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晋威武》第55节

    “见信如晤,待卿收到家书时,爷想必已在船上,年前爷惹你难过,心有愧疚,夜不能寐,奈何卿不肯给爷机会解释,在此只能修书说个清明……”
    松格里喝完了一碗燕窝羹,又吃掉了一盘子水果,还吃了几个奶饽饽,才看完了四爷的家书。
    她懒洋洋靠在软榻上,捏着本书陷入了深思。
    四爷说在弘晖去世后,他曾去菩提寺跟云智大师请求,让弘晖能投个好胎。
    云智大师说四爷杀伐过重,累及子嗣,弘晖不易圆满,需四爷日日念经祈祝,心存善念,不可妄动杀念,待得他功德足够后,弘晖才有机会修个锦绣来生。
    因此他一直都非常严格克制自己,甚至吃斋念佛,轻易不肯伤人性命。
    他一直相信,能有这样一辈子,是他前世按云智大师的吩咐一丝不苟执行得来的,因此即便宋氏犯下大错,他也不曾要了她的命。
    至于李氏和钮祜禄氏那里,他也不想因为杀孽损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分,才会心软劝说松格里放过二人。
    对于大格格一事,四爷承认是自己太过愚昧,他从未设身处地,推己及人的替松格里着想,才会忽略了那么多事。
    这方面他已经做出了安排,以后再不用松格里操心后院子嗣的问题,以后他也一定会多替松格里考虑几分。
    松格里并不在意四爷后面的那些保证,这个年代的权贵,有几个能认真对待后院女眷的呢?
    再是盛宠优渥,再是捧在手心,也少有后世那种把伴侣放在平等位置上,真心实意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
    再说,厌恶憎恨了那么多年,对四爷,不管是有没有误会,她都实在是没办法接受的来了,所以那些保证说再多,她也没什么感触。
    她只是有些恍惚的回想上辈子的事情,四爷虽一直不甚喜荤腥,可突然吃斋念佛,也是让人诧异。
    对待贪官污吏,他也是以重罚为主,才会给人机会往他身上泼了那么半真半假的脏水,后世对他的评价也是好坏掺半。
    可还是有很多事情说不通,既然他对弘晖那么上心,为何福惠都有封号,一个嫡子却什么都没得到呢?
    松格里想着想着慢慢睡了过去,常嬷嬷正坐在旁边给小主子做衣服,看见她睡着,赶紧给她盖上了厚毯子。
    刚刚上船的四爷想着以粘杆处的速度,家书应该已经到京城七八日,他们也刚上船没多久,以粘杆处的脚程,这几日也该收到回信了。
    可是左等右等,等船开出去快一半的时候,都还没收到福晋的回信,四爷就郁闷了。
    若说回信再慢,这会子也该到了,既然没收到,就证明……福晋还是不想理会他。
    这个认知让四爷南下的一路上都心情极为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佳后娘在八零》倒计时2天~
    明天十二点见哦~古文写信枸杞真的尽力了,古文造诣实在是不咋地。
    写完后,本来想着看看金榜文,学习学习怎么把男主角塑造好。
    然后打开了基友的文,这篇文枸杞也一直很哈的,一直以为是甜宠文,没想到嗯……竟然还有点烧脑文的意思,哈哈哈~无法自拔
    小仙女们有时间也可以去看一下哇~
    《重生后本宫成了团宠》文案——
    顾南依上辈子费尽心机讨帝王欢心,荣登后位时,却遭家族背叛,被逼得从宫门一跃而下。
    一遭重生回到三年前,她正摩拳擦掌要收拾前世背叛她之人时,发现……所有人都变了。
    太后:以后这宫里有哀家护着,谁也别想害你半分。
    璃王:只要你愿嫁我,山河可弃,甘为人臣。
    太妃:只有你才能配我的皇儿,本宫要你们一生一世一双人。
    陛下:乖,叫声夫君,让你当皇后。
    渣爹,额……渣爹还是渣爹。
    小剧场:
    重生后顾南依初入皇宫时,不似前世般端庄娴静,她妖娆多姿,和陛下在一起时常常柔若无骨,陛下日日告诫自己,妖精妖精魅惑君心,这一世自己定要远离她。
    一日,秉性端正,龙章凤姿的皇帝陛下,乘龙辇绕昭和宫整整转了三圈。
    听见里面传出歌声‘姑娘生如一枝花,公子可否要采她’。
    陛下龙颜大怒(终于有借口进去了),气势汹汹下了龙辇入了昭和宫。
    各宫听闻陛下大怒,扬言誓要严惩淑妃娘娘,皆翘首以盼。
    当晚昭和宫灯火通明,热水要了一整夜。
    第二日,陛下神清气爽的出了昭和宫。
    身旁的小太监:陛下您……您昨晚是说去惩戒淑妃娘娘的。
    陛下勾了勾唇,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不是狠狠惩戒了吗?你看她今日嗓子还能不能唱了?
    第76章 独酌(一更)
    李白那句“烟花三月下扬州”之所以名贯古今, 不是没有缘由的。
    繁花似锦的时节里, 春雨如愁, 在烟雾迷蒙的江水上,确有一番动人之色。
    只这样的美景,却让四爷心情更加不好, 他没能体会到烟花三月的美丽,在粘湿的空气中, 气压一日低过一日。
    已有许多天, 船上伺候的奴才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即便有许多事情要忙, 也个个都仿佛都练就了碧波水上飘的功夫,比春雨还细无声。
    “爷,马上就到扬州城了。”苏培盛猫着身子停在书桌斜前方三尺外, 轻声提醒。
    “嗯。”四爷手中的毛笔不停,旁侧伺候笔墨的小太监低着头, 研着墨半点儿声响都没发出来。
    “李头领在外面候着呢。”苏培盛见四爷应声, 又恭谨的回了一句。
    “让他进来。”四爷头都不抬, 苏培盛不敢多话,轻手轻脚的开了门。
    李逸桐穿着黑色长袍静悄悄走进来,垂着头候在一侧。
    “帝舟那边可有动静?”四爷把手中的书信写完, 放进信封封好后,暗处好像突然出现的短褐打扮的侍从默默接过信,又消失在暗处。
    “目前没什么动静,只是太子一直在帝舟上不曾下来, 奴才看万岁爷的意思,大概是要带着太子一起下船。”李逸桐低着头回禀。
    四爷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些什么,心情更复杂了些。
    他记得这次南巡后,皇上对太子,再不复以前的维护,概因为……
    “江南学子的代表已经在候着了?”
    “是的,因为阵仗不小,看起来,老百姓也不少。”李逸桐点点头回答。
    “走吧,晚间……派人给太子传话,就说我有事跟太子商谈。”四爷默默叹了口气,低声吩咐。
    吩咐完,他站起身,苏培盛赶紧带着婢女上前给四爷梳洗换衣,估摸着再有一刻钟,船就要靠岸了。
    最先靠岸的是皇家护卫大营的船只,一排排兵丁迅速的上岸,在两侧站好维护秩序。
    大概两刻钟后,康熙带着太子胤礽从帝舟上浩浩荡荡的下来。
    “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给太子请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扬州知府带着一众下属,后面还有江南才子的代表,一起给康熙请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老百姓们听到整齐划一的请安动静,都自发跪了下来。
    整齐浩荡的声音在这空旷的运河岸边,传得格外远。
    胤礽站在康熙身后,玉树芝兰,表情平静。
    可他内心不是没有激动的,这样的时刻,也只有他能站在康熙身边,那群恨不能把他拉到泥潭里再踩上几脚的兄弟们,都没有这个资格。
    因此,虽然身上有股子皇子长久养出来的贵气自若,但他脸庞上还是带出了傲然和治国平天下的霸气。
    康熙侧身时,看到的就是这样气质卓越,自有一股储君风范的太子,这让他眼神不自觉暗了一瞬。
    这样优秀的太子,是康熙教养出来的,只是胤礽到底是没做过皇帝,不明白君权至上的唯一性。
    “平身。”康熙脸上挂着坦然自若的微微笑意,在江南学子们眼中更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这些都是扬州的学子?”康熙看着不远处激动到脸色都有些红的才子们,笑着开了口。
    “回万岁爷的话,正是,这里面有上一届的亚元和经魁,明年也是要参加会试的。”扬州知府李宇晋躬着身子赶紧回答。
    被他点到的亚元和两个经魁一脸激动的上前一步,在康熙面前磕了个头。
    毕竟会试后面还有殿选,那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竞争。
    眼下能有机会在康熙面前留下印象,足以被每个学子当做传家的资本了。
    “不错,都是栋梁之才,以后你等要勤奋进学,朕在紫禁城等着你们。”康熙点点头,略鼓舞了几句。
    虽然说这些人不一定每个都有机会为大清效力,可俗话说“秀才的嘴,通天的鬼”,他们的笔杆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掀起大风浪来。
    康熙每次南巡,对安抚江南学子这方面都会作出安排,接见或者点评文章不一而论。
    毕竟能有个爱民如子的好名声,也是皇帝千秋万代的功勋之一。
    等到了扬州的行宫后,太子就被康熙放回去了。
    等他到了扬州知府的别院后,收到底下人传来的消息,说是四爷要求见他。
    心情不错的胤礽直接应了下来,只这份好心情在见到四爷后,很快消失的一干二净。
    晚膳过后,四爷只带着苏培盛一个人从小门进了别院。
    “臣弟见过太子。”四爷给太子请安后,就要求屏退左右。
    胤礽皱了皱眉头,按四爷说的屏退左右后,被四爷的一句话气得直接站了起来。
    “您可知此次下江南,将有大祸临头?”
    “四弟此话何意?”太子爷怒瞪着四爷,从下船开始就飘飘然的心态,有些不稳。
    “臣弟想问您,当初皇阿玛封您为太子,您可明白为什么?”四爷并不紧张,他平静的问。
    “孤乃正宫嫡子,封为太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太子昂然玉立,话说的非常肯定。
    “是,二哥为太子,名正言顺。但太傅应也教过您《史记》,您可见几个名正言顺的太子有过好下场?”四爷的话让太子勃然大怒。
    “放肆!你这是在诅咒孤?”
    “臣弟不敢,若非为了二哥,臣弟为何要冒着惹怒太子的危险,前来说这样的话?还请二哥听完臣弟的话。”四爷一甩袍子,跪了下来。
    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让太子勉强抑制住了自己的暴躁,他冷冷看着四爷,想听他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当年大清入关,汉人对我大清抵抗得很,皇阿玛大力推行汉学,这些年才让天下安定三分。在汉人心中,尊礼数立下太子,有名正言顺的储君,自是让人安心不少。”四爷并不站起来,他跪在地上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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