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世界之他们都叫我妈》第8部分阅读

    穿越猎人世界之他们都叫我妈 作者:肉书屋
    ,而我则在玩够了之後无聊的一抹脸:「好,不闹了,待在家里好无聊,我们逛街去。」
    两个小孩就算有意见也会被我无视过去,又何况美儿子一定都听我的话呢?於是我左拉小伊右牵三毛的走了,从安全的东街往还不熟悉的西街而去。
    此时的我完全没想过一件事──机巧很有名,但她的名气是怎麽来的呢?
    她会不会也有仇敌?
    而席巴那家伙除了我之外,是不是真的还有其他的女人?
    第十七章 这个杀手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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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这个杀手有点冷……好吧,其實是美男如何被迫成熊
    席巴.揍敌客,揍敌客当家花旦王牌杀手,出手狠辣、残暴,自出道以来杀人无数血染遍地据说连呼吸都带有死人的气味,但又有谁知道这个腰细身材倒三角的肌肉美男也曾经有过纯情的少年时光呢?
    少男的纯情……好吧,是纯洁,过去的席巴也曾经是个脸颊婴儿肥个性软绵绵谁见谁可推的动人美少年,有着秋水般的眼睛和柔软的轮廓,见人就笑看到老师说老师好,但这样纯洁如卫生纸的时代却因为一个损友级的祸害人物所破灭。
    就如同每个叛逆的揍敌客娃子一定会下山说「我不要当杀手了这种破烂谁要」一样,少年席巴也下过山,然后如同揍敌客据统计大概七成孩子下山后会做的一样报名了猎人试验。
    那距今大约是好几年前,因为对于今日的家主而言那段耻辱的记忆没有去记忆的价值,他席帅帅只需要去记住在那期的考试出了个女变态,硬抓着他陪自己玩,而且就算他放弃考试都还可以追到揍敌客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是朋友就该帮忙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置我于何地你朋友怎么当得你这样还对得起你们揍敌客列祖列宗的伟大教育??」
    总之,那是个话唠。
    什么话都不需要接而且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直接认定。
    不过当年的揍敌客还是很有善良传统的,那时候的家门也是开放的观光胜地甚至还没有试炼之门的后五扇,只要能推开六吨((1+2)x2)照规矩进入揍敌客的都是能对谈的朋友。
    于是在那个女变态推开门对爸爸(杰诺)颠倒是非后,席帅帅绝望的看到自家老爹摸摸胡子病剂瞬〖眼,很没有江湖道义也很没有家庭爱的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还美其名曰:「儿子你不是耍叛逆喜欢出家咩?那你现在就跟这孩子放心玩吧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爹地帮你处理好你就乖乖的去吧~(挥手帕)」
    这样很好很强大连换气都不需要的说话方式让席巴非常害怕自己会变得跟老爹一样被传染,于是在跟女朋友(对方自封)出游的期间大气不敢喘五股轮回气都不敢放,表情僵硬得像木头而且一有时间就偷偷炼肌肉,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将自己美少女等级的容貌满脸横肉化成了口口猎人(他在揍敌客时看到的知名电视剧,后来证明只是影片)的长相,也成功让那位女朋友伤心的绝尘而去──「明明是颗钻石怎么有办法把自己整得玻璃不如呢?」
    这,就是那个女朋友临去前伤心的对话,她顺带甩了席巴一巴掌让可怜的席帅帅脖子顺时钟拧毛巾旋转了二百七十度然后连带着手脚都变成了风扇叶。
    可怜的席帅帅后来养病了很久,在病愈后也立下了一个宏伟的目标──他以后如果要找老婆绝对要找温柔贤淑温良恭俭让,而且个性端庄优雅又不粗鲁的。
    不过梦想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他的难以实现还有距离产生美,在找了几个对象都不合家人的意之后,可怜的席巴也只好事与愿违的去流星街扛了头猛兽回来,那头名机巧后来改姓揍敌客的女人在日后荣膺了揍敌客最凶恶主妇榜首……而原因仅仅只因为她猛兽的个性,还有被穿越之后更猛兽的料理手艺。
    ──当然,这所谓的穿越后是后话,暂且提到一旁不表,我们伟大的说书人之所以会提到席帅帅这可歌可泣的过去其实是因为……这位造成美男变英熊的美丽女变态就住在流星街,性好(少)男色,住在流星西街而且掌管区域已经好多年。
    上面这段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呢?
    噢……亲爱的你领悟力真差。
    当然是美男美男拉警报,带小孩的就危险──而在女人碰到女人、正太控碰到正太控的时候又会发生什么碰撞呢?
    嗯,让我们拭目以待。
    一切的答案都在下一回:俏夜叉苦推恶女妖,到底是真爱无限还是要扑向蕾丝边?
    ※标题有大误,请勿相信。※
    第十八章 当个妈 不妖孽不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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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当个妈不妖孽不成活
    她的名字叫比司吉。
    有着甜点般一样甜美的名字,圆圆的、小小地,但她却是西街当之无愧的女王。
    很少有人能认同那小女孩的统治,但她却深深地在这紮下根来,就如同当年她打上原首领西的总部一样。
    当然,比司吉在来到流星街前不叫这个名字,但在这安家落户後,「比司吉」就成了她的代号,和许多正常的女孩子一样,比司吉也喜欢孩子、喜欢宝石、喜欢甜点甚至喜欢蕾丝,但语他们不同的是比司吉有力量,而且又够任性──于是悲剧来了:小孩子都是魔鬼,比魔鬼更可怕的是手拿原子弹的魔鬼……武力是在流星街的唯一规则,这点比司吉明显当之无愧。
    她在西街是女王般的存在,而所谓的女王,其实就是个有权利有力量得到一切想要东西的人,虽然比司吉从来没特别说过她想要什麽,但手下的人为了讨好她自然会送来他们认为女王会喜爱的人、事、物。
    带着两个极品正太又不幸身穿轻飘飘白蕾丝的某人很不幸便成了女王臣民们的目标,彼时他们正在购物,但不大的店舖很快就被「在这里、在这里」的声音给围住了。
    ????????????????????????????????????????????????????????????????????
    「你惹他们了?」
    拿起一件带花边的童装朝伊耳迷身上比划,我眨着眼,无比疑惑的瞥向飞坦,得到的是小三毛的一记冷哼:「女人你少蠢了,你惹到他们还差不多。」
    「也对哦──」
    点点头表明自己觉得他的提案没错,摸头弄乱头发奖励之,然後在凶兽咬人前缩手,悲催的低头看看正任我摆布的乖巧儿子:「但我对那些长相的人没印象,那是儿子你抢钱没料理乾净?」
    「我没抢过钱。」瞪大眼的伊耳迷看起来有点不明所以,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人看了想抱住猛亲,他艰难的从我的亲吻豆腐攻势中探出一手,在可爱的小手上是一张电话卡大小的卡片:「我自己有……父亲跟爷爷每年给我的分红我都存着呢……」
    「嗯嗯,真乖。」
    我伸手顺顺他的长发,然後无比自然的从伊耳迷的指缝抠出金卡,一面塞入口袋一面面不改色的亲口儿子教育道:「小孩子身上放太多钱很危险,这个钱就妈妈帮你保管,妈妈会帮你拿去投资然後以後赚大钱,小伊你要多赚钱以後才能养妈咪唷……不可以说不知不知道?」
    「……」伊耳迷小狗般黑乌乌的眼睛闪了闪,目不斜视的盯了我两秒,然後慢吞吞的点头:「知道了,妈咪,那该存多少才够呢?」
    「你有多爱妈咪就存多少,安全的话无本钱的生意多做,反正妈咪会好好帮你打理这些资产的……我说三毛,你看弟弟都这麽乖的准备给妈咪提供养老金了,小三你就没有什麽好表示的吗?」
    我被儿子的单纯乖巧内疚了下,抱起他又是一阵猛亲,然後在伊耳迷想提到回家时又立刻掩饰的转移话题挑衅飞坦道,而飞坦当然是不让人意外的绷着张脸:「谁是三毛啊不要用那鬼名字叫我!老子没钱……不过你想要什麽我以後抢给你就是了……」
    他说到这时脸已经转向别的地方了,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稍微泛红的耳根,对於向来欣赏别扭正太的我而言,这种刀子口豆腐心虽然骂你但我还是很爱你的宠爱方式立刻将我萌住了,我于是握住了他的手掌,在飞坦疑惑的目光中坏笑的眨了眨眼:
    「哎呀,三毛好没诚意唷,对妈咪这样凶的话妈咪要处罚唷──」
    一边说话,我勾起了飞坦的下巴嘴唇就想印上去,但是……
    「吧唧。」
    我的双唇印在了一只小嫩手的手背上,愕然抬眼,遮住已然满面通红的飞坦小嘴的、是自家儿子雪白的小手,他正盖住飞坦口鼻的把他往後脱,小小地脸上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和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一尊上好的娃娃一样,于是我很快就忘了飞坦在伊耳迷的脸上猛上下其手,俺滴心肝宝贝儿喃~
    结果儿子小老头般的表情没几下就让我亲丢了,一旁的飞坦这才如梦初醒的大叫:「喂!女人,你刚刚想亲我?」
    「你不说我差点又忘了呢──」
    正亲伊耳迷亲得爽的我抬脸,在飞坦凑过来问罪的小脸上左右对称的各啵了一下,然後亲亲他的额头再磨磨他的鼻尖,一脸j诈的捧着他的脸道:「孩子的初吻都是留给妈咪的,来,妈咪亲一个唷──」
    「开、开什麽玩笑!我才不……」
    飞坦被我玩得满脸通红,可爱的连声音都结巴了,我见状更是心潮澎湃,坏笑咧嘴的慢慢将距离拉近到鼻子压鼻子,但还没等我真亲下去,飞坦的头就被扭到了反边,然後我一直搂在怀里没松开的美儿子就闭眼朝他啾了过去。
    这是个长吻。
    鼻碰鼻嘴贴嘴的持续气体交换快一分钟,扣除被压着的飞坦不断手脚并用的又抽搐又挣扎外的确是个美景,我看呆了,然後才看到伊耳迷面不红气不喘的松手擦擦嘴,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被咬出血的红唇透着点艳丽:「妈咪三毛已经没初吻了,所以你不用亲他了。」
    「你……我杀了你……!!!!!!!!!!」
    被亲得两眼无神的飞坦闻言气得一佛出世,原本像是蕃茄的小脸也由红转黑,悲愤的他很快就扑了上去和小伊扭打,而我则津津有味的一边啃着薯片一边抚颊看戏,还不忘偶尔丢几句咏叹调……啊,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呀──
    结果如我猜想,他们看我这样很快就黑线得打不下去了,被亲之後就傲娇了的飞坦还冲到我面前兴师问罪的跳脚道:「喂!女人!有你这样劝架的吗?」
    「效果很好不是吗?」我眨眨眼,把薯片外包装塞给旁边的黑衣大叔一号,然後又拆了第二包,「我知道你在别的地方没看过,我是独一无二的,儿子不要太崇拜我。」
    「谁──谁崇拜你了啊!喂……你旁边那家伙是谁?」
    「嗯?不是从外面围城围腻了跑进来的嘛?我也不知道耶──」我歪歪头无辜的指指围成一团的黑衣大叔甲乙丙丁,柔弱如小白花的迎风抖了抖:「人家可是才刚生产完的孕妇,拒绝暴力喃~」
    乖儿子和小三毛闻言互相看了看,有默契的一叹,非常有jq的并肩上了,这该说是所谓的一吻定情、患难见真情还是打出来的jq呢?嗯嗯,死了西索还有备胎,我果然很聪……明……想起那个红头发的乖巧孩子,我的眼睛忍不住红了,拎起黑衣大叔不知是壬癸还是甲乙丙的领带就开始拿起来当风车抡,一边轮还一边喷泪:「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战斗中有jq的儿子甲乙闻言靠了靠:「明明……是她在欺负人吧?」
    「……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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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西街商场于是在思子亲妈的非暴力不合作下化为废墟,发泄完的我捧着飞坦的脸哭得伤心,然後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随着脚步声靠近了,带着破音:「啊──我的商场!」
    我回头,一个看起来怎麽傲娇怎麽双马尾妹系的粉嫩萝莉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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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比司吉很生气,後果很严重。
    在她四十一年的漫长人生中,她生气的理由只有「得不到」、「得到後失望」和「得到了被毁掉」三种,而她所一意建立出来的购物商场明显的属於後者,她的绿眼于是愤怒的瞪视着破坏者一行人──女人这种碍眼的东西无视掉──然後娇滴滴的定格在伊耳迷和飞坦这两个极品小正太的脸上,面上也恰到好处的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小朋友们,是你破坏了人家的商场吗?」
    被无视的两人娘亲表情怪异的指指自己,但比司吉直接视而不见,她的小手直接就握住了伊耳迷的,然後仰首对他甜甜一笑,伊耳迷立刻心中大惊的想挣脱,却没能挣动,却见那少女的双眼绿宝石般闪动着执着光芒的看着他,非常娃娃音也非常甜蜜的磉殷忧优的在他耳边响起:「既然破坏了,那就来谈谈赔偿方案吧~~」
    那口气轻快活泼兴奋得太过,就像他妈妈做了新料理後一脸期待的笑脸一样,已经很有心理障碍的伊耳迷一跳三丈高的又抽了下,却见他家阿娘已经一掌切向了女孩过份亲密的小手,一边切还一边笑吟吟的道:「摸手五千万,亲吻double,以秒计费脱光光带出场另计,请先付线不收支票哈……」
    ──母亲大人,敢情您把儿子当成牛郎不成?还论斤的?
    伊耳迷的玻璃心在这瞬间碎了,特别在那两个女人还能一脸认真的边打边杀价时,口古月!面无表情不代表脑缺啊!
    于是他默默抹把脸,随手一指就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把边上的飞坦给出卖了:「要卖的话这个比较好!阿姨你选他吧!」
    「什麽叫这个比较好!」
    「什麽叫阿姨──!」
    两个尖叫声同时响起,但也有双温暖的手把他抱起是亲了又亲,伊耳迷看到他美艳的妈妈眉开眼笑的柔和了表情:「真不愧是我儿子,个性真像我……」
    伊耳迷闻言心头小花顿时怒放──也只是那麽一微秒,因为他娘亲在说到这时非常满意的一回头,捏着他下巴一脸跳楼大甩卖的跟那个女生吵架,飞扬的长发还差点抽在他脸上:
    「……瞧瞧,你看看我家小伊这脸蛋这身材还有这聪明劲,光是让你刚刚摸到他的小手就已经够吃亏了,你还好意思要他啵一个来赔偿?别想!那绝对是要倒贴的!嗯?别的部位?难道你还期待他亲嘴?」
    ……他要变坏他要逃家!
    伊耳迷这次的玻璃心真的碎了,他挣脱了娘亲的箝制,嘴唇颤抖的看了她许久,然後抓起飞坦长发奔成了一直线:「母亲大人是笨蛋!我最讨厌您了!」
    至於为什麽要抓飞坦一起跑,不就是怕他来争宠麽?
    讨价还价的两人见讨论的物件跑了後呆滞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後比司吉呵呵一笑,优雅的用小手遮嘴朝两人的娘瞟了瞟:「哎呀呀……你儿子们都跑了,只剩你一个了喃~」
    两人理论上的物主回过头,双眼闪着愤怒的红光,身体也不住颤抖的咬牙道:「我去把他们抓回来,你在这等我!」
    「不要,你如果跑了我到哪抓人去,你以为你们的小动作骗得了我吗?」比司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媚眼如丝笑容甜美的歪头看着对方,在她的眼里那人只是微微一怔,然後表情变得雍容华贵的按响了指节:「……这麽说我只有打赢你之後才能去抓那两个小子咯?」
    「喂,不是吧……那个长发的不是一直跟你使眼色?」比司吉表情黑线了下,不知道为什麽想起了自己刚嫁人的时候……现在想起来当初抛下的孩子如果有孩子的话,也这麽大了吧……
    「那种东西鬼才看得懂!」疑似被抛弃的某娘表情狰狞的抬头对她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阴晴不定的面色衬得她的口气益发咬牙切齿:「就跟他听我念床边故事三秒躺平一样,又没人教过我谁看得懂他们的鬼暗号,口胡──我回去一定要把他们都s了!」
    「噗……你也别挣扎了,还是乖乖还钱比较好,我不会真打你儿子主意的,不过没钱我允许你拿人肉抵债──」
    比司吉有趣的看到对方闻言整个人扁了下来,然後像小学生一样的举手由下往上看道:「那个……我没私房钱说,要讨钱可不可以去揍敌客家讨……?」
    「不行,因为我讨厌那里的男人。」比司吉笑得一脸开心,但谁都能捕捉到那里面的杀气,于是某个揍敌客家的逃家媳妇只得缩了脖子吞吞口水的弱弱道:「那好吧……」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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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不对劲,妈咪怎麽没有跟来?
    自认与娘亲暗号已经用眼睛打了无数的伊耳迷放下肩上的飞坦,靠在墙边喘气着,面无表情的面上虽是挂着超龄的冷静,但仔细观察的话就可以探得其中的焦虑,他回头看了看,然後伸出爪子对飞坦道:「你……呆在这。」
    「你搞什麽鬼,把我丢在这打算自己再回去?」
    有点不明状况的飞坦不干了,他皱皱细眉,俊美的面上净是不耐,一副你敢说是我就咬你的样子,但伊耳迷还是老实的点点头:「你没训练过在那只会碍事,再罗唆我就打昏你。」
    「……你敢!」
    飞坦的长眼危险的眯成了刀刃,淡淡的杀气也毫不掩饰的显露,但这种程度对自小受训的伊耳迷而言不过是毛毛雨,他的手掌立刻成刀的切了下去,而飞坦也马上警觉的躲开,两只原本一心想救人的小动物不知怎麽就变成了猫咪们的掐架,你抓我打的,很快就遗忘了他们亲亲妈咪的存在。
    而另一厢──
    「哎呀,原来您就是婆婆大人来着……」
    吃着比司吉贡献的零嘴,被孩子们抛弃的我两颊塞得鼓鼓的,化悲愤为食慾的狂吃猛塞,不时还用怪异的眼神偷瞄这个外表看起来怎麽萝莉怎麽娇美的少女婆婆,这长相还真让人好奇我家那位银毛肌肉帅哥是她几岁生下的,原来那个看着正派的公公好这口?
    不过俺阿娜达不是正当壮年吗?那这个自称是婆婆的小女孩不就──
    「不用猜了,我是在十一岁生下席巴的。」看起来很郁闷的一口把蛋糕吃下,貌似坐四望五但脸还是怎麽看怎麽少女的比司吉娇声,吹弹可破的肌肤教人妒忌:「话说回来,我那两个孙子你是几岁生的?」
    几岁……真是个好问题……我忙低下头,眼角闪着泪光、一脸悲伤的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几岁了,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不清楚……」
    比司吉闻言眨眨眼,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令我张嘴,然後煞有其事的看着我的牙道:「看这牙齿磨损的情形应该有二十了吧,啧啧,三十也有可能,你刚刚说咱孙子今年几岁了来着?」
    「哈……唔岁(八岁)……」
    「嗯,看牙齿你十四年前有过大咬合,所以你至少二十二岁了唷,阿.姨~~」
    「你才阿姨你才阿姨你家全家都阿姨!姑娘我还有颗少女心至今金枪不倒墙外红旗飘飘呢!」
    我听了立刻炸毛,跳起来茶壶站对着比司吉开骂,比司吉见状笑眯了眼,面上的表情益发甜蜜的瞥了我眼:「和我站在一起,你说谁比较像阿姨呀?女人就该懂得保养,妈妈我可是永远的十一岁呢~~」
    「明明都是四十一岁的老女人了……」
    我小声的嘀咕了声,耳尖的比司吉立刻赏了我记庐山升龙霸,轰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说谁是老女人啊!」
    我被从下巴打个正着,脑袋里也有片刻的晕眩,在打着转的在天空滞留时,眼前尽是被太阳所照射的炫光……完了,从这高度落地的话绝对摔得很痛……
    我哀悼着我的屁股,但在我面朝地往下跌前却有双坚实的臂膀接住了我,然後我听到了一道清脆爽朗的声音:「又把人给打出去了,你还是这麽粗暴呀比司吉……」
    「金大哥,你该叫师父做比司吉代师父的!」
    软孺的童音让我回神,被搂住的我勉强支起脖子,然後下一刻我看到了此生最闪亮的男子──别误会,如果你全身也戴满珠宝和金银翡翠,你一定也能像金一样闪闪动人……我看到比司吉间叫了声,说不清是惊是喜的冲了过来……然後她站定、双手插腰茶壶站尖叫:「金你个混蛋!又乱跑到哪盗墓了?我跟你说过了多少次不要把墓葬品挂在身上,你看看你全身都是恶念的诅咒啊啊啊啊啊!」
    「知道了知道了──」毫无审美观的少年笑出一口白牙,从裤袋掏出了一个全头大的鸽血红,然後他放在手上随手抛着:「给,比司吉,知道你喜欢所以这个最漂亮的给你,笑一个吧,漂亮的女孩子就是笑眯眯的才不会浪费天份啦~~」
    比司吉闻言立刻眼冒桃心的抢过,在陶醉了三分钟後才回过神咳了咳,表情有点尴尬,但恢复後一双绿眼马上傲娇的瞪着我:「月亮,你还要在金的怀里赖多久?没事就给我下来!」
    「知道了,婆婆──」我双眼闪亮亮的盯了金一会,在发现他只挠头回我傻笑後怏怏下马……呃不,下人,本来期待他也善心大发的送我颗随便什麽宝石的说……而金脚边的小正太则是推了推眼镜,一脸疑惑号骑的看着我。
    「话说比司吉,她为什麽叫你婆婆呀?」还没等我去勾搭调戏小男孩,爽朗的金少年就对我们露出一口白牙,那瞬间太阳也凑趣的上来打光,他全身的宝石和牙齿都闪烁着神圣的光辉……好闪……
    「这个你要问她咯,人家也不知道这个阿姨为什麽喊人家婆婆耶~~」比司吉无比萝莉的眨了眨眼,大大地双眼就像小鹿一样纯真,但瞥向我时里面含着满满的警告,金闻言搓了搓下巴,年轻的脸上满是打趣和j诈:「她不会是你家的长辈找来的吧?比司吉,我说你就别再闹别扭了,乖乖跟着姊姊回家不好吗?」
    「她才不是我姊姊!」
    「我才不是她姊姊!」
    我和比司吉几乎同时反驳,然後我们互瞪了眼,在下一刻以着同样的速率背过身生着闷气,比司吉更是恼羞成怒的捶了眼镜男孩一下,然後在男孩委屈的泪光中,泼辣无比的双手插腰道:「人家月亮也是从那地方逃出来的,我才不回去!」
    「师父,话是金大哥说话的为什麽你敲我?」眼镜男孩泪眼汪汪的抱头流泪,萌态可掬的抱怨道,而比司吉回应得面不红气不喘:「因为金长得比我高我够不到呀。」
    「师父你又欺负我……」
    「你不可爱我还不肯欺负你呢──」
    两个师徒于是开始了很孩子气的拌嘴,她真的是我婆婆吗?因为无聊也因为好奇,我忍不住打着小算盘的往金移了移,这可能是猎人世界未来的boss呀:「喂,你被比司吉教呀?那你今年几岁?」
    「十六呀?有交往的对象吗?是不是打算在二十岁前生个儿子?」
    「梦想?把揍敌客家一起灭了也加进去如何?嗯,女生除外。」
    「……」
    「……」
    「……」
    总之,在那两师徒联络感情结束後,我和金已经好得像哥们一样甚至说好小孩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真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是嫩草我又有家世的话肯定倒追……
    我蹲在地上戳地板碎碎念着,不知道什麽时候蹲在我旁边的比司吉也以同样的动作戳着,她的目光又和我对上了,然後惺惺相惜的长叹了声:「唉……」
    我突然觉得自己和这婆婆真的很像,就是不知道十几年後我能不能保养得跟她一样好?
    我们四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聊着便提议要到金的家玩,但在金回话前门板却被重重地踹开了,怀抱婴儿腰夹伊耳迷的席巴就如天神般出现在我面前……这阳光自然打灯的视觉效果实在太强烈,让我的心跳情不自禁的快了些,他是特别来找我的么?
    我捂住心口後退了步,然後才在席巴的鬼吼和伊耳迷的大叫中回神,席巴喊得是「跟我回家」,伊耳迷喊得是「妈咪快跑」,我当下的第一反应便躲到了在场唯一的男人(金)身後,却见比司吉笑容满面的踏前了步:「唷,我可爱的前钻石,好久不见咯~~」
    席巴步知道为什麽脸色变得很快,从红转白变青最後上黑,接着他竟然连话都没回的立刻夺门而出,喂,你老婆不要了麽?
    受伤不只非常,我伤心又疑惑的看看比司吉,却见这位婆婆大人殊无悔意的撩撩头发,一双大眼满是沧桑的忧郁道:「唉……当年因为怕被他认出来,所以欺负得太开心了点……」
    「知道了……我不会问那个点是多少点的……」有点失落的将金的披风拽得更紧,我从他背後探出半个脑袋望望那个洞开的门,然後皱眉:「他应该还会回来,那我们接下来要怎麽办?」
    「怎麽办?就走呗,那小子在的话他老爹说不定也随时会出现……喂,金,我们去你家吧。」
    「我才刚回来耶。」
    「这是师父的命令,少罗唆!」
    于是你们都知道什麽事了吧……连旅团都没能带走,我就这样被婆婆拐卖的带离了流星街,嗯,有缘应该能再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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