级到了奥迪a8。易容术,没异常,现在别说化装成|人,就是要司空摘星化妆成一根木头他都可以,鸣人那种变成女人的色/诱术现在在司空摘星眼里看起来,也是超级小儿科。偷内裤必备步骤,记得很清楚,他爹每天晚上对他讲一遍,一共听了快十个多月三百多天,再记不住就是傻子了。
    不仅仅这些而已,司空摘星为了保命还特地向他二哥讨教了怎么甩鞭子。不过司空二哥说司空摘星不适合练鞭子,就丢了把他以前从塞外蛮夷墓|岤中盗出来的七宝弯刀给司空摘星。弯刀不是很大,也还算轻巧,司空摘星拿着份量刚好,连起来也就跟着得心应手了。
    于是,佩上弯刀,跨上包袱,带上他的“神隼”,司空摘星坐上马车,赴死一样的赶往了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万梅山庄。西门吹雪的白内裤啊!老子来……偷你了。
    目送着司空摘星离去,最近一直安分在家的司空射日很是担心,“爹,万梅山庄那地方就连个扫地的婢女都会用剑杀人,小三这次去行吗?”
    对于大儿子的这句话,司空爹爹如花般微笑,“放心吧,我早就和西门老头打好招呼了,不会欺负摘星的。至于空空儿嘛……那就不知道了……呵呵。对了西门家那个吹雪好像就是在下雪天生的才叫吹雪吧。现在多大了来着?”
    “比三弟大半年,年头生的。”
    “哦,那就快十三岁了啊。呵呵。”平日里总是哭哭啼啼的司空爹爹今天一反常态的笑容特别多,“我记得西门家有个规矩,小孩子本命年全年都是要穿红内裤的。”
    西门吹雪,今年十二岁,本命年。在他父亲的把他所有白色内裤全部烧掉的情况下,不得已的已经穿了十个多月的红内裤,而他现在还要继续穿两个月的红裤衩……可是,司空摘星和空空儿的比赛时间却只有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司空摘星和空空儿,要如何偷到根本不可能有的白内裤呢?
    西门吹雪
    司空摘星坐在马车中,一手拿着一条风干的蛇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喂着他的秃毛小老鹰,一手撑在车窗上看着前面的景色,细细想着要去的万梅山庄,也许因为不想让司空摘星分心关于万梅山庄的事情,司空摘星也是前几天才刚刚从他爹爹的口中得知,要不是司空爹爹再三保证和那万梅山庄现任的庄主,西门吹雪他爹,年轻时候有一起逛青楼的深厚交情,就算司空摘星不幸被当场抓住了,也也不会被一剑砍死,估计司空摘星这辈子都不回那么冒险的跑去万梅山庄那种地方。
    南方有花家,北方有西门,说的是花家与万梅山庄的财力。飞仙白云。剑飘万梅,说的是白云城与万梅山庄的剑。财力占了,武力也占了。西门家绝对可是说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更何况司空摘星这次的目标还是那个将来必定会成为剑神的天下第一剑,剑神西门吹雪。
    哎,哎,哎。连叹了三口气,司空摘星烦啊。要是那时候没有一时口快,没一口应下了那妙手空空儿的赌约该多好。那我就可以继续在司空家的院子里继续蹦跶了。
    很多时候,人越是烦什么,什么就越是来。那害得司空摘星掉进火坑的“妙手空空”的空空儿居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用轻功飞至司空摘星所乘的马车顶部,一招倒挂金钩,空空儿的脸就倒着出现在了司空摘星的面前。
    “嘿,小子没……”“啊!”
    空空儿不过想说一句,没想到你小子真的来赴约了。可不想就被司空摘星一拳打中了眼睛,当场就抱着脸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这也不能怪司空摘星,任谁眼前突然多了个会说话的东西,在没看清楚是什么之前都会条件反射那么一下。更何况这次空空儿还贼性使然的带了皮面具,司空摘星一时没认出来,这拳头更是免不了的又重了几分。
    “哎呦,你小子谋杀啊!”掉在地上的空空儿抱着脸痛叫,于此同时听到动静声的车夫也慌张的停下了马车,询问司空摘星出了什么事情。
    司空摘星随意的回了马夫一句,探着头看着那摔在车后的人,观察了半饷,听着对方骂骂咧咧一会儿说什么比赛,一会儿说什么司空家是坏孬孬,才恍然大悟那被他打了的人就是缺心眼的空空儿。
    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亲自下车去扶他,谁叫这次是司空摘星有错在先呢。但就算知道是自己错了,可是司空摘星这次也不会认错,谁叫空空儿就是那个害他蹚浑水的家伙,心存芥蒂总是难免的。
    把空空儿拉上车后,司空摘星脑子突然一转,板起脸,指着空空儿的鼻子就一通海说,“别说的好像我们司空家要害你似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没把握赢过我,故意来撞我的车,好贬低我们司空家,反衬你这家伙。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碰瓷是欺诈,作为一个专业级的飞贼难道你不为你这龌龊的行为感到惭愧和不齿吗?”
    说着还学了他穿越前每次故意被车撞后,那些撞他的人常甩给他的轻蔑眼神,送给空空儿。过去都是他被车撞,现在换成他撞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司空摘星突然有一种自己不是贼而是富贵人家的二世祖的错觉,他升华了。
    可这错觉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空空儿抢了秃毛老鹰的蛇肉,自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顺口还问了句,“碰瓷是啥意思。”做贼的一般脸皮都很厚,所以被司空摘星说了半饷,空空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好像全部都左耳朵进右耳出了,就问了个自己没听过的新名词。
    “这都不知道,我告诉你,碰瓷讲的就是……”摆出一副老师的腔调,司空摘星刚想给空空儿上一课,告诉他碰瓷就是清朝末年的一些没落满族子弟发明出来的诈欺玩意,可刚要说出口又觉得不对啊,虽然他还没有搞明白这到底是那个朝代,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清朝末年,因为清末之后,中国就没朝代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碰瓷到底是啥意思呀。”
    “碰瓷……碰瓷就是碰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连鸟食都抢,你羞不羞啊。”抢回蛇肉,司空摘星不再搭理空空儿继续喂他的老鹰。
    而空空儿却在那里说,“怯,我还以为什么呢,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没文化。”还很顺手的让司空摘星手里的蛇肉袋子又一次落到了他的手中,还一脸“我就抢了,怎么样?你咬我啊!”的欠揍表情。
    作为一个现代人,被一个古代没文化的贼说自己没文化,司空摘星郁闷。你才没文化呢,你全家都没文化。
    司空摘星因为司空家和西门家两位家主还有点交情的关系,这次直接就装出是外出增长见识到西门家暂住几日,方便行窃,所以说,和贼做朋友你就等着被偷吧!他们可不会兔子不吃窝边草。
    本来想着,为了避免别人说司空家占便宜,所以司空摘星打算叫空空儿扮作家仆一块儿跟他混进去的,可没想空空儿还自傲的说不需要,还说什么他这种厉害的飞贼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入万梅山庄如若无人之境,和需要身份潜伏进别人家的小贼是不一样的。
    恩?这家伙是在说我吗?耳尖的司空摘星听出了其中的端倪,冷冷一笑,不需要是吧。那你就下去吧!一脚问候上空空儿的屁股,司空摘星不客气的把他踹下车,还外带做了个鬼脸送给他。“臭飞贼,等着被西门吹雪一剑刺死吧。”说这话的时候,司空摘星似乎忘了他也是个飞贼,又拿出了蛇肉干喂他的神隼。按他这样喂下去,估计再过不久这老鹰就要胖的飞不动了。
    而车屁股后面,摔了个狗□的空空儿望着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得空空如也的手,不得不承认那个司空家的小子确实在偷的方面很有本事,看来这盗贼世家也不是太浪得虚名。
    “众芳摇落独鲜妍,占断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路边一块石碑上刻着一首诗,司空摘星读着熟,但是过去没怎么认真学习的他压根就想不起这诗的名字和意思。
    唯独就是猜这诗估计是写梅花的,而这石碑立在这里也差不多就代表万梅山庄到了。因为紧接着映入司空摘星眼睛的就是漫山遍野的梅树。各种不同的梅花花期不同,有早有晚,大体在12月至3月之间开花,可如今才11月,那些梅树枝头全部光秃秃的,只有少数的早梅上零星点点的缀了那么几个小小的绿点,比绿豆还要小。这让司空摘星顿生扫兴,要是能看到花开就好了。
    马车顺着小岛再往前驶了便近了山路,不得不停下来。司空摘星在这里告别了马夫,自己带着行囊和地图踏上了山路。从石碑开始的地界全部属于万梅山庄,不过山庄的主庄建在半山环腰上,依山傍水,也算建得极为巧妙,若不是司空摘星拿着地图,再加上他那现在勉强可以在武林上排个等级的轻功,估计就是找到月上时分也未必能到达。
    一路的飞啊飞啊,司空摘星抱着他怀里的秃毛小老鹰,怨啊!明明你才是鸟,为什么我飞得反而比你还要快,哎,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抓小鸡啊,小笨鸟。
    光顾着感叹怀,司空摘星一个没主意就直接越过了写着万梅山庄的匾额的大门飞了进去。可是飞了一段路有觉得不对,底下的山石少了,倒是多了很多的建筑。而且还多了几个婢女侍从在下面围观他,一想不对,司空摘星回头看了看,他爹的一句话立刻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摘星啊,你要记得到了万梅山庄要敲门递了拜帖才能进去。西门家那个家伙以前被人偷了内裤,所以特别讨厌不请乱入的飞贼了。而且他那人一个要是讨厌谁,就特别喜欢拿着把剑追着谁乱刺。”
    全身一寒,司空摘星一个急刹车的降落在地上,转身朝四周看着他的人尴尬笑了一下,打着哈哈脚尖一点又飞出了万梅山庄,落在大门口,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不慌不乱的敲响了万梅山庄的大门。
    不知道是因为司空爹爹所谓的“打好招呼”,还是因为刚才司空摘星搞出来的乌龙,他才敲了那么一下门,就立刻有人来给他开门。绝对属于热烈欢迎,五六个人,有男有女全都拿着笤帚把司空摘星围了个圈,而那拿笤帚的架势还特别有一种高手过招,欲抽剑在一瞬间的感觉。几道不同的杀气全部朝着司空摘星扑了过来。
    司空摘星突然觉得鸭梨特别大,抖着嗓子对那些人说,“那个,大哥大姐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靠近我,你们这样搞得空气稀薄,我有些呼吸困难。”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万梅山庄。”一看起来稍微有点头头样的男人向这司空摘星靠近一步,进行问话。
    “我不是擅闯,我只是一下没主意不小心越过了你家的门……”司空摘星举高双手,立刻表示没有恶意,而原本被他抱着的神隼,因为感觉到那汹涌的杀气,立刻不够义气的拍拍翅膀要飞走,可是它才扑腾了两下就被一个婢女一笤帚拍在了地上,开始翻白眼。
    “我是司空家的三子,司空摘星,名帖在我包袱里,要不你自己拿了看一下吧。”看多了电视剧,司空摘星很清楚,有很多无辜的人因为在持武器者面前乱掏口袋,而被当成要拿枪或者是暗器,结果就直接变炮灰了。为了避免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司空摘星才决定让别人来翻他包袱,减少危险性。
    那个带头的男人听了司空摘星的名字皱了下眉头,思索了片刻,好像确实有听说过今天有人姓司空的人要来庄中暂住一段时间,便叫了个婢女上去拿司空摘星的包袱。
    没一会儿果然在司空摘星的包袱中找到了一份写着“西门兄亲启”的信件,这才叫余下的人几个人收了架势,自己带着信件有进府去通报,留了两个人在门口看着司空摘星,余下的则各回各的岗位。
    那人一走,司空摘星的腿就立刻抖了起来,“啪”的一屁股就摔坐在了地上,爹说的没错,随便擅闯万梅山庄的后过很严重,这里随便一个家丁都是武功高手,太可怕了。
    拍着胸口,喘了好几口粗气司空摘星才缓过劲来。随手抓过那被笤帚打晕的小老鹰,原本就身体状况不怎么好的小鸟,被那笤帚凶狠的一拍后,更是离鬼门关又进了一步。
    虽然这只鸟在危难时刻选择丢下司空摘星自己逃跑,但是他无情不代表司空摘星无义,好歹是养了几个月的鸟,要是就这么一下子没了,司空摘星估计也要难过上好几天。
    没办法,眼一闭心一横,司空摘星掰开鹰嘴,就开始给他的神隼做人工呼吸。一口,两口不见起色,最后司空摘星吸了一大口气,想吹皮球一样狠劲的对着他的小老鹰狂吹。终于随着神隼的鸟身在气体膨胀的作用下,从和他主人一样的瘦竹竿变成老鹰中的战斗鹰肥硕健壮后,“噗”的一声,气球漏气了。
    司空摘星的神隼在气体的作用下快速的在空中打着圈飞窜,好不容易气体消耗完毕掉在地上,晃动了一下翅膀,司空摘星刚要兴奋的叫万岁,他把他家小鸟医活了,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乐呵呵的推门走了出来,刚好一脚踩在了那小老鹰的身体上,司空摘星仿佛看见一团白色的烟雾从小老鹰的的嘴里冒了出来,然后飞上天空,消失无踪。司空摘星捂着眼睛笔直的后仰倒了在地上。
    而那个老头见踩到了东西,就低头看了那么一眼,发现是只死鸟,直接一脚踢开,还训斥了下跟在他后面的人,怎么不好好扫地,便对这躺在地上的司空摘星拱了拱手道,“这位一定是司空家三少爷吧,我是这万梅山庄的总管福伯,我们老爷已经在府内等候多时了,下人不知礼数怠慢了您,还望司空少爷您不要介意,随我速速近府吧。”
    司空摘星爬起来委屈的皱了皱鼻子,对着那福伯强是挤了两滴哀怨的眼泪,然后起身抱着那只彻底死翘翘的秃毛小老鹰一边痛哭,一边慢悠悠走进了西门家的大门。
    而这时福伯才从下人口中得知那只被自己踩死的小老鹰正是司空摘星宠物,瞬间汗如雨下,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深怕司空摘星这凄惨的模样一会儿让自家老爷看见了,自己免不了被狠狠的训斥,这可如何是好啊。
    司空摘星哭,用力的哭,在他那位泪美人爹爹的耳濡目染下,就凭司空摘星现在这个情况,要他哭上一两柱香的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可万梅山庄就算再大,也不可能要司空摘星走上一两柱香都到不了主厅。
    但是福伯并不知道司空摘星比寻常的孩子能哭啊,他以为多拖点时间司空摘星的眼泪收一收,少一份凄惨,他在老爷面前领的惩罚就会轻一些,于是坏心眼的故意带着司空摘星绕了那么一下路。
    这一绕就刚巧就遇到了那个未来将冷如冰,寒如雪的一代剑神,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气场很强很冷,在司空摘星的记忆力只有他二哥司空揽月练剑时才会有如此相近的寒冷感,这使得司空摘星吓得不得不收起眼泪仔细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谁。
    和司空摘星差不多大的少年副手迎风而立,撇开寒冷这一层不说,他实在是俊美的令人心悸。皮肤白皙且细腻,因为年岁的关系五官轮廓还不算太过深邃强硬,但是也已渐渐透出了棱角分明间的冷俊。鼻梁高挺,绝美的唇严肃的紧抿着,腰上佩着一把对于男孩来说似乎长了那么一些的乌鞘宝剑,稍稍给人有些不近人情的味道。除了那乌墨色的长发与淡红的薄唇一身雪白,找不到半点其他的色彩。而这一刻,司空摘星也实在想出有什么其他的色彩可以配得上眼前的人,无论什么颜色若是加在了他的身上似乎都会破坏了他此刻的冷。
    司空摘星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孩几乎忘记了呼吸,他没想过这个世上还有比他二哥更适合冰寒的人。就在司空摘星晃神的一瞬间,白衣少年抽出他腰间的佩剑指着司空摘星的咽喉,冷情的只说了两个字,“安静。”
    你……你干啥!
    白衣少年举剑指着司空摘星的咽喉,薄唇亲启只说出口了两个字:“安静。”而他手中的乌鞘宝剑虽然离司空摘星的咽喉还约有半寸的距离,但其锐利的剑锋已经划开了司空摘星颈间细嫩的肌肤,一丝红线凝结成血珠在肌肤上缓慢的滑落。
    因那柄剑的威胁,司空摘星呆愣在原地吓得立刻收住了哭声,而同时他也猜到了来人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眨眼不杀人的西门吹雪。这一刻司空摘星很像用轻功向后逃窜,他估计凭他现在的轻功水准,一时半会儿西门吹雪还是很难追上他的,可惜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后面的路被好几个仆役挡住了。
    “少爷,这位是司空家来的三公子,是来府上居住的贵客,您别……”一见情况不对,福伯立刻出来打圆场,虽然他知道他家少爷不会随便在家里乱杀人,可是如果让西门吹雪把司空摘星弄得缺胳膊少腿那福伯他自己的麻烦可比死了一只宠物鹰还严重。
    听了福伯的话,西门吹雪蹙了一下眉,又多看了司空摘星一眼,才慢慢的收回他的剑,他似乎也确实听说过家里最近要来一个盗贼世家的谁,可没想到尽然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
    而此刻西门吹雪才一收剑,司空摘星几乎同一时间,腿软的抱着那只死去的小老鹰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哎呦,妈妈咪呀!疼死了!揉了揉那破皮的颈子,司空摘星的手指侧面马上就染了一条红红的印子,嫌恶的往自己裤子上蹭了蹭,他继续抱着那只死掉的鹰,哭泣虽然停止了,可是泪珠还挂在脸上欲落未落。可怜兮兮的仰头悄悄看了一眼西门吹雪又迅速的低头,害怕和后悔,充斥了司空摘星的脑海,让他再也没有精神分析其他的事情。
    “我就说不要来嘛。才过来我的神隼就死了,脖子上还被划了一刀,唔……”司空摘星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唧唧歪歪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后便紧咬着双唇,一脸的委屈和无奈,最后还忍不住孩子气的用脚后跟踢了几下地面来宣泄郁闷。
    习武之人的感官总是会比一般人灵敏些,西门吹雪七岁练剑,至今已五年有余,算是小成,所以刚才司空摘星的声音虽小,可他听得十分真切,一字不漏。目光从司空摘星的脸一路滑落到他手中环抱着的鹰隼。僵硬和扭曲的变形已经说明了那只鸟确实死去的事实。
    侧过头,西门吹雪看着福伯多问了一声:“那鹰……”
    西门吹雪向来不太喜欢说话,偶尔多说点也不过寥寥数字,言简意赅。对此福伯相当的清楚,也马上就明白了西门吹雪是要询问司空摘星怀里的鹰是如何死去的。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福伯也只好附耳将他如何不慎害死老鹰,以及司空摘星为何大声哭泣的经过全部告知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不知想了什么,停在那里良久没有说话,再开口的时候还是两个字:“埋了。”说完便越过司空摘星和福伯等人走向了大厅的地方,想是到了就餐的时间。
    司空摘星手上原本除了那只鹰,空无一物,就连包袱也是由仆役代为拿着的。可是,就在西门吹雪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一块雪白的丝绢,那是苏州络云纺的丝,市价昂贵。
    福伯认得那是属于西门吹雪的东西,可是他不明白,他只不过是看见司空摘星的手往西门吹雪那边伸了一下,然后随意的一抓,为什么少爷贴身之物就那么轻巧的到了司空摘星的手上。看来能称为世家的,都不容小觑。
    司空摘星拿着那块昂贵的丝绢往脸上乱呼噜着,擦掉了所有的眼泪然后又擦了擦脖子上的点点血迹。洁白的丝绢在他这样的糟蹋下,一会儿就脏了,而他也毫不在乎的用完就想往地上一丢,但是看看四周的环境都很整洁,随地乱丢垃圾显然没文化了点,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邋遢,司空摘星把那丝绢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然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朝着西门吹雪离开的方向,他呲着牙无比虔诚的握拳伸出了自己的中指,在心里暗暗叫嚣着:什么烂人,拽什么拽!要是我穿越成了叶孤城,我绝对要在你背后放冷箭,谁要跟你正面决斗啊!肯定找一群人车轮战轮到你没体力了,再背后捅你刀。臭剑神,烂剑神欺凌我这弱小青年,我绝对要把你内裤偷出来,挂在城门上给人观赏。
    本来司空摘星并不想去偷西门吹雪的内裤,在他看来就是让空空儿赢了也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但是现在看见西门吹雪这臭屁的态度,他就是不爽。正面对上西门吹雪绝对是自找死路,所以司空决定要设法背后阴他,而他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真的去偷西门吹雪的内裤。看来这几年期间,司空摘星果然还是被他爹爹和哥哥们带坏了。
    中途发生了些片段,使得司空摘星见到万梅山庄庄主的时间推迟了一下,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意外在晚餐时间见到了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成年版西门吹雪。
    西门父子长得极为相像,不过……西门父亲脸上那两条诡异的小胡子,怎么看都很奇怪,而且加上那堪比司空射日还要猥/琐的名字,西门吹箫……
    看着西门吹萧腰间佩着的一杆白玉凝萧,司空摘星突然明白他爹为什么说和他有逛窑子的深厚感情了,实在是……司空摘星已经无语了。
    是夜,司空摘星在进入客房后,仔细复习了一下他爹教他的飞贼法则。作为一个飞贼在偷东西前,一定要先踩点,观察对方的行动,查看有无障碍,再根据获得的信息制定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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